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軒完全是正常少女的身體,不像茗兒那麼過早地發育(當然,茗兒是因為病體原因),雖然戴著紋胸,仍可以明顯地看得出她的胸部不是那麼豐滿,尤其是平躺著的時候,只是略為挺起,倒不是那麼挺拔,完全是可愛的玲瓏乳。
紋胸和內褲是一套,上面紋著淡紫色的花紋,下體那個神秘之處,也不是那麼飽滿,不過挺厚的,看來是墊了衛生護墊的樣子,最誘人之處,即是她的肌膚嫩得快要滲出水來,嬌嫩的讓人恨不得咬一口。
被脫光了衣服,小軒感覺有點冷,側過身去,縮了縮身子,雙腿曲到胸部,雙臂抱著膝蓋下部,這副樣子真是可愛之極,也是性感之極。
我不由不得心血來潮,溫柔地在她緊崩的臀部輕輕拍了下,聲音清脆,手感極佳。
這樣一個清純可愛的美少女,真的不忍心傷害她。
給她拉上被子,掩好,她身體這才舒展了些。
我把她的髒衣服拿進洗手間,才發現好沒有洗衣機,看樣子她一直都是手洗的,不禁有些可憐,想要不我拿回去給她洗了吧,反正又不是內衣,也沒什麼的。
又撿了自己那件髒得要命的外衣,鼻子都強忍著不敢呼吸。
回到家裡,把衣服一並扔進洗衣機,先放點水和洗衣粉泡著,現在頭還暈暈的,有些疼痛,趕緊上床,拉上被子繼續休息。
第二天是周末,打算一會去上城看茗兒,事先也不打電話給她了,直接到了,給她一個驚喜,想她應該也不會跑出去玩的,就算跑出去了,知道我已經到了,而且是專程去看她的,應該也是歡喜無限,立即跑回來的。
正在洗漱的時候,門鈴響起,我過去開門,是小軒站在門口,見我我臉上驀然一紅,目光有些閃爍。
我把小軒讓進來。
我正在刷牙,回到洗手間繼續,反正小軒也不是什麼外人,可以隨便點的。
“大叔——”小軒跟我到我洗手間,站在門口,道:“才起床嗎?”
我點了點頭,正要說話,結果不巧被水嗆到,連連咳嗽,小軒趕緊給你捶後背,嗔道:“刷牙也能被水嗆到嗎?大叔的運氣怎麼這麼不好,是不是干了什麼壞事,所以上天要懲罰你呢。”
這丫說的話好奇怪,我不由回頭看了她一眼,道:“你說什麼?”
小軒低頭道:“沒什麼。”
刷完牙,洗好臉,小軒就一直在我背後站著,我感覺怪怪的,好像她有什麼話要問似的,可又不說。
我現在開始刮胡子,小軒看著我,道:“聽說刮胡刀很鋒利的,怎麼不會刮破喉嚨呢。”
呃,這話很奇怪,我看她,她的目光又開始回避我。
我道:“你是不是有話要說?”
小軒搖了搖頭,然後又鼓起勇氣,抬起頭來望著我,道:“大叔,我不是懷疑你,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如果我的問題無意中傷害到你的話,那我先給你道歉。”說著小軒微微鞠了一躬。
她的行為讓我更驚詫了,不停不停下刮胡子,道:“你說吧,想問什麼?”
小軒道:“昨天—-我是不是喝多了?”
我點頭道:“你是喝多了,我也喝多了,醒來的時候我們都躺在地上,你還直往我懷裡鑽,別提有多可愛了。”
“大叔!”小軒提高了分貝,一臉的羞紅,看起來很不願意聽到這樣的話。
我笑道:“不說了,你還想問什麼?”
小軒道:“那後來呢?是你把我弄回房間的嗎?”
我點頭道:“沒錯,除了我還會有誰,是我把你抱回房間的。對了,看起來你一點都不胖,怎麼抱在懷裡感覺那麼沉,你不會是有60公斤吧?”
“大叔!”小軒再一次提高分貝,道:“我只有52公斤,1米60的身高,按比例來算,應該是非常好的身材,大叔的話怎麼那麼讓人不愛聽呢。”
呃,無語。
我繼續刮胡子,望著鏡子,道:“還有什麼問題?你今天是專門來提問的嗎?我可不是你的老師。”
小軒道:“是又怎麼樣?誰叫你——那樣對我了?雖然我不能確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作為一個女孩子,而且還未成年,我是要保護好自己的,可不能被某些看起來很善良的人給欺騙了。”
聽她這句話,感覺有點嚴重了,我不得不再一次停下刮胡刀,歎了口氣,道:“我現在知道你想問什麼了,我可明確地告訴你,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再說,你現在是月經期,又是醉酒,我怎麼會——”
“大叔!”這一次提高的分貝簡值就是前兩次乘在一起,我見鏡子裡的玻璃都震了一下,生怕它碎了。
“我——我——”小軒氣得說不出話來,道:“沒有就沒有好了,干嘛要說——我都事先聲明了,並不是懷疑你,只是——可是大叔怎麼可以這樣說——說那樣的事情。”
小軒又氣又羞,說不出話來。
看她這副樣子,真是可愛,清純的一塌糊塗,我不由笑起來,道:“是我不好,幫你脫了衣服,因為你當時吐了很多髒東西在衣服上,當然,我不得不承認,在脫你衣服的時候,因為怕碰到你身體上敏感的部位,所以我沒能閉上眼睛,也就是說我看到了你的身體,這是我的不對,你要是因此而生氣的話,那你就打我吧。”
小軒側著腦袋看著我,聽我說這些,說看到她身體什麼的,並且還知道還是月經期,說明一定也注意到她的那個部位了,本來就十分生氣的小軒,現在我所說的話對她無疑更是火上澆油,她狠狠地攥著粉嫩的小拳頭,道:“你還說!你還說!”忍受不了,終於我在的後背上拼命地砸了一通,累得氣喘吁吁才罷,然後盯著我,道:“這件事不許說出去,要不你就死定了。”
無語,這丫居然也會這句話,我居然被一個未成年的少女給威脅了,這臉可往哪放哪。
其實她的拳頭倒不是那麼狠,畢竟不像茗兒那樣,學過跆拳道,下手的力度有時比我還大,只是為了讓小軒洩去心頭的火氣,我只得假裝疼痛,一邊躲一邊叫痛,躺也不敢怎麼躲,還得讓她打到,直到她消氣為止。
我道:“你簡值就是謀殺,這麼恨我,不如拿把刀來殺了我算了。”
小軒哼了一聲,轉身離開洗手間。
我繼續刮胡子,唉,刮了半天才刮了一半,這小丫頭挺會搗亂的。
見小軒要出去,忽然想起一件事來,我喊道:“你的衣服不要了嗎?”
小軒聽我這麼喊,只得回來,道:“在哪呢?”
我道:“還扔在洗衣機裡泡著,你自己洗吧,已經放了洗衣粉了,在陽台旁邊的晾衣室。”
小軒過去洗衣服,我後面叫道:“隨便把我的衣服也洗了吧。”
鏡子裡見小軒回頭瞟了我一眼,也沒說什麼,我心裡暗喜,這丫雖然生氣,但得知我並未對她行那苟且之事,現在心裡一定略存感覺,估計會幫我洗的。
果然,刮完胡子後過去看,小軒已經換了一遍水,正在加洗衣粉,我贊道:“真是好孩子啊,將來誰要是娶了你,一定幸福死了。”
小軒也不看我,嘀咕道:“誰叫我剛才打了你呢,現在只好給你洗衣服賠罪了。”
她這麼一說,我趕緊叫痛,手捂著肩膀蹲下去,道:“哎喲痛死我了。”
小軒道:“怎麼了?”
我故意裝作很生氣的樣子,道:“還不是你剛才打的,想不到你手勁那麼大,都說沒對你干壞事了,居然還打,你這丫頭可真有點野蠻呢。”
“才知道我野蠻嗎?”小軒說著走近我,伸過手來,我趕緊躲閃,驚慌道:“干嘛?你不會是還要動手吧?”
小軒道:“我哪有,只是想給你揉一下而已,剛才都打到哪了?有那麼痛嗎?好像我都沒怎麼用力的。”
說著在肩頭我剛才捂的地方給我揉了兩下,我又裝作很吃痛的樣子,一會叫這痛,一會嚷那疼,讓小軒不停地給我揉著,心裡好不歡喜。
其實小軒也知道我是假意的,不過理在我這邊,她自己也覺得剛才打了我,又審問我的,挺過意不去的,所以也就不言明了,很認真地給我揉了會。
經她這一揉,我心裡本還有些不滿的,現在全消了。
我道:“小軒,吃早餐了嗎?”
小軒搖了搖頭,道:“一起就發現不對勁,就過來問你了,還哪有心情吃早餐呢。”
我道:“那好吧,我下樓去買早餐,你就幫我洗下衣服吧,洗好了晾起來就行。”
小軒似乎不太滿意,道:“我長這麼大,還沒給男人洗過衣服呢。”
我笑道:“那我好榮幸。”
說著趕緊進臥室,當我收拾出來一大抱的衣服時,小軒的眼睛都瞪圓了,一臉上當的表情,嘴巴張得老大,道:“沒這麼誇張吧!”
我笑道:“都麻煩你了,反正你也答應了,總不能後悔是吧?一會我請你吃早餐,好好洗吧,可不能馬虎。”
小軒無奈地看我把衣服全塞進洗衣機裡,然後吃驚地發現裡面居然還有內褲,大叫著不要再給我洗了,我趕緊逃出門去,當作聽不到。
買了早餐回來時,電梯正好打開,茗兒一臉怒氣沖沖地從裡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