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門生 正文 292熟悉的歌謠
    夜幕悄悄來臨,而我還不能休息,走下樓,開著越野車直奔楊木磚廠而去。

    偌大的生產車間裡面燈火通明,我推開大鐵門走進去,屋子裡的十多個人全都站起來,叫道:「峰哥。」

    當然,地上還躺著一個滿身是血不**形的胖司機,正哎呦哎呦的叫喚著。旁邊有個小弟的手裡拿著牛皮鞭,令我想起了國民黨審訊犯人的那一套,皮鞭沾涼水,只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給他做老虎凳,或是灌辣椒水?也不知道,地上的這位有沒有當年共產黨員的一身硬骨頭。

    「他都招了嗎?」媽的,這麼一問,倒顯得我是國民黨的高級軍官。

    梁卡柱說:「這傢伙純粹是個大傻逼,他說有個三十多歲的男的給他一千塊錢,讓他到趙哇村拉一口棺材,停到銀水廣場對面新開張的一家公司對面,他就照做了,剩下就是一問三不知,簡直他媽的傻透腔了。」

    我皺眉說:「那他不知道僱主是誰嗎?」

    梁卡柱說:「對呀,他什麼都不知道就接了這個活,就好像是腦袋缺弦似的。」

    我又問:「棺材是在哪拉來的他知道吧?」

    梁卡柱說:「這個他倒是知道,說是在趙哇村一個叫謝明奎的木匠家裡拉出來的。」

    我點頭,「行,有這條線索就足夠了。你們這些人吃過飯沒有?」

    「吃過了,生薑下午開車給送過來的。」

    「那行,把剩飯菜給他拿來點,讓他吃飯,也別打他了,這個傻帽也是被人利用的。明天讓他領著咱們去趙哇村找那個木匠,若是找到了就把他放了,找不到就把他廢了。」

    地上的胖司機嚇的一骨碌起來,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說:「大哥,我發誓,一定能找著那個謝木匠的,千萬別把我廢了。」

    「能找到最好,我也不想傷及無辜,好了,你吃飯吧。」我看著他說道。

    「謝謝老大,謝謝老大。」胖司機端起小弟送到他面前的一小盆飯菜,狼吞虎嚥的造了起來。

    我交代梁卡柱說:「你今晚就住這吧,派人把這傢伙看住,明天我過來找你,咱們一起去趙哇村,把那個幕後的指使人揪出來。」

    「好,你放心吧,峰哥。」

    從磚廠出來上了車,我回到了市區,朝餘年路開過去,在一所普通的公寓前停下,我下車仰頭看了下,六樓還亮著燈光,她還在家。

    順著樓梯口一層層的爬上去,走到盡頭,我的手指按在了左邊那戶的門鈴上,「叮咚。」

    想到即將見到心愛的美女,我的心情不禁有些激動,情不自禁的唱起歌來,「叮叮噹噹,喂?有人敲門……」

    屋裡腳步聲響,倒是很配合我唱歌,問:「誰呀?」

    我接著唱:「我呀。」

    屋裡的美女好像聽出了我的聲音,顯得十分的欣喜,嬌笑著唱歌配合著我:「你是誰?」

    沒想到她也會唱這首兒歌,我接著唱道:「我是大灰狼,門兒開開快把放我進來。」

    屋內的美女唱道:「狼小弟,你真髒,我不歡迎你,你洗乾淨再來。」

    靠,這小肥羊,還真是會逗我!

    我笑著亂唱:「已經洗兩遍了,再洗就沒皮了,小弟弟已經很乾淨,快點把它放進去,不然一會要噴發流鼻涕……」

    屋裡人聽我唱的骯髒,不敢再接著唱了,說聲:「討厭,就會胡說八道。」咯的一聲,將防盜門打開,說道:「大灰狼,快進來吧。」

    我剛要進屋,忽然聽到中間的那戶人間傳來了罵聲,「我操你個媽的,有病啊,沒事他媽的唱哪門子歌,滾。」

    轉過身,我厭惡的朝這戶人家深藍色的防盜門看去,媽的,就算是老子悠揚的歌聲你不懂得欣賞,認為是吵到你休息了,也不至於罵的這麼難聽啊?我大聲喊:「小子,你罵誰呢?」

    周美薇怕我惹事,急忙從門裡出來,拽我低聲說:「曉峰,別跟他吵,這屋裡住著的是個臭無賴,快跟我進屋……」

    她話還沒說完,那間屋子裡又傳來了囂張的罵聲:「就他媽的罵你了,能怎麼著吧,有種的進來打老子。」

    我用力一甩,掙脫周美薇的雙手,一腳踹過去,砰的一聲響,防盜門連帶門框從牆壁上脫落,匡噹一聲倒在屋裡的走廊上,牆壁上出現了一個長方形大窟窿,灰塵瀰漫,我和周美薇都捂起了嘴巴,抵擋著灰塵的入侵。

    屋裡面先是傳來了一聲女人的尖叫,隨後,一個穿著背心短褲的粗壯男子高舉著菜刀嗷嗷叫著衝出來,到我跟前,掄起菜刀向我肩膀砍下來,嚷道:「老子砍了你。」

    我左手朝上一抓,捏住了他的右腕,劈手奪過他手裡的菜刀,就朝他頭頂砍下去。這一刀下去,估計能讓他縫個幾十針的啦,當然,我不能使全勁砍他,最好的效果就是殘而不死。

    周美薇大急,忙喊道:「別傷他。」

    菜刀在半空中猛然停下,鋒利的刀刃已經緊貼著那人油亮的禿頭,之後,是死一般的沉寂,數秒鐘過去,那人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活在人世間,驚恐的說:「大哥,大哥,我錯了,別砍,別砍我……」

    我憎惡的看了他一眼,媽的,都四十來歲了,還管我叫大哥,有病,更有病的是偏要在我心情好的時候來惹我,又他媽的只會欺軟怕硬,真是個沒出息的貨。

    鬆開抓在他腕上的手,抖了抖手裡的菜刀,我冷冷的說道:「我警告你,別來煩我,不然我砍了你。」然後,隨手一甩,菜刀在半空旋轉著飛出,啪的一下,斜著剁在了走廊盡頭的水泥牆上。那傢伙一下子就傻眼了,這可是水泥牆壁,不是木頭,菜刀竟然能飛出去剁在牆壁上,是不是活見鬼了?

    我沒在搭理他,挽著周美薇的細腰,說:「咱們進屋。」兩個人走進房間,防盜門乓的一下關上。只剩下那個禿頭還傻呆呆的站在那裡,宛如被人施了魔法般,看著眼前懸在牆壁上的菜刀一動不動。

    「今天怎麼這麼閒,這麼晚了還過來我這裡?」周美薇柔聲的問。

    「當然是想你才過來的。」我兩手環住了她的纖腰。

    「哎呀,你頭上好大的灰。」周美薇蹙眉說。

    「你的頭上也是,好多灰塵。」

    兩個人這才想起是剛才在門口弄的,不由得相視一笑。

    周美薇看著我明亮的眼睛,說:「你的脾氣也真是暴躁,只不過罵你兩句,幹嗎將人家的防盜門都給踢倒?」

    「我這個人最恨別人罵我,尤其恨人問候我的母親,對於這種人絕不手下留情,要不是你制止的話,我非讓他進醫院不可。」我氣憤的說。

    「行了,別生氣了,你鬆開我,我用熱水器給你燒點水,你去洗個澡。」周美薇輕輕的掙著,想要離開我的懷抱。

    「不要,再讓我抱一會。」我摟緊了她不鬆開手,感覺著她身體的柔軟和芳香,讓我感到十分的溫馨,真的就像是一隻乘風破浪疲憊不堪的小船駛進了避風的港口。

    周美薇溫柔的不再動彈,任由我摟抱著她。

    過了一會兒,她才輕聲的說:「好了曉峰,鬆開我,我去給你燒水。」

    「不要,還沒抱夠。」

    她漆黑的雙眸靈動的一轉,像哄小孩子的說:「乖兒子,聽話,等洗完澡媽媽讓你抱個夠。」

    嘿,居然佔我便宜,不過,也挺好玩的,這也算是閨房中的笑話吧。我順勢說道:「那我還要吃奶。」

    周美薇俏麗的面孔塗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嗔道:「你都多大了,早就斷奶了,怎麼還要吃?」

    「誰讓你的奶那麼的好吃了。」我的雙手漸漸的下滑,落在了她豐滿的屁股上,不停地摩挲著,體會著難以言傳的彈性。

    周美薇笑著說:「壞蛋,就對女人的身體感興趣。」

    「那是,我要是對男人的身體感興趣,就變態不正常了。」我的下面已經變硬,一個橛子抵在了懷裡女孩柔軟的小腹上。

    周美薇當然知道那是男人身上最美妙的地方,現在它已經起了反應,不禁令她的臉愈加的紅,輕聲說:「快鬆開我,先去洗澡去。」

    我明白這句話的潛含義是,洗完澡了再做,於是鬆開了手,笑著說:「快去燒水吧,很久沒有和老師洗鴛鴦浴了。」

    周美薇嗔道:「你還知道我是你的老師啊,連老師都敢調戲,真是膽大包天。」

    我笑著說:「這也是為了學習呀,在性生活方面,我還有許多不懂問題,一會還得向老師請教一下嘛。」

    「你呀,就會狡辯,等著,我去燒水。」周美薇紅著臉說完話,轉身朝衛生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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