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爺子和老丈人喝酒,把老丈人給喝到桌子底下去了,這無疑讓周家一幫人哭笑不得。
周美薇嗔道:「曉峰,你幹什麼呢?怎麼讓阿爸喝成這樣,還管他叫大哥,你太過份了,你管他叫大哥,我得管你叫什麼啊?」
我一臉的委屈,說:「那能怪我嗎,是阿爸非得讓我這麼叫他。」
還是丈母娘疼姑爺,為我做主,周媽媽說:「曉美,不怪曉峰,是你阿爸那個老東西非要逞能,沒酒量還要喝那麼多。」她衝著院子裡喊道:「洪甲,你進來一下,你阿爸喝醉了,把他扶回房裡去。」
周洪甲正在院子裡擦摩托車,小伙子人很聰明,只用了半天就學會騎摩托車,在山寨的土路上來回奔馳,引得寨子裡的青年男女無不側目而視,簡直是出盡了風頭。
他聽到媽媽的喊聲,快步跑了進來,扶著阿爸進了房間安頓好。然後,又飛快的跑了出去,三兩下擦好車子,騎著又出去兜風。
酒桌上只剩下我一個人還在自斟自飲,難得我放開量喝一回,很有興致,酒碗不捨得放下,況且苗家的米酒極為香甜,是解暑的好飲料,更是讓我有些沉湎其中。
周美薇知道我有這麼個愛好,她們苗家女子也以男人酒量大為英雄,所以,並沒有覺得貪杯有什麼不妥。只是她覺得身上出了汗,有些難受,說道:「曉峰,你自己慢慢喝吧,我去洗澡沖涼。」
我將碗中的米酒一飲而盡,說:「你去吧,我再喝一會兒就不喝了。」
周美薇收拾了一下,拎著個竹籃,裡面裝著換洗衣物和洗滌用品,走向後院特製的洗澡間。
周媽媽則走過來,一屁股坐在我旁邊的矮凳上,說:「反正也沒什麼事,你就多喝點,來,阿媽陪你喝幾杯。」
這位准岳母四十多歲,皮膚白皙,容貌同樣很美,正應了那句話,徐娘半老,風韻猶存。估計周美薇長著傲人的雙峰就是得自她的遺傳,她的胸前比女兒還要大,微一動,即波濤洶湧顫個不停。
說實話,我從來沒有對這位准岳母有過任何想法,但是,男人通常有的時候對稍有姿色的女人是留意的,不是壞心思大的留意,只是會瞄一下她們的容貌和身材,這是實話。
很自然的,我就被准岳母的這一對東西吸引了,但是,明知道很不對,我只是瞄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臉有點發紅,我舉起酒碗,說:「阿媽,咱們喝酒,干一個。」
「好啊,干一個。」周媽媽舉起酒碗和我撞了一下,仰頭把碗中米酒喝了個乾淨。白皙的臉上出現了酡紅,顯得十分嬌艷,彷彿雍容華貴的牡丹。她連聲嚷道:「好熱,今晚怎麼這麼悶啊。」伸手把三件套裙裝的小坎肩改了開來,露出裡面薄薄的絲質內衫,使得脖頸下面一大片雪白如玉的肌膚顯露出來,甚至可以看得見那飽滿雙峰中間的一道誘人的深溝。
這位准岳母可能是無意的,但是,小西我這人最見不得漂亮女人露出身上的白肉,一見之下就要想入非非起反應。下面的小西門見到如此美景,在酒精的擺佈下,猛地撅了起來,彈在了矮桌的下沿處,使得桌子翹起來晃動了兩下,桌上的酒碗及盤子等物都隨之抖動,持續了幾秒鐘才停止。
「奇怪,桌子怎麼會動?難道是地震了?」周媽媽疑惑的說。
我真是十分尷尬,心中一個勁兒的暗罵自己該死,眼前的女人雖然豐滿漂亮,但是,那是自己的准岳母,怎麼能產生別的想法?
吱唔了兩下,我解釋說:「不是……阿媽……沒有地震,是我不小心碰到的。」
「你碰的?」周媽媽愈加的疑惑。說:「我明明看到你手腳都沒動,怎麼會是你碰到。」她好奇的把目光看過來,當初及那依舊藏在桌子下面的大包時,她不禁驚呼「啊……」
我見醜態被人發現,臉紅的像是猴子屁股一樣,簡直羞愧的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結巴著說:「阿媽……我……」
怎麼說?實在是很難解釋,難道據實說:阿媽,女婿看你很性感,就忍不住有了反應。估計這位准岳母非得拿剪子給我剪掉不可。
不過,好在苗家的習俗與漢人的不同,周媽媽並沒有像我相像的那樣勃然大怒,反而咯咯嬌笑起來,使得那一對大肉球更是劇烈的顫抖,讓人眼暈。她笑夠了,方才用手拍了一下我的後背,調侃說:「原來是第三條小腿搞的鬼,你這傢伙,這麼不老實,當著阿媽的面就那個了?是不是聽說美薇去洗澡,你就受不了啦?」
我想據實說:阿媽,不是因為你的女兒,是因為你的這身肉讓我動了歪心思。可是,這種話只能在心裡面想一下,嘴上卻是不能說出來的。只有點了一下頭,說:「是。」
周媽媽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飄在那個大包上,顯然是驚訝它的雄偉,加之勁頭十足,居然將桌子都抬了起來。她讚歎說:「我女兒有福啊!行了,姑爺,你這酒先別喝了,干緊去後面浴室找曉美去吧,讓她幫你……解決,男人憋著不放對身體有害的。」
這親切的話語全是為我著想,不禁讓我十分感動,看來准岳母確實是蠻疼愛自己的。自己也覺得脹乎乎的十分難受,很想通過合法的途徑解決一下。說:「阿媽,那我去了。」
周媽媽點頭,「去吧,去吧,年輕人正是好時候,這是正當需要,沒什麼可難為情的。」頓了一下,她又開玩笑似的說:「不過,在丈母娘面前起來,就是你的不對了。」
看到准岳母如此善解人意,我也放鬆了許多,打趣說:「誰讓阿媽這麼年輕漂亮了。」然後站起身,用手擋著向門外走去。周媽媽雖然剛才看到一眼,但是,當姑爺完全站起來,使那個大包徹底顯露在她面前時,還是讓她大吃一驚,心中暗想,居然長這麼大的傢伙?曉美這丫頭的大學真是沒有白念,眼珠兒還真是好使,這麼一個英俊有錢還有應人傢伙的小伙子就硬生生的被她抓住了!
木樓外面十分涼爽,月色怡人,我邁著大步向後面走過去,很快來到了那個竹製的浴室,進到了男子洗浴這邊,已經聽到了裡面女子洗浴那面嘩嘩的流水聲,讓我心裡直癢癢,急忙敲門。
「誰啊?」裡面傳出周美薇的聲音。
「是我,快開門。」我迫不及待的答。
裡面一陣輕笑,「我就知道你這傢伙得過來,老實交代,幹嘛來了?」
「犁地來了。老師,我準備把你那片肥沃的土地開墾一下,然後進行噴灌。」我找到了借口。
「不行,土地還沒旱呢,用不著灌溉。」裡面的美人斷然拒絕。
「那……我是給你送香腸來了,噴噴香的香腸,趕緊趁熱吃了吧。」
「拉倒吧,你那根破香腸都過了保質期,捂得長了毛,不吃。」
這下子,我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將門叫開了,急的直搓手,說:「曉美,你快點開門吧,我受不了啦,眼看就要跑馬了,你總不能這樣折磨我吧。」
「就你愛跑馬,討厭……」
裡面傳出了簌簌的聲響,門被打開,一條白嫩豐潤的臂膀探了出來,一下子,將我摟進到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