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門生 正文 298詭異的報復
    霞姐雖然身經百戰,在經歷過我兩個多小時的努力奮戰後,依然只有哀聲求饒的份兒,「曉峰,姐求你了,別弄了,我受不了啦,你快放吧。」

    「叫我一聲好哥哥,我就饒了你。」

    「哎呀,你這麼小,我怎麼叫的出口。」霞姐竟然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俏臉紅紅的,顯得特別的招人喜愛。

    「你叫不叫?」我使壞猛地向前一衝。

    「呀,好疼。」霞姐尖叫一聲,用力的抓著我的胳膊。「壞蛋,你怎麼這麼壞呢?」

    「我就問你,你叫不叫吧?」我作勢又要向前猛衝。

    「好哥哥,你就饒了我吧。」霞姐嚇壞了,急忙叫道。她不敢不叫,因為下面已經火辣辣的疼。

    「這還差不多。」我滿意的說。不再運功控制,開閘洩洪,直把她填的溝滿壕平,不斷地冒出來,才算結束了風流戰鬥。

    兩個人緊緊摟抱著躺在了沙發上休息,霞姐俏臉紅潤容光煥發,張開濕潤的小嘴,輕咬著我的耳垂,口中溫熱的氣息呵在我的臉上,感覺好癢,原來,成熟的御姐也有她調皮的一面。我不知不覺的躺在她的懷抱裡睡著了,睡的很安詳,宛如童年時候躺在媽媽的懷抱。

    電話的音樂聲響起,我被聲旁的霞姐推醒,「曉峰,醒醒,你等的電話來了。」

    我坐起身,接通電話:「喂,事情辦妥了嗎?」

    梁卡柱在電話那邊說:「辦妥了,車已經搞到手了。」

    「好,在飛浦路的路口等著我,我馬上過去,記住,車別往這邊開。」

    梁卡柱答:「知道了,峰哥。」

    霞姐看我穿著衣服,問:「這麼晚了還要出去啊?」

    我繫著襯衫紐扣,回答說:「有點事要辦?」

    霞姐拂了一下臉上的頭髮,說:「深更半夜的出去,肯定沒什麼好事。」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回頭問:「你這有紅布嗎,給我找一塊。」

    霞姐笑著說:「紅布倒是沒有,不過,我倒是有一條紅褲衩。」

    「那也行,趕緊給我拿來。」

    霞姐光著雪白的身軀下地,在辦公桌下面的櫃子裡拿出一條火紅的丁字褲扔給我,說:「就是這條了。」

    我拿過來穿在下面,誰知道這丁字褲中間就是一根窄窄的布條,卻怎麼也兜不住我那串豐碩的黑葡萄,不時的從裡面鑽出來,看的霞姐咯咯直笑,飽滿的玉峰顫抖個不停,「媽呀,可真是太著笑了,你這是捉的什麼妖啊,怎麼想起穿它來了?」

    我一本正經的說:「我這是為了辟邪,不是有別的傾向,你可別誤會。」小心翼翼的把東西兜好,滿意的點點頭,「這回行了。」然後,去拿一旁的長褲,可是,微微一動,又從那根窄布條上掉了下來,弄的我十分尷尬。

    霞姐捂著肚子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媽呀,太好玩了,你逗死我了……你個小笨蛋,把你的那條短褲在穿在這上面不就行了嗎?」

    我也暗罵一聲自己轉不過腦筋,笑著說:「聰明,說的有道理。」便不再理會葡萄在下面悠來蕩去的,拿過一旁的短褲套在上面。

    穿好衣服,我親了霞姐白嫩的俏臉一下,「晚安。」走出了辦公室。

    姜明開著麵包車送我過去到飛浦路,離路口還有一百米的時候,我下了車,姜明開車返回去。我一個人朝前走著。快到路口的時候,我發現,前面的路燈柱上出現了我要找的東西,一隻攝像探頭懸在上面。我在路旁的土地上撿起一顆石子,兩指一彈,那只電子彈頭被擊的粉碎,令它壽終正寢。

    再看看別處,沒有發現類似的東西,這才放心的穿過橫道,走到馬路對面。那裡,有一輛雙開門福田小貨車在等著我,車門上寫著「天德醫藥有限公司」的字樣,毫無疑問,這是梁卡柱按照我的吩咐偷來的。

    打開車門,我不由得一愣,車裡面是四個穿著白大褂的人,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不是梁子他們?

    駕駛位上的梁卡柱扭頭一笑,「上車吧,峰哥。」

    聽到熟悉的聲音,我這才放心上了車,說:「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是別人呢,你們怎麼穿成這副樣子?」

    梁卡柱說:「這車上有兩件白大褂,剩下的三件是在別的車上偷的,估計是送藥的穿的工作服,穿上隱蔽點。給,你也穿上吧。」他遞給我一件白大褂。

    我拿過來,看到大褂的背後印有挺大的「天德」兩個字,說道:「好,這衣服好,這兩個字對咱們大有用處。」伸出胳膊,把這件白大褂套在了身上。

    梁卡柱說:「我也覺得這兩個字好,所以才穿上的,這回,咱們都是天德醫藥公司的人了,幹什麼壞事都有天德給兜著,多好啊。」

    我笑著拍了他肩膀一下,「幹的漂亮,有頭腦,走,開車。」

    福田小貨車奔著西京市人民醫院的方向開去,我看了下時間,凌晨兩點一刻,這個時候行動剛剛好。進了醫院的大院,小貨車直奔著住院部大樓後面的西北角開去,車燈已經熄滅,緩緩的開向那個充滿著詭異死亡氣息的二層小樓,醫院的天平間,也叫停屍房。

    我叮囑了一聲,「小心點。」

    梁卡柱說:「沒事,不就是偷幾個死人嗎,好辦。」

    他領著三個小弟下了車,悄無聲息的來到門口,三個人彎腰一擋,把他藏在裡面,他掏出一個筆形小手電和一串萬能鑰匙,藉著手電筒亮光,試探著開鎖。

    梁卡柱的這手絕活十分厲害,開保險櫃都不在話下,更別說是普通的門鎖了,不到十秒鐘,吱的一聲輕響,門被打開,四個人鬼魂一樣的溜了進去。

    我在貨車內密切的注視著四周的情況,深怕有人會在這個時候出現。不過,我的擔心純粹是多餘的,因為周圍一片寧靜。這個地方一般來說是醫院的禁地,基本上,除非是收屍工白天會過來上班,沒有人會願意過來這裡,來這個充滿著死亡氣息的地方。就連我自己,號稱是膽大包天,還不是把霞姐的紅褲衩穿上辟邪才過來這裡。

    焦急的等待了十多分鐘後,太平間的門被輕輕的打開,四個人抬著兩具屍體從裡面走出來,小心的把屍體放在了車廂裡,又走進門去。

    又過了幾分鐘,四人抬著另外兩具屍體出來,放到了車上,飛快的上了車,立刻,一股寒意被他們帶到了車內,駕駛室裡的溫度立刻降了下來。

    我開著車向前面過去,故意的在醫院前面的電子探頭下面經過,正對角度的梁卡柱還將身子扭轉過來,希望攝像頭能拍下他背後的「天德」兩個大紅字。這小子聰明的很,想要將嫁禍於人玩的更加的深入。

    現在,該是我們還車的時候了。我開車飛快的馳向天德醫藥公司,到得樓下,還是梁卡柱施展開鎖神功,打開了捲簾門。還好,沒有保安聽到動靜跑過來,估計在凌晨三點的這個時間,幾乎所有的保安都趴在監視器前面呼呼的睡覺吧。

    就這樣,旁若無人的將四具屍體放進了天德醫藥公司的一樓大廳,重新的關好捲簾門,我們幾個身著工作服的天德工作人員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這裡。

    走出幾百米遠,五個人脫掉了身上的白大褂,拿在手上,姜明開著麵包車在我們面前停下,我們紛紛上了車。

    車子開到凌華大橋上,一個小弟下了車,把五件白大褂扔進了奔流不息的凌花江中,至此,今晚的行動宣告圓滿結束。

    姜明扭頭問我,「峰哥,現在咱們去哪?」

    我笑著說:「找一家洗浴中心,我弟兄們去放鬆樂呵一下。」

    車內,傳來了一片歡呼聲。

    唉,提到瀟灑去,一個個後腦勺都開花了,這就是男人,沒有好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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