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想起冰雪之境,不由心蠢蠢欲動,甚是嚮往,是夜輾轉來復,難以入睡,起來摸黑推開窗子,因無雨雪之聲,因想應是月色如洗,只可惜現在無法欣賞,不禁感歎萬千。
清風拂過臉龐,有些寒氣逼人,卻身心清透些,靈台略明,想撫琴一曲,當下也不尋桌椅,只抱琴席地而坐(鋪有毯子),撫琴,又怕驚醒隔壁的人,手指略輕,想起隨緣教的那可以靜心的譜曲,緩緩彈來,一時竟有融於自然之感,果覺清爽。
正彈著,只到門被推開,雖然很輕,因失明後耳朵格外靈敏,仍是可以清晰聽到,即按琴不發,道:「是你嗎?」
雨緋應了聲,歎了口氣,陪我席地而坐,背靠著我,道:「怎麼,睡不著?」
註:失明後性情大變,待穩定後,只想獨處,修心,於是提出分居,雨緋無奈,只得答應。
我將琴放在一邊,道:「沒什麼,吵到你了?真對不起。」說著感覺著去摸她的手,她遞過來,讓我拉著。
雨緋道:「還好,其實我也是睡不著,想過來看看你的。」
我道:「是嗎,有心事?說來聽聽。」
雨緋頓了一下,道:「其實也沒什麼啦,對了,我們好你有很久都沒有這麼親近過了,上次都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牽過我的手了。」
我苦笑,道:「對不起,這個全是我的錯,是我虧待了你。」
雨緋搖頭,同時身子一傾,膩在我懷裡,道:「人家又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說說而已,感歎一下而已。」
她只穿著絲質睡衣,這樣倚在我懷裡,入手溫暖細滑,女人香氣十足,不覺有些凡心頓生,趕緊凝神,拇指與中指相按。
雨緋也不說話,只是這麼膩在我懷裡,不肯離開,我也不好趕她走,這樣呆了一會,聽她呼吸均勻,想不會是睡著了吧?叫了兩聲,雨緋應了一下,道:「怎麼了?」
我道:「沒什麼,只是怕你睡著了,困了吧,回房睡吧,我也要睡了。」
「是有點睏了,剛才你要不喊我,可真睡著了呢。」說著按著我的肩頭起身(按得我很疼,這讓我很不高興,說過很多次,從不悔改,還說:誰叫你是我老公呢,按一下都不可以嗎?現在按你是你的幸福,等我不按你的時候,可有你哭的時候呢,真是讓人無語。)
她起身,我也起身,不想她沒有放手,只是如此近距離地看著我,我雖看不見,但可以感覺到她的呼吸,她莫不是要吻我吧?心裡不禁有些緊張,好像至從失明後,我們都再也滑接吻過,甚至其他男女之事,更是想都沒有想過。
我想後退,可又怕傷了她的心,只轉過身去,道:「我去下洗手間。」
「我陪你。」雨緋說著放下手,扶著我的胳膊。
我道:「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不想雨緋竟道:「我知道,只是——我也想去,正好一起吧。」
呃——有些無語。
雨緋領著我進了洗手間,反手將門關上,雖然洗手間很大,我還是感覺有些擁擠起來,空間有些緊張。
雨緋引我至馬桶,道:「這裡就可以了。」
我道:「你先吧,這種事情是應該女士優先的。」
雨緋聽了,好不高興,笑道:「老公真好。」說著即鬆開拉著我的手,去脫褲子,我趕緊轉過身,道:「你放心吧,我是不會偷看的。」
「你倒是想呢,可能現在看不到了。」雨緋完全無意,話一出口,立即意識到這話不好,怕我生氣,趕緊道歉,道:「對不起,老公,我不是那個意思。」
被人罵作瞎子都已經習慣了,還有什麼不習慣的,何況雨緋完全無意的,我又有什麼不可以接受,只淡淡一笑,道:「沒什麼,事情如此而已。」
「你——真的不生氣嗎?」雨緋有些信不過。
我點頭,道:「你我夫妻之間,最講究一個『信』字,無可不言,無可無不言,我堂堂七尺男兒,何必欺騙於你。」
我聽並無聲音,心裡一驚,道:「你不會是要大便吧?」說罷趕緊捂鼻,作欲走狀,心裡不由有些噁心起來。
「哪有!」雨緋趕緊抗議,道:「只是你在這裡,有些緊張而已,我怎麼會做出那種噁心的事情呢。」
聽她這麼一說,我才放下心來,道:「那就好,既然緊張,那我不如出去好了,所謂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話至此處,聽到流水涓涓的聲音,再沒有說下去的必要了。
雨緋方便完後,起身扶我過去,又伸手要幫我脫褲子,我趕緊摀住,道:「我可以自己來的,這種事情,不用別人幫忙。」
「我是別人嗎?」雨緋嘻笑道,「我來幫你吧,不羞哦。」
見她如此有心,我雖不心甘情願,倒也不便拂她之意,只得任她脫下我的褲子,拿出那不雅之物,並且還拉了一下,彈了一下,道:「怎麼現在這麼小了?」
呃——
我心想,它只有女人的身體裡的時候才會最大最挺,所謂男人,需能屈能伸,竟是這個道理。
我本無尿意,此時又被雨緋這麼一弄,更沒有尿意了,雨緋拿著,放水了半天,愣是一滴水也沒有放出來,道:「怎麼了?不會是很緊張吧?又不是第一次見到你的寶貝了。」
說著又吹起口哨來,引我尿意,我也趕緊凝神屏氣,終於強行尿出了一點,也只是一點即止。
「好少哦。,還有嗎?」雨緋說著又幫我抖了抖,可惜仍是沒有,又笑著幫我擦了下,忽又道:「給你洗一下好不好?洗乾乾淨淨。」說沖了馬桶,著隨手竟抓著我的那物,向水池邊走去,害得我不得不前,這種感覺,真是說不上來的痛苦,當那物是牛鼻子嗎,可以牽著的?
「洗那麼乾淨幹嘛?昨天不是才洗過澡嗎?」我問道。
「洗乾淨了好用啊。」雨緋答道。
我一聽,不由嚇壞了,怎麼,要用?恐怖,剛才雨緋膩在我懷裡之時,我就預感到情況不妙,所以才想去洗手間來脫身,不想此時竟是這麼一番狀況,看來今晚我「純潔」不保啊。
雨緋才說過好用,完全是無心,待說出口,自己又不好意思起來,補充道:「洗乾淨了,再給你撒把鹽,給煎著吃了。」
汗!可真是最毒莫過婦人心哪。
我雖無意,只是在水的冰洗下,在雨緋溫柔的手的揉捏下,那物不由有些變粗,變挺,同時又有些微妙的快感,要不,今晚就和雨緋愛一次吧,估計她心裡也是很想很想。
因為我,她已經禁慾一段時間了。
我伸手去摟雨緋的腰,才撫摸一下,她身子一震,轉過頭來看著我,道:「幹嘛?」
我笑道:「想幹你。」
雨緋騰的一下,臉頓時羞紅,同時又心花怒放,只道:「不是說好好好睡覺的嗎?」
我不理,只撫摸起來,雨緋倒也不拒絕,任我蹂蹭,捏著我那物的手頓了一會,又輕輕地揉將起來,同時傳出了微微的呻吟之聲。
夜,曖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