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音感覺就在身邊,卻找不到具體方向,我抱著琴四下奔走,大聲叫著她的名字。沒有廣告的
利姆露露見我瘋了似的,嚇壞了,上前扯住住我,道:「這裡不能隨便進去的,你怎麼了,不要嚇我。」最後,見擋不住我,只得緊緊地從後面抱住我,死也不放。
「你怎麼了?」她的聲音在顫抖,顯得很害怕。
「你——聽不到嗎?」我問她。
「聽到什麼?」她奇怪地問我。
「琴聲,剛才你沒有聽到嗎?」
「剛才,那不是你在彈琴嗎?怎麼了?」
「不對,剛才我的指頭還沒有碰到琴,就已經發現了聲音,那琴聲是從這裡面的某個地方傳出去的。」
「有嗎?」利姆露露鬆開手,近距離地看著我,「可是,現在我什麼都聽不到,什麼什麼都沒有呀?」
「我——」我仔細聽了一下,已經再無琴聲,「可剛才,我明明聽到的,難道是幻覺,不可能的,利姆露露,你不是也聽到了嗎?不是嗎?聽到了琴聲是嗎,可我根本就還沒有來得及彈。」
「我——我好像也不是很確定聽到了,會不會——」
我道:「哪裡有密室?什麼禁室之類的地方,我想進去看看。」
「這——」這讓利姆露露很為難,既然叫密室,或者禁室,顯然是不能隨便讓外人進出的,她又怎麼能告訴我。
我明白她的處境,道:「算了,我自己找,你不要阻攔我就可以。」說著推開她,往下一個通道裡跑去。
她好像就在這裡,說不清楚那種感覺,我能感覺到她的氣息,她的存在,那琴,應該是她彈的,可是為什麼會不見我?我大聲喊著她的名字,告訴她我很想她,要見她,回音嗡嗡作響,我向裡面跑去。
正跑著,突然懷裡的琴在劇烈地振動,我停下來,它向外振脫,像我脫離我的束縛是的,我把它捧在手裡,它再一次開始發光,發出那種璀璨的光芒,而且也同時,再一次嗡嗡作響。沒有廣告的
它離我的手臂,懸浮在空中,轉了個方向,指向一個方向。
它是在指引我嗎?正好此處是分路口。
正這麼想著,琴似有靈性地向一邊飛去。
「謝了,琴兄。」我說著,趕緊跟過去。
古琴越走越深,漸漸下面陰暗潮濕起來,地面上已經鋪了厚厚的一層冰,再然後,一道石門擋住了去路,古琴在石門上撞了幾下,摔在地上。
我過去抱起琴,心想莫非要從這裡過去?拿手狠勁地推了推,石門絲毫不動。不知道有沒有其他的門,後退了一段路,這是一條筆直的通道,兩側再無其他的門或者通道。
正不知怎麼辦才好,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利姆露露跟了過來。
「你來的正好,琴走到這裡停了下來,這石門怎麼開,機關在哪裡,你應該知道吧?」我問她。
她搖了搖頭,道:「這石門,不能開的。」
「為什麼?」我問她。
利姆露露道:「外面是水漂,如果石門打開,水會湧進來,祭台就會被大水沖毀。」
「可是——」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說下去,靜靜地呆了一會,只感覺心裡好亂。
「對面的水漂從其他地方可以過去嗎?」我問利姆露露。
「可以,不過——那是禁地。」
「禁地?」我道,「這裡不也是禁地嗎?」
利姆露露點了點頭。
我發笑道:「既然這裡是禁地,我已經闖了,為什麼那裡不能闖。好,現在你告訴我要怎麼走,我現在就過去。」
「你會受到詛咒的。」利姆露露露搖了搖頭。
「詛咒?」我左右看了看,道:「你認為我現在已經受到詛咒了嗎?既然是古琴引我過來,所以我就是那個天命之人,
什麼破詛咒,根本就奈何不了我。或許我本就是這裡的主人也說不定。」
「你——」利姆露露不可思議地看著我,道:「你怎麼突然說出這和奇怪的話?好像你已經不再像你。」
我笑,道:「有什麼像不像的?既然青雅和這祭台有關係,那麼,我也應該是,既然我和她是一對穿越千年的戀人,這裡珍藏著有關她的一些東西,對,一定是這樣,我第一次來就有種很熟悉很奇怪的感覺,只是可能年代太久,我又失去了記憶,所以什麼都想不起來,而且也沒有靈力,所以,她留下來的東西無法感應我,這次,當我抱著琴的時候,它受到我的感應而起了變化,在某一處,應該還有一把琴才對,你知道哪裡還有一把琴嗎?」
利姆露露再次搖頭,道:「這裡已經是禁地,你已經闖了禁地,現在就請你離開吧,我身為這祭台的守護人,決不能再一次容忍你這樣,你——趕緊走吧。」
她看著我,一副很為人的樣子,而我處在興奮的邊緣,想馬上就可以見到青雅了,怎麼可以這樣放棄。
我道:「這裡還有其他禁室嗎?你練功的那個房間算是禁室吧,我想進去看看。」
利姆露露再一次搖頭,道:「不要。我——真的不可以答應你。」
「算了,那我自己找吧,不必麻煩你。」我說著大步離開,利姆露露看著我的背影,心裡為難到了極點,想怎麼會這樣,也許根本就不應該帶他到這裡,現在要怎麼辦?我要放棄自己的職責,而放任他不管嗎?不行,他會受到神的懲罰的,我——對不起了,何從。說著手指一彈,我才感到一絲冷風襲來,已經動彈不得,倒在地上。
醒來的時候,躺在利姆露露的床上,她趴在桌子上,已經睡熟。
我怎麼會在這裡?仔細回想了一下,不知為什麼,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分明好像想起了什麼,可又什麼也想不起來,這種感覺好奇怪。琴?桌子上放著那把古琴。這把琴?搖了搖頭,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不過,我為什麼會在這裡?趕緊起來,才動一下,就感到全身酸痛,是呀,今天挖了一天的野菜,當然是全身酸痛了。
「你醒了?」利姆露露抬起頭,見我要起來,趕緊過來。
「我怎麼會在這裡?」我問她。
「你——可能是太睏了吧,所以就睡著了。」
「哦,我想也是這樣。」我趕緊下床穿鞋,慌亂地告辭離開,心裡直叫好險,今天沒出什麼亂子,只是那天,怎麼會亂情,發生一夜情事件?莫非真的是利姆露露?如果真的是那樣,她也許不會直接告訴我,可是為什麼要說是和妹妹睡在一起?
夜,已經很深了,打牌的人也散了。
趕緊回房睡下,明天還要繼續挖野菜呢,我想多挖一些,這樣可以曬乾,等我們不在的時候,她姐妹倆可以拿出來吃,想起離開,真的,又是一個傷心的話題,那個女孩子到底是誰,我可以在沒有搞清楚之前,就這樣離開嗎?可是,又要怎樣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