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李飛絮說了一半就羞得說不出話來,我伸手摟著她的小蠻腰,將她緊緊擁在懷中,她雙手勾在我的脖子上,輕輕的吻就落了下來。
激情即將到來,這一刻雖然才逝去三天,卻猶如隔了千年萬年一般,我把林李飛絮摟在懷裡,我們倒在這張柔軟的床上。
在林李飛絮的幫忙下,我的衣服很快就脫完,那物也早已挺起,我拍了下林李飛絮的小PP,她“呀”了一聲,不滿地嗔道:“又打我的小PP,下次再這樣,我就——不和你做了。”
林李飛絮雖嗔怒,依舊跪在床上,翹起了那可愛豐滿的小PP,等待著我的進入。在床上,她就是這樣的乖巧聽話,讓你有種作男人的感覺。當然,我沒有那麼快,我還是喜歡愛撫,我喜歡調教之樂。
我不停地吻著她,吻著她身體的每一處,林李飛絮喘息聲越來越重,身子也不由打起擺子來,直叫“好癢”,最後我把她赤身裸體地擁在懷中,她已嬌喘微微,眼睛都媚得快要滴出水來,道:“何從哥哥你好壞,每次都要吻那個地方,吻得我好難受。”
林李飛絮吐氣如蘭,輕咬著我的耳垂,在我耳畔嘀嘀咕咕不知在說著什麼。
“在說什麼?”我側身捧起林李飛絮的臉問道。
“沒什麼。”林李飛絮臉一紅,側過目光,不敢和我對視。
“不行,要告訴我,是不是在咒詛我?”
“我哪有?我是在說韓語。”
“我知道是韓語,翻譯給我聽。”
“你就知道欺負我。”林李飛絮扭了扭腰,又說了一遍,不過還是韓語。
聽起來蠻好聽的,可惜我一句也不懂。
“又耍我是吧,看我怎麼收拾你。”我說著伸手去抓她的咪咪,林李飛絮趕緊掙扎,伸手去擋,可惜還是慢了一步,我揉捏著她的咪咪,林李飛絮立即受不了起來,卡卡,這可是她的死穴。
“何從哥哥,不要,你不要碰那個地方,我——我好難受。”
“那你乖不乖了?”
“乖,飛絮一樣都好乖的。”
“那你願不願意翻譯給我聽?”
“那句,飛絮死也不翻譯。”
“好哇。”我手上立即加了一道力度,心道這丫,我還制服不了你了,那以後還怎麼作為一家之主。男人要想立業,第一步就要在床上成為真正的男人,征服你的女人。
我手上一加力,林李飛絮“呀”了叫出聲來,趕緊伸手放在口裡咬著,不過過不了半分鍾就受不了了,道:“何從哥哥,我說,我說,你別出—再弄那個地方,飛絮好難受。”
我放開手,林李飛絮不停地喘著氣,我撫下她的後背,已經微微滲出細汗。
“說吧。”我捧著她的臉,等著她翻譯,估計不是什麼好聽的話,所以我才要故意捧著她的臉,我想看看這個在床上表現這麼乖的女孩兒,說那麼見不得人的話時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
林李飛絮張了張口,臉上一片潮紅,不知是動情也還是羞的,道:“你這麼看著我,我說不出來。”
我也不想太難為她,就松開手,林李飛絮附耳小聲道:“那句話的意思是,你上我吧,我想要,我快受不了了。”
說罷林李飛絮羞得鑽進被子裡,再不敢探出頭來。
這句話——真是讓人噴血啊,雖和林李飛絮激情無數次,她在嘿咻之時她一直保持著溫順乖巧的形象,雖也會叫得讓人神魂蕩漾,驚天地,泣鬼神,但還從無口無遮攔地說像這樣讓人動情的話。
聽了這句話,我下面不禁又是一挺,難道它初嘗性體驗,竟有了靈性,也懂得這句話的意思?
我翻身把林李飛絮壓在身下,道:“把腿叉開。”
其實這句話還沒說,林李飛絮已經本能地分開雙腿,我笑著打了下她的PP,林李飛絮嗔道:“又打我。我不干了,不給你做了。”
但此時箭在弦上,豈能不發。我托起林李飛絮的小蠻腰,直接頂了下去。
這個溫柔的女孩兒,水一樣的身體,我們不停地擺弄著各樣的姿式,她乖巧地配合著,溫柔得快要讓我融化。
幾番輪戰之後,我們都精疲力竭,林李飛絮撕下床邊的紙巾,給我擦額頭上的汗,心疼地道:“干嘛這麼拼命,看你累成這樣。”
“還不是你害的,誰——”
林李飛絮拿手按住我的嘴巴。
“不許胡說。人家可是正經女孩兒,還不都是你帶壞的。”
這——我記得好像是你主動勾引我吧?怎麼倒打一耙?
“不可縱欲過度的,這樣會健康透支,等以後老了你就知道不好了。再說,我會很心疼的。以後要聽話,不許老是要老是要,好嗎?以後我要控制你要的次數,少了不行,多也也不行,要不我就發紅牌,罰你一天甚至一個星期不許碰我,知道了嗎?乖,來讓我親一下。”林李飛絮說著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卡卡,這話,這感覺,她不是母性發作了呀,把我當成她的BB了?
林李飛絮正在曖昧地說著些哄BB的話,不知是誰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我們都不由得笑了,想起還沒有吃晚餐。林李飛絮道:“好餓好餓,起來煮東西吃。”
我們起來匆忙地洗漱了一下,然後進廚房。
下午去市場時買了很多食物,有牛奶什麼的,還有一些生菜。
林李飛絮道:“我做五花肉包菜給你吃好不好?”
此時別說是五花肉,就是饅頭,我都會啃幾口,不過很快就聞到肉香,想不到林李飛絮居然還會做飯,這倒是竟料之外的事,先前還擔心選擇林李飛絮會不會當一輩子的大廚,現在放心了。
很快就做好了,雖然簡單,但吃得很香,林李飛絮又開了瓶紅酒,道:“今天算是我們度蜜月的第一天,我們喝一杯吧。”
我看了下,香車,美女,美酒,此時我全有了,想我何從何德何能,忽然有種入幻境的感覺。
飯後林李飛絮讓我陪她去喂馬,家場裡養著九匹馬,三匹老怪,四匹年輕的,還有兩匹剛生下來不足兩個月的小馬仔,不過也已長得很高了,我伸手去摸它,它趕緊往到退,退到它媽媽的身後。
林李飛絮嗔道:“你把它嚇跑了。”
說著抓了把干草去引它,那馬探出頭來張望,結果漫漫地走來後,吃了干草,然後又舔林李飛絮的手指頭,我真擔心它會一不小心把她的手指給吃了。
“這馬是公的吧?”
“你怎麼知道?”
“猜的,因為它怕我,卻能被你吸引,看來這馬也挺色的。”
“胡說什麼。”林李飛絮白了我一眼。
又喂了其他的幾匹馬,出了馬棚時,雪已停了,放眼望去,一片白茫茫的。
我想出去走走,林李飛絮道:“那我不陪你了,我要寫份作息時間表。你一個人出去吧,別走太遠,小心有狼吃了你。”
“不會吧,真有狼麼?”
林李飛絮笑道:“你不是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