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妖精姐姐在門外偷看,我存心想要讓她見到小西門真實的另一面,目光,向伊賀明子隆起的雪峰看過去。腦海裡,天馬行空的想像著我和姐姐還有伊賀明子三個人都脫光光,在一起盡情的纏綿。
如此一想,小西門猛地又竄出一大截來,嚇得伊賀明子大驚失色,驚恐的說:「姐夫,怎麼回事,為什麼它會變得這麼大,手都抓不住了,難道是藥物過敏嗎?」
是啊,一尺高的東西晃晃蕩蕩的矗立在那裡,別說伊賀明子還是個未曾人道的少女,即便是個身經百戰的蕩婦,只怕也會吃驚的目瞪口呆。
偷眼向門口處看去,只見姐姐同樣是驚奇萬分,小手緊捂著嘴巴,估計若是不摀住的話,只怕已經尖叫出聲。
這下子,室內外的兩個女孩算是大開眼界了,內心俱是驚歎男人的奇異,暗暗的思考著自己某個部位的大小,能不能放進這麼巨大的東西。
伊賀明子將藥水抹完,取過一條毛毯蓋在了我的身上,眼看著毛毯同樣壓不住那東西,猶隆起個大包,笑著說:「姐夫,你的這東西什麼時候才能軟下來,不會兒就這麼一直挺著吧?」
我笑著回答,「那得看它的心情,估計離開你的雙手,一會兒就能軟下來了。明子,你給我上的藥真是靈驗,現在它一點都不疼了。」
伊賀明子自信的一笑,說:「那當然,我們忍者傳承近千年,能沒有獨到的絕技嗎。實際上,武功只是我們忍者所修行的忍術中一小部份,除此外還有食香藥氣體五種必修科目,俗稱忍者道。」
我好奇地問:「什麼是忍者五道,你說來聽聽?」
伊賀明子解釋說:「食,指的是忍者的專用食譜,為了輕巧出沒於樹枝屋頂,煉出一身卓越輕功,合格的忍者體重一般不超過六十公斤,一日三餐均以黑米燕麥豆腐磨芋為主,補以芝麻松子紅糖鵪鶉等富含蛋白質鐵維生素的食品,保持充沛的體力。香,指忍者能通過衣服上的味道判斷對方的經濟情況與地位,忍者也常用各種香料變換身份。藥,忍者通常也是一名醫藥專家,善於運用山林各種植物和草藥來治傷醫病。氣,指忍者注重修身養性,以便實戰中可以集中精力,果斷勇猛且處驚不變。體,則是肌肉與關節的特殊培訓,用以加強自己的技能。」
我這才知道,原來這個從事偵探暗殺等任務的職業說道還不小,簡直比專業的特工人員學習的東西還要多。
若有所思的點了一下頭,我說:「怪不得妹子你還會治病,且技藝高超,原來是經過特別培訓的,了不起。」
伊賀明子用手帕將手掌搽乾淨,覺得除了藥水的氣味以外,手掌上還殘留著一種特殊的氣味,當然是姐夫的那個上發出的,不禁內心有些迷醉,那東東還真是怪好玩的,手感超好。她勉強使自己保持清醒,說:「姐夫,我以後就在你的身邊,代替我姐姐照顧你吧。」
我笑了一下,說:「那當然好啊,姐夫求之不得的。」腦海中,又浮現出明子用紅潤的小嘴往小西門上吹氣,柔若無骨的雙手輕撫在上面塗藥的情景,讓剛剛有些蔫吧的小西門又支稜起來了。有這麼個善解人意的小姨子在身邊照顧自己,豈不美哉!
伊賀明子說:「可是,你得教我學中文啊,不然的話,我沒法和別人交流的,若是學會了中文,我可以陪你家阿姨說話的,逗她開心。姐夫,你教我中文好嗎?」
我滿口答應,「沒問題,現在我就從最基本的開始教你。」拿起床頭的對講機,說道:「鳳姐,你給我搞兩套小學語文課本送過來,我在臥室。」
放下對講機,我目光悄悄的向門口看過去,只見姐姐不知在什麼時候悄悄離開了,門口處已經空無一人。
沒一會兒,管家鳳姐送過來兩套新版小學語文課本,我拿出裡面一年級的語文書,讓伊賀明子坐到自己對面的軟凳上,開始教她學習最基本的中文。
伊賀明子很聰明,學習也很認真。當然,我這個老師也極為稱職,很仔細的給她講解初步的中文知識。
室內,顯現出這樣一幅溫馨情景,蓋著毛毯的我,手捧著小學一年級課本,靠在床頭寬厚的軟枕上,大聲的讀著:「上中下……人口手……」
伊賀明子在對面同樣捧著小學一年級課本,發音不清的念道:「燙東大……銀摟走……」
好在,現在的課本上都有配圖,所以,伊賀明子可以通過上面的圖畫瞭解自己所讀生字的意思,因此,她進步很快。
兩個人一個當老師,一個做學生,倒是專心致志。誰又能想到,這老師居然是名震西京的黑道老大,而學生竟然是來自日本的神秘忍者。
到了吃晚飯的時間,鳳姐吩咐僕人將飯菜端到我的臥室,伊賀明子精心服侍著我用餐。其實,我只不過是神經末梢受傷,且現在已經不疼了,根本就不耽誤吃飯。不過,既然有美女侍候,我又何樂而不為呢。
伊賀明子的心很細,她小心的將石斑魚肉的骨刺都剔除乾淨,方才用筷子夾著遞到我的嘴邊,讓我一張口就能吃到。居然把我這大活人當小孩子一樣照顧,這丫頭的心眼還真好啊!
湯也是如此,用湯匙舀起來,先輕輕的吹幾下,然後用紅潤的嘴唇觸一下,感覺不燙了,溫度正好,這才遞到我的嘴邊,服侍著我喝下。
我心中一個勁兒的暗歎,這女孩,真是當老婆的好人選啊!可惜,她是淳子的親妹妹,我的小姨子,不然的話,收了她還是不錯的。
姐姐見我沒有到樓下餐廳吃飯,心中恐慌,以為是她把我弄得很嚴重,導致弟弟臥床不起行動不得,哪裡還有心思用餐,急忙上樓推門進來。
看到眼前的情景,她不禁一愣,只見我如皇帝一樣躺在那裡,手都不用動,自有日本女孩將飯菜遞到跟前,只需張開嘴巴就可以了。
姐姐的心裡也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滋味,這小子,也太過分了,只是傷了小雞雞而已,並不是什麼大毛病,瞧瞧他這架勢,簡直像是得了腦血栓似的。
我則故意忽略這個給我造成傷害的女孩,就像是沒看到她似的,自顧自的用日語和伊賀明子說著話。「明子,這個蔥燒海參味道不錯,給我多來點這個,對了,還有那個魚翅,給我泡飯裡面一些。」
伊賀明子見我胃口很好,十分高興,按著我的吩咐將米飯泡在魚翅裡,舀了一湯匙,用筷子在上面放了海參,遞到我的面前。說:「姐夫,那你多吃一些,這樣子傷才能好的快一些。」
我張嘴將這口飯吃下去,故意說道:「還是我的明子妹妹好,知道體貼哥哥,唉,現在這樣的好女孩可不多了啊,唉,這比某些心腸毒辣的女人要強的太多了。」
這些話是我故意說給姐姐聽的,所以,說的是中文。
姐姐站在旁邊一言不發,覺得那字字句句都好像鋼針一樣紮在她的心上,晶瑩的淚花在眼眶中閃動,眼瞅著就要流下來。沉默了片刻,她悄悄的走了出去。
雖然用話語氣走了姐姐,但是,我一點也沒有體會到報復後的快感,反而覺得心情一陣煩躁,沒有再吃伊賀明子遞過來的飯菜,說道:「我吃飽了。」
伊賀明子很奇怪,明明剛才姐夫還說要多吃一點呢,現在他是怎麼了?不過,她也並沒有說些什麼,端著碗也不嫌棄,吃起了我的魚翅泡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