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就死了,男子漢大丈夫,豈能被慾望折磨死,這隔靴撓癢的感覺實在不過癮,我不幹了,我要來實實在在地刺激和享受,管他櫃子裡的人,T***,由他去,老子不管了,銷魂滋味盡在此時,管他日後如何。
我伸手去解林李飛絮的裙子,不想她立即伸手來抓住我的手,道:「不行,外面還有人等著我。」
可是——我下面已經很難受了,不行也得行了。
我把林李飛絮的手抓過去,另一隻上來解她的衣服,林李飛絮身子急忙後縮,從我的腿上滑過去,然後她雙後緊緊地抱著我,道:「不要,何從,真的不行。」
我見林李飛絮一臉的嚴肅,幾乎是懇求了,手不禁停下來。
「我知道你很難受,其實我也——想要。可是現在不行,茗兒知道我來了,她隨時都會過來找我。所以——下次好嗎?」
下次——空頭支票,遙遙無期,再說遠水解不了近渴。
我的吻落了下去,林李飛絮知道我最喜歡來這招,縱使她有一百個不願意,我一頓狂吻,吻得她受不了,吻得她心醉神迷,她就什麼都會答應了。
「你又來這招,真的不行——」
林李飛絮左右偏頭,想躲開我的吻,可我的手也不是吃閒飯的,正了她的頭,林李飛絮也就老實了,閉上眼睛,迎接著我的吻。
這一聽驚天動地,蕩氣迴腸,使盡吻技的渾身解數,吻得林李飛絮不能呼吸,讓她幾乎休克,當然,此時我的雙手也不能閒著,展開全方位地毯式的攻擊,一寸一寸地撫摸著她的身體,最後定格在最觸感的部位。
林李飛絮起初還有些抵抗,但在我的瘋狂攻勢下,漸漸敗下陣來,任我撫摸著,蹂躪著,她只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下體也不自禁地再次緊緊地貼上來。
瓜熟自落,水到渠成。卡卡,我何從再次得手。
林李飛絮推開我,嬌喘微微,她已快要被我吻得融化了,她一臉潮紅,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忽然嬌嗔一聲,倚在我的胸中,羞得無地自容,道:「你真的想要嗎?」
我一聽這話,心裡喜不自禁,林李飛絮能說這話,說明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我點了點頭,道:「想要。你願意嗎?」
林李飛絮「嗯」了一聲,再也抬不起頭來。
卡卡,勝利收場,我推開林李飛絮就去解她的衣服,林李飛絮也伸手來解我的衣服,想見就要做成好事,忽然這時門響了。
我和林李飛絮都是大一驚,停下手中的活來細聽。
「飛絮在嗎?」
這是那個老傢伙的聲音,同時又聽到扭把手的聲音,然後是鑰匙聲。
「不好,我爸爸有鑰匙,要不讓他看到我和你在一起,那——」
不是吧,床底下就真的不能藏身麼,幹嘛要和那個衣櫃過不去,林李飛絮匆忙跳下床,直奔櫃子去了。
我眼前一黑,差瞇暈倒過去。
然後就聽到咚的一聲響,估計有人撞到頭了,然後就是一聲禁「噓」。
再然後門就被打開了,***,這老傢伙真沒禮貌。
不過還算來得及時,要不等我和飛絮衣服脫得差不多的時候再進來,那豈不正是捉姦在床,我非被活活打死不可。我對著鏡子看了下自己,衣服還不算了亂,不像幹過捉雞摸狗的樣子。
他看了看我,冷冷地道:「你沒和飛絮在一起嗎?」
「怎麼,飛絮來了嗎?」我故意裝作很吃驚的樣子,「我下去看看。」
老傢伙枴杖一橫,道:「不用了,你不見她更好。」
老傢伙說著走出去,我正要跟出去,忽然兩個大漢往門口一站,把門給堵實了。
「你這算什麼意思?」我大叫起來。
「沒什麼意思,要不是看在我女兒的份上,我現在就請你離開這裡。一分我帶飛絮走後,你才能出來,現在你就乖乖在在房間裡呆著吧。」
老傢伙說著下樓去了,我本想和他爭論到底的,不過房間裡還有四個人在,一時鬧翻了恐怕不好,還是先解決房間裡的事要緊。
我故意很生氣地把門給關上,然後立即反鎖。
轉過身來,四個女人陸續出來,林李飛絮一臉冷冰冰地看著我,簡值快要怒火中燒了,鼻子裡冷冷地哼了兩聲,道:「何從,想不到你是這種人,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說罷打著門下樓去了,我叫她她頭也不回,看樣子她是恨透我了,我欲追過去,人影一閃,兩個保彪橫在我身前,我推了下,沒有反映,看樣子這個誤會得以後有機會再解釋了,但是,唉。
沐嬌略為鎮靜些,不過我看向她時,目光也不禁閃爍,不敢接我的眼神,飄雪羞紅著臉,低垂著頭,始終抬不起來,尤其還被茗兒拉著手,振了幾下又沒振脫,恐怕羞得夠嗆。
茗兒倒好,笑嘻嘻的,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道:「何從哥哥這個有麻煩了,吃著鍋裡的,看著碗你的。」
***,我正在火頭上,這丫找死,我狠狠地瞪了茗兒一眼,手不自禁地揚了起來,茗兒趕緊鬆手背到後面,護住PP。
茗兒一鬆手,飄雪趕緊逃走,道:「我朋友還在等我,我先下樓了。」
現在房間裡只剩我們三人,其中兩個是姐妹關係。
茗兒道:「姐姐在何從哥哥的房間裡幹什麼呢?為什麼要躲起來啊?」
沐嬌哼了一聲,道:「你說為什麼呢?你不是都聽到了嗎,還不是因為你?」
沐嬌說著伸手就去抓茗兒,看樣子是惱羞成怒,要把茗兒打一頓才解氣的。
茗兒又哪有那麼乖,趕緊閃身躲到我身後,道:「何從哥哥快救我,姐姐要打我呢。」
沐嬌不理,繞過我來抓茗兒,茗兒身子一滑,又溜到我身前,姐妹倆這麼繞了幾圈,沐嬌始終抓不到茗兒半點,道:「何從哥哥你讓開,要不我連你一起打。」
我——不干我的事吧,真是無語了。
茗兒笑道:「你捨得打何從哥哥麼?你剛才離何從哥哥那些麼近,目光迷離地,要不是飄雪進來,恐怕你都躲到何從哥哥的懷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