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莎看著手裡方盤上這麼老多的籌碼,說:「我不賭錢的,這個用不著,還是還給你吧。」
我笑著說:「不賭錢有什麼關係,你可以把它們兌換成現金,送給你買幾件衣服好了。」
看到沒有,只要是有錢,就可以在美女面前毫無顧忌的裝叉,一百多萬美金,我隨手就是一甩,給你買衣服,哪個女的不蒙啊!
茗莎這女孩對於錢財卻好像並不在意,說:「還是不用了,我可用不著這麼多錢買衣服,還是留著給你去賭好了。」
米萊姆奇怪的看著這個寶貝女兒,感覺好像不認識她似的,這丫頭從小到大身上都是世界名牌,管自己要起錢來毫不手軟,若是達不到她的要求就鬧起來沒完,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懂事了,真是怪事。
給出去的東西,我小西怎麼能收回來。忙說:「送你的就收著吧,就當是我送你的禮物,走,咱們去玩一會兒。」
見我一再堅持,茗莎只好將這些籌碼收下,交到旁邊保鏢手裡,跟我去各個賭台旁邊碰運氣。精通賭博的我在這裡簡直就是如魚得水,一晚上的工夫,又贏了五百多萬。
而米萊姆的賭技就差得遠了,到十點的時候,輸掉了七十多萬美金,一個勁的咒罵運氣太差勁。
茗莎這小妞好像真是對我有很深的好感,我走到哪裡她就跟在哪裡,我贏了錢她就高興,輸了她就不開心,倒是挺有意思的。
把總數六百多萬的籌碼又存到櫃上,我對茗莎說:「今天到此為止,看來你爸爸還得再賭上一陣子,我送你回房間吧。」
茗莎說:「這麼早我還睡不著,咱們出去走走吧。」
我點頭說:「那也好,到拉斯維加斯光顧著比賽還有賭博了,還沒見識過外面的夜景呢,」
沒一會兒,兩個人出現在拉斯維加斯的街頭。外面,到處都是閃耀的霓虹燈,街上多數是活力十足的青年男女,都已短打扮為主,男的是背心沙灘褲,女的是吊帶背心及迷你裙或是超短褲,都毫不吝惜自己的身材。
茗莎的長裙太過華麗,明顯不適於在街頭散步,我領著她來到附近的一家商場,精心幫她挑選了一件背心還有一條短褲,讓她換上,將換下來的長裙裝進紙袋中。
毫不誇張的說,我選的這套衣服正適合她穿,她對我獨到的眼光也表示驚奇,問:「你怎麼這麼會幫女孩子選衣服,是不是總陪著女孩買衣服。」
我含糊其辭的回答,「沒有,是你身材好長的漂亮而已。」
那雙碧綠如寶石一樣的眼睛凝視著我,目光裡好像包含著什麼。說:「你真的覺得我很漂亮嗎?」
我認真點了一下頭,說:「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歐美女孩。」這倒是實話,到目前為止,自己確實沒有見過比她更漂亮的歐美女孩。
茗莎很高興,主動的牽起我的一隻手,說:「咱們走吧。」
兩個人悠閒地在街頭逛著,猶如一對般配的情侶。茗莎的個頭很高,穿上了高達七八厘米的細高跟鞋,簡直比我還要高,完美的身材讓她看起來猶如職業模特,走在街上,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當然,她身旁戴著茶色眼鏡的我同樣毫不遜色,英俊有稜角的容貌,健美的身材,讓迎面而來的眾多辣妹感到眩暈,不住的朝我眨眼放電。有比較開放的,還擺手和我打著招呼,「嗨……」
我很有風度的點頭微笑示意,經常走紅地毯讓我身上自然形成一種高貴的氣質,更是讓有些美女興奮地尖叫起來。
茗莎笑著說:「你好像很受女孩們的歡迎。」
我笑著回答:「你也一樣,沒看那些男人的目光都不停的朝你身上看嗎?」
茗莎說:「那為什麼你不朝我的身上看呢,難道我不吸引你嗎?」
果然是歐美女孩,夠直白,心裡怎麼想的就怎麼說。
我半開玩笑的說:「我一直是偷偷的看你,所以你沒有發覺啊。」
茗莎停住腳步,轉過身,雙目平視著我說:「為什麼要偷著看呢,你現在就大大方方的看著我吧,我喜歡讓你看。」
我不由自主的看向那碧綠的眼睛,覺得那裡深不見底,就像是一潭碧水,讓人眩暈。目光稍低一些,我又看見那紅潤性感的嘴唇,那紅唇輕輕在動,微微開啟了一些,露出裡面的雪白珠貝一樣的牙齒,看起來好像清涼宜人,讓人不由自主想要舔一下,嘗嘗是什麼滋味。
一點一點的,我的頭往前挪過去。
一點一點的,茗莎的嘴湊過來。
眼見一對少年男女抑制不住這突如其來的衝動,就要親吻在一起。忽然,旁邊傳來一陣雜亂的聲音。
「媽的,黃種豬也敢調戲咱們白種女人,反了他呢。」
「現在這個世界變得越來越不像話了,最低等的人種居然敢泡最高等的人種?」
「這小子真是該死……」
我眉頭一皺,惱怒的回過頭,媽的,是哪些個混蛋破壞老子的好事?
眼前,出現了七個白人男青年,身上都穿著奇裝異服。有的穿的是牛仔背心,橫著幾條鐵鏈子。有的穿著一身黑色皮衣褲,大熱的天也不怕捂出痱子。還有個赤裸著上身,紋刺著一隻黃色雄獅……
至於頭型,也是千奇百怪,爆炸頭,雞冠頭,公鴨屁股卷毛頭等等各不相同,彷彿家禽集體上街開會。
七個人,成合圍之勢將我和茗莎包圍在其中,無疑,茗莎的絕色美貌吸引了他們,再看到她旁邊是我這個黃種人,使得這些自以為高人一等的白人混混感到氣憤,這才過來挑起事端。
爆炸頭那廝囂張的用手指著我,問:「你是日本人還是中國人?是日本人的話還可以勉強原諒,是中國人的話不可饒恕。」
一句話,差點沒把我肺子氣炸,媽的,因為你的這句話,你們才不可饒恕。
我挺了一下胸,說:「我是中國人。」
爆炸頭目露凶光,說:「趕緊給我滾,這妞給我們留下玩玩,不然你得死。」
我眼中寒光一閃,冷冷的說:「是嗎?」
動作和聲音同時出動,我一個大嘴巴扇在他的臉上,巨大的衝擊力導致他脖頸直接斷裂,使得那個腦袋如陀螺一樣在上面轉了五六圈,他身軀向後仰著倒下去。胸朝上,臉孔卻朝下,這是一個無比奇怪的姿勢,活著的人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做出這個姿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