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出去買菜經過社會救助中心門口,見排成長隊,成排到大街上,問是怎麼回事。
茗兒道:“你不知道嗎,經濟危機來了,有很多很多的人失業了。”
“經濟危機?”我有些奇怪,感覺這個詞是如此之遙遠,只在課本上才有見過,而且那是用來形容資本主義國家的經濟災難。
茗兒見我一臉的茫然,無奈地歎了口氣,道:“您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這次的經濟危機都已經持續半年時間了,你才知道嗎?”
“是嗎?”我笑,看著那著排著長隊的人,居多是中年人,應該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吧,這個時候失業了,沒有經濟收入,不由感到一種莫名的悲哀。
茗兒道:“這次的經濟危機非常嚴重,聽說很多公司工廠都倒閉了,能裁員存活下去就算是個奇跡了。”
“那麼你的診所——”我看著茗兒,她笑起來,道:“關門大吉了,要不哪有時間陪你到這裡來,正好是天賜良機啊。”
呃——原來如此。
我問起曉棋的公司,茗兒說不知道,好像還可以堅持下去,畢竟不是小公司了,經得起金融風暴的。
但我還是不放心,回去後立即給曉棋打電話,問公司的情況,她有點驚訝:“怎麼突然關心起公司的事情來了?不是已經退隱了嗎?”
“不是關心公司,而是關心你。”我說,“一切都還好嗎?這段時間,你一定很累吧。”
“還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曉棋道,“放心吧,難關會過去的,對了,最近在裁員,雖然很多員工不太滿意,可是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你是董事,我幫你投了票。”
我道:“這個——你作主就可以了,小公司現在怎麼樣,何琳琳她的處境還好嗎?”
“她——她剛剛從我的辦公室出去,怎麼,不會是想她了吧?”曉棋說著笑起來。
“是又怎麼樣?什麼時候也會開起這樣的玩笑來了?是不是心時太寂寞了?”
“那又怎麼樣?!”曉棋咳了下,“和你說正經事,你的子公司被我給吞並了,你不介意吧?”
“真的假的?”多少我還是有些驚訝。
“真的,為了保住總部只好犧子公司了,我也不想這樣,可是——”
“沒關系,又沒有怨你的意思,何況本來就是你的公司。”我雖然這麼說,可不知道為什麼,多少還是有些失望,畢竟那是我曾辛苦工作過的公司,而現在,已經不存在了,心裡難免有些空落。
陸曉棋解釋道:“本來想和你說說明情況的,可見你還有其他的事情,也不想過問公司的事情,所以就沒有和你說。”
我道:“是嗎,對了,何琳琳一直負責財務上的事情,好像做得還不錯,可以繼續用,你也好省心些。”
陸曉棋道:“知道了,你推薦的人,我一定會考慮的,何況她又那麼漂亮,而且還沒有結婚。”
“你什麼意思呀你,”我歎了口氣,“我和她可真是什麼關系都沒有,你可千萬別亂猜疑,猜疑我不要緊,最重要的可別把你在我心中那份完美的形象給破壞了,那可是你的損失。”
陸曉棋道:“知道了,你現在找到她了嗎?什麼時候回來?”
“這個問題——”我沉默了,不知要說什麼才好。
曉棋安慰道:“不要緊的,也許過段時間她自己就會出現的,你不要想太多,雖然我不是太怎麼了解她,不過相信她不會做出什麼太出格的事情,不是嗎?”
“不說這個了,說了公事,說了別人的事情,現在談談我們吧,聊點我們之間的事情,有沒有想我?”遇到無法繼續下去的事情
,就轉換話題,這是我一慣的伎倆。
“你說呢?”曉棋道,“有時候會想。”
“有時候,那是什麼時候?”我深究起來。
“這個——要怎麼說,有時候就是會突然想起,又沒有具體時間具體地點的。”曉棋放低聲音,像是在說悄悄話,雖然她的辦公室只有她一個人,而且隔音效果超好。
“那躺在床上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這話,倒有點YY了。
“拒絕回答。”曉棋笑起來,“那你說呢?”
我——我沉默了,我這樣挑情,可又不能立即出現在她身邊,她也是一個女人,需要我的心的同時,也需要我的身體,需要愛的同時,也有著生理的需要,而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男人。
見我沉默,曉棋道:“還好啦,倒也沒那麼強烈的欲望,才不像你,只是心裡想而已,其他的,倒不那麼重要。”
“真的假的?怎麼聽你這麼說,我倒覺得你好像有點性冷淡了,不會是真的吧?”
“真的,就是性冷淡。”曉棋說著笑起來。
汗。
“那我以後要和你說生關系的時候,你不會拒絕我吧?”
“當然了,要拒絕。”曉棋道,“你和其他的人做那事兒就是了,才不需要我,對吧?”
“那可不一樣,別人是別人,這事可不能代替的,聽你這麼一說,我都害怕,以後抱著你睡,又不能干,豈不是很苦悶?”
“好啦好啦,就會說這個。”曉棋道,“我得工作了。”
“工作也得做愛啊,工作壓力越大的人越需要發生那種關系來緩解壓力。”
“不要,”曉棋嗔道,“那事兒就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有啊。你——你不會是真的性冷淡吧?”我心裡有些亂了,心想不會是給她的太少,她長時間不能領略到性愛的快感而導致性冷淡了吧?
“就是,那又怎麼樣?”曉棋笑著,“好啦好啦,真的得工作了,今天的工作都還沒有做完。”說著掛了電話。
我站在葡萄架下,有些發呆。
茗兒喊我過去幫忙洗菜,然後問我給誰打電話,她或許只是隨口一問,只是讓我感到有些怪異,看了她一眼,道:“怎麼,不會是想管著我吧?”
“不行嗎?”茗兒瞪了我一眼,“你現在是我老公了,我當然得管著你,罩著你了。”
我無語。
“我們生個小BB好不好?”茗我忽然說了這麼一句話,差點把我嚇倒,訝然地看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茗兒見我怪異的眼神,一臉的滿不在乎。
茗兒道:“BB是愛情的結晶,正好現在整個世界都在經濟危機,估計我的診所一時半會也開不了了,正好有時間可以照顧BB,不是嗎?”
“話是沒錯,不過——”我打量著她,這丫說的不會是真的吧?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念頭,我們不過是才有幾天的性關系,居然有了要BB的想法,太恐怖了。
“怎麼了?”茗兒抬頭看著我,“你不會是懷疑我沒有這個能力吧?”
“這個——當然不是了,你不但能能力,而且不是一般的強烈,我都已經嘗試過了。”
“什麼跟什麼嘛?”茗兒瞪了我一眼,“我是說生BB的能力,又不是說那個那個什麼的,再說,我好像都還沒有主動要求過呢,都是你老摸我,然後就——就**我。”
汗。
“可不可以不要動不動就用**這個詞?”我開始辯解,“那可是違法的行為,我們之間好像是情投意合,兩廂情願的吧,你再用那個詞,我會很有心理壓力的。”
“是嗎?”茗兒笑道,“那就偏用,就要讓你有壓力,聽說有壓力緊張的時候最容易懷孕呢。”
這個——我作了個害怕的表情。
“怕就不要了,我才不稀罕和你發生那種關系呢,一點都沒有**。”茗兒說著哼了一聲,看向別處。
“我——我怎麼沒有**了?居然這麼說我,太傷自尊了。”我說著丟下菜,濕的手在衣服上蹭了下,就直接探過去摸她的屁股,茗兒使勁地推開我,我就不放,強把她摟在懷裡。
“干嘛?”茗兒看著我,目光裡已經春意蕩漾,“現在在做飯呢。”
“你不是說我沒有**嗎?那現在來就做一次?”我說著撩起她的裙子,手指在她的下體那個部位劃拔起來。
茗兒道:“不要,現在沒有感覺。”
“沒感覺嗎?”我說著加大力度,茗兒不由啊了一聲,一臉羞紅地看著我,強忍著道:“就是沒有感覺。”
“是嗎?”我說著開始脫她的內褲,把她往廚櫃上一頂,就要掏出不雅之物,來征服她。
“你不怕我會懷孕嗎?”茗兒也不掙扎,任我弄著身體,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去拿套子。”我要抽身,茗兒抓住我,“才不要,不許戴套子,你想做就這樣做好了,要不就算了。”
我——欲望已經上來了,大不了不射在裡面就是,才要頂入,放在櫃台上的手機響起來,茗兒抓過來,道:“你老婆的電話,接嗎?”
老婆?她用了這麼一個詞,讓我感到很別扭,謝雨緋是老婆,那茗兒算什麼?情人?而且還是地下的那種?心情一下子低落下去,接過電話,接下接聽鍵。
謝雨緋道:“你什麼時候回來,家裡出了點事。”
“什麼事?”我一聽,不由驚了。
“你回來再說吧,其實——本來是不打算告訴你的,不過——不知道要怎麼說。”她有些吞吐。
“不要為難,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事情是不可以告訴對方的,直說吧,不然我會更擔心的。”
“媽媽她——闖禍了,欠了很多錢,我實在是還不了,所以—我知道這其實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的事情,可是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
“她又賭博了?”
“是,而且越賭越上癮,其實是有人故意誘導她,結果輸得——要是再不還錢,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我想拿婚紗店抵的,可人家不要,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謝雨緋說著幾乎哭起來,我能感到她的為難,媽媽的事情她一直都沒有跟我說,自己的事情不想讓我去操心,現在告訴我,肯定是走投無路了。
“知道了,我現在就回去,放心,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不過就是錢而已,拿錢消災,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安慰著,在想我真的要回去了,再說,沐嬌的事情三兩天也解決不了。
掛了電話,茗兒早已提起了內褲,順好裙子,繼續洗菜,只是臉上掛著很明顯的失望情緒,我的小弟弟還在外面掛著,只是已經垂頭喪氣,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對茗兒,我感到由衷地抱歉,想過去抱抱她,結果被她推開,道:“好了,不要了,才不要你的施捨。”
而我,也真的沒有欲望了。
想幫著洗菜,菜已經洗好了,感覺站在這兒很礙事,只好出去,外在陽光很烈,有些炫目,拿了托把,濕了水把地板重新托了一下,客廳裡頓時陰涼許多,不再那麼燥熱。
外面拆樓的機器轟鳴聲已經停了下來,不知怎麼回事,今天一起就沒有聽到,出去的時候還見很多民工聚在那兒討論什麼事,可能是欠工資了,普天下的包工頭基本上都是喪盡天良的,不過也是,要不然何來“一夜暴富”這個詞,本就是用來形容他們的。
吃飯的時候和茗兒把事情說明了下,問她是跟我一起
回去,還是留在這裡陪著姐姐。
“你希望呢?”她看著我,問我。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可以留下來,沐嬌她——”一提到她心裡就堵得慌,可又不能放下。
“我明白了。”茗兒低頭吃菜,“我留下來就是了,才不要回去給你礙眼。”
我——這丫脾氣上來了,剛才沒有讓她滿意。
午後是最熱的,不亦出門,茗兒躺在廊下的竹榻上休息,聽著隨身帶來的MP3,因熱,又有意無意地把裙子撩起來,性感地身體再一次把我的欲望給勾引起來,何況,我也很想再和她做一次,好好地愛一次,讓她生理和心理上都得到最大的滿足,送我的時候才不至於一臉怨女的情緒。
“干嘛?”我才走過去坐下,茗兒立即把裙子順下,遮住了嫩白的大腿,同時把腿並起來,進入戒備狀態,用試探的目光盯著我。
我——我有那麼可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