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冬喇嘛看到男子走進包廂,微感尷尬,畢竟,為自己服務的,是這個桃木縣極有權勢的人的親妹妹,他急忙把手從孫尚香的裙子裡拿出來。說:「繼明,你回來了?」
這男子在桃木縣可謂是無人不知的人物,堂堂的縣委書記,名叫孫繼明。當然,他還有另外一個地下身份,此人是擁有萬人之眾的天蠍教教主。本來,在他省委組織部部長老爹的大力扶持下,他以後的仕途必定會一帆風順,爬到市長之類的官位兒是指日可待的事。但是,這人的野心極大,且喜歡鑽研奇門遁甲之類的旁門左道,心中對做皇帝有著一種癡迷,總是幻想自己將來登頂九五之尊,讓天下人仰望。
孫繼明的書房中,有一本被其翻得破爛的天王傳,講述的是太平天國領袖洪秀全的事跡,敘其如何創建拜上帝教,及至叱詫天下乃至位尊天王,給了他很大的啟發,若想成大事,必先蒙蔽民眾的頭腦,控制他們的思想。明白了這一點,他成立了天蠍教,並且很快的發展壯大起來,教徒遍及整個奉林省,達上萬人之多。
這位孫大教主是名牌大學畢業,自然遠非普通的騙子能及,他自稱是西方如來佛祖腳下的天蠍轉世,盡得佛法真諦,重生到凡間超度眾人,前往極樂世界。若是入了天蠍教,教徒結束了在塵世間的痛苦經歷,自然會升天為佛,到西天極樂世界永生。反之,不入天蠍教的人們,終究無法洗脫身上的罪孽,死後必將被打入阿鼻地獄,飽受六道輪迴之苦。
這廝極盡蠱惑之能,誘得大量民眾入教,對他們進行洗腦教育,更是定下了嚴厲的教規。一旦入教,教徒的財產包括妻子兒女都歸教主所有,只要是教主需要,教徒就得隨時為教主貢獻一切。
先期的骨幹教徒,自然是桃木縣中的大小官員,為了在陞遷之路上尋求到強有力的後台支持,他們拜入了天蠍教,倒是不同程度的達到了本來的目的。但是,在孫繼海不厭其煩的誘導之下,全部被洗腦,成為其強大的支持者。到後來,都愚昧的相信這位教主就是西方天蠍佛的化身,便心甘情願的獻上自己的妻子兒女,供其享用。甚至,當老婆剛被教主玩完回家之後,還要對著老婆的身體磕上三個響頭,很為自己家人沾染了仙氣感到榮耀。他們如此迷信,那麼妻女也不由得隨之深信不疑,俱是爭先恐後的想要陪這個年輕的教主睡覺,搶著吞下他所謂仙水一樣的精華。
至此,孫繼明在表面上是桃木縣的一把手,實際上,天蠍教的勢力滲透在整個奉林省,他的能力不容小覷。而這位爾冬大喇嘛,由於身懷上乘武功,又是孫繼明的授意恩師,因此備受器重,被封為護教大法師。
而孫繼明的妹妹,既是城管大隊的那位隊長孫尚香,歲數雖然不大,性格卻極其浮浪,是桃木縣有名的破鞋兒。原本,她對哥哥的天蠍教不屑一顧,每日裡只想著吃喝玩樂找男人。不過,孫繼明的本事何其了得,總是耐心的向其灌輸關於天蠍教的思想,並且許下榮華富貴,使得胞妹也加入進來。為了籠絡住那位有本領的爾冬大喇嘛,孫繼明暗示妹妹要多和這位護教大法師親近親近。
今天晚上,孫繼明推掉了一切應酬,專門將爾冬喇嘛和妹妹孫尚香約到青竹溪歌舞廳,就是為了撮合他們。
爾冬喇嘛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一見到孫尚香露著滿身白肉,自然是起了賊心,兩眼冒著綠光,不住的向這個豐滿女人的身上盯過去。
孫尚香本就是殘花敗柳,不知過了多少次水了,有了哥哥的暗示,加之見到大喇嘛強健的身體也是滿心歡喜,兩個人不禁眉來眼去,暗暗勾搭起來。
孫繼明自己則叫了兩個小姐,與之暢飲起來,過不多時,他喝掉一瓶XO,眼見恩師和妹妹兩個不時的動手動腳,有心成全他們,便起身去洗手間,免得他們有什麼顧慮。由於酒沒少喝,回來的時候,他誤入了06號包廂,見到了以為天人的周美薇,當時魂兒都要丟了,自歎天下間還有這麼漂亮的女人?玩過的女人數以千計,但是沒有一個姿色抵得上這個女孩的,當時就要勾搭一番,不料,室內忽然冒出個小伙子,武功遠在他之上,讓他不由得放棄了想法,退了出來,回到了原來的包廂。
他推門進來,眼見妹妹正為師父揉蕭,而師父的那隻大手也伸進了妹妹的短裙中,不由得暗笑,媽的,一對傢伙到底是搞上了。
看到師父有些驚慌失措的把手拿出來,孫繼明笑著說:「不妨事,師父您繼續,就把我妹子當成您女兒好了,父女之間有些親密舉動是應該的。」
話雖這麼說,但是三人都是心知肚明,這年頭,亂搞一氣並不是什麼罪過,沒什麼大不了的。
爾冬喇嘛滿意的說:「繼明,還是你知道孝順師父,你妹子可真是又漂亮又懂事,師父我很喜歡。」
孫繼明滿不在乎的說:「只要師父喜歡就好,那還等什麼,盡情享用好了。」
爾冬喇嘛滿心歡喜的說:「那我就不客氣了。」他的那隻大手又是蠢蠢欲動,順著懷中美人的短裙又鑽了進去,明目張膽的探到那神秘部位,伸進去兩根手指……
孫尚香扭動著嬌軀,星眸迷離,忍不住輕輕哦了一聲,嬌嗔道:「法師,你好壞哦。」
爾冬喇嘛Y笑著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孫繼明則對輩分相差懸殊的一對男女打情罵俏熟視無睹,滿腦子都是剛才巧遇那個女孩的倩影,想著要使個什麼法子將那美貌的丫頭搞到手。
兩個小姐的姿色和身材都算是上乘,能陪這個桃木縣城的土皇帝,當然是頭等貨色。將噴了香水的肉乎乎身體往前一挨,她們倆嬌聲發著賤。
「孫書記,你發什麼楞啊,是不是又想著誰家水嫩的小娘子呢?」
「是啊,別想了,難道我們兩個還不夠你快活的嗎,趕緊喝酒啊!」
孫繼明這才暫時忘卻了那個女孩,將兩個放浪的小姐左擁右抱,說:「我想的就是你們兩個大寶貝啊,來,喝酒……」
裡面爾冬喇嘛腿上的孫尚香顯然是不堪挑逗,身體裡的一股熱流不由自主的淌了出來,兩手揉搓著喇嘛的光頭,抑制不住的浪叫起來。
現在,她好想這個強壯的喇嘛馳騁在自己的嬌軀上,扭過頭,嬌喘著說:「哥,你領著她們到別的包廂去吧。」
孫繼明一聽這話,知道妹妹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了。他這當哥哥的倒是通情達理,拍了拍兩個小姐的肩膀,說:「走,咱們到別的包廂去。」
臨走的時候,他這既是徒弟又是哥哥具有雙重身份的人物居然細心地說了一句,「別分心,好好玩。」
孫尚香早已迷亂,哪裡還顧得上回答他,只是一個勁兒的扭動著身軀,搖晃著頭,漆黑的短髮來回飄舞。
爾冬喇嘛含糊的答應了一聲,眼角餘光瞟到徒弟出了門,他迫不及待的將孫尚香放倒在沙發上,撩開紅袍壓了上去。
隔壁包廂的孫繼明聽到妹妹痛快淋漓的叫了一聲,知道那兩個傢伙成就好事了,嘴角浮起一絲微笑,眼前不禁浮現出某些春色無邊的景象。其中,就有妹妹雪白的嬌軀來回晃動。這個禽獸一樣的傢伙,在上大學的時候就和妹妹有了不正當關係。
聽著隔壁不停的**,孫繼明的心中也升起了某種渴望,抓過來兩個放浪的小姐,也開始了那種男人久做不厭的遊戲。
一時之間,兄妹兩個同時品味著人生中最為奇妙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