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英雄出少林 正文 第四十九章 虎口脫險
    夏天的腳步才過去沒多久,一場連綿的陰雨之後,中原的秋天就提早來臨了。樹葉兒開始漸漸地失去了盎然綠意,有變黃的趨勢。大街擺放的一盆盆菊花卻開得正好,花色繁多,黃的燦爛,白的純潔,紅的艷麗,紫的典雅······品種不同花序大小和形狀也各有不同。繽紛多姿的菊花渲染著這個季節,也點綴著這個中原的小城,大街小巷簡直像是沐浴在了菊花的海洋,怪不得把菊花當作了這個城市的市花。

    一個十六七歲的漂亮姑娘從市重點高中走出來,她沿著馬路邊的人行道匆匆地走著,她身的衣服雖然樸素普通,卻掩不著她的天生麗質,她身那份清純淡雅的氣質簡直可以和街邊的菊花相媲美。女孩兒的身後又跟幾個騎單車的男生,流裡流氣地吹著口哨,就像是一群嗡嗡叫著戀花采蜜的蜂蝶,女孩兒紅著臉不由加快了腳步。

    一輛摩托吼叫著從後面趕了來,騎摩托的是一個戴墨鏡的長發青年,後面坐著的是一個理了茶壺蓋頭的胖子。追女孩兒的幾個男生見摩托駛過來了都不敢再吹口哨了,臉都堆滿了諂笑跟騎摩托的青年打招呼:“威哥好!”

    “你們他媽的是不是活膩味了,連威哥看的人你們都敢調戲?”胖子瞪著牛蛋眼惡狠狠地罵道。

    “滾!”叫威哥的長發青年雖然長相白淨秀氣卻透著一股子陰狠霸氣。

    那幾個男生噤若寒蟬,訕笑著溜走了。摩托已經追了前面的女孩兒,長發青年單腿支地用一種親切的語氣說道:“鍾岳秀,今後這些家伙再敢糾纏你,你就告訴我,看我怎麼整治他們,在這個城市還沒有我劉建威擺不平的事兒。”

    原來這個女孩兒正是鍾岳峰的妹妹鍾岳秀,一年前考入了市裡的重點高中,為了方便她和弟弟學,哥哥鍾岳峰就在學校附近租了房子,一家人都搬到城裡來了。由於租的房子離學校很近,她就沒在學校寄宿,每天回家吃飯,還能幫爹媽做豆腐賣。這個劉建威跟她是同一個學校的,這一期才從別的學校轉到高三的,這才開學沒多久就盯了素有校花之稱的鍾岳秀,每天都死皮賴臉地糾纏她,比那些男生更討厭。聽說他還追求別的漂亮女生,是個不折不扣的下流胚,就是因為他父親是公安局的一個副局長,才轉來不久就在學校稱王稱霸了。摩托車後載的胖子叫唐小成,是他的死黨。唐小城家裡是做生意的,父親開了一個小公司,家裡挺有錢。一個父親有權,一個父親有錢,二人在學校裡就狼狽為奸橫行霸道。

    鍾岳秀沒理睬劉建威,只顧低著頭往前走,對這些痞氣十足的學生還是少搭理他們為妙。

    唐小成有些不忿:“威哥,這妞怎麼這麼拽?要不干脆來個霸王硬弦算球了,你看那些女生剛開始還不都是扭扭捏捏的,你一操她就爭著投懷送抱了,你這麼細磨軟的沒用。”

    “你懂個屁,性愛雖然是最終目的,但追求的過程才是享受的樂趣,跟你這白癡色狼說不明白。”劉建威不耐煩地斥責他。

    唐小成沒敢再說話,只在心裡嘀咕,說我是色狼?我看你自己才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超級大色狼,學校裡稍有姿色的女生的哪個沒被你性趣?還追求過程呢,我看你也大概也忍不了多久就會辣手摧花了。看著鍾岳秀婀娜的背影漸漸遠去,劉建威心裡有些焦躁,仿佛鑽進去了一只老鼠在裡面抓撓。他一踩油門摩托箭一般地竄了出去,險些把唐小成顛下去。一個人有時候完全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更無力改變它,就像是鍾岳秀無法改變為自己帶來煩惱的容貌一樣。這個花季少女的命運會如何呢?

    這一天,劉建威省城的表哥雷小軍過來玩。雷小軍的爺爺就是劉建偉的姥爺是省裡的一位退居二線的老領導,父親開了一家大公司,因為家勢顯赫,所以這小子高中沒混完就進了省裡的一所大學,大學沒畢業呢文憑就拿到了手裡,正經工作不干,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是省城有名的花花公子。

    劉建威索性連學也不了,帶著胖子唐小成坐著雷小軍開來的寶馬耀武揚威地跑遍了全城大街小巷。雷小軍此行的目的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尋美獵艷,所以一雙眼睛盡往大姑娘小媳婦身看。劉建威心裡暗樂,早聽說表哥和自己嗜好一樣,看來是真的,不愧是有血緣關系的表兄弟。哥倆掏心挖肺地交流些風流艷史和御女心得,一談之下劉建威大為佩服,原來表哥比自己的道行深多了,唐胖子在一旁聽得又是羨慕又是嫉妒,這哥倆真不愧是床高手,連整這也能整出這麼多新花樣兒來,老子什麼時候也能這麼開開葷。

    酒、舞廳、洗頭城、按摩店凡是跟色情沾邊兒的地方逛了個遍。雷小軍大為洩氣:“這破地方連個靚一點的馬子也找不到,改天你到省城了看哥哥是怎麼招待你的。”

    唐胖子心道,省城來的眼界就是高,我看著個個都是如花似玉的靚妹,怎麼在他眼裡就成了蘿卜白菜了?這家伙大魚大肉吃膩味了,說不定喜歡清純點兒的也不一定,他看著劉建威急得抓耳撓腮的,就急忙獻計:“要不把咱學校的幾個校級美女介紹一個給軍哥?”

    “清純可愛學生妹?哈哈,我喜歡,最好是處女。”雷小軍終於被調動起了興趣,頗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

    “處女?那些校花們差不多都已經被威哥開發成‘副處小成說著自己先樂了。

    劉建威伸手在唐小成頭爆了個栗子:“媽的,別胡說八道,老子也沒碰到一個原裝貨,這年頭大概也只有幼兒園裡有處女。”

    “誰說我們學校沒處女,我敢保證鍾岳秀絕對沒人碰過。”唐小成脫口道。

    雷小軍眼睛一亮:“那個女孩兒漂亮嗎?”

    唐小成沒說完就知道自己多嘴了,劉建威刀子一樣的目光刺向了他,嚇得他低著頭沒敢回答雷小軍的話。雷小軍不高興了:“小威,你不是想玩什麼金屋藏嬌的把戲?女人如衣裳,穿過了就換,兄弟可是如手足啊。”

    劉建威一看表哥生氣了就急忙解釋道:“那女孩兒可是朵帶刺的玫瑰,不是那麼容易得手的,不信你問胖子。”

    唐小成正在那兒懊惱呢,一聽劉建威這麼說急忙把頭點得像雞叨豆似的:“真的,她就屬於那種溫柔的刺玫花,雖然好看,但是一碰就扎手。”

    雷小軍一聽更來勁了:“甭管她什麼花,老子今天就要辣手摧花。走,先找個地方吃飯去,吃飽喝足好辦事。”說著發動了車子。

    鍾岳秀吃過晚飯照例幫媽媽過洗了碗,跟爹媽打了聲招呼就趕往學校去晚自習,她走到門口時又回頭對媽媽說:“讓弟弟做功課,等我回來再幫你做豆腐。”

    鍾有義兩口子見女兒這麼乖巧懂事,都欣慰地笑了。鍾有義經過了這一年多的調養,身子骨明顯比以前好多了。他看看女人沒注意,就摸出一根煙剛叨到嘴,從後面突然伸出一只手把煙從嘴拿走了,他像做錯事的孩子不好意思地笑起來:“秀她媽,你就讓我抽一根行,就抽一根。”

    王蕙芳虎著臉道;“一根?抽一口也不行。小峰每次打電話回來都是怎麼說來著?”

    鍾有義一聽她提到侄兒,乖乖地把藏在口袋裡的半包煙交給了妻子。小峰這娃兒懂事啊,在外面掙的錢一股腦都寄了回來,不但要供弟弟妹妹學,還要給自己治病,現在小峰說吸煙有害健康那就不吸唄。王蕙芳見一祭出法寶自家男人就乖乖地繳械了,抿嘴笑了一下去做豆腐了。

    鍾岳秀走出家門的時候已經華燈初了,晚自習快要課了,她不由加快了腳步,她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不緊不慢滿地跟著一輛轎車。快到學校門口的時候那輛轎車突然加速了,一下子竄到了前面攔住了她的去路。車門開了,那個討厭的劉建威鑽了出來。鍾岳秀不想與他糾纏,扭頭想從車前繞過去。車裡又鑽出一個人,那人湊近了鍾岳秀的臉看了一眼,賊兮兮淫笑道:“嘿嘿,不錯,真是漂亮。走,今晚陪哥哥尋樂子去。”

    鍾岳秀聞到了那人嘴裡噴出的一股子臭哄哄的酒氣,她有些害怕,剛想撒腿往校園裡跑,可是已經遲了,那人一把抓住了她往車裡拉。鍾岳秀心裡一驚剛要張嘴叫喊,一只手已經捂住了她的嘴,後面的劉建威也來幫忙連推帶抱地把她塞進了車裡。汽車一溜煙跑了,夜色蒼茫的街頭少有行人,即便是有人看見了又有誰願意多管閒事呢?

    劉建威最初的想法就是想逼迫鍾岳秀答應做自己的女朋,他還真有些喜歡這個從深山裡走出來的女孩兒,絕沒有別的女孩兒身的那種艷俗和輕浮,那一種天生的清純高雅的氣質令她像是一株空谷幽蘭。所以,當他看到她被綁著手腳塞著嘴蜷縮在沙發,那滿臉惶然眼裡卻又射出不屈和仇恨的目光的樣子,心裡也生出了一絲的愧疚,他想放開她,但他知道雷小軍一定不會同意。因為雷小軍那帶著獸性的目光一直在鍾岳秀身流連,像一條濕漉漉的舌頭正在唧唧地舔舐鍾岳秀漂亮的臉蛋和紅艷艷的嘴唇,這讓劉建威的心裡不但有些不滿,還有些惡心。等到雷小軍瞪著血紅的醉眼粗魯地把他和唐小成趕出房間的時候,他一直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門關閉的那一剎那,他心底絕望而無奈地呻吟了一聲。如果是別人這麼著橫刀奪愛他一定會把那人打得滿地找牙,再讓公安局劉副局長把他關進大牢。可是,對這位表哥他可是不敢惹,連自己老爸都趕著巴結他。

    “媽的,都怪你這張建威看了一眼畏畏縮縮的唐小成,真想在他那張胖乎乎的臉扇了個夠。唐胖子這回也有些後悔了,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同學被欺辱心裡畢竟不好受,更何況自己就是始作俑者。他有些畏懼地偷覷了一眼陰沉著臉的劉建威,趕緊低下頭一聲不吭。

    鍾岳秀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被自己的的同學劫持,她想喊叫嘴裡塞了只破襪子,她想掙扎手腳都被綁著卻動不了。此時,鍾岳秀就像只待宰的羔羊,眼睜睜地看著別人來主宰她的命運。

    肥嫩的羔羊就在眼前,雷小軍心急火燎地三兩下就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撲到床時傻眼了,他媽的,腿還還綁著繩子,這連褲子也脫不下來呀。鍾岳秀一看他脫光了身子,頓時羞得閉了眼睛。

    “小美人,你是未開墾的處女地,讓哥哥給你好好開發開發,包你變成肥沃的良田,別看你這會兒難過,一會兒舒服透了就會對哥哥我感激不盡的。先給你把身子解開,你可要乖乖的,別他媽的像剛才那樣又踢又咬的。”雷小軍一邊胡言亂語一邊俯身去解鍾岳秀腳脖的繩子。

    人在危急時刻反而能夠冷靜下來了,鍾岳秀就是這樣,她聽到雷小軍說的話心中忽然有了計較,就裝作順從地嗯了兩聲,雷小軍一見急忙扯去她嘴裡的破襪子,淫笑道:“這麼說你同意陪哥哥爽一爽了?”

    鍾岳秀裝作羞澀地點了點頭道:“人家還是學生,可不是街的那些拉客女。”

    雷小軍一見簡直是心花怒放:“哈哈,對極了,扭捏一點才有味道嘛,滿大街那些拉客的婊子就像是白開水一樣只能給渴急的人解解渴,真喝起來可沒有什麼味道。”從烈女蛻變到蕩婦可就一步之遙啊,老子的魅力可真不小,不過,他還是留了個心眼,解去了她腿的繩子卻不肯解她手的繩子。

    鍾岳秀看著他胯下吊著的丑陋不堪的男性生殖器禁不住心頭砰砰亂跳,哥哥教過她一些女子防身術,她知道男人的命根是最脆弱、最不堪一擊的地方,等繩子解開,雷小軍淫笑著過來褪她的褲子,她用盡力氣朝那個讓她惡心的東西狠狠踢去。

    雷小軍慘叫了一聲,滾到了床下,抱襠弓腰在地慘叫不已。鍾岳秀急忙跳下床,她知道門口還守著兩個人,根本無法出去,她早看好了窗口是唯一能脫險的地方。但是,她的雙手被綁,只得用頭把窗子拱開一條縫,卻無法爬窗台,門外已經開始撞門了,顯然是劉建威二人已經聽到了屋內的動靜,一旦讓他們沖進來,自己仍然難逃魔掌,她一看離下面有幾米高,就把心一橫頭一伸一頭栽了下去,如高台跳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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