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曉棋趕緊搖頭,道:「不想。」
我道:「對了,你剛才不是說要收費嗎?怎麼收費?」
陸曉棋道:「你不的我到忘了,老實交待,你以前到底有沒有叫過小姐?」
我道:「真的沒有,主要是不放心,怕萬一染了性病,那我的曉棋怎麼辦?」
陸曉棋道:「那你我們還沒有什麼關係呢,你才不會想到我。對了,我又想起一件事了,你可要老實回答我。」
我道:「你說吧,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就是——」陸曉棋了一半,又不說了,道:「不問了,以後想問的時候再問吧,我現在還有另外一個問題要問你。」
我道:「說來聽聽。」
陸曉棋還沒說出口,自己先不好意思起來,身子往我懷裡緊了緊,貼著我的耳朵道:「叫一次小姐是多少錢?」
卡卡,這丫居然問這個問題,難道是看上這行業了?
我道:「基本上來說一次是100塊,過夜收300塊。怎麼,你有想法?」
陸曉棋嗔道:「才不,我只想守著你一個人,讓你一個人愛就夠了,我又不是壞女人。」
不是壞女人?卡卡,喜歡。
我道:「以後我也會好好愛你的,讓你滿足好不好?」
陸曉棋嗯了一聲,好想心不在嫣,不知在想什麼,一會道:「我們到現在做過多少次了?」
我道:「怎麼問這個?」
陸曉棋嗔了一下,道:「那你別管,我就想知道。」
我大概算了一下,雖說我們同居了兩年,可真正了夫妻性行為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也就三個月吧,一次不把握好上了陸曉棋的當,事後後悔不已,本想乞改邪歸正的,可又抵擋不了誘惑,又想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反正都已經錯了,那就錯到底吧,就一直這麼愛來愛去的,結果很快就上了癮,想戒都戒不掉。
女人的身體,就是冰封的毒藥。
三個月的時間吧,平均每天三次,透支的不算,估計不少於一百次了,卡卡,如今依舊滋潤緊縮,讓人快感頻生,看來果然實用。
一次性投資,永久性免費使用,有意思。
我道:「大概有100次了。」
陸曉棋驚歎道:「那麼多次了,我都沒記得。」
我道:「透支的還不計算在內。」
陸曉棋嗔道:「就當是優惠了,那一次按100次算,都都欠我1萬塊了,拿錢來。」
卡卡,不是吧?
我做了個苦臉,道:「我們這麼熟了,能不能打個折。」
陸曉棋笑道:「不行,都已經優惠價了。」
我道:「九折吧,以後還光臨你的生意。」
陸曉棋忍著笑,道:「那九千塊錢拿來。」
經過這麼一挑撥,我的慾望再度升級,緊了緊陸曉棋的腰,下面深入到她的大腿之間,緊緊地被夾著。
陸曉棋趕緊推我,道:「老公,不要,真的不行,你這樣,我也挺難受的。」
見陸曉棋微皺著眉頭,我只好安靜下來,不過慾望還是沒有減退一分,我道:「那我給你一萬錢,讓我再愛一次好不好?」
陸曉棋道:「不好,才不要你的錢。」然後又推了推我,央求道:「你出去睡吧好不好,你這樣——我都睡不好了。」
這點我明白,不僅她睡不好,我自己也睡不好。
我抬頭看了看時間,已經七點多了,伸手去拍了下陸曉棋的PP,她啊了一聲,趕緊護起來,然後一臉嗔怒地看著我,道:「都說了不能打了,都流出來了,你又害我。」
我道:「天亮了,起床吧。」
陸曉棋伸了下懶腰,道:「我還要睡會。」才說完又爬起來。
我道:「怎麼了?」
陸曉棋瞪了我一眼,道:「你還問,不理你了。」說著下床跑去洗手間,唉,看來是流量挺大的。
然後,聽到這丫在洗手間裡叫我,我見枕邊放著一小盒衛生護墊,一下子就明白了,卡卡,這丫居然忘了拿。
我看了一眼,純白的護墊,看起來很衛生,做工也很精緻,簡值有點藝術品的味道。
我下床拿過去,陸曉棋打開一條門縫,我把東西遞給她,這丫也不說聲謝謝,好沒教養,以後要培訓一下才行。
陸曉棋收拾好,又上床繼續睡,我也很睏,夜裡沒睡好,想想也是,懷裡摟著一個嬌滴滴的身體發育成熟的女人,又怎麼有睡好覺,若是能吃了還好,可又不能吃,卡卡,下面好難受。
陸曉棋讓我去隔壁睡去,我也懶得過去,一會還要疊被子,怕麻煩,抱著條毯子躺在客廳的沙發上,閉上眼睛朦朦地睡去。
正在熟睡之中,被門鈴吵醒,會是誰呢?揉揉眼睛,趕緊穿好衣服,也來不及洗臉,下樓去開門,然後,我不禁呆了——
門口站著兩位老人,一個人陸柏誠,一個是林李飛絮的老爸。
我呆在那裡,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這林李老頭,他怎麼突然跑到這裡來了,這——這——
他臉上帶著和平的微笑,這和平反而讓我越來越感到不和平。
陸柏誠道:「是這我女婿,叫何從,」然後他笑著指了下林老頭,道:「這位是我多年未見的老同學,也是好朋友,目前在韓國可是很有名的商人,今天特意來給你引見引見,以後去韓國發展了,可要向他多多學習,喊他林伯就可以了。」
林伯?這話我怎麼喊得出口,我雖滿臉堆笑,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只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偷偷地掐了自己一個,***,好疼,不是夢啊,可這——
陸柏誠見我發呆,不叫「林伯」,臉上有點不太高興,不過也沒說什麼,兩個人直接進了院子,步入大廳。
「真羨慕你啊,」林伯一邊往裡走一邊感歎道,「有一個這麼好的女婿,人長得帥,又有英氣,還有經商頭腦,看來你後繼有人了。」
林伯說這麼話的時候雖沒有看著我,我怎麼聽著句句如芒在刺,刺得我渾身不自在。
陸老頭哈哈一笑,道:「哪裡,哪裡。你女兒可也厲害得很哪,我都聽說了,現在怎麼樣了?有合適的人選了嗎?一定是排成隊,難以挑選了吧?」兩個人笑著入座,我也陪著坐下,陸柏誠的隨從人員去沖茶什麼的。
林伯道:「唉,別提了,想起來就氣死我,我那個女婿,唉,真讓人失望。」
我一聽這話,心裡一驚,這老頭不會是要點明吧,一顆心一下子提到嗓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