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吉。沙特在旅館起火的時候並不在哈里京鎮卜,他沁口腆吉城堡跟布拉吉?沙朗約定賭局的事情了,先是去稟告了布拉吉老酋長,由他安排比賽的地點和公證人。
沙朗聞訊趕來,一見他就笑嘻嘻道:「親愛的哥哥,是不是又找到什麼賭場高手了?我等得已經著急了。」
沙特卻覺得他的笑容有些虛偽和陰冷,恨不得把那張英俊得讓人嫉妒的臉揍成豬頭。他冷冷道:」沙朗,你這次大概不會那麼幸運了
「不,一切都是真主的安排,真主總是站在我這邊的。」。你」沙特氣得握緊了拳頭。
「哥哥,你別生氣,父親可不希要我們鬧得不愉快。」
老布拉吉不耐煩地道:「夠了,你們每一次見面總是冷嘲熱諷的吵鬧,又什麼本事就放到賭桌上去解決吧
沙朗在一旁得意地笑起來,沙特不敢吭聲了,因為他知道父親其實是在指責自己,他當然捨不得指責沙朗。沙朗的母親是酋長所有妻子中最美貌最有風情的一個」生下的兒子沙朗也是酋長眾多兒子中最英俊最乖巧的一個」母子倆都深得老酋長的寵愛。
「父親大人,您的歲數越來越大了,雖然您的身體越來越強壯。但是,我們不想老讓您多操心,您每日裡應該喝喝美酒,找一些漂亮的姑娘陪你聊聊天,因此,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賭局。無論誰輸誰贏都是最後一次而且我也準備離開城堡一段日子,哦,到美國或者是英國去留學。免得您老說我不學無術。」
沙朗的話很讓老酋長舒服。他高興地道:「嗯,是該出去長長見識了,凱利酋長的兒子不是去英國的什麼橋留學去了嗎?我可不希望我的兒子被別人比下去,好吧。就這麼說定了,這是你們之間的最後一次賭局了。沙特。這事我會給你的舅舅通報一下的。」
沙特差一點兒被氣暈,沙朗這個混蛋每次都甜言蜜語地哄得老酋長站在他那一邊。這次又被他陰謀得逞了,如果這是最後一次賭局,自己再輸的話就永遠失去酋長繼承權了。可是沙特也已經無力改變這一切了,父親已經做了決定,自己再抗議的話只會觸怒父親。
他忍氣吞聲地跟沙朗約定好三日之後舉行爭奪酋長繼承權的賭局,簽了賭約,垂頭喪氣地走出了酋長的府邸。他另有住宅,但是他已經沒有心回自己家裡跟妻子熱娜相見了。他決定馬上返回哈里克小鎮。跟中國人好好計議一番,看看怎麼能贏了這一次的賭局。
沙特連家門都沒有回,但是他貌美的妻子熱娜已經知道了他回來的消息,現在沙特和殺狼的最後一次賭局正在布拉吉城堡飛地傳播,這樣的消息簡直比瘟疫傳播得還快,熱娜的侍女在街上聽到了消息後立刻回來向女主人報告。
自從沙特失去了酋長的繼承權後,他除了喝得醉醺醺的借酒澆愁外,其餘的時間幾乎全泡在賭場上了,熱娜自己就只好獨守空房,她滿腹的幽怨,春閨寂寞啊,豐滿的身軀日漸消瘦。
沙特失去了酋長繼承權以後,連她在家族中的地位也一落千丈。那些本來繞著她團團轉的女人們都一窩蜂地去巴結布拉吉?沙朗的太太。那是個尖酸刻薄的女人,熱娜卻不喜歡看那個女人趾高氣揚的樣子,所以她只能寂寞地待在屋裡,除了沙特的表弟瓦哈經常來看她之外幾乎沒有人登她的門,不過,她討厭瓦哈色迷迷的眼睛,總是肆無忌憚地粘在她的身上留戀不去。尤其是盯著她胸脯的時候總是讓人身上莫名其妙地熱,這讓她想起來沙朗已經很久沒有和她親熱了。
花一樣的女人,如果沒有愛的雨露滋潤也會憔悴凋零的。熱娜對著鏡子歎了口氣。放下手中的梳子。她已經沒有心情裝扮自己了。她默默祈禱這次沙特能夠順利奪回酋長的繼承權,只有那樣,以前幸福體面的生活才能重新回來,青春美貌也會重現的。
門外又傳來了腳步聲,熱娜興奮地跳了起來,因為這腳步聲她太熟悉了,正是丈夫布拉吉7沙特的。
她急忙站起來走出了臥室,沙特已經怒氣沖沖地走了進來。後面跟著驚慌失措的瓦哈。熱娜立刻意識到一定是瓦哈在半道上遇到了沙特他們才一同返回了家。
她小心翼翼地看著二人的臉色,推測事情一定是對沙特不利的。她不知道他們要談什麼事,但是她知道男人談事情的時候女人最好不要插言,她識趣地默默退到一邊。瓦哈的目光已經粘在熱娜身上了。當年那個布拉吉領地上最美麗的少女雖然已經成了少*婦,但是仍然是那麼美麗,皮膚光潔。腰肢纖柔。比少女是更多了一種成熟的魅力,眉宇間有著令人心動的淡淡幽怨,現在她因為倉促迎客而沒有顧上梳洗打扮身上更有一股慵倦的韻味,這對男人更是一種致命的吸引力,他不錯眼珠地盯著熱鬧敞開領口裡露出的大段白哲的胸部暗吞口水,綽綽約約甚至能看到起伏的兩峰和兩峰對峙間幽深的溝餐。
他暗吞著口水跟熱娜打招呼,心中暗忖。沙朗當上酋長之後一定不會放過沙特的,那時候這個女人就會屬於自己了,嘿嘿,到那時候自己還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先讓她光著身子跳跳舞,乳波洶湧,那一定有趣得很。瓦哈的呼吸聲已經粗重起來了。
「瓦哈,你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中國人怎麼不見了?」沙特轉過臉去看瓦哈,正好看到他貪婪的目光,不由得厭惡地皺了皺眉頭,不過,沒有跟他計較,他知道這個表弟很好色。熱娜又是個很迷人的女人,好色的男人去看一個漂亮的女人這很正常,現在不是理會這事的時候。他咳了一下提醒瓦哈回過神來。
熱娜正好看到了丈夫不高興的眼神,她俏臉一紅,心中暗恨瓦哈太過放肆了,急忙躲到臥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