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門生 正文 419哭泣的飛魚
    靠,這是誰?

    我睜開眼睛想要朝這個女人看去,但是,屋內一片漆黑,我什麼都看不到,只聽到這個女人急促的喘息聲,還有呢喃的低語。

    「弟弟,姐姐好喜歡你……」

    得,聽出來了,是我那位乾姐姐在搞突然襲擊,悄悄地鑽到我的房間裡圖謀不軌。

    無數個怎麼辦盤旋在我的腦海中,眼見她勢若瘋狂的趴在我的身上,非要釀成大禍不可,我急中生智,出手快速的點了她背上和後腰的兩處穴道,岳鳳玲當時失去了知覺,緊閉著雙眼停止了動作,趴在我身上一動不動。

    我輕吁了一口氣,好險,多虧出手及時,不然的話,還說不上發生什麼事呢。輕輕的將岳鳳玲的身體挪到了一旁,只覺得入手處一片溫軟滑膩,令我不由得心中一蕩,姐姐的皮膚保持的很好啊,身體也蠻有彈性的,讓我有一種想撲過去衝動。可是,當我想起這是小魚兒的親生母親,這股衝動才猛然消失。

    打開燈,橙黃色的燈光照射在岳鳳玲雪白豐滿的軀體上,竟然比夢中的楊玉環還要美上幾分,盡顯成熟女人魅力。

    我不敢再看,生怕自己一個抑制不住,再猛然間撲到准岳母的身上,急忙把床頭櫃上她紅色的睡裙拿起來,蓋在她的身上,橫著將她抱起來。

    天啊,P股上面全是肉,彷彿一個巨大的麵包,好鬆軟啊!

    不行了,趕快把她送回去,不然我非管不住自己不可。

    拉開門,我機警的探頭朝走廊兩面看過去,沒人,估計現在是後夜十分,所有的人都睡熟了。抱著岳鳳玲豐滿的嬌軀,我悄悄地溜了出去,誰知道,這麼一動的時候,她身上蓋著的睡裙耷拉到旁邊,一大片雪白又湧了出來。

    我靠,弄得我鼻血差點噴出來。

    急忙扭過頭去,我快速的鑽進了岳鳳玲的臥室,將她小心的放在床鋪之上,給她蓋上被子,心說:姐姐,好好的睡一覺吧,別再胡思亂想了,點你穴道的手勁很小,估計四個小時之後就會自行解開,你就會行動自如恢復如初的。

    我低頭看著自己睡褲支出的大包,不由得苦笑,我的乾姐姐,你這麼一鬧不要緊,我這後半夜沒法睡覺了。

    悄悄的從岳鳳玲臥室裡溜出來,我剛走到自己房間門口,忽然,背後傳來了聲音:「曉峰,你幹嘛去了?」

    我立刻呆若木雞,是小魚兒,糟了,難道她看到我從她母親臥室裡鑽出來,或者是看到我抱著她母親從自己房間出來,這可怎麼辦?

    心裡喊了千萬次的鎮定,我緩緩的回過頭來,只見蓬鬆著頭髮的小魚兒疑惑的看著我,臉上卻並沒有惱怒的神情,腦筋急轉之下,我忙說:「哦,我剛才去了趟洗手間。」一邊說著謊話,我一邊留意著對面女孩臉上的表情。

    「哦,我說你怎麼大半夜不睡覺跑出來了,原來是憋的。」小魚兒掩口偷笑。

    我長噓了一口氣,心裡懸著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還好,這丫頭是剛從房間出來,沒看到剛才的情形。不過,真的是好險啊,若是她早幾分鐘或者是晚幾分鐘從房間出來的話,那可就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了。誰知道是山崩地裂,還是海嘯?

    既然沒有被發現,我的心情立刻放鬆下來,笑著說:「確實是憋的。」

    目光一閃間,岳飛魚掃到了對面大鬍子褲子上醜陋的的大包,立刻理解到剛才那句話的含義,臉一紅,嗔道:「討厭,總是喜歡瘋言瘋語的。」

    我奇怪的問:「深更半夜的,你又出來幹什麼?」

    「和你一樣。」

    我臉上故意露出驚奇的表情,「怎麼,也是憋的?」

    「哎呀,你討厭,簡直壞死了。」岳飛魚滿臉的嬌羞,粉拳在我背上使勁打了一下。

    我笑著說:「快去吧,一會兒別再尿褲子。」

    「缺德。」岳飛魚又打了我一下,這才發覺還真是有點內急,急忙說道:「不理你了。」轉身急匆匆的朝洗手間走過去。

    眼看著岳飛魚進了洗手間,我心念一動,卻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悄悄地溜進了岳飛魚的閨房中,鑽進了她溫暖且香噴噴的被窩當中,連頭都埋了進去。應該說,這招還是跟小魚兒媽媽,我的乾姐姐學的,不知道應不應該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只是,如今變成了「以母之道,還施女身。」

    我心中得意,俺西門大少又要老牛吃嫩草了!

    不一會兒,拖沓的腳步聲響起,小魚兒回到了臥房,走過來掀開被子鑽了進來,發覺碰到一個溫暖的物體,她心中一驚,猛地將被子掀開,卻是自己的戀人光著健壯的身體躺在那裡,

    她壓抑著驚呼了一下,急忙用手摀住了臉。

    嘻嘻,我動作很快吧,已經將身上的睡衣褲悉數除去,扔在了腳底,果然,一下子就將這純潔少女震住了。

    我猛地抱過來又驚又怕的小魚兒,緊緊地摟在了懷裡,用大被蒙住了我們兩個人的身體,至於之後發生的事,就全是省略號了。

    少女的第一次,更多的是疼痛大於歡樂,碰到了我這個天賦異稟的男朋友,岳飛魚更是在淚水度過,艱難的結束了自己的少女之身。

    我不停的親著她臉上的淚水,沒辦法,我已經刻意小心的去做了,但是,怎麼樣都無法讓她避免這撕心裂肺的疼痛。

    岳飛魚一面不停的流著眼淚,一面用尖利的指甲狠狠地抓撓著我的後背,令我臉上的肌肉在痛苦的扭曲,而她猶不解恨,張嘴使勁的在我左肩上咬了一口,雪白的牙齒深陷到皮肉當中,在我肩膀上留下個深深地月牙。

    一直虐待我好久,岳飛魚的心情才漸漸的平緩下來,淚眼朦朧的說:「你這壞蛋,就會欺負我。」說著,眼淚又抑制不住的滴落下來。

    我急忙討好的說:「小魚兒,是我不好,我不是人,做了蠢事,你別哭了好不好。」

    「不,我就哭,我保存了十九年的東西,就這麼的讓你給弄壞了,你這個壞蛋,你知不知道,我是要留著它在新婚之夜給你的。」岳飛魚固執的說。

    留到新婚之夜,那還不得把人饞死。不過,貌似小魚兒雖然生在富豪家庭,思想倒是蠻傳統的,想法是不錯,但是我這只饞貓又怎麼能等到那個時候。

    「行了,好寶貝,是我不好,不哭了。」我摟著她繼續安慰著她。

    「壞蛋,我問你,剛才你為什麼那麼用力,人家一個勁的說疼,讓你停下,可你倒好,就像是沒聽見似的,反而越來越大力,你是不是存心的?」她翻起了後賬。

    我急忙解釋,「我怎麼會呢,你不知道,這種事是不能停下的,不然男人會作病的。」

    「真的?」岳飛魚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問。

    「是真的,我不騙你。」

    「那你以後會對我好嗎?」她擔心的問。

    我用力點了一下頭,「放心,我會對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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