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誰叫現在是我求著娶她,而不是她求著嫁我的,不過——三十歲前是女人佔優勢,但三十歲後麼,卡卡,要不繼續托下去,等托到三十歲,沐嬌急了,還怕她不求著嫁我麼,那時可就輪到我拽了,哼,沒房子,不娶,沒車子,不娶,至少也要是法拉利(點解是法拉利?莫不是受陸曉棋和林李飛絮的影響?),卡卡,那種感覺才真夠男人——
我正幻想間,沐嬌道:「那些以後再說吧,鑽石我也不急呢,你倒先說說我嫁你有什麼好處。」
這個——我想了想,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個手機短信了,道:「手冷了給你捂,逛街給補助,不和你耍酷,不讓你吃醋,吵架會上步,生氣會挺住,沒事多送禮物,累了背你走路,睡覺幫你數數。」
沐嬌聽了笑道:「又抄襲,你哪有那麼好,我現在就累了,你說怎麼辦吧?」
啊?現場考驗,我背過身去,歎了口氣,道:「媳婦一著急,丈夫就成驢,來吧,上馬。」
不想沐嬌不但不上,反而在我臀部拍了一下,我道:「你咋滴拍我馬庇呢,有啥事求我啊,就咱倆這關係,你說啥都中。」
沐嬌聽了濃厚的東北夾雜著山東口音,樂得透不過氣來,道:「好了,好了,笑死人不償命麼。」
伸手又要來打俺,趕緊逃。
我道:「那我娶你,你給我什麼好處?」
沐嬌看著我,道:「那你想要什麼好處啊?」
我想了想,心裡不由癢起來,道:「至少要有三陪吧,陪吃、陪喝、陪睡。」
沐嬌瞟了我一眼,道:「就知道你沒想好事,不過我答應你了,你還有什麼要求?一起說來聽聽。」
呵呵,還可以提要求?有點受寵若驚,我道:「有沒有年薪,有沒有紅利?」
沐嬌哼了一聲,道:「你臉皮可真厚呢,不讓你養我就不錯了,還想讓我養你呢。」
金伯利鑽石在五樓,經過四樓服裝區的時候,沐嬌看上一條圍巾,又看了看我的,道:「你的圍巾是不是要換了,好像都戴幾年了哦。」
我趕緊道:「不換,還挺新的,又保暖又漂亮,不用換了。」
沐嬌看了看我,道:「不知是哪個女人織了送你的,都捨不得換,是陸曉棋麼?」
我不答,道:「怎麼,吃醋了?」
沐嬌道:「哪有那麼容易吃醋,不知道老公上輩子修了什麼緣,這輩子惹了那麼多桃花債。」
這話,我只當作沒聽到算了。
走進金伯利,整個世界都在熠熠生輝。
在閃著光芒的鑽石的應襯下,營業員都顯得高貴起來,高貴而且典雅,脫光光再配上一雙潔白的翅膀,簡值就是天使。
我們逛了很久,直到肚子餓得咕咕叫了也沒有選好買哪一款,因為每一款都匠心獨運,巧奪天工,讓人心施神往,愛不釋手。
沐嬌道:「老公,我餓了,晚上再來逛好不好?」
我道:「那你想要哪一款?」
沐嬌思索良久,笑道:「我都想要。」
恐怖,這女人好貪,把我賣了也買不了全部。
沐嬌見我一臉的驚詫,嗔道:「幹嘛這麼一幅表情嘛,我又不是很物質。」
呵呵,這還不物質,你沒見到她剛才欣賞那麼鑽石時的眼睛,閃著貪婪的光芒,唉,女人對這些沒有實際意義的東西怎麼那麼情有獨鍾?還不如一袋方便麵來的實在,我現在只想吃一袋方便麵,要排骨蔥花味的,再撒上些辣椒,哇——
離開金伯利,直奔地下一層的食品區,本要去快餐店吃的,沐嬌道:「不去,都說了今天要做飯給我吃的。」
我道:「我不是肚子餓了嗎?下次吧。」
沐嬌道:「都多少次下次了,我還能忍住的,就想吃你做的東西了,我就這點要求了,老公都不答應麼?我的心會很痛的。」
唉,真是怕了,女人真麻煩,好端端的快餐不吃,偏要吃我做的菜,難道比滿漢全席還好吃,比肯德雞還好吃,比PIZZA還好吃,好後悔早上一時衝動,就中午要做飯給沐嬌吃了。
速度買了菜,趕緊回去做菜。
菜單:西紅柿燉牛肉,松鼠茄子,油燜香干,紅燒土豆,醬爆螺絲。
做法:根據時間定律,先把最耗時間的西紅柿燉牛肉做好,為了省時,牛肉是熟食,西紅柿一定要在油裡炸一下,把汁炸出來,要不然不入味,放上姜、蒜、八角等輔料,在小沙鍋裡燉,做這道菜最好用沙鍋,要不做出來的菜沒有那個味,不正宗。(我指的正宗,自然是何氏正宗)
最麻煩的是松鼠茄子,說麻煩是指它的切法,要切得很薄,而且底部又不能完全切開,我雖然明白如何去切,但還是把一個茄子切成了幾斷,不過沒關係,畢竟是第一次做,再說咧,俺又不是廚師畢業。
近一個小時後才開飯,沐嬌餓得受不了,直往往廚房鑽,乘我不留意就偷吃,當然,她是不斷地在誇我的手藝,想想做丈夫這麼久了,給其他幾個女人都做過飯吃,給自己最愛的人這還是第一次,倒有點厚此薄彼了,不過不怕,以後有的是機會。
沐嬌道:「你做的菜好好吃喲,要不以後每天都做給我吃好不好?」
怕,怕,偶爾做一次就夠有誠意的了,還想天天吃,NOWAY。
餐桌前,我裝作沒聽到,沐嬌明白我的意思,一臉笑嘻嘻地蹭過來,像是欠了我錢似的,緊挨著我坐下,道:「老公,我好喜歡吃你的菜喲。」說著夾了一口茄子,往我口裡送。
我只得接了,沐嬌凝視著我,道:「好吃嗎?」
我笑道:「當然了,我做的菜能不好吃嗎?簡值就是天下一絕。」
沐嬌趕緊接道:「是哦,我想天天吃呢,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口福。」
我道:「口福就免了,性福會天天有的。」
沐嬌嗔道:「和你在一起當然幸福了。」
我哈哈笑走來,沐嬌一臉的不解,道:「怎麼了?我說錯了什麼麼?」
我道:「我說的是那個性福。」
「啊個?啊??!」沐嬌一下明白過來,害得一臉羞紅,拿手在我身上打了下,道:「就知道你準沒往好處想,整個一個色狼。」
我道:「男人不色,女人不愛。」
沐嬌改道:「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吧?這個都不知道。」
我擁著沐嬌的小蠻腰,這丫竟小PP一翹,坐在我的腿上,一支胳膊勾著我的脖子。
我問道:「那我壞嗎?」
沐嬌不假思索地道:「壞,簡值壞透了。」
我笑道:「是麼,那你倒說來聽聽,我還不怎麼我是怎麼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