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番雲雨之後,我和杜雨姍疲憊不堪的躺倒摟抱在一起,她柔軟的軀體緊貼著我的身體,豐腴白嫩的美腿正壓在我的小弟弟上,讓它有些喘不過氣來,一個勁的想要挪動掙扎,喊著:快拿走,壓死我了。
杜雨姍覺得腿下那物在動,不禁嬌聲一笑,說道:「怎麼,才一會的功夫,又不老實了,小壞蛋,一會挾你就難受。」
我一伸手抓住她的一側山峰,使勁的揉捏著,讓那白白的一團變換成各種形狀,笑著說:「就和你大這個東西一樣,沒有男人抓就不得勁。」
「討厭,你弄的人家疼死了。」杜雨姍撒著嬌的說.
我嘻嘻一笑,「有什麼可疼的,女人做這事除了第一次會很疼之外,以後就再也沒什麼好疼的了。」
她用手輕撫著我寬闊的上身,白嫩如玉的手指捻著上面豆粒大的一點暗紅,說道:「餓了沒有,估計廚房已經把飯菜都做好了,咱們吃飯吧。」
我開玩笑的說:「好啊,趕緊開飯,我這長工給地主老婆子扛了這麼半天的活,早就餓了,可把不要小瞧這**,這也是四大累之一,俗話說的好,和大泥,脫大坯,養活孩子操大B。這是有名的四大累。」
杜雨姍聽的咯咯直笑,「想不到你還會說這麼老掉牙的地方粗話,我小的時侯也跟農村的潑辣大嫂學過幾句的。」
我當時便來了興趣,「快說給我聽聽?」
杜雨姍沉吟了一下,說:「好吧,說給你聽,不過我說完了你可別笑我。」
「」不會的,你快說吧。」我內心有著隱隱的期盼,想看看這位大都市的金領麗人到底會說出什麼污言穢語來,解剖她潛在的另一種個興,最好她說出什麼不堪入耳的話才好。
她見我答應不笑,終於收起了衿持,可是還沒等說呢自己先笑了,強忍住說道:「我記著當時她們說個四大紅來著,是殺豬的刀,接血的盆,大姑娘襠部火燒雲。」
我聽了心裡暗笑,想不到這位有扎億萬家財的女老闆在自己的勾引下,竟然講出這種話來,有意思,不過,還得逗逗她,於是裝出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說道:「不夠粗,沒什麼意思,再說個俗一點,招人笑的。」
即然拉下了臉,那就沒什麼可顧忌的了,她笑著說:「那你聽聽這個,小姑娘手,垂楊柳,小孩JJ黃瓜扭,怎麼樣?」
我再也忍耐不住的哈哈大笑,「姍姐,你可真有才,還黃瓜扭,你可逗死我啦,看來這黃瓜扭你一定是沒少吃呀。」
杜雨姍暈紅雙頰,粉拳擂著我說:「討厭,都說不讓你笑了,你怎麼還要笑人家,真缺德.」這一刻,她明顯的變成了與其年齡不符的小姑娘。」
我將她緊緊的摟住,品味著她嫩滑的肌膚,說道:「好,不笑了,我的好姐姐可真招人愛呀。」突然之間,我的心裡湧起一種想要憐惜她的感覺。
她從我的懷裡抬起頭來,幾縷烏黑的長髮半擋住雪白大臉龐垂在了我的身上,弄的那裡癢癢的,滿含春水的雙眸靜靜的看著我,柔聲的問:「曉峰,你愛我嗎?」
這句話問的我一楞,讓我自己也在心裡自問,我愛眼前這個嫵媚動人的年輕女性嗎?答案是:說不好,從來沒想過,但有一點是肯定大,那就是我喜歡她,十分的喜歡,非常的喜歡,但具體說道一個愛字,它畢竟和喜歡二字不一樣,所以這個問題讓我很難回答。
可是,我西門慶從來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傷心失望,於是我咬咬牙,勇敢的面對著她明媚的雙眼,說道:「愛」
杜雨姍滿意的一笑,低下身子,使得那兩團白肉垂下,顯得更加的碩大,形狀完美奪人眼目,看的我鼻血差點噴出來.她垂頭在我臉上狠狠的親了下,說:「曉峰,我不管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姐姐很高興.跟你說實話吧,我非常愛你,不管你愛不愛我,我都會一如既往的愛你,一直到我離開這個世界為止。」
我見她說的情真意切,剛想說自己對她的感情也很深,可是她卻伸出手指按在我的嘴唇上,輕搖了下頭,說:「曉峰,你先不呀說話,先聽我說,此時我跟你說的都是真心話,是埋藏在我心底的話,也許以後我不一定還能跟你說出來。這些年我說了太多的假話,不過也都是沒辦法的事,一個女人沒什麼勢力,也沒什麼背景,卻偏偏選擇了做生意,而這個女人還是個天生不服輸的女人,所以她要把這生意做的成功,把她大公司發展壯大,就要不停的周旋在各種有權有勢的男人之間,戴著面具生活,說著違心的話。」
她自嘲的笑了一下,又說道:「我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一次也沒有,我的第一個男人是個香港富商,在我十八歲那年包養了我,一年後,我帶著他給我三百萬離開他回到了西京,開辦了奇潔化妝品公司,這些年,我一心都撲在公司上,為了公司的發展壯大,我委身於很多男人,都是政府要員及虹河省商界強人,說白了,不過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罷了,他們向要得到我的身體,我則要借助他們的財勢。果然,和我預想的一樣,有他們的幫助,我的事業做的很成功,成為西京市商業排名第一的女強人,可是,我卻從來沒有對其中的任何一個男人動過真感情。」
她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我以為此生也不會在對男人動情,我事業成功,有錢了,一個人也能過的瀟灑快活,至於男人,可以毫不誇張的說,追我的海了去啦,可以說一抓一大把,但是沒有用,因為我跟本就不相信愛情,在這方面,我已經變的身心麻木了。可是直到有一天,我去醫院看望一位朋友,卻在洗手間裡陰差陽錯的遇見了你,然後極不要臉的要了你,我就有一種砰然心動的感覺,然後把名片留給了你,盼望著你能給我打電話。」
說到這裡,她見我掙著明亮的眼睛正在仔細聹聽,便用溫軟的手掌輕撫著我光滑的臉龐,說:「可惜,你這小鬼卻早就把我忘到腦後了!曉峰,不管我以前有過多少男人,可是,我只愛你一個人,從今以後,我也只屬於你一個人,也許,以後你會有許多女人,但我會讓你知道,姐姐是最愛你的。」
此時,面對著這對你一片真心的女人,你還能再說些什麼?我緊緊的將她摟抱在懷中,喃喃的說:「別說了,姐,我也愛你,永遠愛……」熱吻如雨點一般落在她的臉上,她的一片真情讓我為之感動。
「起來吧,咱們去洗個澡,完事好吃飯。」杜雨姍坐起身子,讓我看到了她弧線曼妙的側身曲線。
「好吧,洗澡去嘍。」我下到地上,雙臂一伸,將杜雨姍橫著抱起來。
「哎呀,你幹嘛呀?」她伸手摟住了我的脖頸,很怕從我的懷裡掉落下來。
「明知故問,抱你洗澡去呀,和我親愛的姐姐去洗鴛鴦浴呀。」
她吃驚的說:「不行呀,咱們兩個就這麼光著去,讓下人看到了成什麼樣子。」
我逗她說:「沒關係,我身上有隱身草,如果碰到有人過來的話,我只要唸咒語: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他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她嬌羞的說:「淨胡說,你讓我看一下,隱身草在哪?
我擺了擺身體,使小弟來回甩動了兩下,說:「這根被小草包圍著的就是隱身草啦,很神奇的,有了它別人就看不見我們啦。」
杜雨姍笑道:「是,別人一看到它當是就嚇暈過去了,可不就隱身了嗎,那人一定在心裡尋思,這驢的東西怎麼長的人的身上啦,真是見鬼了。」
我臉露兇惡狀,「好啊,敢罵我是驢,一會我就用這驢鞭好生制你一下。」
杜雨姍故作賤樣,「不要嘛,我好怕怕呀,我怕把你這驢鞭弄折啦。」說完,咯咯咯的一陣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