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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長島的某些地方還保留著傳統的農莊和大片的葡萄園,所以這裡的葡萄酒很有名。在這些街巷的綠樹蔭裡不時有大大小小的酒,酒裡就供應自產的葡萄美酒,長島的居民們喜歡在酒裡消閒聚會,享受短暫的悠閒時光。
此時,鍾岳峰和陳小虎就在這個叫做「玫瑰紅」的酒,酒門前草地放置著一些白色桌椅,酒客們可以坐在這裡享受著午後的溫煦春陽和長島產的葡萄美酒,讓人說不出的愜意。鍾岳峰二人佔據了其中的一張桌子,慢慢地品嚐著葡萄佳釀。
斜對面的那座別墅就是高文岳前妻朱丹虹和兒子的別墅。別墅的四周並沒有高大的圍牆,而是在四周很隨意地栽了一排低矮的風景樹,可以一覽無餘地看到別墅的情況。
「高文岳這老狐狸真是狡猾,在貧民區有一個狗窩,在格蘭大廈金屋藏嬌,在這裡卻又與前妻眉來眼去,真是狡兔三窟,如果不是虎爺偷聽了,嘿嘿,探聽到了一些情況,又怎麼能找到這裡來?」陳小虎洋洋自得地自吹自擂起來。
鍾岳峰差不多已經聽他說N遍了,所以就沒理他,他看似漫不經心,其實注意力完全投到對面去了,在這裡已經坐了半個下午了,別墅裡連一個人影也沒有出現,這大白天又不好進入別墅去查看。
「你確實看見高文岳進去之後就一直沒有出來嗎?」
陳小虎不悅道:「你怎麼就信不過虎爺呢,在你到來之前我根本沒離開半步,目不轉睛地盯住那邊,就是出去一直老鼠也逃不過我的眼睛,我連廁所也沒有顧去,一尿差一點兒尿褲襠裡了,哼,還敢懷疑虎爺的能力?」
陳小虎心道,虎爺不去撒尿是虎爺沒有找到哪是公共廁所,英文虎爺又不認識,媽的,連個標識也沒有,這能怪虎爺嗎?
「對不起,我絲毫沒有懷疑你,唉,這什麼高級別墅區,怎麼連一個漂亮的女人也沒有見?這晃來晃去的怎麼都是老頭老太?」
「你懂個屁呀,漂亮就是人生的最大財富,擁有了一張漂亮的臉蛋兒就等於擁有了無數的金錢,那些漂亮的女人都坐在汽車裡來來去去,誰還在那兒遛馬路啊?那是老頭老太的事。」
「你呀,吹牛,在你眼中凡是奶子大的都算是美女,真正的漂亮的洋美人你看見幾個?」
「每一輛車的洋女人我都看了,有一個還跟虎爺拋媚眼飛吻呢。」那個金髮碧眼鼻樑挺直的美人兒對他的挑逗,差點兒讓他魂飛魄散。
「我終於相信了——可能就在你看女人神魂顛倒的時候,說不定正巧高文岳就離開了,如果不是高文岳的那輛破車停在那裡我甚至會懷疑他究竟來沒有來。」鍾岳峰沒好氣地說。
「你——」陳小虎一聽又被他繞進去了,不過想想就心虛了,說不定真是自己看女人看得如癡如醉的時候高文岳離開了,不過這汽車還在別墅前停著啊,他能跑路走嗎,想到這裡他就理直氣壯道:「高文岳一定在裡面,說不定尋歡作樂呢。」
黃昏的時候,一輛豪華轎車停在了別墅前面,從車下來三個人,中年男子自然就是高文岳,另一個年輕男子鍾岳峰一眼就認出來是他的兒子,另一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就是他的前妻朱丹虹,毫無疑問一家三口剛從外面回來。
「嘿嘿,朱丹虹這麼漂亮有風韻,高文岳捨得跟她離婚?還要金屋藏嬌啊,這個朱丹虹端莊秀美,對,就像是空谷幽蘭;那個孫紫怡妖嬈性感,就像是招蜂引蝶的牡丹,朱丹虹和孫紫怡春蘭牡丹難分高下,高文岳左擁右抱享盡了齊人之福。」陳小虎見高文岳一家竟然從外面回來了,實在是丟臉之極,他怕鍾岳峰嘲笑他,就顧左右而言他,胡扯了一通借此轉移目標,這是他慣用的老伎倆,早已經運用得爐火純青了。
鍾岳峰如何會看不出他肚中的小九九,不過這會兒他注意力全集中在對面的朱丹虹身,自然沒工夫跟他鬥嘴閒嘮嗑。丰姿綽約的朱丹虹給他的震驚同樣是無以復加,她不但不是一個年老色衰的黃臉婆,還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陳小虎說她是空谷幽蘭雖然不盡貼切,但是四十多歲無疑是女人最絢爛迷人的季節,就像是盛開到極致的鮮花,美艷、舒展、大方而又含蓄,芳香雖然比之含苞初放時淡了一些,但是幽幽的芳馨更雋永細膩。這樣一個女人就像是一道色香味俱佳的家常菜,讓你一輩子吃不厭,為孫紫怡那種年輕風騷的女人跟她離婚?除非高文岳瘋了,但是高文岳是瘋子嗎?
看高文岳挽著她的胳膊柔情蜜意地走進了別墅,鍾岳峰產生了一個感覺,伉儷情深,和睦幸福的三口之家。假離婚?還是破鏡重圓?鍾岳峰心中隱隱有一絲興奮,他感覺到自己隱約快要抓住蛇的七寸了。
進入這樣一個毫不設防的別墅對鍾岳峰和陳小虎來說並不比進入自家後院困難。三層別墅面積大房間多,但是只有第二層住人,整個別墅內部裝飾得豪華而不失典雅,絕對符合朱丹虹那種高雅女人的審美情調。
「高文岳他娘的真夠腐敗,嬌妻美妾,豪宅名車,人生得意,夫復何求?」陳小虎在三樓各個房間裡巡視了一遍後感慨萬端。他把三樓房間的燈都開了,弄得燈火一片輝煌。
「你小子想開舞會嗎?整出這麼大的動靜來!高家人雖然在睡覺,但是別人一樣能看見。」鍾岳峰略一打量各個房間的情況就一目瞭然,急忙命陳小虎把等都關了。
「小峰,要不我去二樓搜查一下?」陳小虎想到高文岳和朱丹虹會不會有戲呢,偷窺的感覺真的不錯,香艷刺激,想到這裡他更加心癢難耐。
鍾岳峰這會兒倒沒有再探究陳小虎的是否有污濁想法,他搖了搖頭道:「也不急在這一時,等白天,別墅裡沒人咱們再動手。」他拍了拍隨身帶的挎包道:「我帶了些監聽設備。」他這是托林雨弄到的。
陳小虎一聽兩眼放光,像吸足了鴉片一樣,搶過提包興奮地道:「有沒有微型攝像頭?把臥室浴室全裝,讓他們無所遁形,嘿嘿······」他的笑聲極其淫蕩。
鍾岳峰一聽就知道他的花心又動了,不過想到在浴室和臥室裡裝攝像頭真夠香艷刺激的,保證可以一覽無餘,那個相貌風韻俱佳的朱丹虹在香閨中會是一副什麼樣子呢?依舊這麼端莊文靜?還是騷媚入骨?聽陳小虎這混蛋說外表端莊文靜的女人內裡一面卻又放蕩熱烈,朱丹虹是不是這樣的人呢?心中真是期待啊。
鍾岳峰忽然也覺得自己血流加速,小腹發熱,他知道自己在北疆落下的陽亢的毛病又被撩撥起來了。這些天受陳小虎的影響,耳濡目染,自己也有日趨下流的跡象。咳,怪不得連聖人都說:食色者,性也。哈哈,聖人這是在表明心跡,聖人也下流好色啊。鍾岳峰找到了「墮落」的證據,心中坦然起來。
陳小虎看他忽嗔忽笑,臉陰晴不定的樣子,如何知道鍾岳峰短短時間裡竟然想到那麼多?而且還為下流無恥的正確性找到了理論證據——食色者,性也。他如果知道鍾岳峰的心中所想估計一定會高呼萬歲。
鍾岳峰看陳小虎正在擺弄那些設備,就收斂了心神吩咐道:「算啦,今晚歇工,明天再說。」
陳小虎興致正高自然不肯罷手,鍾岳峰忽然閃身撲過去關了燈,現在只有這間房子裡亮著燈。陳小虎被鍾岳峰的動作下了一跳,他張嘴欲呼,鍾岳峰急忙掩住了他的嘴。
沒多久就聽到了踢踏踢踏樓的聲音,二人連大氣也不敢出,腳步聲直奔隔壁去了。鍾岳峰知道隔壁是一個房,他凝神探聽,那人似乎在開櫃子,過了一會兒就踢踏踢踏地下樓去了。
「老老實實,待著別動。」鍾岳峰話音剛落身影已經在原地消失了。
房裡有好幾個櫃子,這麼晚了,剛才那人開櫃子幹什麼呢?拿東西還是放東西?鍾岳峰急忙下樓,貼近了臥室的門偷聽高文岳和朱丹虹的談話,希望能聽出些蛛絲馬跡。
「文岳,你也特小心了。」一個柔美帶著用慵倦味道的聲音道,朱丹虹,這一定是那個朱丹虹的聲音,鍾岳峰腦海中顯出那個淡雅如菊的女人。
「小心使得萬年船,你看多少人錢雖然到手了,一招不慎,全盤皆輸,最終身陷囹圄,教訓深刻啊,把錢弄到手容易,安安生生地享用這些錢難啊。」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毫無疑問是高文岳的聲音。
「文岳,我這心總是吊著,怕你出事了,怕你被抓了,提心吊膽的日子真是過夠了。」
「快了,這樣的日子快過到頭了,睡,明天還要去掃公園。」一聲哈欠之後,屋內寂然。
陳小虎鬼鬼祟祟地從樓梯走了下來,黑暗中鍾岳峰看見了他,而他沒有看見鍾岳峰。鍾岳峰見再聽不到屋裡的說話聲,就閃身從陳小虎身邊飄了過去。陳小虎只覺得微風颯然而逝,卻毫無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