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不要。」
這自然是林李飄雪的話,「姐姐身體還沒好,有什麼話以後再說吧。」
兩個保彪看了看老傢伙,不知道如何是好,打嗎?一個可是主人的親女兒,千金之軀哪,萬一傷到哪兒了,可吃了不兜著走;不打吧,看架勢——
老傢伙鼻子一哼,道:「果然是女大不中留,氣死我了。」
轉身離開房間,兩個保彪自然也跟著走了。
「何從。」林李飛絮看著我,「你還好嗎?」
我還沒說話,茗兒嘀咕道:「好什麼好,差點被你爸打死了。」
「閉嘴。」我喝了一聲,這丫真的很討厭,老是說不該說的話,茗兒見我眉頭一皺,知道我真的煩了,扭頭出去了,林李飄雪也咳了下走了出去,並把房門帶上。
我小心地在床邊坐下,笑道:「沒事,我很好,就是一點皮外傷,別擔心,過幾天就會好的。」
林李飛絮上下看著我,拉過我一隻手,捋上袖子,我本想抽回來的,可還是晚了,手臂上的在一塊一塊的青紫呈現在林李飛絮眼前,既管早已做消毒消腫處理,但傷勢還是很明顯。
林李飛絮道:「還痛嗎?」說著小心地拿手指點了一下。
「不——雖如此,可我還是不由得深深地吸了口冷氣,***,明知我受傷不輕,還拿手按。
「對不起,對不起,何從,都是我的錯。」林李飛絮頭一歪倒在我懷裡,「你恨我爸爸嗎?」
不恨那是假的,你平白無故被人暴打一頓你還能心平氣和地說我不恨你,你打得好,這可能嗎?
「要不,你打我吧。」
「真的?」
「真的,只許——打PP。」
林李飛絮說著在我臉上吻了一下,我身了一軟,緊緊地摟著她。
「我怎麼捨得打你,你就是我的心肝兒寶貝。」
「切,少哄我。」林李飛絮笑著推開我,忽然又手按著頭。
「怎麼了?」
「沒什麼,頭好痛。」
「要不要叫醫生?」
「不用,剛才看過了,已經打了一針,就打在PP上。」
「那你豈不是吃虧了,你的PP被別人看了,我生氣。」
「那你就生氣吧,還是個挺帥的男醫生喲。」
卡卡,這虧吃大了,偶嬌妻的PP被人看了,還打了一下(是打針哈)555。
又聊了會,見林李飛絮有點昏昏欲睡,道:「你睡吧,我就在這陪著你。」
林李飛絮「嗯」了一聲,把一隻手從被子裡探出來,拉著我的手,道:「就這樣,不許走。」
林李飛絮閉上眼睛正要睡去,只聽卡嚓一聲巨響,病方的門破了,門板倒了下來,同時一個人隨著門板摔在地下,然後很快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此人正是茗兒,不過對手林李飄雪也好不到哪裡,身子一仰,從台階上滾了下去,台階是堅硬的大理石所徹成,估計也痛得要死。
「茗兒,住手。」我大喝一聲,茗兒也不回頭,道:「何從哥哥別擔心,她不是我的對手,都被我打趴下好幾次了。」
「誰說的,你別得意,小心我再踢你李飄雪起身趕來,雙拳緊握,兩腳輕飄,眼見又要開戰。
「住手。」這一聲是林李飛絮喝的,「這是怎麼回事?你不知道她是誰麼?」
「是她先找我麻煩的。」林李飄雪不服。
「誰叫你爸打何從哥哥的,父債子償,不打你打誰。」茗兒更加蠻橫無理。
「茗兒。」我道,「別吵了,我說過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就算有什麼事也輪不到你幫我處理。不許再找林李飄雪的麻煩了,聽到沒有,要不我立即把你送回中國去。」
茗兒放下緊握的拳,道:「知道了。」不副十分不高興的樣子。
「飄雪,茗兒畢竟是客人,你也不能再找她的麻煩,知道了嗎?」
「我哪有,昨天我還和她睡一張床呢,誰知道她這麼凶,早知道就不收留她了,讓她流浪街頭。」
「胡說什麼。」林李飛絮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李飄雪道:「昨天晚上我來看你的時候,就見她來找你,說認識你,那時候你還沒醒,我們也不清楚她跟你到底是什麼關係,見她可憐,就把她帶回家了。哪知道今天她見到何從,知道是被爸爸打傷的後,就向我挑戰,我們就這樣打起來了。」
林李飛絮道:「以後不許打了,她是我朋友的妹妹,要以禮相待。」
林李飄雪聽了不理,眼睛看向別處,小聲嘀咕道:「她不動手我就不動手,我還能被人欺付不成。」
這個時候是我應該說話了,咳了下,還沒說話,茗兒就白了我一眼,道:「知道了,知道了,以後我不打她就是,免得人家說我欺會她。」
「這才是好孩子。你們應該互相關心愛護,明白嗎?」
茗兒一聽,趕緊捂起耳朵。
「對了,」林李飛絮想起一事,看向我,道:「茗兒她現在住哪兒?」
這——昨天是住林李飛絮家,不過現在關係僵到如此地步,肯定是不能再回去了,再說就算林李飄雪沒意見,以茗兒的脾氣也斷不會再去他們家的。
林李飛絮道:「要不讓她去農場住吧,反正那兒的房子也空著。」
然後我就和茗兒說,茗兒起初不願意,說寧願睡馬路也不住她家的房子,不過後來在我和林李飛絮的勸說下,茗兒總算點頭同意了,林李飛絮又叫她妹妹送茗兒過去,先熟悉下環境,有什麼需要的陪茗兒買下,又交待了其他的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林李飄雪陪著茗兒先回農場了。
平息了戰爭,處理了茗兒的事情後,林李飛絮顯得很倦,眼睛閉上就不想睜開。我輕輕扶她躺下,林李絮抓著我的手,道:「我好睏,我先睡了。一會等我睡著了你就回去吧,要記得養傷。」
林李飛絮很快就睡過去了,一會兒有護士過來,我問林李飛絮的情況,她說只是頭部受到撞傷,X光片已經洗出來了,不是太嚴重,休息幾天就會好起來的,看下時間,我也要回去滴輸液了,剛出房間就撞到護士找我,說我我還是病人,不能亂跑,不利於傷口復合。
掛了滴夜,一個人躺在床上,這輸液裡好像有致呵睡的藥物成分,本來頭腦清析的,不一會就昏昏沉沉起來,有點睜不開眼,反正也沒有陪著,不如就睡去吧,說不定還會做一個好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