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不能把它割掉?」我急忙喊道。
女忍者的短刀懸在半空,說道:「為什麼?」
「這個……你想想看,我這個東西是幹什麼用的?」我反問道。
女忍者不屑的撇了一下嘴,說:「不就是撒尿的東西嗎?割掉了有什麼大不了的,看這東西就有氣,醜死了。」
靠,恐龍就是跟現代人不一樣,在別的女人心中看成寶兒一樣的東方巨龍,在她的眼中竟然不如一根草,真是悲哀啊,什麼眼光啊!不過,我可千萬別說出這東西還有別的用途,萬一要是真的惹惱了她,手中的短刀猛然劈下,那我可真的是死不瞑目了。
我眼珠一轉,急中生智的說:「那好,既然你知道它是管撒尿的就行,其實,這東西就是個閘門的作用,有了它,我肚子裡的尿才能憋住不撒出來。若是你將它割掉的話,我肚子裡的尿就會源源不斷的流淌出來,而你還得背著我趕路,倒時候那些臭尿豈不是都流到你的後背上了,好歹你也是個女孩,若是讓男人的尿澆了,你不覺的晦氣嗎,將來還怎麼面對你未來的老公?」
女忍者沉吟了一下,說:「我不找老公?」
我點了一下頭,說「哦,原來是個獨身主義者,那也挺好的,可是,不管你是什麼樣的女孩,總該是愛乾淨的吧,瞧你這身黑衣服穿的多乾淨,就跟壽服似的。」
女忍者也不知道「壽服」是個什麼東東,只是看到我臉上笑呵呵讚賞的樣子,哪知道我心裡在咒詛她馬上一命嗚呼,遲疑了一下,也覺得若是把這小子的雞雞割掉,沒準真的弄得自己後背上全是尿水,終於決定放棄這個舉動。忽然,又說道:「那乾脆把兩條腿卸下來好了,這兩條腿也足有五六十斤,砍下來能減輕不少份量。」隨後,她手裡的刀又要舉起來。
「不行……別砍腿,會流血的,到時候弄得你全身都是血。」我慌忙喊道。
女忍者的刀又停下,惱怒的說:「麻煩,還不能砍了,估計砍哪裡都會流血。」
我提議說:「可以把我的頭髮都割掉,大概能減輕二兩份量。」
「閉嘴。」女忍者怒目瞪著我。
「我看不如這樣吧,你把漁網解開,我答應你保證不跑,乖乖的跟你回伊賀老家,到你哥哥的墳前,心甘情願的讓你剖腹挖心,你看怎麼樣?」我暗自打著如意算盤,看這個有些發傻的忍者能不能上當受騙。
很遺憾,這個傢伙還沒有傻透,她冷笑著說:「你倒是挺聰明的,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嗎,少廢話了,我心甘情願的背著你回伊賀老家。」她把手裡的短刀入鞘,用手一拎,重新把我背在身上,朝密林深處走去。
別看這個女忍者身高不過一米六左右,身材窈窕,體重也就在八十斤左右,但是,背著我這個身高體壯的男人卻毫不吃力。當然了,這說明人家有真功夫,不是吃素的。
我無聊的在她背後呆著,不知為什麼,這回知道是個女人背著自己,感覺大不一樣,覺得她的背好柔軟,靠在上面倒是挺愜意的。
樹林裡靜悄悄的,只聽見遠處有不知名的小鳥在叫,彷彿互相說著悄悄話。
「你多大了?」我耐不住寂寞的問。
女忍者沒有回答我,悶不做聲的朝前面走去,像一頭脾氣倔強的驢子。
「我猜你十八歲吧,或者更小一些吧,因為你的胸很小,好像還沒有發育好。」我如話癆一樣繼續沒話找話。
可是,這傢伙就如啞巴一樣,依舊不言不語,默默的朝前走著。
我毫不氣餒,依舊問道:「對了,問一下,像你們女忍者戴不戴Brad的?知道什麼是bra嗎?就是罩著你胸前那兩個肉球的,可以防止下垂,質量好的還可以幫你擠出溝來,不是有那句話嗎,胸溝就像時間,擠一擠就出來。」
終於,我洩氣了,體會到什麼叫做對牛彈琴,彷彿背著我的人就是個行屍走肉,沒有半點反應。沒辦法,咱們只有自娛自樂吧,我唱起了自己改編的東北二人轉豬八戒背媳婦。「豬八戒,笑呵呵,背起了我的好老婆,回家去,扒精光,我們一起過性福的小生活……」
時間就像女人胸前的那道溝,慢慢的在身邊溜走。夕陽紅著臉悄悄地落下,不知道是不是瞧見我光著屁股不好意思的原因,轉眼間它已經不見。
一輪又大又圓的月亮升了起來,冷艷的月光透過樹木枝葉的間隙傾斜下來,夜貓子咕嚕嚕的叫著,寒冷的黑夜已經來臨。
女忍者將我放在了地上草叢中,自己一縱身,如一隻巨大的黑鳥般飛起來,飛到了離我有一段距離的一棵大樹的樹頂之上。我默默的運著混元功,來抵擋黑夜的寒冷。
林中,忽然傳來了輕微的響動,是有人不停的從一棵樹飛到另一棵樹上,這聲音越來越近,明顯的是朝著我們的方向過來。媽的,老子簡直成了新喪夫的小寡婦了,總是有人前來騷擾,估計又是來找我的。
我目光看過去,只見兩個黑衣人如蝙蝠一樣在半空飛來飛去,雖然要比我的輕功差一些,但是,也算得上是難得的高手了。
輕飄飄的,兩個黑衣人在我前面遠處空地落下,寬大的黑斗篷隨風擺動,胸前繡著一隻血紅的蜘蛛,在夜色下及其恐怖。其中一個尖聲喊道:「出來吧,伊賀淳子。」
顯然,他們是在叫那個女忍者。不過,大樹上的女忍者並沒有現身,而是冷冷的在樹頂說道:「你們甲賀家族的人找我幹什麼,我們伊賀家族素來和你們沒有來往,你們走吧,不要打擾我休息。」
「咱們兩個家族並沒有交往,這我們也知道,可是,我們也不是來找你的,找的是昨天大鬧靖國神社的那個中國人,聽說他被你抓來了,想讓你把他交給我們,我們要把他帶回滋賀縣,族長要親自發落這個殺了我們八個忍者的傢伙。」黑衣人說道。
女忍者在樹上冷哼一聲,說:「想的倒美,這傢伙殺了我的哥哥,我必須將他帶到哥哥墳前祭奠,不然我哥哥就不能重生。」
黑衣人陰測測的說道:「你也明白這個道理,可是,我們族長的公子東青君也被這小子殺了,也需要將他帶回到滋賀縣公子的墳前祭祀,所以,我們必須把他帶走。」
「是嗎,那就得看你們的本事了。」話音剛落,數十道銀光自樹頂上射了下來。
一個黑衣人急忙喊道:「小心……」他縱身飛到了一旁。
另一個黑衣人卻猝不及防,被銀光射中,他尖叫了一聲,驚恐的喊道:「是毒菱,你這個賤人好狠……」忽然,再也說不出話來,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飛到一旁的黑衣人惱怒的說:「狠毒的丫頭,甲賀家族的人不會放過你的。」他如蒼鷹一般飛起來,撲向樹頂女忍者伊賀淳子的藏身之地。
我躲在草叢中,興奮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暗道:打得好,狗咬狗,毛一口,最好你們兩個能同歸於盡,那就萬事都OK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