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英雄出少林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 小偷偷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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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岳峰根據凌飛手下提供的情況輕易而舉地就找到了阿蘇阿蘇落腳的旅館,這是郊區的一家小旅館。更新超快這大白天的不好下手,只能等到晚了,鍾岳峰正坐在凌飛為他提供的車裡百無聊賴,車就停在旅館的對面,他看著一個小女孩熱情地把老者攙進旅館,不由得會心一笑,這女孩懂得尊老愛幼,還真是不錯。

    “哎呀,我的錢!”老頭掏住宿押金事忽然跌足大叫起來。

    鍾岳峰聽到老者的嚎叫一愣,若有所思地看著跑遠的姑娘,歎了口氣:“善良單純的外表下藏著怎樣的一顆心呢?”發動車一踩油門追了去。

    小荷轉過街角,看看左近無人,就打開那個裹得裡三層外三層的花花綠綠的塑料布包,裡面竟然有好幾百塊錢,她簡直喜得心花怒放,正在得意忽然從身後伸出一只手把錢奪了過去,小荷被唬得魂飛魄散的,一扭臉就看見一個高大威猛帶著墨鏡的男人盯住自己,那人的身散發著冷酷的氣息。

    “你,你想干啥?叔叔,快把錢還給我,那是給我表舅賣藥的錢,他現在還在床折騰呢。”她臉早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來,心裡卻在嘀咕,那個色鬼表舅躺在床是真的,不過不是病了,而是正和他表姐風流快樂呢。她一邊可憐兮兮地哀求,一邊又轉動著兩個靈活的眼珠四下裡看,顯然是准備危險的時候撒腳丫子跑人。

    鍾岳峰是個老江湖一看就知道這女孩聰明狡猾詭計多端,絕對不是偶爾犯了一個錯誤的,這樣的小孩最難對付,裝出一副可憐相讓你打不得罵不得,交給警察又不忍心,他正在躊躇,那女孩的眼淚已經嘩嘩地流出來,縱是鐵石心腸的人看了也要心酸。這女孩演過戲嗎?眼淚怎麼來得比下雨還方便?鍾岳峰覺得有些好笑,不過依舊不動聲色。

    小荷見招數使盡了,對方仍是無動於衷,看對方那身板兒跑是跑不掉的,眼淚也打動不了對方的心,只得突然止住了啼哭,壯著膽子道:“叔叔,你怎麼可以這麼鐵石心腸呢?你突然攔住我究竟是想劫財還是劫色?”她說著忽然露出一副嬌羞的表情道:“叔叔,我這麼小,您放過我。”那羞怯怯的模樣倒有幾分撩人的風情。

    鍾岳峰頭有些大了,這女孩忽而扮可憐,忽而又賣弄風情,花樣百出,簡直就是一個刁鑽古怪的妖女。他冷哼了一聲:“這麼小的年紀,還有這等手段。”

    “要不咱們到那邊旅館開一房間,行不?隨你怎麼都行,我保證是百分之百的處女。”小荷說完這話也羞紅了臉。

    鍾岳峰聞聽此言差一點暈倒,這還是新一代的小花朵嗎?怎麼比那些小姐還厚顏無恥?想用美色來誘惑我?嘿嘿,我如果真是色狼,你這小花朵就要被蹂躪摧殘了。看她手段快要用盡了,再接下去只怕要當場表演脫衣秀了,他這才冷哼了一聲道:“放心,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我對未成年少女沒有興趣。”

    小荷喜動顏色:“你答應不為難我了?叔叔真是好人。那錢該還給我了。”

    “誰答應放了你?我只說我不會把你怎麼樣,我只管把你交給警察叔叔,他們善於教化小孩子。”鍾岳峰不動聲色道。

    小荷忽然往鍾岳峰身後一指道:“警察叔叔來了你跟他說。”

    鍾岳峰心裡覺得好笑,跟我來這一手,我身後十米之內連個人影也沒有,不過他故意回過頭去看。小荷一見簡直心花怒放,轉身就跑,但是她只跨出半步,也就是說還有一只腳留在原地沒動,手一緊,已經被一雙鐵手鉗住了再難移動半步。

    “你放開我,非禮啊,快抓流氓啊——”小荷扯破嗓子喊起來。

    “好啊,盡管大聲叫,警察來了就好了,丟錢的老頭還在哪兒滿世界找你呢。”

    小荷一聽頓時就像洩了氣的皮球,神情沮喪道;“你究竟想怎麼樣?人家身子你又不稀罕,現在錢也歸你了,該放我走了?”

    鍾岳峰對這個刁鑽的女孩並沒有多少惡感,反而覺得她五花八門的詭計很有趣,所以根本沒有想到要把她交給警察,心裡雖然覺得好笑,聲音卻依然顯得冰冷無情:“你把錢還給老頭,就放了你。”

    小荷一聽臉色煞白,讓小偷把錢還給失主,天下有這理嗎?不過看鍾岳峰冷酷的樣子,自己細胳膊細腿的拗不過人家,只得屈辱地點了點頭,乖乖地跟鍾岳峰回去了。

    老頭丟了錢像是丟了命根子似的正在旅館門前哭天抹淚,小荷磨磨蹭蹭往那邊走,想扭身跑了,那可惡的惡人正在街對面抱著膀子看著她,在對方目光所及的范圍內自己是絕對無路可逃,只得硬著頭皮走過去對老頭道:“爺爺,錢——”臉蛋兒紅得像紅蘋果似的可愛。

    老頭數完錢,一分不少啊,有些疑惑地看著她,小荷紅著臉道:“我,我撿到的,我——”盡管她伶牙俐齒的,這時也說不出一句囫圇話,恨不得馬從老頭面前蒸發了。

    老頭釋然,感慨地道:“哦,謝謝你呀,姑娘,我一看你就是好孩子,比我的大孫女可懂事多了,唉,現在像你這樣拾金不昧的好人真是不多見了。”

    小荷畢竟還是一個孩子,老人越感謝她,她就越羞愧,淚汪汪地轉身就跑進了旅館。

    屋內阿蘇跟沈水蓮二人剛剛雨收雲散,衣服還沒有穿,沈水蓮蜷縮在阿蘇的懷裡,臉紅暈猶存,媚態十足,阿蘇的手依然緊緊地抓住碩大的乳房。一個白嫩肥碩的身子躺在一個干巴精瘦的男人懷裡,這畫面顯得十分有趣。

    “嘿嘿,水蓮,我跟他比起來怎麼樣?”

    “比什麼?你沒他高,也比他瘦,還有就是他是騙子,你就是一個小偷。”沈水蓮淺笑道。

    “我不是比這個,我說的是工具的硬度和長度,操作的技巧和效率,效率你知道嗎?包含這時間速度和沖刺的頻率,嗨,這裡面的學問大了。”

    沈水蓮撲哧一下笑起來:“你這下三濫的東西就會研究這下流的玩意,這能比嗎?這種事只能看質量。”

    “說的太對了,比我說的更透徹,真是經驗豐富啊,按這樣說咱這次的質量絕對乘,光聽你叫的那聲音,揚抑頓挫,又顫又嗲,騷騷的,水水的,嘿嘿,讓人聽了就受不了啊。”

    “你真下流!”沈水蓮羞不可抑道,她將滾湯的臉埋進了他的懷裡。

    “嘿嘿,你看看誰下流,這都快成溪水潺潺了。”劇烈運動之後的溫存調情就像是飯後的糕點一樣,更讓人覺得可心,二人正在逗笑,門咚咚又被敲響了,沈水蓮推了推阿蘇示意他說話。

    這時,門外已經響起了小荷不耐煩的聲音:“還沒完哪?開門,怎麼這麼拖泥帶水的。”

    沈水蓮一聽是自己女兒的聲音,急忙撂開阿蘇抓住自己乳房的手,手忙腳亂地往身套衣服。

    “嘿嘿,這丫頭突然回來捉奸啊,剛才她可是批准過的呀。”他一邊淫笑一邊穿衣服,這光溜溜的可不大好看,怎麼也得維護做表舅的形象不是?

    門開了,小荷臉色不快地闖了進來。沈水蓮鬢發散亂,臉還帶著一絲高潮之後的余暈,小荷哪裡注意到這些,十六七歲的少女受了那麼大委屈,乍一見到當媽的那還不要撒撒嬌,當下一頭撲到沈水蓮懷裡哭起來。

    “小荷,媽,媽是——”沈水蓮以為女兒是因為自己偷情才哭起來的,又羞又悔吞吞吐吐難以啟齒。

    阿蘇本來臉朝床裡裝睡,這時見沈水蓮准備向女兒坦白奸情,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坐起來問道:“小荷,究竟出什麼事了?告訴表舅誰欺負了?我把他的卵子捏爆。”

    小荷這才哭哭啼啼把剛才事情說了一遍,沈水蓮這才知道自己弄錯了女兒的心思,自己差一點就把旖旎韻事抖落出來。阿蘇聽完之後忽然吸了一口涼氣,心有余悸地摸了摸猶自麻木的臉頰道:“戴墨鏡的男子?是那人嗎?不會這麼巧。”

    母女二人異口同聲道:“你認識那人嗎?”

    阿蘇苦笑了一聲道:“我如果認識他,大概也不會白挨這一耳光了。”

    她們這才知道他所說的人就是不久前黑吃黑奪取他到手的錢包又扇了他耳光的人。小荷看著他的怪模樣覺得好笑,撲哧一下子又笑起來。阿蘇卻不覺得好笑,急忙跑到窗前往街看,誰知他走得急從身掉下來一件粉紅色的物什來。

    小荷好奇地想伸手去撿起來,沈水蓮眼疾手快,已經搶先一步抓到了手裡,團成了一團塞進了口袋。小荷眼尖早已經發現那是一件鏤花的胸罩,她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這時她心情稍好,吃吃笑著沖沈水蓮做了一個鬼臉。沈水蓮剛才起得惶急,顧不得穿乳罩,就順手把它塞進了阿蘇的身下,誰知他一站起來就抖落出來了,就被女兒看到了自己風流韻事的物證,她頓時又臊紅了臉。

    阿蘇看了半天沒有發現附近街有戴眼鏡的人,心裡卻有些提心吊膽的,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三人又商量了許久,仍然不得其法,只得暫時躲在房間裡不出去,免得在撞了那人反而不妙。阿蘇的臉這時又麻木疼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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