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有沒有突如其來的欲望?如果不是太監,大概都有。呵呵,本即便不架也不會太監,請放心收藏閱讀,該支持就支持!
且不說貴賓宴會廳這邊唇槍舌劍論江湖,另一邊鍾岳峰哥幾個醇酒美人不亦樂乎。那漁民酒家的花姐是江湖混出來的人精,對那些大人物帶來的保鏢司機之流的並不輕視,一律安排進豪華包間裡,好酒好菜招待著,又有漂亮的小姐在一旁伺候著,說不出的愜意快活。
花姐在貴賓大廳裡招呼應酬過了,早早地退了出來,那些人說的那些江湖的事,以她現在的身份自然不方便參與,所以就到這邊又親自招呼了一遍,以她的身份給這些江湖小弟們敬酒,倒真讓眾人有些受寵若驚,凡到一處俱都舉杯把酒飲盡,花姐巾幗不讓須眉,極盡江湖女兒本色。
鍾岳峰哥四個並沒被安排跟南霸天那些司機保鏢在一起,而是單獨坐了一桌,顯得漁民酒家對他們幾位重視,顯然是知道了這四人正是今天的主角之一,自然是不敢怠慢,而且派了四個漁民酒家最漂亮的小姐在旁邊伺候。哥四個是美酒來者不拒,美人嘛卻不好意思消受。四個花朵一樣的女孩雖然又騷又嗲,無論怎樣熱情似火,這四人只是不鹹不淡地跟她們調笑逗趣,卻並不像別的酒客那樣下流無恥地動手動腳,兩杯酒下肚就恨不得按在桌子就成就好事。老板娘雖然特意安排了,不過人家不道,白白賣弄風情,弄得四美人不尷不尬地站在一邊像四個木頭樁子似的,後來一位女孩乖巧地前幫著倒酒。
花姐一進屋就美目流盼,馬就把屋裡的情形盡收眼底,心中也暗自詫異,別的那些人抱著小姐又摸又啃,恨不得一口吞到肚子裡去,尤其是隔壁那個洪門的小子把服務員的衣服都快扒光了,就連老娘的豆腐也敢吃,如果不是看在孟老大面子,老娘今天非讓你橫著走出漁民酒家不可。這四人卻與別人絕然不同,連這四個最漂亮的女孩子也打動不了他們的心。在這一瞬間花姐對南霸天這四個保安心生敬意,她雖然經營風月之事,卻最看不起那種下流無恥的男人。
“來,來,姐姐今天代表漁民酒家敬四位弟弟一杯。”花姐說著先拿過一個杯子斟滿了舉了起來。
鍾岳峰在剛一進漁民酒家就遠遠地認出了蔡大富身邊的花姐。二人第一次見面還是在鍾岳峰剛到南方來因為囊中羞澀去碼頭貨場干活的時候,鍾岳峰記得很清楚那天她還幫自己說句話,那個蔡大富手下管工的彪哥才收下他干活,所以鍾岳峰對她的印象並不壞。後來,在大年夜,鍾岳峰闖到蔡大富的別墅時還面對面的接觸,不過那是他帶著面具,所以基本是他認識花姐,而花姐並不記得他。此時的花姐像個雍容華貴風韻迷人的貴婦人,全沒有除夕夜風騷美艷的樣子。
哥四個慌忙站起來跟花姐碰了杯。花姐放下酒杯這才嬌笑道:“四位就是前兩天大展神威痛毆洪門小子的南霸天高手?聞名不如見面,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
朱常樂年長又老成持重,所以他先開口道:“謝謝花總盛情款待。”
“花姐,我敬您一杯,因為一直以來我一直想對您說一聲謝謝的,卻一直沒有機會,一直等到現在。”
花姐心中疑惑,因為她對鍾岳峰沒有一點印象,實在在想不起來自己究竟什麼時候見過這個大男孩。說他想跟自己套瓷又不像,花姐正在沉吟,卻聽得對方又道:“我叫鍾岳峰,兩年多前,初到這裡,曾到江邊碼頭貨場找活干,那個管事的彪哥看我的身板兒單薄就不肯收留,當時花姐您正好在,就讓他留下了我。”
花姐一聽原來是這麼回事,自己卻沒有什麼印象了,就嬌笑道:“這等小事何足掛齒,鍾兄弟,咱姐倆干一杯。”
花姐見這大男孩些許小事還能夠念念不忘,這樣的人別說在江湖道,就是在整個社會也是不多見了,南霸天能夠招攬到這樣的人才也難怪連洪門這等老字號的幫派也屈居下風,心中喜歡就跟他碰了一杯酒,然後吩咐那些小姐好好伺候,這才又對鍾岳峰道:“鍾兄弟,有空了常來坐坐,我這裡隨時歡迎諸位。”說完招招手徑自去了。
有幾分醉意的陳小虎獸性大發,抽冷子摸了摸了一個小姐的屁股一下,小姐趁勢依在了他的懷裡。陳小虎一看哥幾個一臉鄙夷地看著自己,尷尬地道:“嘿嘿,虎爺可是坐懷不亂的君子。小姐,請你自重。”他推開了那位小姐,在這個過程裡他又趁機下其手摸了幾把。
被陳小虎這麼下流地一搞,氣氛有些曖昧而熱烈起來,挨著鍾岳峰的那位小姐,趁著跟鍾岳峰倒酒的時候有意無意地用飽滿的胸去碰觸鍾岳峰的肩膀,如果把乳房比作武器,那麼這種武器顯然是致命的。香澤微聞,胸乳柔軟,美酒醇厚,鍾岳峰的心也亂起來,丹田如沸,欲火如焚,連胯下之物也有了反應,害得他只能端坐肅然,斂神靜氣才生生把邪火壓了下去。突如其來的欲望實在讓鍾岳峰郁悶,怎麼內功越高欲望越強烈呢?就跟沸油似的,一點火星就砰地燃燒起來,難道是想走火入魔嗎?
鍾岳峰正在心神不安,忽然有人敲門走了進來,一看原來是梁慕鴻,鍾岳峰剛才沒顧跟他說話,就高興地招呼他坐下。梁慕鴻跟程石頭等人也都認識,一一打過招呼,這才坐了下來。他喝干了鍾岳峰遞給他的一杯酒,這才笑道:“我早想過來跟你們喝兩杯,卻是不便,這時那邊的正式會商已經結束了,孟翔飛那廝跟孟老大一起忙著拜會那些洪門的老古董,我這才得空過來。”
鍾岳峰等人一直惦記著那邊的動靜,聽說已經結束了,但是一直沒有喚自己等人過去與洪門的人辨別是非曲直,就有些納悶,陳小虎搶先問道:“怎麼沒有鬧什麼動靜就結束了?”
“什麼動靜?你還以為這是以前的黑幫談判,一言不合就要動手嗎?”梁慕鴻笑道。
“打是打不起來的,你沒看今天這都來的是些什麼人?全是社會名流!如果當場撕破了臉皮動起手來,那跟潑婦罵街有什麼區別?我就是奇怪這洪門的孟震東眥睚必報,這次吃了這麼大虧怎麼就忍下了?”鍾岳峰接口道。
梁慕鴻因為剛才看不慣孟翔飛在酒桌左擁右抱丑態畢露,半途借故離席,就預先知道了聯誼會的一些情況,這才簡單地把經過說了一遍。眾人一聽自然高興,如此一來和諧共處,江湖自然少了許多的紛爭。
鍾岳峰歎道:“陳總出身官場,高屋建瓴,如此見識、如此氣魄誰能比得?唉,就怕是有些人為利益驅使,言不由衷,暗地裡耍花招啊。何謂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利益的江湖就有紛爭,江湖雖然有正義、激情和熱血,但江湖也是充滿了暴力殺戮、陰謀詭計的血腥世界!”
鍾岳峰說得透徹,眾人聽得心裡發寒,都冷冷地說不出出話來,他一看把人都嚇著了,突然笑嘻嘻道:“警匪片中不是都這樣嗎?”眾人這才舒了一口氣來,一齊對鍾岳峰做了一個鄙夷的動作來。
梁慕鴻忽然一拍桌子道:“哎呀,你看我這記性,本來是要跟小峰引見一個人的,他老人家本來是要親自來見你的,我就自告奮勇來請你了,我這一高興差點兒把這事忘了。”
“什麼人值得梁大哥你親自跑一趟?”鍾岳峰疑惑地看著他,他知道梁慕鴻的性格,豪爽剛正,絕不是附炎趨勢之輩,他連孟震東都不鳥一個,還有什麼人能勞動他的大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