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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放現在已經是一個警長了,他在林忠剛一開始逃跑,就接到命令到轄區路口設卡盤查過往車輛,後來又接到了指揮中心的通報,疑犯林忠劫持了一個警員開車逃跑了,為了人質的安全,不可強行攔截該車,只可想法延緩該車的速度——沈放聽到了這個命令,氣得直跺腳,他不由想起和鍾岳峰爭論時說過的信誓旦旦的話,心情就有些沮喪,鍾岳峰一個人就對付了一大幫的窮凶極惡的黑社會分子,現在就一個疑犯怎麼就把全市的警方弄得雞飛狗跳的?是警察太無能了還是疑犯太厲害了?這下可讓那小子有話說了,如果讓他來對付林忠只怕不會這麼興師動眾的。
沈放剛把路口障礙佈置好,又接到了指揮中心的命令,市區多處發生惡性案件,讓他抽調一般兵力撤回去處理別的案子。他聽到這個消息更有些光火,自己手下連司機才五個人,留下兩個人能守住這麼大的路口嗎?想想級的命令無論對錯都不可違抗,只得忍氣派了一個人和司機回去。
「大家把槍支檢查一下,關鍵時候就果斷開槍。」沈放想了一下就吩咐留下的兩個警員。
「沈哥,這合適嗎?如果擊斃了疑犯怎麼跟頭交待?聽說這傢伙涉及的案情很重大,是廳裡親自安排下來的的。」一個警員道。
「讓疑犯跑了只怕更麻煩,到那時警方的顏面何存?就是你真開槍也未必能傷到疑犯,我聽說那個林忠可是一身的好功夫,據說在南方可是鮮有敵手。」沈放說的自然是聽鍾岳峰說的,連鍾岳峰那樣的身手都對林忠的武功格外佩服,那對方可不是一般的厲害了。沈放心道,讓林忠跑掉不但警方丟面子,自己也會在鍾岳峰面前丟臉的。那樣更讓鍾岳峰鄙視警察的。
另一個年輕的警員有些不服氣道:「難道特警隊的凌飛也不是他的對手嗎?他可是在全國的警界散打賽進入四強拿過獎牌的。只怕他才是打遍南國無敵手。」這個警員是剛從警校畢業的,所以對大名鼎鼎的凌飛十分崇拜。
沈放嗤之以鼻:「什麼無敵,我親眼看見他就曾經敗在一個人手裡。」他看這個警員不信,就接著又道:「他是從咱們分局調到市局的,當時知道的人不少。」
那個檢查好槍支的警察道:「沈頭會騙你嗎?當時我也在場,那人挺年輕的,好像一個大男孩,他曾經赤手空拳在火車抓獲過劫匪,受過嘉獎。他跟凌隊打了一場,是凌隊自己承認不是人家的對手,這事沈哥最清楚。」
沈放點了點頭道:「我以前是列車的乘警,那小子就在我值班的那趟列車抓獲的那一幫車匪,我也因此跟著沾了光調到了分局做了刑警。那人的一身少林功夫那可真不是吹的,三拳兩腳就制服了手持凶器的車匪。」那小警察聽得一臉的羨慕。
正在這時,沈放又接到了指揮中心的通知,疑犯的悍馬車往這個區域來了,讓這邊的路口的設卡的警察注意。「兄弟們,活來了,準備。」小警察頓時緊張起來,急忙把槍抽了出來,沈放看他的樣子搖了搖頭:「甭緊張,這樣,你躲到那邊去,別胡亂開槍。梁子,你躲到那邊去,你槍法好,有機會就趁機開槍,注意,疑犯手裡也有槍,小心點兒,一定要一擊必中。」
小警察和那個梁子警察都領命到一邊躲了起來。
沈放一個人靜靜地站在路中央,等著悍馬車的到來。
凌飛騎著警用摩托車正在飛速行駛的時候,耳麥中又傳出了指揮中心轉來的命令:「請各個警員注意,有一輛起紅色摩托戴墨鏡的長髮青年往疑犯林忠逃竄的方向去了,這輛摩托是搶劫來的,此人很可能和疑犯林忠有關係,請大家注意攔截。」
凌飛騎著摩托在車流中如一條游魚,遠遠比車靈活得多,很快就衝到了前面,已經能夠看到悍馬的車尾了。這時身後傳來了一陣機車的轟鳴聲,一輛紅黑色的摩托嗖地一下從凌飛身邊竄了過去,凌飛一見像是搶車的人,他一加油門追了去。
前面的摩托一見有摩托追了來,跑得更快了,凌飛在後面無論怎樣加油門距離也越來越遠,他不禁心頭惱火,這警用摩托車跟人家的比怎麼慢吞吞地像烏龜?怪不得飛車黨那麼猖狂,騎著摩托滿大街的搶劫。市民老是抱怨警察無能,總是抓不到飛車黨,這能怪警察嗎?摩托沒人家的快,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人搶完錢從容而去。追了兩條街,悍馬和紅色摩托都看不見影兒,凌飛帶領著龐大車隊按照沿途的警員指示才一路追了下去。
沈放遠遠地看到悍馬呼嘯而來,他心裡沒有一絲害怕,嚴格地說他不是一個出色的警察,但是他絕對是一個合格的警察。在接到指揮中心的通知時他就下定決心,不惜用血肉之軀築成長城阻擋悍馬前進的道路。如果那個林忠真從他守的這個路口過,他一定要想辦法將疑犯留下來,除非踏著自己的屍體過去,但是他別無選擇,這裡就像是他的戰場,如果敵人從這裡闖過去那就是他的恥辱,他沒法向鍾岳峰和樂曲揚交待。所以他才讓兩個手下都躲到了一邊,那其實是在保護他們,他想自己一人與疑犯周旋,讓梁子伺機開槍。
林忠因為有人質在手所以開著悍馬一路暢通駛近了前面的路口,他發現前面佈滿了路障,悍馬車根本無法通行。在別的路口雖然也有路障,但是好像已經接到了頭的命令,並不過分阻攔他,。讓他奇怪的是這裡滿大街靜悄悄地,只有一個警察孤零零的站在路的中央。
「媽的,你沒接到級的命令嗎?趕快搬開路障。」林忠氣勢洶洶地罵道。
「我不知道,我們隊長接到命令說東區有人持刀搶劫,奉命帶人去支援了,只留下我一個人在這裡。」
「那好你趕快把路障搬開,我車有一個警察,是你的同行,如果你不放我過去我會割了他的鼻子,另外告訴你一件事,他的兩隻耳朵已經被我割了。」
沈放心裡一陣憤恨,臉卻不露聲色,一邊裝著慢吞吞地去搬路障,一邊想著如何將疑犯誘下車好讓梁子開槍。「這麼大的東西我一個人搬不動,你下來幫幫忙。」沈放道。
林忠老奸巨猾如何肯下車,他不耐煩地罵道:「你他媽的別耍滑頭,再磨磨蹭蹭就把他的鼻子割下來,快搬!」
沈放不理他自顧磨磨蹭蹭地搬路障,那林忠已經不耐煩了,見車已經可以勉強通過了,隔著車窗對準沈放「啪」地開了一槍,沈放應聲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