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多鐘,用餐的客人陸續離去,周剛也騎著他的破摩托下班回他農村的老家,我幫著程蕙將窗戶都關好,擋上鐵皮和木板製成的防護板,將餐廳大門鎖上,這間餐廳裡就剩下我們兩個人。
我雙手合什,貼在一側臉上,做了一個睡覺的動作,意思是讓老闆娘給我安排房間,我好去睡覺。
程蕙衝我笑了一下,按著我的肩膀,讓我坐到椅子上,說:「不忙,我去炒兩個菜,咱們喝兩杯。」
我目光詫異的看向她,心想,你不是說自己不會喝酒嗎,怎麼還要跟我喝兩杯?
程蕙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說:「和那些混蛋,就是打死我也不會陪他們喝酒的,但是,你不一樣,你正值勇敢,是個好男人,所以,我要跟你喝兩杯。你坐這兒等我一下,嘗嘗我的手藝。」
既然是這樣,盛情難卻,我只好點頭。
程蕙走進廚房,沒一會兒,端著兩個熱氣騰騰的菜出來,一個是紅燒排骨,還有一個是回鍋肉,擺放在桌子上。她又去廚房切了一盤醬牛肉,還有一盤八寶羅漢肚,另外從吧檯處拿了一瓶政園春酒,和兩個杯子。
杯子裡倒滿了酒,程蕙端起其中一杯,說:「阿呆,今天多謝你出手相救,也讓我見識到了什麼是真正的男人,不然的話,我總以為男人都是壞種,王八蛋,是你讓我見識到,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好男人。咱們兩個喝一杯。」
從程蕙看著我的熱烈眼神中,我讀出那裡確實包含著一些另外的感情,心中有些不解,自己其貌不揚,還是個啞巴,她為什麼會動心?
猛然,我想到,英雄救美無疑對女人有致命的殺傷力,一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救自己於危難之中,這很容易使女人眩暈,以至於產生錯覺,覺得這就是心目中理想的男人。
我端起酒杯,和她輕輕碰了一下杯,將滿杯的白酒一飲而盡,這種感覺真的很爽,當辛辣的酒水經由食道流進胃中,簡直讓人飄飄欲仙。
程蕙的性格很豪爽,同樣將滿滿一杯酒喝下去,立刻,她端莊的臉上變得桃紅,增添了幾分嬌艷。她眼睛變得水汪汪的,看著我說:「阿呆,你三十歲,我今年三十五歲,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我給你當姐姐怎麼樣?」
我無所謂的點了一下頭,隨你吧,什麼姐姐妹妹的,反正我也不會在這干長。
程蕙卻顯得很高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說:「兄弟,姐姐很高興,能有你這個弟弟。」
手被這個女人溫軟的手握著,讓我感到有些不自在,想要掙脫,又怕她會難堪,只有任由她握著。
靈機一動,我舉起酒杯向她示意一下,這招果然奏效,她放開我的手,舉起酒杯,說:「乾杯。」
又喝了一杯酒,程蕙開始往我面前的碟子裡夾菜,直堆成小山模樣。我嘗了一下,菜炒得不錯,便放開肚皮吃了起來。
看我吃的很香,程蕙顯得很高興。一個勁的說:「多吃點,狼吞虎嚥的才像個爺們呢。」
一般人在酒後話都會很多,女人更是如此。我們兩個在這坐著,由於我是個啞巴,所以,只能聽見她在說話。由她結婚時開始說起,因為不能生育,丈夫和公公婆婆對她都很不好,最後,這段婚姻在八年前以離婚收場,之後,她歷盡艱辛的打工,存了一些積蓄,開始經營小飯館,剛開始的時候店面很小,為了節約資金,她親自上灶,為客人做菜。經過幾年的努力,終於到現在的小有規模,可是,做為一個女人,獨自經營這一攤實在是太難了……
說著說著,兩行淚水從她眼中流了出來,看的出來,這些年她確實受了很多的苦。
見到她這個樣子,我心中也是一酸,眼前的這個女人也確實是太不容易了!從旁邊拿過兩張餐巾紙遞了過去,示意她擦一下眼淚。
程蕙接過去,把淚水擦乾淨,看著我的目光中又多了些驚奇,說:「兄弟,你知道嗎,你很讓人奇怪,總是有一種優雅的風度從你身上不自覺的顯露出來,和你現在的身份很不相配,我也說不好是什麼感覺,只是覺得有時候你就像是個上流社會的大老闆。」
嘿,她的目光倒是夠毒的。也難怪,本身就是開飯店的,每天接觸的人特別多,當然有些看人的本領。
不過,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我只有傻呵呵的朝她笑了一下。
程蕙又搖了一下頭,說:「現在又不像了。」
這頓飯直吃了一個多小時,我才在程蕙的帶領下來到二樓的一個包廂,那裡有一張寬沙發,就是我的棲身之地。我接過她遞給我的薄被和枕頭,都鋪好,扭頭看了她一下,見她並沒有離去的意思,我就沒好意思脫衣服。
程蕙笑了一下,說:「趕緊脫衣服睡吧,我等你躺下再出去,好給你關燈。」『
我這才明白她的意思,是為了幫我關燈,便不再有所顧忌,將身上的工作服衣褲都脫下來,放在桌子上。
當我可與健美先生相媲美的身體出現在燈光下時,程蕙的眼前不禁一亮,情不自禁的用手在我胸口捏了一把,讚歎說:「兄弟,你身材很棒啊!」
她目光隨即向下挪去,當看到短褲中間高高隆起的大包時,她身軀猛地輕微顫了一下,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說:「真的好棒啊!」目光居然挪不開了,還有要伸手的跡象。
我心裡叫聲不好,急忙躺倒沙發上,鑽進被子中。
程蕙這才從迷亂中恢復過來,臉不由得一紅,暗自問自己,這是幹什麼呀,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她勉強使情緒穩定下來,說了聲,「晚安。」最後看了我一眼,關閉了電燈,輕輕的走出包廂,把門帶上。
我從被窩裡鑽出來,先脫掉身上的短褲,一絲不掛的坐在沙發上,開始修煉通天神經,每日的練功是我必修的課程,雖然這種功夫到達一定境界之後,進展很慢,我還是努力進行著修煉,希望自己能夠上升到更高的境界。
這一修煉就是一個多小時方才結束,我長噓了一口氣,站起身來。忽然,聽到走廊裡傳出輕微的哼哼聲,好像病中的低吟,讓我感到很擔心,難道程蕙被那幾個壞蛋弄得受了傷嗎?
不對啊,怎麼這聲音像是男女交合的聲音呢?我心中奇怪,好奇心驅使我一探究竟,光著腳推開房門,輕輕的向東邊那間程蕙自己的臥室走過去。
程蕙自己也居住在店中,單獨弄出了一間不足八平方很小的臥室,在最東邊。
臥室的門並沒有關嚴,是虛掩著的,一縷暗紅色的燈光從室內湧出來,在走廊裡形成一個細長的三角圖形。
隨著我越走越近,那種聲音也越來越清晰,沒錯,就是那種男歡女愛的美妙聲音。這就讓我更加驚奇,莫非,是程蕙的情人來了。看表面上挺正經,其實,也是耐不住寂寞的人。
我屏住呼吸,順著門縫看過去,不禁讓我面紅耳熱。
暗紅色的燈光下,程蕙一絲不掛的趴在床單上,白皙的身軀不停的扭動,兩個碩大依舊很有彈性的肉球來回晃蕩著,她一隻手用力的揉著左邊的那個,另一隻手卻伸到了下面,握著一隻黑色不停扭動的按摩棒在身體裡進進出出……
口中,則興奮地的哼叫著,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我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原來她是在自我滿足,想想看,作為一個離異的單身女人來說,如果不想放蕩,隨便交往性夥伴的話,這倒是不失為一個好的方法,可以宣洩身體裡多餘的精力。
只是,不管容貌多平常的女人,在此時都是美麗迷人的。我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她下面,看著誘人的美景,感到身體非常難受,雖然知道偷窺很不好,但是,就是不能將目光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