很快的,天光會的餘孽紛紛如喪家之犬般逃走,峰火幫徹底佔領了天光會的所有地盤。
西京,洞陽,元凱,圖場,超順五個市都成為我小西地盤,峰火幫無可非議的取代了天光會,成為虹河第一大幫會。
媽的,終於到了我小西揚眉吐氣的時候了!
次日,我在凌霄堂院內大擺筵席,慶祝峰火幫取得這次大捷。寬敞的院落裡,搭建了二十多個臨時鍋灶,數十個廚師忙碌著,擺了兩百桌酒席,首先款待嘯天幫成員,峰火幫成員是自己人,則排在了第二輪。酒菜流水般的端了上來,場面熱鬧非凡。
凌霄堂的大廳內,一張特大號的圓桌擺放其中,圍坐著我和峰火幫的十二個堂主,以及楊家姐妹,伊賀明子還有芝姐。
至於那些伊賀忍者,則在裡面屋子單獨開了四桌酒席,按照伊賀明子的意思,為他們特製了忍者的飲食。
我端起酒杯,說了一些場面上的話,主題就是感謝外援芝姐,還有楊家姐妹以及伊賀明子的大力幫忙,因為她們都不是峰火幫的人,能全力幫忙,我自然要提及一下。
十二個堂主俱是意氣風發,大家痛快的喝酒吃肉,酒桌上的氣氛十分熱烈。
我也宣佈了一些新的決策,一,梁卡柱的書劍堂由西京遷出,入駐元凱市,負責那裡的一切事物。二,聶戰東的天龍堂入駐洞陽市,負責管理這塊的地盤。三,至於圖場市,則由新任倚天堂堂主歐陽智掌控。四,失而復得的超順市,由俠義堂堂主雷鵬全權負責。
酒宴過後,各位堂主分別前往自己的轄區,楊家姐妹也開著直升機回往西京。死去的忍者已經火花煉成骨灰,由活著的忍者裝入陶罐捧在胸前,在伊賀明子的護送下回往日本家鄉。
芝姐準備在明天離開這裡,率領一幫手下回到東北。晚間的時候,我帶著她悄悄開車出去,在市內一家五星級酒店開了房間。既然大姐如此幫忙,我理應用身體報恩才對,況且,我也確實有些想念她高大豐滿的身體,和這麼健壯的女人魚水之歡,有個最大的好處就是根本不用憐惜她,可以盡情的蹂躪她。
浴室的門打開,一絲不掛的芝姐挺著兩個碩大的肉球走了出來,玉臂賽過雪藕,美腿修長,森林茂密的一塌糊塗,這一切都吸引著我的目光。
她微笑著走到了我的面前,柔聲說:「主人,你的奴隸來服侍您了。」接著,伸出兩條潔白的手臂,為我脫著身上的衣衫。
也許,在能力超強的男性面前,女人很喜歡以奴隸的身份調情吧。
當我健壯的男性軀體展露在她面前時,芝姐的兩隻玉手不住的在我身上遊走,柔聲說:「再沒有第二個男人讓我念念不忘了,只有你,我的心肝,讓我心裡一直放不下。」
我心裡微有得意,畢竟,能讓女人對你刻骨銘心是很榮耀的事。雙手伸出,我輕撫著她光滑的後背,說:「姐,我也一直想著你的。」
不管平時有沒有想起,現在說出來這話,無疑會增添很多的情調。
芝姐的手慢慢向下抓住了讓她朝思暮想的東西,感受著它的溫度和硬度。放浪的說:「它還是這麼威風,真招人喜歡!」
我笑著說:「吃吧,它今晚屬於你。」
「那我就不客氣了。」芝姐蹲下身子,將手中的東西含在了口中。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情不自禁的用手抓住了這女人的頭髮,使她的頭來回擺動,長髮飄舞中,讓我感受到無比暢快。
片刻之後,芝姐雙手拄在沙發上,雪白的大屁股對著我,回頭放浪的說:「來吧,好好的愛姐姐。」
我笑著說,「沒問題,包你滿意。」一挺身,迎了上去。
芝姐嗷的叫了一聲,陷入到極度迷亂之中。
整整一夜,兩個人斗沒有睡覺,盡情的狂歡,我沒有令這位母熊一樣強壯的女人失望,給她以最大的滿足,讓她昏死過去數次,飄飄欲仙。
直到早上六點多鐘,芝姐覺得自己挺不住了,一個勁求饒,兩個人才結束戰鬥,相擁著睡了過去。下午的時候,恢復了精神的芝姐依然感覺下面有些疼,知道是歡愛過度的結果,也不以為意,戀戀不捨的跟我告別,領著一幫人回到了東北。
這次大火拚,作為外援的嘯天幫派來兩千人,死了二十餘人,有五十餘人受傷,為全盤勝利做出了巨大的貢獻。這也是義兄第二次派兄弟前來支援,{頭一次是在我統一西京的時候}讓我感受到他對於自己深深地兄弟情義。
下午時分,處於圖場市的歐陽智突然給我打來電話,要我過去他那裡一趟,說有要事找我相商。為了讓他感覺到我對他的信任,我不顧聶戰東的告誡,一個護衛都沒帶,隻身一人開著越野車前往圖場市。
說實話,對於歐陽智,我不是一點戒心都沒有,他原來畢竟是天光會裡的一個人物,手下那些馬仔也都是原來天光會的成員,很難說將來不反叛與我。我此次孤身前去,正好也可以藉機考驗他一下。要是他懷有二心,必然會加害於我,不過,以我現在的武功,要想脫身並不難,我不相信能有人輕容易取走自己的性命。若是他沒有歹意,就會體會到我對他的極大信任,就會迫使他對我忠心不二,以後全力為幫中服務。
一個多小時之後,我來到了倚天堂,郊區的一個工廠舊址院內,歐陽智領著一些堂中兄弟親自出來迎接,簇擁著我向辦公樓走過去。
到了一樓大廳中,只見北面牆壁上有一巨大的條幅,金黃的卷雲邊,中間書寫著三個大字,「倚天堂,」筆力雄渾,非常有氣勢。
條幅的前面,是一把黃花梨椅子,明代的古物,紋理細膩,雕工一流。
歐陽智請我坐在椅子上,站在一旁說:「屬下自打加入幫中,深受幫主器重,卻寸功未立,難免寢食難安,不過,昨日晚間卻偶遇一份大禮,如今借花獻佛奉送給幫主,還請幫主笑納。」
我心中納悶,不明白他這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便笑了一下,說:「是嗎,那我可得開開眼界,看一下這份大禮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