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貨車已經進入宏賓路別墅群,我緩慢的開著車,密切的注視著一幢幢豪華別墅的門牌號,「八十二,八十三八十四……」我停下了車,徒步向前走去。
八十七號別墅亮著燈光,透過黑色的鏤花鐵欄杆,我看到藍文彩的黑色加長版林肯車停在院內,知道他可能在家,翻身一躍,我已經進到了院內,忽然,幾隻藏獒如雄獅般咆哮著向我撲了過來,媽的,這幫畜牲來勢洶洶,我踢出兩腳,將最先撲過來的兩隻藏獒踹到了一旁,回手又是一掌,拍在一隻已經叼住我衣服下擺的藏獒頭頂,將它頭蓋骨擊碎,癱軟在地上。不過,我也被其中垂死掙扎的一條狗咬中了左小腿,萬幸的是,它咬這一口的時侯已經被我踢蒙,不然的話,我估計非得把我小腿骨要斷不可,既變是這樣,它咬的我也不輕,褲子被撕爛,鮮血順著腿肚子一個勁的往下流。靠,這狗可真歷害,幾條狗在一起快趕上一頭獅子了。
就在我施全力對付這幾隻惡犬時,遠處的四五個保安手持警棍向著邊跑過來,等到他們到跟前,六隻兇猛的藏獒已經全部躺倒在地上,有僥倖活著的也是奄奄一息。
五個保安都是訓練有素之輩,過來掄起手裡的警棍劈頭蓋臉向我砸下來,我側身連環兩腿踢出,兩名保安頭部中腳昏倒在地上,緊接著大手一探,像抓小雞是的將另外兩名保安後脖頸抓住,使勁一帶,這倆人的腦袋影碰硬的對撞在一起,翻著白眼暈倒在地上,估計腦震盪是必免不了的啦。
三兩下,四個保安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剩下的那個嚇的都傻了,當他看到我凶狠的目光看向他,才回過神來,急忙說:「大哥,大哥不用你動手,我自個兒來。」果然,他掄起手裡的警棍砸向自己腦袋,勁頭倒也不小,可那畢竟是自己腦袋,多少還藏了點私心,沒有用全力,所以,雖然額頭上被砸出個蛋黃大的包,可是並沒有暈倒。
他見我不滿的看著他,就要動手,急忙解釋說:「剛才勁小了,大哥,你放心,這回我一定力砸。」說罷,他重新掄圓了手裡的警棍,破死命的砸向自己腦袋,這回他確實沒說謊,隨著警棍落在他的頭上,他身體搖晃著倒在了地上。
我笑了一下,這小子還行,說話還真他娘的算數!
四周看了一下,見沒什麼異常,我快步走向那幢五層大別墅,推門走進去,悄悄的在各個房間探視一下,沒發現藍文彩,於是,我奔向二樓,卻聽見一股媚入骨髓的喘息聲從第二個房間發出來,「嗯,老公,再快點,快,啊,你好猛啊」
悄無聲息的走過去,我順著虛掩著的門縫向裡面看去,只見寬大的臥室裡,一個年輕嫵媚的女人仰趟著,搖晃著頭部大叫著,她雙腿大張著,一個男性頗為健壯的軀體伏在那上面,有節奏的**著,每用力的動一下,他身下的年輕女人就快樂的尖叫一聲。
不用問,這個男人一定是藍文彩了,從他那油光順滑的後腦勺頭髮我就看的出來。沒發出一點聲音,我溜進屋內,坐在大床對面的沙發上,饒有興致的觀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而這一對男女由於太過用心和投入在這種**遊戲裡,所以並沒有發現已經有人進到屋內參觀,仍在積極的表演著。
媽的,早就聽說我們校長甘願付出上億贍養費也要和過了二十年的老婆離婚,連女兒都不要,是看中了一個漂亮的電視主持人,就是他身下的這位,果然有其過人之處,不光年輕貌美,而且侍侯男人的功夫也相當歷害,你看她,不是被動的躺倒在那,任由身上的男人狂轟亂炸,而是玉腿用力,腰胯擺扭,小PP向上聳動迎合著進攻,果然是個超級尤物。
藍校長在上面折磨了一陣,興致漸高,忽然停下說:「換個姿勢,你撅著。」
底下的美佳人嗲聲嗲氣撒嬌說:「討厭,還不夠你折騰呢,還要換著花樣來,撅著弄很累的,人家不來嗎?」
藍校長在那柔軟上捏了一下,說:「哎呀,小寶貝,幹這事哪有怕累的呀,別吊我老頭子胃口了,快點,撅著做過癮。」
「缺德,你個死老頭子就知道自己過癮,也不管人家死活。」美佳人嘴裡雖然這麼說,可還是聽話的翻轉過身體,頭伏在軟枕上,把身後白圓部份高高撅起.
藍校長老不正經的在那上面拍了一巴掌,一聲脆響後,白嫩嫩的圓物上當是現出五個紅紅的手印,女人扭動著身體嚶嚀一聲,而他則滿意的一笑,「這東西可真嫩,這個姿勢正好,還能欣賞到美景。」
我看著這老傢伙在那發騷,就如同一頭發了情的小毛驢,再也忍耐不住,撲哧一笑,給他提意見說:「校長,依我看,仙女坐蠟那個姿勢也不錯,不然你試一下。」
一句話說出口,興致正濃的一對男女都急忙回頭看向我,俱是驚異的叫了一聲,藍文彩吃驚的問,「張曉峰……你……你怎麼來了?」
我站起身,冷笑著說:「藍校長是不是原本以為再也看不到我啦,所以見到我很吃驚吧?」
藍文彩又是一驚,隨既很快恢復正常,說道:「這這是說哪的話啊,咱們在學校不是有很多見面的機會嗎,你先出去,等我們把衣服穿上咱們再談。」
我點頭,「哦,要穿衣服,好啊,裝老衣服預備了嗎?要是預備了就趕緊穿上吧,我現在就送你上西天。」聲音冷如寒冰。
藍文彩眼裡露出腦怒之色,沉聲道:「小崽子,你和誰說話呢,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別以為你會兩手三腳貓的功夫就狂的沒邊,別以為我怕你,大爺我也是練過的。」「那正好,咱們比劃一下吧。」話出口,我上前就是一腳踢向他胸口。
藍文彩果然會武功,他向右一閃避開這一踢,回手抽出旁邊矮櫃上的一把日本武士刀,揮舞著向我劈來,我向左一躲,武士刀劈在梳妝台上,啷的一聲,上面的鏡子被擊的粉碎。
我回手抄起一隻花瓶扔向他,他手中刀一迎,花瓶被擊碎,趁此工夫,我飛起一腳踢在他的右腕上,那把武士刀掉落在地上。
刀雖落地,他卻沒有絲毫驚慌,左拳奔我胸口打來,我屈臂一擋,把他這拳封住,然後出掌還擊,二人在這臥室裡拳來腳往打在一起,十數招過後,我就知道他武功雖不錯,卻遠不如我,過不多時,他必然落敗。
果然,又過了十餘招後,他出拳漸慢,腳下步法也顯凌亂露出破綻,我運勁一腳踢出,正中他右腿上,咯啷一聲,他腿骨折斷,跪倒在地上,我一狠心,舉起右掌向他的天靈蓋拍下去,若是這一掌擊中,定然會讓他去見閻王。
這時,我的腿卻被人死死的抱住,藍文彩的頭頂出現了一隻細白如玉的手掌,擋在那上面,她的嫩老婆哭著哀求我,「我求求你,你別殺他,留他一條命,我可不想這麼點的歲數就守寡……」
我眉頭一皺,這卻有點難辦了,不殺他實在是不足以平息我心中的惡氣,可是這女人哭的又好生可憐,卻也實在讓我有些下不去手。
就在我猶豫的期間,那女帶著哭聲人衝著藍文彩說:「老藍,你快服軟吧,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非要打打殺殺的,你快跟這位先生說,以後咱再也不敢惹他了,讓他饒了你一命,你要是死了,可讓我一個人怎麼活呀。」聲聲情真意切,沒想到,她對這個比她大二十多歲的老男人感情很深。
藍文彩看了她女人一眼,終於低下了他那顆高昂著的頭,哀求我說:「張曉峰,不,峰哥,我錯了,我不該惹你,更不該派人暗殺你,你有什麼條件都提吧,我全部都答應,你就饒我一條小命吧。」
我看了下跪在我面前的一校之長,忽然之間覺得自己真的很威風,西京市舉足輕重的風雲人物得罪我的下場也只能是這樣,心裡的怒氣不由的減少了許多,又看了下抱著自己腿部的貌美女人,心底也湧起了幾許憐香惜玉。說道:「就看在你女人的面上,饒了你一條夠命,我警高你,以後少他媽的惹我,這句話我已經跟你說過了,你怎麼就是沒記性呢?」
藍文彩聽我答應留下他一條命,不由的大喜過望,就連斷腿上的傷痛也好像不那麼劇烈了,急忙說:「是我錯了,有眼不識泰山,以後在學校你就是老大,都聽你的。」
我目光向那立在牆角的保險櫃看了一下,說道:「那好吧,就這麼著吧,不過,我看那個鐵櫃子倒是不錯,我想拿回去裝點書啊本啊等破爛,不然被書別人偷走了可白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