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月。請牢記
腳步聲在一丈之外停住。
「隊長,前面有個女人。」一個士兵驚喜地道。
女人,對這些滿受戰爭之折磨的恐怖分子來說,無疑是一劑興奮劑,猶如禽獸見到好吃的食物。
大隊長抬頭看過來,臉上露出淫笑,道:「長得不錯。」說著把槍失給身邊的士兵,獨自走上來,眾人知道他要做什麼,都停在那裡。
他這樣來,顯然是自找死路。
「你叫什麼名字?」想不到他還會這麼一個很低俗的問題,朧側目看了他一眼,道:「服部朧。」
「服部朧?」他道,「你是日本人?我最喜歡日本的女孩子了,來陪我玩玩。」
他完全無視我的存在,不過這並不重要,因為我知道,他向朧伸出罪惡之手的瞬間,就已經半條命踏進了鬼門關。
「請不要這樣,不然我會要了你的命的。」朧推開了他。
只是她這樣的拒絕,讓他更加興奮,又要撲上來,只是一把短刀已經刺進了心臟,他驚恐地看著朧,不心甘地倒下去。
「隊長?!」士兵頓時亂了起來,欲舉起槍來,但飛標的速度更快,不過不是朧的飛標,雪地裡,遠處一個人漸漸走近。
一襲白衣,純白色的長髮直垂到肩頭,一臉冷漠枯木的表情,看起來很蒼老,又似乎很年輕,有些讓人琢磨不透年齡。
「這些人,是沒有資格殺忍者的。」他緩緩地道,「忍者,只能死在忍者的手裡。」
他止住腳步,月色灑在他身上,透露著一種神聖的感覺。看小說我就去
朧看著他,不說話。
「伊賀家庭,藥師聖天手。」他說著向朧微微行了一禮,感覺風雅有度,甚是大氣。
藥師聖天手,這個名字朧是知道的,伊賀家族第一殺手,不過從未交手,並不瞭解具體情況。
「服部家族簡單地自我介紹了一下。
「因為原古的仇恨,所以要到這裡來?」藥師聖天手保持著距離,問道。
「因為仇恨,所以一地跟到這裡來?」朧反問。
藥師聖天手道:「只是首領的決定,我對此不發表意見。」
「你是來殺我的?」朧問。
「今天不是,我來,只是想告訴你,那個神秘的地方,沒有人可以進去,從來沒有。」
「那又怎麼樣?」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正面地決戰?身為忍者,除了戰鬥,沒有生存下去的意義,為什麼不在時代結束之前,來一場最後輝煌?」
朧道:「沒有戰鬥,忍者也一樣可以生存。」
「因為你,首領的決定讓你的人很失望,失去了戰鬥意志,所以在一夜之間,全部光榮地陣亡。」他淡淡地道,只是這上消息在朧聽來,猶如當頭一棒。
「什麼?我的人民?你們偷襲了服部家族所在的裡?」朧質問道。
「偷襲,本就是我們忍者的職業。」藥師聖天手依舊不緊不慢。
「可他們早已放下修行忍術,一心務農,和附近的良民沒有什麼區別?」朧感到很憤怒。
「那也許只是你的看法,不是一直還有一些像你這樣的忍者,在困難的磨歷中堅持修行,並成為一代高手的嗎?只要有像你這樣的人存在,仇恨就永遠不會化解,直到你們全部死去。」
「那我先讓人死吧。」朧說著手一揚,三支暗星漂激射出去,藥師手一晃,三支標盡被擊落,一字排在雪地裡。
「很好,你現在的樣子我很欣賞,如果還認為自己是忍者的話,就接受挑戰吧,我們的人已經到了,你的其中一個屬下也追隨到了這裡。」他說著但見月色下,一個女孩子身影一飄,從屋頂上縱身下來,躍向藥師聖天手,不過他身子一隱,已經消失不見。
「熒火?」朧喊了聲,熒火執刀追了幾步,不見藥師聖天手的身影,這才折回來。
「你怎麼來了?」朧問道。
「我們得到伊賀家族要追殺你們的消息,就立即趕來了。」熒火說著突然跪下來。
「怎麼了?」朧道。
「剛才聽他說,我們的裡被徹底摧毀了,如果我人留下來保護的話,也許就不會這樣了。」她說著低下頭去,似在等著朧的懲罰。
只是朧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撫摸著她的頭髮,想起自己的家被毀了,不由閉上眼睛,輕輕地歎了口氣,過了一會,扶起熒火,道:「不關你們的事,他們的死,也許正是喚醒我們仇殺的本能。」
「我們一定要給他們報仇。」熒火站起來,一臉的堅定。
「頭領呢?」熒火問,「他也在這裡嗎?」
她這麼一問,朧才想起來,感覺有些不妙,道:「不好。」說著起身就跑,熒火也緊跟上來,忽然又見到我,止住腳步,喊道:「他是誰?」
她這一問,朧也才記想我,停下來,道:「你留在這裡保護他,我很快就回來。」
「朧!」熒火不太願意,想跟著,但她既然開口下了命令,只得遵從。
朧速度地消失在夜色裡,想起剛才藥師聖天手的話,還有他出手的速度,心裡越發不安起來。
熒火看著我,道:「你是誰?也是忍者嗎?」
聽她聲音很好聽,應該也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子,年齡好像還在朧之下。
我搖了搖頭,道:「不是,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忍者只會和忍者在一起。」她的回答讓人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倒有些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之感。
「現在的世界,還有多麼忍者?」我的話本並沒有反問的意思,不過一說出來,給人的感覺明顯就是反問了,這話,讓熒火沉默了一下。
「對不起,我不應該這麼問頭領的朋友。」沒想到她會道歉,這倒讓我有些為難了。
因為相距很近,我聞到也身上一股很清雅的花香,不知道她學的是什麼忍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