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決掉楊雲清的弄下,方嘗與尼達羅便去撥索他和那女山:川見眾是一間三室一廳的房間,屋子裡的傢俱與家電一應俱全,而且皆是嶄新的。
屋子裡的三間臥室只有一間關著門,方寶貼耳聽著,那門裡隱隱傳來了男女的放浪之聲,一拉把手,裡面居然沒有反鎖,便向身後的尼達羅一揮手,扭開門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足有三十幾個平方的大臥室,臥室的正中有一張白色的大床。而在床上,正在熱火朝天的進行著一場激烈的「肉搏戰」一個皮膚白哲,身材豐腴,屁股很大的女人正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用力的起伏搖晃著,兩人的嘴裡都不時出「哼哼」的爽快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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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方寶第一次見到「現場直播」搖了搖頭,便走了過去,朝著女人的後腦一劈,那女人就一頭栽到在了男人的身上。
這男人自然就是楊雲清了,正在「性趣高漲」之際,不想自已的女人一下子趴在了他的身上,他的頭被女人的胸壓住,沒有看到方寶與尼達羅,嘴裡頓時罵罵咧咧的道:「你媽的,玩這麼會兒就沒有力了,老子給了你這麼多錢,還不如去找咋。婊子痛快。」
方寶知道這女人叫苗芳,一把將已經昏暈的她從楊雲清的身上掀了下來,笑嘻嘻的道:「楊大哥;不好意思。你這個女人還是很賣力的。不過是我心急等不了太久,打擾你了。」
楊雲清這才看到了方寶與尼達羅,先是駭了一跳,然後第一個念頭就是去抓脫在床頭的槍套,而方寶早就先他一步把那槍套拿到了手中。把槍拔了出來,在手中玩弄著。臉上仍然笑道:「楊大哥,不用拿槍來對著小兄弟吧。」
楊雲清瞧著方寶臉上一直在笑,的確不像是要對自已下手的意思,慢慢鬆懈下來,望著他道:「吳兄弟,你」你想做什麼?」
方寶坐在了床頭,道:「不想做什麼,只是有段時間不見楊大哥你,心裡怪想的,聽說你當了官到城裡來了,所以才會來拜訪,而且想給你說明白一件事。」
楊雲請趕緊道:「是什麼事。」
方寶凝視著他道:「是有關金爺的死,你相不相信,金爺不是我和范香蘭殺的。」
楊雲清道:「金爺被范香蘭殺死,是洪師長手下的士兵親眼看到的。當時的情況,他們說得很清楚。是范香蘭開的槍。」
方寶一笑道:「楊大哥,你說金爺死了,誰最有好處,洪三橋手下的話你也信嗎?」
楊雲清沉默了一陣,道:「金爺是你和范香蘭要挾出去的,而洪三橋殺死他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不過就算我相信了,那又怎麼樣?」
方寶道:「如果金爺是洪三橋殺的,你想不想報仇?」
楊雲清立復道:「當然想,我跟了金爺三十幾年,而且他還是我的遠房堂叔,誰殺了他,我都會替他報仇。」
方寶點了點頭,道:「當時我和范香蘭把金爺帶出來的時候,洪三橋派了武裝直升機來追擊,我們的車當時就被毀掉了,圍捕我們的士兵都看到那輛毀掉的車,這件事我相信你只要有心調查,是不難找到答案的。更何況你好好想一想,如果不是洪三橋派人來追,我們會選擇冒險回到歸來城,開著阿蓮莎出去嗎?」
楊雲清「嗯」了一聲道:「這倒也是。當時金爺已經下令所有的人不許阻攔了,也只有洪三橋會派兵來追你們。」
方寶又一點頭道:「你明白就好,楊大哥,我問你,你和尚勇門沙他們還有聯繫嗎?」
楊雲清搖了搖頭道:「我加入了政府軍,而且是專門清剿他們的,怎麼會和他們有聯繫。」
方寶聞言,微笑起來,站起身背手望了他好一陣,才歎了一口氣道:「我還以為你和他們有聯繫,想和他們談一筆買賣哩,既然你不知道,對不起,楊大哥,打擾你了,我會重新想辦法聯繫他們。」
一邊說著,方寶就將手裡從楊雲清的槍套裡拿出來的手槍拋給了他。向著尼達羅一揮手,兩人就轉過了身。向著屋外走去。
然而,還沒有走到五步,就聽到身後傳來楊雲清的厲喝道:「不許動。舉起手來,再動我就開槍了。」
方寶與尼達羅果然站住了,而且同時舉起了手,緩緩的轉過身,方寶流露出了似乎很詫異,有些不敢相信的神情,瞪著楊雲清道:「楊大哥。你這是幹什麼,我們不是兄弟嗎?」
楊雲清舉著槍赤身站了起來。哈哈大笑道:「兄弟,吳寶,你***也太天真了,在這種地方,有什麼兄弟,你救了范香蘭,她當然會給你好處,現在還幫她想聯繫尚勇和門沙,肯定是加入骷髏軍當官了。洪師長正想瞭解骷髏軍的最新動向,你自已送上門來了,我也只好拿你去換些好處,不過你的手下就不需要了,讓他見鬼去吧。」
一邊說著,他就對著尼達羅勾動了板機,然而,立刻就露出了見鬼的表情,因為無論怎麼勾,那槍膛裡只是出空響,並沒有子彈射出來。
此刻,方寶也哈哈大笑起來,從右褲包裡掏出了些什麼,撒在了地上,正是一枚枚的子彈。
楊雲清目瞪口呆,頓時乾笑著丟掉手槍,道:小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方寶卻搖了搖頭,把他剛才的話還了過去,道:「兄弟,楊雲清,你太***也太天真了,在這種地方,有什麼兄弟,既然你不給我說實話,我就讓你去見鬼吧。」
尼達羅剛才已經看到他雙手背著把楊雲清槍裡的子彈卸下來的情景。是以一直也沒有慌亂,聽著這話,便拔出了腰間的槍,走過去就頂住了楊雲清的腦門。見到尼汰羅凶神桑煞的付隨時都要開槍的樣子,頓數起來。顫聲道:「別」別開槍,我說實話,我說實話就是。」
方寶示意尼達羅不要開槍,走到了楊雲清的面前,仍然笑嘻嘻的道:「楊大哥,那我問你,你和尚勇門沙他們有聯繫沒有?」
這一次他話音剛落二楊雲清就立刻點頭道:「有,有,我不是洪三橋的人,其實是暗中跟著尚勇和門沙的,金爺的死,其實我們早就懷疑是洪三橋下的手了,他的目的是想控制金三角的毒源,想不用什麼力氣就得到金爺的手下和武器,要是有機會。我一定暗中聯繫投降的兄弟,幹掉洪三橋。」
方寶又笑了起來,道:「原來你們早就明白了,楊大哥,你真要是想幹掉洪三橋,似乎就不用拿槍指著我,想把我往洪三橋那裡送,逼我說出骷髏軍的近況了吧。」
楊雲清一時語塞,頓時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對於此人的心態,方寶已經心知肚明。也不再提這事了,而是道:「那我問你,洪三橋和尚勇門沙這些人是不是有什麼約定?」
楊雲清知道眼前這小子精似鬼,不敢隱瞞,點頭道:「是的,洪三橋雖然得到了骷髏軍武器庫與財庫,不過武器庫裡沒有多少武器,而財庫裡面除了一些翡牽,也沒什麼錢,他正在擴軍,需要大量的錢,本來是指望政府給的,可是現在政府說財政緊張,要他自籌軍費,於是他就派人告訴所有的毒梟老大,分給他們每人一坎地盤,讓他們等開春罌粟成熟後去收購,不過要五成的利潤。」
方宴笑著點了點頭道:「五五分,很公平啊。」
楊雲清一咬牙道:「根本不公平。這是獅子大開口,要知道收購的資金和人員,加上聯繫賣家出貨都是毒梟的,而我們送貨有時候要到國外,還要冒著被警察收貨抓人的危險,洪三橋什麼都不用出,就要一半。實在是太狠了。」
方寶道:「這麼苛刻的條件,那尚妾大和門沙老大他們答應了嗎?」
楊雲清這時歎了一口氣道:「不答應又能怎麼辦,歸來城一戰。各位老大手下都死傷慘重,金爺的人又跟了他,要是誰不答應,連這五成都沒有,而且地盤立刻就被分給別的人,不僅如此,洪三橋還要正大光明的去帶兵清剿在這一帶連腳都立不住,更別說賺錢了,只有在收購的時候缺斤少兩,讓種植罌粟的農民一起分擔些,反正洪三橋已經答應了。誰要是鬧事,就按通匪罪論處。」
這些情況,也在方寶的預計之中。點了點頭道:「楊大哥,你知道的真不少啊。」楊雲清趕緊道:「我和尚老大和門沙老大的關係不錯,前不久他們還到孟因縣找我喝過酒,所以知道這事。雖然現在我跟了洪三橋,但實話實說,他這麼做真是不地道。」
從毒梟頭目到剿匪獨立師的中尉連長,然後又和土匪毒梟的老大喝酒,這實在是很表現出緬甸現狀的一幅風景,此刻,方寶對於和這些毒梟聯合起來對付洪三橋已經不報任何的希望了,在他的心裡,忽然有了一個新的想法,便對尼達羅道:「尼達羅大哥,把這傢伙帶回去,我有用處。」
尼達羅一切以他的馬是瞻。答應了一聲,就把楊雲清的衣褲拋給了他,讓他穿上,然後去屋子裡找了一根繩子,把他的雙手反綁起來,這才開門下樓,上了楊雲清停在樓下的那輛越野車,在夜空中揚塵而去……
有方寶與尼達羅兩人,反綁著的楊雲清自然沒有絲毫逃脫的機會。雖然在山裡行進的度慢了些,但駕駛越野車大大縮短了回去的路程,兩天之後,就回到了那木山寨,不過為了避免果亞村長的身份暴露無遺,方寶將楊雲清的眼睛蒙上了。不讓他知道到了什麼地方。
回到了那木山塞山腰的那個竹樓小院。方寶把仍然蒙著眼的楊雲清綁在了樓底,派了兩名克倫族戰士看守著他,便令孫峰立刻去請果亞塞主到二樓談話,俗話說「薑還是老的辣」這果亞寨主經過范子豪的特別培,又熟悉這一帶的形勢,有什麼事和他商量,絕對是非常有必要的。
一個小時之後,果亞寨主就跟著孫峰到了二樓,兩人圍著油燈而坐。方寶便把從楊雲清那裡打聽到的事說了一遍。
聽完方寶的話,果亞的臉色凝重了點頭道:「我就擔心這事,洪三橋一但要得狠了,毒梟就會在種植戶的身上打主意,不過撣族各個山寨的人受了欺搾,會更恨洪三橋和毒梟的,對骷髏軍應該有利。
誰知方寶卻搖起頭來,道:「開始的時候,我也在想洪三橋怎麼會那麼傻,不知道籠絡人心,但後來卻漸漸的想明白了,他不是傻而是比我們看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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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兄弟在書評裡說方寶與韋小寶不一樣,想說一下,方寶是方寶,韋小寶是韋小寶,相同性格的人有很多,可是世界上找不出兩隻完全一樣的雞蛋,老風不想刻意去模仿誰。角色應該有他自已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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