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心蘭見自己無論如何努力都難以甩掉身旁的討厭鬼,心裡驚奇萬分,要知道,長跑可是自己的強項,在初中的時候直到高中,自己一向蟬聯學校的一千五百米冠軍。之後在部隊裡的五公里越野體能賽上,在女兵中更是所向披靡,即便是男兵中也罕有敵手。可是,身旁的這小子仍然步履輕盈,一身輕鬆的跟著自己,他的體能真是相當的強悍啊!
片刻的工夫,我們兩個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鐵心蘭一向有不服輸的性格,冷眼看著我說:「行啊,小子,沒看出來,跑的挺快啊。回去的時候,咱們倆比一下,看誰先跑回營地。」
到現在這個地方,只是五公里越野的一半,還有一半的路程,她認為我的耐性絕對不可能超過她,所以,向我發出了挑戰。
「好啊,不過,既然是比賽,我們就下點賭注好了,不然我得了第一有什麼意思。」我天生就是個賭徒。
鐵心蘭對這個提議倒是很感興趣,她自己完全有能力贏過我。說:「好啊,我要是贏了,你讓我踢兩腳,不許還手,不許躲閃就行。」她認為自己勝券在握,所以,只考慮到怎麼收拾我,想要出一下心中的惡氣。
我狡黠的問:「若是萬一你腳崴了,或是狀態沒有發揮好,讓我贏了呢?」
「那你提條件吧?」鐵心蘭為人還是很爽快的。
我目光在其凹凸有致的身體上遊走了一遍,最後,無比貪婪的目光停留在她圓翹的PP上,不懷好意的說:「若是我贏了,讓我在你的PP上摸一下就行。」
鐵心蘭大怒:「你個小流氓,無恥。」
我對這種話語早已有了金剛不壞之身,抵抗力超強,毫不在意的說:「有什麼大不了的,女人的PP不就是天生給男人摸的嘛?」
「你混蛋。那我改注意了,我要是贏了比賽,你讓我拿籐條在你身上抽十下,你不准反抗,我就同意你的提議。」她陰狠的說道。
我明知故問:「同意什麼提議?」
鐵心蘭臉一紅,心中暗罵,可惡,裝什麼糊塗?遲疑了一下,為了向著把我抽打的皮開肉綻的偉大目標,她決定忍辱負重。低聲說:「讓你摸一下……」
我嘴角含笑,猶不知足的問:「摸哪裡?」
鐵心蘭簡直要發瘋,心裡恨恨的道:小混蛋,先讓你口舌上佔點便宜,等你一會比輸了落到我手裡的時候,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的。可是,即便這樣,她還是覺得有些張不開口,費了好大的勁,才低聲的說:「給你摸一下我的PP。」聲音幾乎聽不見,宛如蚊子發出的響聲。饒是這樣,她還是弄得紅暈滿臉,俏麗的臉蛋變成了一朵大紅花。
我瞧得有趣,心說,還不錯,訓練基地還不算是太乏味,畢竟還有這麼貌似純潔的美貌女教官供我耍戲,有點意思。
「那好吧,協議達成,誰若是耍賴誰下輩子托生到青樓,讓她日日生不如死。」我看著她說道,心裡的潛台詞是:耍賴的話讓你天天被人日,日你個死去活來。
「行,誰若是反悔誰永生永世當王八。」鐵心蘭也放出了狠話,準備和我決一死戰。
我點頭說:「那好,現在比賽準備開始。」
鐵心蘭馬上兩手著地,撅著P股做出了運動場上正規的起跑姿勢。
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那一片因為姿勢原因變得更加圓大的柔軟之地,奶奶的,幹什麼,怎麼弄出這種欠日的姿勢來了?還讓不讓人活了,不過,形狀真的很不錯啊!
鐵心蘭準備了一陣,忽然發現沒有了下文,心中奇怪,回頭向我看過來,只這一眼,真的是讓她噁心半年,只見那個混蛋小子正用非常無恥的目光盯著自己的……更加過分的是,他的嘴角,有一絲極細的明亮涎水流了下來,足有一尺多長。然而,最令人難以忍受的是,他……竟然看著自己起了生理反應,褲子那裡隆起個很大的包,醜態展露無疑。
鐵心蘭差點暈倒在地上,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無恥的人啊?老天,為什麼偏要讓我和他相遇啊,我寧可少活十年,讓他在我的面前消失吧。
在深切的感受到我的極度無恥之後,鐵心蘭的內心又有著無限的絕望和悲哀,他為什麼這麼容易就有了生理反應?可是,自己的男朋友呢,無論自己怎麼樣的挑逗曲意迎合他,他的那個東西始終就是一根軟繩子,不好使。弄得自己和他相戀四年,今年都二十六歲了,還是少女之身。唉,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不如乾脆死了得了!
但是,又看了我一眼之後,她馬上全盤否定了自己剛才的想法,又重新有了生的希望。不行,像這樣極度無恥的社會敗類,人渣,還瀟灑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我憑什麼要去尋死啊。想我不管怎麼樣,還是個優秀的女軍官,上校軍銜,還能對社會發揮巨大的作用,要死,也應該是這個小混蛋去死才對。
要不怎麼說,生死只是一線間呢!想我小西活在這個世界上也並不是一無用處,這個美貌女軍官只看了我一眼,立刻打消死念。我這也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佛祖,您老人家是不是應該再給我增加個幾百年的陽壽啊?
「混蛋,還開始不了?」鐵心蘭見我根本就忘了比賽的事,看起來沒個完,再也忍俊不住,出聲催促道。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用手抹了一下嘴角的口水,不過,卻無絲毫的羞恥感,說:「忙什麼,天大老早呢。」
「廢話,我她媽的在這撅著好受啊?」鐵心蘭終於被我弄得暴走,竟然說了粗口。
我好奇的看著她,笑著說:「我一直以為只有我們平民百姓才說粗話,沒想到女軍官也會說出這種話來,好有親切感啊。」
「你他媽的少廢話,還能比不能比了,要比的話就痛快的,別像個娘們是的磨嘰個沒完……」什麼事一旦有了開頭,就很容易繼續下去,說粗話也是一樣,所以,她緊接著又來了一句。但是,她馬上意識到了不妥,急忙將嘴閉上。
然而,已經晚了,十來個剛跑到目的地的男女學員都瞪大了眼睛,看著美貌優雅的女教官說出了明顯跟她身份不適合的髒話,立刻,覺得有一種風情的鐵心蘭展現在他們的面前。若是脫掉她身上的這一套迷彩服,給她上身穿露著潔白臂膀的吊帶背心,下面給她穿上剪得破破爛爛的牛仔短褲,腳上登一雙高通皮靴,頭髮給她染上黃色或紅色,那麼,她無疑就是混在街頭的太妹。
黃松歪頭看著仍然以起跑姿勢蹲在地上的鐵心蘭,笑著說:「教官,還是你剛才的話聽起來親切,平易近人,特別的好聽。您以後就這麼跟我說話就行了,用不著跟我客氣,刻意的把您的本質掩蓋起來。」
鐵心蘭惱怒的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對我說:「這比賽今年還能開始不?」
我點了一下頭,說:「這就開始。預備,開……」
然而,還沒等我的「跑」字說出口,鐵心蘭已經搶跑衝了出去,迅捷的彷彿一隻見到了獵物的獵豹。
靠,這女人真的了不得,竟然玩賴偷油搶跑。
還別說,鐵心蘭的速度真是快的可以,眨眼的工夫,她的人影已經在一百米開外了,變成了一個不大的小點,再過一會,已經看不到她的身影了。行啊,都敢上兔子了。
黃松奇怪的問:「峰哥,你們倆比賽到底比的什麼呀?」
「比賽越野長跑,看誰能最先跑回到營地去。」
黃松焦急的說:「那你怎麼還在這呆著呢,趕緊快跑啊,一會教官還到終點了呢。」
「不著急,讓她一段,咱們男子汗大丈夫總得讓著她小女娃子點吧。」
黃松苦笑:「這位教官可不是小女娃子,她的外號倒是挺形象的,真的是女版鍾馗,我算是吃夠她的苦頭了,你可別大意。」
「那倒是。」我說完這句話,猛然發動,離弦的箭一樣躥了出去。
黃松他們幾個只覺得眼前一花,我的整個人已經無影無蹤,一時間,幾個人張大了嘴巴,再也合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