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消除這種邪惡的想法,我脫下外衣,給靜兒披上,道:「夜風冷,小心著涼。」靜兒微笑地看著我,看她那麼快樂,我的身體又被冷風一浸,慾望頓時減了很多,身體好受了些。
在學校的食堂裡,靜兒簡單地喝了點粥,吃了兩上菜包子,半碟鹹菜。
靜兒告訴我說醫生說晚上給她做一次生理檢測,看時間快到了,我們略坐了一會也就回醫院。
從靜兒的眼睛裡看得出,她想讓我在外面等著她,不過她沒有說出來,而我,也不想這麼讓她依賴著我,畢竟我們是兩個沒有什麼關係的人,反正檢測結果要明天才能出來,我送靜兒一直到儀器室,直至門關上我我才回來。
飄雪打電話讓我去陸曉棋家裡,我也不知道是去好還是不去好,其實我被靜兒刺激的有點慾望,想晚上住在陸曉棋的家裡,和她愛一夜,不過——這樣下去真的不知為有什麼樣的結果,我想我還是忍了吧。
我道:「不去了,今天忙了一天,有點累了,想早點休息。」
飄雪道:「才不信你,你就來坐一會嗎,對了,今天你不是沒到公司來嗎,有好多事情呢,你來吧,正好我向你匯報一下。」
呵呵,我不禁笑出來,這丫找借口都不會,說的也太明顯了。
我道:「匯報什麼工作?你倒說來聽聽。」
飄雪嗔道:「不說,你都不來,一點誠意都沒有,其實,其實我今天有點發燒呢,現在好難受,怎麼辦?」
我道:「那要不要我去看看你?」
飄雪道:「那太好了,你什麼時候到?」
飄雪回答的這麼快,我真的無語了,道:「哪兒不舒服?吃藥了嗎?」
飄雪道:「沒有,不想吃,不,家裡沒藥了,那你來吧,順便給我買藥吧,我可難受了,5555,媽難受。」
這孩子,唉,比聰明真的要比茗兒略遜色一點,我道:「那我給你買什麼藥呢?」
飄雪道:「我哪知道,我又不是醫生。要不你先來吧,吃藥的事不急,不吃也沒關係的,休息一晚就好了。」
看來這丫想打退堂鼓,我道:「那哪成,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生病了就要吃藥,要不明天怎麼工作。」
飄雪笑道:「我又不革命,我可是良好市民呢。」
我道:「好了,反正不吃藥不行,我不放心的,要不你說說你有什麼症狀吧,我好問醫生拿藥。」
飄雪道:「不用了,曉棋姐姐給我找到藥了,你直接來就行了。」
我道:「那好,給你找到藥了是嗎?」
飄雪道:「是哦,還給我倒了水,正要吃呢。」
我道:「先別吃,你告訴我你在吃什麼藥,藥可是不能亂吃的。」
飄雪立即無語了,看騙不成,只好耍賴了,道:「你就說你來不來吧?我想你了,曉棋姐姐也想你了。」
這丫語氣一變,想威脅我,我本想再拒絕,不過——人家都再三要求了,我再這麼不識相,真的不太好,再說去做一會也沒什麼,人家飄雪都這麼大度,我一個男人怎麼能事事這麼謹慎。
我道:「去!已經到樓下了。」
「啊?」飄雪訝道,「不是在騙我吧?」
我道:「你打開窗子看看。」
我停下車,探出頭去向上看,果見飄雪打開簾子,探出小腦袋,飄雪衝我招了招手。
我到的時候,飄雪已經把門打開了,看她一臉興奮的表情,我不禁也被感染。
飄雪蹦跳著關上門,道:「你想吃什麼?我煮咖啡給你喝好不好?」
我笑道:「昨天的嗎?不會是煮到現在吧?」
飄雪嗔道:「哪有,昨天我早昨了,怕打擾你們呢。」
飄雪很隨意地穿著家居服,是很寬鬆的那種,料子很考究,咖啡色的,有點睡衣的感覺,不過比睡衣厚實些,腳上穿著一雙托托鞋,看到她那雙玲瓏可愛的小腳,我不禁想起還在韓國的時候,那天在中式餐廳裡發生的事情,不由又想摸摸她的腳。
飄雪看到我在看她的腳,道:「怎麼了?」抬起腳來看,我搖頭道:「沒什麼。」
飄雪恐怕也想起了那件事,笑道:「你是不是又想摸摸呢?」
呃——我道:「煮咖啡吧,想嘗嘗人的手藝。」呵呵,轉移話題也是我的長項。
飄雪道:「都快煮好了。」
我道:「怎麼,知道我一定來嗎?」
飄雪道:「才不是,一個人在家無聊麼,就學著煮咖啡了,你要不來,就只好一個人喝了,我相信咖啡一定是苦的。」
我笑道:「加糖不行嗎?」
飄雪倚著沙發坐著,道:「是心裡苦,不理你了,我去看看煮好了沒有。」說著起身去廚房。
我道:「陸曉棋不在家嗎?」
飄雪道:「出去了呢。」
我道:「那你說她想我了?」
飄雪轉過身來,笑道:「難道我說錯了嗎?要不一會等她回來我們當面問問好不好?」
正好著,有人按門鈴,飄雪趕緊跑過去,道:「曉棋姐姐回來了,我們問問她有沒有想你好不好?」
呃?這丫——我趕緊搖手,道:「千萬別,小心我砍你。」
飄雪衝我做了個鬼臉,道:「你捨得嗎?」
飄雪打開門,我見她臉上一驚,有點害怕的神色,同時向後退了一步。
我道:「怎麼了?」起身走過去,同時聽到一個蒼才的聲音,道:「好心人,給點錢好嗎?」
一個頭髮花白的老婆婆,一身補丁衣服地站在門口,身上有點濕漉漉的,我回頭向窗外看了一眼,外面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小雨。
飄雪轉頭看我,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五塊的,遞給老婆婆,她連聲道謝,收了錢轉身離開,我正要關門,飄雪道:「等等,我這還有。」說著竟跑進臥室,取出一張一百的人民幣來,我想告訴她不用這樣,可她已經把錢遞給了老婆婆,老婆婆眼見了這紙幣,連聲感謝。
關上門,我搖了搖頭,想說飄雪什麼的,又不知說什麼好,人家畢竟也是善心。
飄雪道:「她好可憐喲,是無家可歸嗎?」
其實我知道很多在大城市裡討錢的人大多都是職業騙子,我之所給她五塊錢,一是看她下了一番功夫打扮,至少像那麼回事,二是掏了半天身上最小的面值就是五塊錢了,不給的話又不能打乏她走馬,給錢是無奈之舉,不想飄雪竟大發慈悲,看著我都心痛,不過她有錢人一個,我倒也不好說什麼,何況又是善舉。
既然是善舉,反正錢也給過了,又不能要回來,我也不便讓飄雪失望,道:「誰知道,也許是真的生活有困難吧。」
聽到水響,飄雪哎呀一聲,趕緊衝進廚房,我也跟進去,才推開門,就嗅到濃濃的咖啡香。
飄雪忙著分咖啡,抬頭見我進來,道:「你怎麼也來了?廚房裡有點熱呢。」
我笑道:「要不要我幫忙?」
飄雪道:「好呀,你把糖給我拿來就行了。」
我打開櫃子去找糖,這裡的東西我是很熟悉的,畢竟和陸曉棋是兩年的夫妻,如今一切都沒有改變。
我把糖遞給飄雪的時候,見她在笑,飄雪道:「我們這樣,像不像是一對夫妻?」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