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跟陳文德酒宗電話渾身突然輕鬆起來,今後自只終干啡以…沾人保持聯繫了,自己不再是被遺棄的天涯遊子了。而且,組織派人跟自己聯繫,自己就不再是孤身奮戰在狼群中了。
他決定先跟家人打個電話,握住電話筒,彷彿是握住了親人的手。他禁不住一陣心跳。他先給娘、叔叔和嬸嬸打了個電話,她們接到他的電話當然很高興,他聽到了電話另一端喜極而泣的聲音,他撫慰了一通,然後才掛了電話。
再抓起話筒,默念著那個深刻在心上的那個號碼,他感覺到渾身燙。當那個魂牽夢繞千百回的聲音在電話另一端響起來,他像突然飛上了雲端。
「喂小峰,是你嗎?,小樂雅韻一下子就確定是他,鍾岳峰一陣感動。毫無疑問她已經千百回在等這一個電話了。
「呵呵,你怎麼猜到是我了?這是不是就叫心有靈犀?」
「小峰,你跑哪兒去了?怎麼連個電話也不打。」又是喜極而泣。
「哦,對不起,那個地方無法通電話,雖然沒有打電話,但是我可是每分每秒都在思念著你。」鍾岳峰又得扮演哄人的角色,他估計電話另一端的小丫頭已經破涕為笑嬌羞無限了。
「這一次的任務危險嗎?。
鍾岳峰誇張地道:「一點兒也不危險,不過,唉,就是那地方太偏僻了,不能經常打電話,相思如刀。割得我的心裡好痛啊。」
「哦,只要不危險就好,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你多保重,我等你平安歸來樂雅韻又開始安慰他了。
「我這次回去要先做一件事。」
樂雅韻奇怪地道:「什麼事?這麼鄭重其事的。」
「當然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
樂雅韻突然覺得一陣心跳,莫不是他要跟自己結婚?二人的年齡似乎還有些不過也不算小了,兩個人已經到了法定結婚的年齡,前些天去他家的時候聽他的嬸嬸嘮叨,他們老家村子裡跟鍾岳峰年齡一般大的已經有孩子了,她忽然覺得面紅耳熱起來。
「什麼事?」她聲如蚊吶。
「嘻嘻,我要正式向你求婚小禮物已經準備好了。」
樂雅韻脫口道:「什麼禮物?」說完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這不是分明已經答應了嗎?而且好像還有些迫不及待的,真是羞死人了,幸虧在電話裡看不到。
「寶石。我要送你許多寶石,寶石戒指,還有寶石項鏈,不,再送你一頂寶石做的璀璨的王后之冠。」
樂雅韻心中一陣甜蜜,嬌聲道:「吹牛,哪有那麼多的寶石啊。」
鍾岳峰聳然不能跟她說自己已經擁有了一座價值連城的寶石礦藏,別說做一頂王后之冠,就是用寶石給她搭一座宮殿也不是難事。
世界貿易組織大廈位於曼哈頓市區南端,由好幾幢建築物組成,是美國紐約市最高、樓層最多的摩天大樓。主樓呈雙塔形。各高口米、。掘,四周均是玻璃外牆,有「世界之窗」之稱。鍾岳峰雖然到過紐約。但是,他一直沒有機會登上這座在世界上排名第三的高樓。
站在一百多層的世界貿易中心大廈土的「世界餐館。」憑窗可以遠眺美麗的國際大都術,將大半個紐約市盡收眼底,藍天白雲下,一座又一座摩天高樓聳立成一片無邊無際的都市森林,給人一種深深的震撼。
鍾岳峰的心胸突然一下子豁亮起來,心中油然升起一種「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小」的感覺。如果。沒有殺戮和血腥,沒有身邊毒蛇一樣的女人,沒有恐怖和邪惡,生命和平共處,自由自在地呼吸,安安靜靜地享受這一切該多好啊。
然而,鍾岳峰很快就回到了現實中,因為他的身邊正站著一個艷如鮮花心如蛇蠍的女人,因為這個女人身上的陰沉氣息讓人情不自禁地感到喘不過起來。
這是餐廳的一個單獨的包間。每小時按數千美金收費,古麗一行就在這間佈置豪華的小餐廳裡觀賞著大都市的美景。正在餐廳窗口遠眺的古麗冷冷地沉默著,別人也不敢大聲喧嘩,她突然道:「世貿大廈裡各種世界性的貿易公司、運輸公司、通信機構、銀行、保險公司、海關等公、私機構,凡與貿易及港灣有關的活動均集中於此,中心一千多家公司機構,這裡簡直就是美國的一個很重要的經濟支柱,嘿嘿,如果這個經濟支柱轟地一下子倒塌了。你們說那會怎麼樣呢?」
古再的笑聲令人不寒而慄,沒有人敢於應聲,她自言自語道:」
鍾岳峰也打了個冷戰,這個女人的想法簡直恐怖惡毒之極,毀掉這樣一個高樓在她心裡就像毀掉了孩子們用積木搭建的建築,在她心裡恨不得毀滅整個世界,應該打消她這個瘋狂的念頭,他打定主意,故意道:「這咋。主意不錯,但是,除了激怒美國佬,引得他們的報復之外對我們沒有任何的好處,倒不如想個辦法把將整個地球全毀滅了,哈哈,這個主意不錯吧。」
古麗已經習慣了他的胡說八道。因為她自己大多時候也是在胡說八道,她冷冷道:「你有什麼辦法把整個地球毀滅了?」
鍾岳峰一聽愣著了,這個女人不會當真了吧,他只好繼續胡說八道:「將整個地碎上的核武器集中起來一同引爆不知道能不能毀滅了整個地球。」
眾人一陣惡寒,這傢伙更邪惡。古麗沒有再理他,鍾岳峰只好自我解嘲地道:「估計這事的難度大些,如果我們不想一同陪葬的話先要去真主那裡躲避一下。」
但是,古麗的眼中已經燃起了熾烈的火花,鍾岳峰嚇了一跳,自己本來準備救火呢現在不等於是火上澆油嗎?他只好接著澆水:「不過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只有蠢貨才會去幹,我們組織有遠大的目標,我們應該幹些更有意義的事情,你說是不是古麗小姐?」
「哼,如果毀掉一個美國能建立一個伊斯蘭王國的話,我不會拒絕這樣幹。」古麗雖然沒有殺氣騰騰的樣子,但是有一股透骨的寒意,讓人絕不懷疑她會這麼做。
「伊斯蘭王國萬歲!」鍾岳峰突然喊起口號來,煽情是他的拿手好戲。當然是壓低了聲音,如果扯開嗓子喊估計半個紐約都能聽到。
眾人愣了一下也跟著喊道:「伊斯蘭王國萬歲!」
古麗也被弄得愣著了,她的血也一下子熱起來。恨不得也跟著喊上幾聲,不過,只在心裡狂呼,並沒有喊出聲來,她瞪了鍾岳峰一眼,哼。這傢伙就會作怪。
鍾岳峰知道古麗這種人狂熱的很。狂熱的人最喜歡喊口號,他在老家的時候見過一個鄰村的瘋子。文革時期的造反英雄,作為紅小兵代表去過都被偉大領袖親自接見過,文革結束後他突然瘋了,每天走街穿巷狂呼文化大革命中流行的口號。古麗也是一個瘋子,應該也喜歡喊口號,結果他押寶押贏了。
「別喊了,驚動別人就不好了。」
「古麗小姐,等伊斯蘭王國建立的時候我們一定支持你就任任女王。」
古麗聽得抨然心動,不過她很快正色道:「不要胡說八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可是所有人都看出她沒有一點慍怒。
古麗的一咋。保鏢看氣氛有所緩和就接口道:「那當然,為了我們的偉大事業,我們拋頭顱灑熱血在所不惜。我們要消滅一切敵人,我們一定能夠取得最後的勝利。」
鍾岳峰覺得好笑,這傢伙們已經熱昏了頭,已經把恐怖活動昇華成革命事業了,他不動聲色道:「是啊,古麗小姐,光喊喊口號不能讓「革命成功」我們要行動起來。對了。來美國我們不是為了遊玩吧?我時刻準備著大幹一場,你下命令吧。」鍾岳峰這樣說是想探一下古麗的口風。
古麗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就是這一眼讓鍾岳峰心生警懼,自己還是太冒失了,這女人的警覺性很高。如果惹起她的懷疑就麻煩了,他若無其事地走道酒桌旁端起酒杯呻了一口,笑嘻嘻對旁邊一個保鏢道:「喂,薩迪克,來我們喝酒,現在不是談論這些的時候,坐在這麼豪華的餐廳裡談打打殺殺的實在是件大煞風景的事。」
蓮娜乖巧地又為大家倒上了酒,為了說話方便,他們讓侍者離開了,就由蓮娜為大家斟酒。
她淺笑了一聲問道:「那談什麼呢?」」鍾岳峰說到這裡突然閉上了嘴,不談革命可以,但是當著女人談風月和女人是件糟糕的事,尤其是在場的是兩個漂亮的女人。
蓮娜瞪了他一眼羞紅了臉。古麗卻沒有說話,從她們的眼神裡鍾岳峰就可以看出自己已有下流之嫌疑。其他人不敢像鍾岳峰那麼隨便,所以都想談女人,卻沒有人敢談女人,強忍著笑意,氣氛顯得有些古怪。不過,鍾岳峰鬆了口氣,看樣子古麗的心思也被引開了,她沒有懷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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