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旁的維吾爾族大叔頭戴小花帽,一邊用扇子扇著長條烤爐裡的火,一邊用變味的漢語喊道:「羊肉串了……香噴噴的羊肉串了……不香不要錢了……」
肉串上的油脂滴落下去,遇到閃著紅光的炭火,嗤的一下變成一縷青煙飄到半空,隨即是一片濃香飄散開來。
我走過去,買了十個香噴噴冒著熱氣的肉串,遞向秋雨,說:「小妹妹,我請你吃羊肉串。」
秋雨卻搖了搖頭,說:「我們修煉之人是不能食用葷腥的,我不吃。」
靠,我還忘了她是道姑這個茬了。
眼見周圍的人也對我牽著個美貌小道姑的手感到奇怪,不停的暗地裡朝我們指指點點,我心中惱怒,說:「看什麼看,沒見過啊,都給我滾開……」
眾人見我長的高大健壯,又做出一臉惡相,知道不好惹,急忙全都散開,卻仍然回頭回腦的看過來。
既然小道姑不肯消受這美食,我自己則邊走邊吃,沒一會兒,將十個羊肉串都放進了五臟廟中,方才把竹籤子扔進路旁的垃圾箱裡。並且意猶未盡的舔了下嘴唇,說:「可真香啊,可惜,小妹妹你是個道姑,沒有這口福了。」
秋雨畢竟年紀小,看我吃的那麼香,也不由自主的嚥了下口水,卻反駁說:「師父說了,即便是吃再香的東西,哪怕是天下最難得的美味,也不過是在肚子裡短暫的停留而已,終究要變成屎拉出去的。」
這話聽得我一皺眉,剛才的滿口香也變得有些不是味了,心中暗罵,一看你師父就不是個好東西,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那伙的,為了杜絕自己徒弟想要吃肉的念頭,居然想出這個損招。
看著身旁嬌媚的小道姑,我逗她說:「那你有沒有吃過肉?」
秋雨立刻回答說:「從來沒有,一次都沒有吃過。」
我臉上露出不相信的表情,問:「真的。」
秋雨說:「當然是真的。」
我笑著說:「我不相信,你剛才就吃過肉了,怎麼偏要說沒有?」
秋雨急忙辯白,「我哪有吃過,剛才不是你自己把那十個勞什子肉串都吃光了,怎麼又誣賴起我來了?」
我搖頭說:「我說的不是羊肉串,是別的肉。」
秋雨說:「你這麼說就更沒有根據了,別的肉我都沒有見過,怎麼會吃到。」
我伸出舌頭,懸在嘴唇外面,費力的說:「它算不算肉?」
秋雨猛然間明白我要說的是什麼,俏臉羞得血紅,顯得極為不好意思,極不情願的點了一下頭,低聲說:「是。」
我這才把舌頭收回來,不懷好意的問:「那麼,你究竟有沒有吃過肉啊?」
秋雨滿面嬌羞,猛地甩開我的手,嬌嗔說:「你都壞死了,以後再也不吃你舌頭了,臭的。」
我忽然一愣,靠,這話是什麼意思,聽其中的寒意是,貌似如果我剛才不捉弄她的話,她還會和我接吻。糟糕,那我自己豈不是自掘墳墓,失去了同這個美貌小道姑親近的機會?
這麼一想,我態度馬上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忙說:「秋雨,我和你開玩笑呢,你千萬別介意。你不吃肉是習慣,這樣吧,我給你買一瓶飲料,你喝了涼快一下。」
我重新牽起她的手,向旁邊的超市跑過去,買了一瓶冰鎮的雪碧,打開來遞給她,說:「你喝吧。」
秋雨接在手中,仰頭喝了一大口,情不自禁的絲呵了一下,只覺得好像有許多細小的針尖紮在舌頭上,太陽穴猛地一緊,卻沒有疼痛感,反倒是無比暢快。她興奮地說:「啊……太涼了,這飲尿可真好喝……」
啊……我吃驚的看著她,問:「你剛才說什麼真好喝?」
「飲尿啊。」秋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彷彿日本卡通片裡面的美娃娃,天真的問:「不是你剛才說這叫飲尿嗎,怎麼了?」
我啞然失笑,說:「大姐,我說的是飲料好不好,到你這就聽成了飲尿,難道你是在喝尿嗎?」
剛巧,秋雨因為沒能抵擋住清爽雪碧的誘惑,又舉起瓶子喝了一大口,還沒嚥下去,聽了我說的話,一下子就給干噴了。
透心涼的雪碧如密集的雨點一樣迎面而來,弄得我一個措手不及,被噴了個滿臉花,那股冰冷猛然來襲,讓我情不自禁的一哆嗦。心想,靠,讓你沒事撩閒,這回好,洗臉了!
秋雨則用筍尖一樣白嫩的手指點向我,咯咯嬌笑著,說:「真好玩,大花貓洗臉了……」
我歎了口氣,對這麼一個可愛的小姑娘,自己還真是不忍心發火,只能無奈的掏出口袋中的手帕,想要向臉上擦過去。
誰知道,一隻雪白的柔荑卻憑空伸了過來,抓住了我的手。
秋雨居然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柔聲說:「我來給你擦吧。」她接過那方雪白的手帕,翹著腳,一隻手扶著我的肩膀,一隻手輕柔的擦著我臉上的水滴。
這一瞬間,她忽然不再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好像比我還大那麼一兩歲。
等到秋雨跟隨著我回到賓館的時候,夜已經很深了,我沒有驚動別人,直接把她帶回到自己的房間,不知不覺間,已經打起了壞主意。
小姑娘蠻可愛的,還是個小道姑,一定非常純。如果這年頭連道姑都不純的話,那這個世界可就太悲哀了。轉世到今生以後,我雖然睡了不少女人,但是,少女還是屈指可數,現代社會的純小姑娘實在是太稀有,以至於那些老闆都出高價找小丫頭。如今這麼漂亮的小妹妹就在身邊,貌似還很好哄騙,不如就在今晚把她拿下禍害了!
異常邪惡的思想充斥著我的腦海,有的時候,男人明顯就是一隻野獸,遇到適合的條件,很容易就將獸性爆發出來。
秋雨好奇的打量著四周,看著裝飾華麗的牆壁,還有精緻的傢俱,讚歎說:「這裡好漂亮啊,比我們道觀要強多了。」
我換上拖鞋,很自然的朝她腳上看過去,只見她穿著一雙麻鞋,就像是特殊款式的女式涼鞋,腳非常的小,十分白皙。
將另一雙拖鞋放在她腳下,我柔聲說:「秋雨,來,把你的麻鞋脫下來,換上拖鞋,放鬆一下。」
我無疑是一頭善於偽裝的狼,心裡面已經準備咬這善良純真的小肥羊一口,一定要讓她見血,但是,表面上卻愈加的溫柔,彷彿自己就是一隻羊。
「你把腳抬起來,還是我給你脫吧。」話說完,我已經抓住了她的左足,將麻鞋脫了下來,不漏痕跡的在那滑膩彷彿柔若無骨的秀美香足上撫摸了一下,然後,才把拖鞋給她穿上。
人腳也是比較敏感的部位之一,尤其是女人的香足,對於外界的接觸反應靈敏,我輕柔的撫摸秋雨完全感覺得到,她嬌小的身軀不由得一顫,差點仰了過去,急忙用手扶住了牆壁,方才沒有倒下。
白皙秀美的香足,五根腳趾整齊的排列著,彷彿上等的和田玉雕就,趾甲在燈光下閃著淺粉的光澤,宛如瑪瑙一樣溫潤,在配上火紅的人字軟底拖鞋,靠,真是美翻了!
這一刻,我看的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