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裙少女與黃裙少女分別與那婦女打招呼,「於嬸。」
於嬸說:「紅梅,金菊你們回來了?」
不消問,那個穿紅裙的少女自然叫紅梅,另一個穿黃裙的自然叫金菊了,靠,衣服和名字配套,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人!
紅梅說:「於嬸,她們兩個還在下面呢,你把籮筐再放下去吧。」
於嬸答應說:「好勒。」牽著驢調轉方向,揮動鞭子,「駕……」隨著毛驢的前進,那籮筐有緩緩的降了下去。
紅梅說:「咱們在這裡等她們一會吧。」她到得於嬸面前,與其嘮著家常話。
我則賊性不改的去牽金菊的手,將她若軟無骨的小手握在我溫暖的大手中。金菊不好意思的想要甩開,卻被我牢牢地抓住,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見沒有掙開,隨即不動,任由我握在手中。
「你叫金菊是嗎?」我柔聲的問。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把時間利用起來泡妞。由於這小妞好像從來沒有和男人交往過,稚嫩的很,真是十分難得。
金菊感到微有些緊張,輕輕點了一下頭,「哦」了一聲,小聲說:「這名字是不是很俗氣?」
我朝她笑了一下,說:「沒有啊,我覺得這名字很好聽,只有天上的仙女才配得上這個名字。」
金菊的臉愈加的紅,低聲說:「你可真會說話。」
我又問:「那下面兩個姑娘都叫什麼名字?不會叫紫月季和綠玫瑰吧?」
金菊啞然失笑,「那才不是呢,穿紫裙的是我二姐,名叫紫薇。穿綠裙的是我三姐,名叫碧荷。對了,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嗎?」
我只是想泡她而已,又哪裡會說真名字,眼珠一轉,我隨意說了個名字,說:「我叫石浩天。」
金菊讚歎道:「你這名字才好聽呢,聽著特別的有氣勢,夠男人。」
我調笑說:「我不光名字夠男人,性格也夠男人的,等你和我處長了,你就知道了。」
金菊歎了口氣,說:「也不知道咱們有沒有機會處長。」
咦,她這話好像是暗藏玄機啊,到底是什麼意思?不行,我的爭取把這小丫頭套牢,看能不能套取出什麼有力的情報。
「怎麼會沒機會處長,我還沒跟你處夠呢?」我迫使自己做出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看著這個貌似單純的女孩,使出了撒手鑭。故意吞吞吐吐的說:「我喜歡上你了。」
金菊驚訝的低聲「啊」了一下,不相信的說:「怎麼可能,我們才剛見面而已?」
我繼續進入角色,深情款款的說:「沒什麼不可能的,人是講究緣分的。佛曰: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我前世和今生都苦苦尋找的人。」
小丫頭,看你瞧一下專業演員的厲害?我就不相信,你不乖乖的掉到陷阱裡面去。此時,我的眼裡盛著柔情萬千,宛如一片多情的海洋,足可以淹死數千隻大象。
金菊明顯被打動,開口說道:「我也喜歡……」
不料,就在這關鍵時刻,我們倆的手被猛然分開,紅梅怒氣沖沖的說:「金菊,別相信這小子的花言巧語,你忘了嗎,他有兩個老婆呢,這次心肝情願的上山是為了給他兩個老婆拿解藥,不然他會理你。」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金菊猛然醒悟,急忙扭過頭,不再看我。
就在此時,籮筐又升到峰頂,裡面坐著兩個姑娘紫薇和碧荷。還猛等走下來,就傳來碧荷抱怨的聲音,「是誰往筐裡軟墊上撒尿了?弄得濕濕的,把我裙子都給弄濕了。」
聽了這聲質問,上面的三個人反應各不相同。我是心中暗笑,金菊則滿臉通紅,紅梅則用手指了一下我,說:「一定是這小子幹的好事。」
我搖頭說:「不是我,不信你看,我褲子沒有一點濕的地方?」為了證明我是清白的,我先讓她看了前面,然後轉過身,又讓她看了後面。
紅梅一看,確實沒有濕的地方,心中奇怪,說:「還真不是他幹的,那是怎麼回事呢?」當她把目光看向金菊時,發現她臉紅紅的默然不語,馬上像發現新大陸似的,懷疑的問:「金菊,是你尿的?」
金菊害臊的差點找個地縫鑽進去,用蚊子般細小的聲音反駁說:「不是的……不是我……」
碧荷走出籮筐,好奇的向金菊裙子看過去,只見她屁屁後面有個圓形水印,如人臉大小,十分的明顯。於是,惱怒的說:「還說不是你尿的,你看看你裙子都濕了?」
紫薇也在此時走了上來,不滿的說:「金菊,你怎麼回事,十八歲的大姑娘了,居然還尿褲子了?」
金菊急的沒法,卻又不好解釋,只能無奈的說:「不是的,那不是尿……那是……」
碧荷的脾氣看起來比較火爆,說:「行了,做了錯事就要勇於承認,還狡辯什麼是,嘴可真硬?」
紅梅見兩人爭論不休,忙說:「好了,一個個也不知羞,還有男人在這呢,爭個什麼勁兒,回去都把裙子洗洗不就完了嗎?」
碧荷說:「那得金菊給我洗,她犯的錯,憑什麼要我來承擔後果?」
金菊說:「我才不管呢,誰讓你眼神不好使,往濕墊子上面做了?」
碧荷大怒:「黑燈瞎火的我看得見嗎?就得讓你給我洗。」
「我就不洗,你能把我怎麼著?」
「我就偏要你給洗……」
一時之間,兩個濕了裙子的姐妹打起了嘴仗,誰也不服誰。
紅梅氣的沒法,高聲叫道:「夠了,都給我閉嘴,一會讓仙姥知道你們吵架,誰也跑不了,都得受到懲罰。」
仙姥的牌子果然叫響,碧荷跟金菊立刻不敢再吵,都閉上了嘴巴。
紅梅說:「小子,咱們走吧。」然後,與另外三女領著我向前走去。行走片刻,一個建築雄偉的院落出現在眼前,裡面是三排古色古香的高大房屋,類似宮殿的造型,顯然是仿照明朝的建築。
進了院子,只見所有的奴僕都是不同年紀的女人,看不到一個男人,正在緊張有序的忙碌著。順著碎石小路一直向後走去,來到後進最雄偉的宮殿門口,四個帶刀的女人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為首的女人說:「這是什麼人?」
紅梅答道:「這是仙姥點名要找的鬼丈夫。」
那女人仔細的打量了我一下,說道:「進去吧。」她推開了沉重的大門,等我們進去然後又關上。
陰森森的大殿中,燃著數十支碩大的紅燭,以此照明。最裡面,是十八級台階,上面是個高台,擋著粉紅色的紗簾,後面隱隱約約是個床榻,斜躺著一個女人,枕著一條玉臂,曲線倒是無比曼妙,只是看不清她的容貌。
紅梅恭敬的行禮說:「仙姥,您要奴婢們找的人,我們已經給你帶來了。」
紗簾後面的那個女人坐了起來,說:「好啊,你們辛苦了。」
我心中一凜,看那女人的身形,無疑是個成年女人,怎麼語聲如此稚嫩,就像個十來歲的小姑娘,猶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有些太邪門了吧,看著旁邊不停搖曳的燭光,我感覺有些毛骨悚然,一股涼氣湧上了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