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門生 正文 121給敵手解穴
    十分鐘之後,我走下樓,開車前往西京市人民醫院,被砍的飛車黨成員全部住在這個醫院裡,停車我直奔住院部,到得住院部大廳,我看見前台接待處站著兩個年輕的女護士,於是上前問道:「小妹妹,請問一下,有個叫聶戰東的大學生住哪個房間?」

    左邊的那個護士朝我一笑,嘴角露出兩個好看的小酒渦,說道:「你要找的是昨天入院的聶戰東嗎?」

    嘿,這小丫頭長的可夠俊俏的,尤其是穿著一身粉色的護士服,更加的招人喜愛,怪不得眾多的男人都喜歡制服誘惑,果然是另有風情。

    「對,我找的就是他,請問……」

    「他住在四樓四零七高危病房。」

    高危病房?我不由的一愣,聶戰東也並沒有受傷啊,只是被我點了穴道而已,怎麼會住進高危病房?

    「小姐,我能問一下,他怎麼會住進高危病房?」

    那小妞見我是個高大英俊的帥哥,也願意和我多說幾句話,答道:「聽說他得了一種非常罕見的怪病,全身神經麻痺不能動彈,一點知覺都沒有,我們醫院的幾名專家正對他進行會疹,還沒有找出病因。你……是他的朋友嗎?」遲疑了一句,她還是問出了後面的這句話。

    我暗暗一笑,長的帥就是招風啊!可惜,自己還有正事要做,不然勾搭一下這小妞還能挺有意思的。「是的,我是他大學同學。你忙,我要上去看他了。」就在要轉身的瞬間,我朝她燦爛的一笑,說了句,「小姐,你長的可真漂亮。」然後,奔樓梯口走了過去,當我在樓梯口不經意的扭頭一瞥時,發現那小妞還呆呆的朝我這邊望來,我知道,這小妞今晚一定睡不著覺了。

    上樓走到四零六房的門口不遠處,我看見走廊處站著很多人,估計都是聶站東的親屬,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面目紅腫,一個勁的流著眼淚,旁邊兩三個婦女扶著她,口中說些安慰她的話。

    「嫂子,你先別哭了,專家正給小東會疹,一定能找出病因的,你放心,他會沒事的。」

    被安慰的那個婦女帶著哭聲說道:「可是,從左天到現在,小東一動也不能動,所有的檢查都做了,到現在也沒查出是什麼病因,可真急死我了,而且他自己總是在說,沒救了,用不著再治了,醫院是治不好他的病了,這可怎麼辦啊?」

    旁邊蹲著的中年男人聽她哭的心煩,猛的站起身怒聲說道:「哭,哭,就她媽的知道哭,你哭就能把小東的病哭好嗎?大夫正在給小東看病,你給我把嘴閉上。」說著,煩躁的在走廊裡走來走去。

    我心中猜測,這一男一女可能就是聶戰東的父母,看著他們心急如焚的樣子,心中也不由的感慨,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走上前幾步,我推開房門就走了進去,病房裡幾個身著白大褂的專家正圍在只穿著短褲的聶戰東身邊,進行細緻的觀察,忽然見我走進去,都回過頭來,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醫生皺了下眉頭,質問道:「你是誰,沒看到正在給病人會疹嗎?請你趕緊出去。」

    門口處的聶戰東的親屬見我徑直闖進病房,都急忙尾隨進來,那好像他父親的人忙說:「小伙子,你怎麼跑這屋來了,趕緊快出去……」

    我沒有理會他們,反而上前一步,說道:「幾位醫生,麻煩你們都出去吧,就憑你們,會疹到候年也找不出他的病因,不要再浪費時間了。」

    幾名醫生聽了這不太禮貌的言語,臉上都變了顏色,俱是對我怒目而視,年紀較大的那位歷聲說道:「我不管你是誰,現在請你立刻從這裡消失,我們是醫生會對患者的,用不著你指手畫腳的在這無理取鬧。病人家屬,你們是幹什麼吃的,趕緊把他弄出去。」

    一旁的家屬見院長已經發火,急忙上前要拽我出去,「小伙子,你趕快出去吧,現在正看病呢,你在這搗什麼亂……」

    「你們都出去,讓他一個人留在這,他說的對,你們是看不好我的病的。」躺在床上的聶戰東突然開口講話,而且語出驚人。

    幾個醫生不禁都是一楞,大眼瞪小眼的你看看我,我瞧瞧你,誰也沒料到躺在病床上從來是一言不發,一問三不知的病人一開口說的竟然是打擊他們自尊的一番話。

    那位年紀較大的院長是位老資歷的專家,大概從來就沒聽過病人對他這樣講話,不由的勃然大怒,扔下一句,「那你就找能給你看好的醫生去吧。」竟然拂袖而去。

    另外幾名醫生見院長都被氣走了,扭身紛紛離去,急的聶戰東的家屬慌忙攆出去,想要把這些人留住,「院長,你別生氣,他一個小孩子說的話您千萬別當真,您別和他一般見識,我求您了,接著給他治病……」

    聲音越傳越遠,終於聽不見,我走上前去,看著仰躺在病床上的聶戰東,見雖然只過了一天,他明顯的憔悴了許多,臉色非常的不好,就連臉上的那道傷疤都變的毫無血色,看來被折磨的不輕。

    「他們這些醫生是看不好你的病的,你身上的六處穴道被封,普天之下只有我一人能解開你的穴道,所以醫藥對你來說是根本沒有用的,既便是華駝在世,扁鵲重生,也醫不好你。」我要讓他知道,只有我才是他的救命稻草。

    「我知道。」聶戰東十分平靜的答道。

    臉色平和,沒有對我這個導致他臥床不起的罪魁禍首的憤恨,也沒有對我這個伸手就能醫好他的救世主表現出來一點點豈求,這讓我有些意外。

    我雙目看著他,直奔主題,說道:「你要是就此歸順於我,加入我的峰火堂,我可以給你解開穴道。」這是我此行的主要目的,我總是覺得這條武功高強的狂龍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材。

    「那不可能,我狂龍是不會對不起那些被砍傷的弟兄的。」聶戰東斷然拒絕。

    我心中一動,看來他確實是一條血性漢子,這樣的人,好比一匹烈馬,雖然極難馴服,可是一但跟隨於你,卻會一生終心耿耿,不會對你加以背叛的。

    「你身上被封穴道三天之內若是不解開,必將導致終生殘廢,若是七天之內不解開,七七四十九日之後,就是你人生終結之日,你考慮一下吧。」我沒有騙他,六處要穴被封,必會導致氣血運行不暢,慢慢的,他身上的肌肉組織就會壞死,一點點的萎縮,不過這還得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所以說基本上因穴道被點而死的人特別的悲慘。

    「算了,你不用再說了,我也是練武之人,知道穴道被封不解開的後果,大不了就是一死唄,既便是死我也不會朝你低頭的。」聶戰東顯得特別的倔強。

    「那好,你好自為之吧,四十八天以後,我會買一個花圈送到你家門口,我走了。」眼見我把話都說到這份了,他還是執迷不悟,我當然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只有任憑他奔赴鬼門關了。

    聶戰東冷冷的說道:「謝了,不送。」

    我轉身走出了病房,這小子脾氣強得歷害,看來這趟是白來了。可是,當我出來時,卻楞住了,只見聶戰東的親屬男女老少共計十多個人,筆直的跪在走廊裡,等著我。我心裡明白,一定是剛才有人在門口聽到我們的談話,所以他們才會這樣做。

    果不其然,十多個人跪在那都是淚流滿面,苦苦的哀求我解開聶戰東身上的穴道,說什麼也不讓我離開,因為他們知道,只要是我不出手,屋裡病床上那個膀大腰圓的小伙子就只剩下四十八天的生命。

    唉,真是麻煩,怪不得那些文人墨客總說,美人的眼淚是一種犀利的武器,可是平常人的眼淚也很要人命啊!看的我心裡酸酸的,讓我不由的想起了我前世已經死去多年的爹媽,爺爺奶奶,還有我的七大姑八大姨……

    眼見聶老爸鼻子下面的粉條已經流出半尺來長,卻跪在地上禁挪著雙腿向我奔過來要抱我的雙腿,那粉條的末端就要沾在我黑色的名牌西褲上,我二話沒說,扭頭又回到病房,運指如風,三兩下解開聶戰東身上被封穴道,這才重又走出來,說道:「現在他已經沒事了。」

    一幫人見病房裡的聶站東緩慢的移動著身軀想要坐起來,這才相信我把這小子的穴道解開,兩個四是來歲的中年婦女才挪開了她倆肥碩的身軀,放我離去。

    好險,想想聶爸爸的粉條功實在是太霸道了,我以後得好好研究一下,哪個女生惹我不爽,我就蹭她一身,我噁心不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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