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完賑災義演晚會,我來到了坐落於京北市的西門娛樂公司,在會議室裡,會見了新簽約的藝人韓國最紅的新星風可兒。
小丫頭剛滿十九歲,長的嬌俏甜美,屬於可愛類型的。當她第一眼看到我,馬上張開翅膀跑過來,抱住了我,用略顯生硬的漢語喊道:「偶像,我可算是見到你了。」
靠,韓國人還真是開放熱烈!
當著一幫公司職員的面,被這麼個青春少女抱住,還真是覺得不自在,況且,她身上的香氣一縷縷的鑽進我的鼻孔,更是讓我有些意亂心煩。
對於年輕漂亮的女孩,我是向來缺少定力的。不過,既然是公司旗下簽約藝人,我可不能有什麼邪念,老婆已經夠多的啦,千萬不要再出軌。
禮貌的拍了一下風可兒的玉背,我說:「行了,咱們談正經事吧。」
風可兒這才從我懷中出來,臉蛋紅紅的說:「對不起,董事長,因為我一直以來都把您當成心目中的偶像,所以……見到您實在太興奮了,有些失態,請您原諒。」
我大度的一笑,說:「沒關係,咱們都是自己人,沒有這麼些的規矩,好了,現在開會。」
此次會議是專門研究風可兒在全國二十二個大城市巡迴演出的事宜,我認真聽取了總經理宋江的匯報,又說了自己的觀點,第一,加大對風可兒的包裝力度,爭取讓其在中國大陸一炮打響。第二,聯繫有名氣的音樂人,為她寫幾首漢語歌曲來唱。
風可兒也提出了自己唯一的要求,說:「董事長,首場演唱會,我想請您來擔當特約嘉賓,可以嗎?」
宋江拍手說:「這個主意好,董事長,以您現在的影響力,若是出現在風可兒的演唱會上做特約嘉賓,必將對她有很大的幫助。」
我點頭說:「那好吧,我同意。散會,宋總單獨留下。」
風可兒與策劃,監製等一幫工作人員走出會議室,我和宋江單獨聊了一下公司的發展近況,公司一部二十二集的古裝喜劇戲說江湖已經殺青,正在宣傳當中,目前有多家省級電視台前來洽談,準備夠進播出,預計收入會在六千萬左右。
如今的西門影視公司,已經成為叫得響的金牌公司,所獲得的近億元利潤我都沒有抽出來,用以擴大公司規模,現在公司裡人才濟濟,簽了很多有潛力的青年演員,論實力,可以算得上國內第三位大型影視公司。
這一聊,就聊到了很晚,直到後夜兩點多鐘。之後,我並沒有休息,直接乘飛機回往西京,開始籌備在加拿大開辦公司事宜。
由於集團公司發展速度太快,我在西京專門開辦了一家西門公司附屬培訓中心,裡面招收了近千名應往屆各專業畢業生,由有經驗的老師對他們進行包括管理,財會,銷售等專業的加強培訓,結業後,當做新鮮血液源源不斷的分派到全國各地的子公司,及海外的分公司。
在集團公司抽調了幾名有經驗的業務骨幹,又在培訓中心選了三十多名學員,我於三日後帶著他們飛往加拿大最大的城市多倫多,開始籌備創建在此地的分公司。
EWN組織老大米萊姆在加拿大果然是風雲人物,在多倫多的地位更是一手遮天,相當於我在中國的西京。他的家位於郊區一座近千畝土地的莊園,驅車由大門口進入,兩旁是茂盛的樹林,五分鐘後,前面出現一座宏偉的古城堡,有點像是童話中的建築。
穿著筆挺西裝繫著領結的管家替我們打開木製大門,城堡裡面則是一片燈火輝煌,寬敞的大廳如同宮殿一般豪華。四面的牆壁上懸掛著十字交叉的獵槍,還有長著巨角的麋鹿頭顱,西邊是頗具異域風情的壁爐,滿屋子的傢俱都是屬於歐美古典風情。
沙發上,分別坐著四個穿著長裙的女人。一個四十多歲的雍容華貴的婦人是茗莎的母親,名叫安冬妮。另外兩個年輕的女人是茗莎堂姐姐,大姐叫艾琳娜,二姐叫奧德麗,最邊上的那個當然就是我的異國愛人茗莎小姐。
頭一次來到女朋友的家裡,我穿的比較正式,一身黑色豎條名牌西裝將我挺拔的身材完全展現出來,英俊的容貌使在座的四個女人眼前都是一亮,她們全都站了起來,仔細好奇的端詳著我這個東方少年。
茗莎的兩個堂姐也都很漂亮,由於父母因意外事故死亡,她們一直和叔父嬸娘生活在一起,與茗莎就像親姐妹一樣。
大姐艾琳娜個子稍矮一些,容貌端莊,博學多才,今年二十二歲,已經獲得名牌大學管理學碩士的學位,滿身的書卷氣。
二姐奧德麗與我同齡,十九歲,是一名在校大學生,性格很活波,紅色的頭髮總是不安分的甩來甩去,略顯調皮。
我把從中國帶來的禮物送給她們,送給安冬妮的是一對翡翠戒指,送個艾琳娜的是紅寶石項鏈,送給奧德麗的是藍寶石項鏈,送給茗莎的則是簡直百萬美元的鑽石手鏈。
茗莎的母親和兩位堂姐都很高興,興奮的將首飾佩戴在自己身上,我則將那掛鑽石手鏈取出來,在另外兩姐妹羨慕的目光中,將鑽石手鏈戴在了茗莎雪白的手腕上。她興奮地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說:「我好高興,感覺自己現在就是公主,你就是我的王子。」
安冬妮對我的外貌無可挑剔,對我的財富也在這串價值百萬的鑽石手鏈上窺見一斑,所以,對於女兒交往東方神秘國度中國的男朋友,沒有反對,表示十分贊同。這樣,我就下榻在這座城堡的三樓,一間非常寬敞的臥室中。
至於那些中國過來的工作人員,則都住在多倫多的旅館裡,並沒有過來城堡這裡。
臥室佈置的溫馨舒適,木製的牆壁上掛著各種風景畫,厚重的地板踩起來咚咚作響,那張大木床十分鬆軟,躺在上面十分舒服。
我脫掉了外套和長褲,只穿著短褲趴在那兒休息,忽然聽到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