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 第一卷 莫欺少年窮 第二十七章 叢林訓練
    一說著話。隊伍中就站出兩個。人來要求退出。自然是也,偷雞不成反蝕了一把米」的擔心。而和昨天一樣,鐵猴子沒有任何的勉強之意,只是揮了揮手,讓他們趕快離開隊伍。

    沒一會兒,輪到孫亞偉了,他微一猶豫,還是爬上了車,不過有從小習武的基礎,讓他的身手也比旁人敏捷一些,順利的完成了制服司機停車的任務,然後吐著大氣走了回來,向著方寶做了一個勝利的姿式。

    方寶是最後一個。上去的,和昨天一樣,他的姿態並不優美,但身手乾淨俐落,很快就讓車子停了下來,回到隊伍中之後,還和孫亞偉眉開眼笑的握了一下手,彼此表示祝賀過了這一關。

    接下來的幾天,又增加了難度,那就是必須同時制服卡車裡武裝押送的人員,又有三人被淘態出局。等鐵猴子的練結束,又換了一個教官,這人叫做邁克爾,綽號「靈狐」卻是一個英國人,負責教大家使用諸如竊聽器,爆炸遙控器等現代電子器材,方寶雖然只是小學畢業,但所有預備隊成員的文化底子同樣不高,因此大家都差不多,不過他有一個優勢,那就是懂得英語。這邁克爾雖然會一些簡單的漢語,但在講課的時候,還是會不由自主的冒出一些英語,只有他才聽得明白,自然對這邁克爾教的技術掌握得更快,心中實在感激假和尚,在這個全球化的時代,懂得外國人的語言,實在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

    於是,在安裝這些儀器的時候,方寶開始脫穎而出,總是第一個完成舉手,並引來別的隊員羨慕的目光,就連邁克爾也常常向他伸出大姆棒。

    這項功課雖然不危險,但冉樣是需耍淘汰的,十天之後,練結束,邁克爾淘汰了十名笨手笨腳,四肢達,頭腦簡單的成員。

    經過了兩次淘汰,再加上有人自動退出,此時隊員們只剩了十八人了,而最後的一個課目,竟然是老狼來教如何在叢林中生存。現在方寶已經明白了。禿鷹手下的這些人,應該個個有自己的絕活兒,能夠滿足各種的戰鬥任務,老狼說現在禿鷹部隊加上禿鷹自己有八個人,現在算起來禿鷹、老狼、鐵猴子、邁克爾還有那個在操場上出現過,但沒有教過他的武器專家陸風才五個人,另外有三個,卻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又有什麼樣的本領。

    ,。

    要學叢林生存,自然要到叢林裡去,老狼帶著十八名隊員開了兩輛越野車朝著果敢的東部而行,在崎嶇的山路行駛了足足四個多小時,才到一座鬱鬱蔥蔥,到處都生長著熱帶植被的大山下停了下來,說這座大山叫做姑娘山,全山都被樹枝雜草厚厚的包裹著,而且森林中常年瀰漫著輕霧,就像一個害羞的姑娘一樣。山區的方圓差不多有五十公里,不過在南部緬甸,還不是山勢最複雜的地方。

    由老狼帶領,大家在一處有溪水的空地搭了兩個帳逢,等營地弄好之後,老狼便花了兩天的時間教大家如何在叢林裡辨別方向,確定目標的座標,另外什麼植物能吃,要注意什麼意外的危險。

    在老狼所有教的東西中,方寶只有如何確定目標的座標不懂,不過他還是很認真的聽著,現老狼對於叢林的確是非常熟悉的,只是有些如何生存的技巧他自己更有心得。

    兩天之後,老狼讓隊員們休息,自己卻失蹤了,直到第三天的清晨才回來召集所有的隊員,告訴大家,自己在深山之中分別埋了十八塊寫著隊員們名字的木牌,然後告訴他們各自木牌的座標,讓大家把木牌拿到手,並順利返回營地,並且規定,沒有拿到木牌的,或者是過了二十四小時的,都會被淘汰。而所有人能夠隨身攜帶的,只有一柄具有多功能用途的瑞士軍刀與一個火柴盒大小的座標儀。

    看了表,是上午九點,老狼就命令所有的隊員入山,大家的木牌埋的座標不一樣,前進的方向自然也同,像這樣的大山,剛來個人。就是百來人走散了也很難碰面的。」

    方寶跟著大家出了,十八個人進入了沒有路的大山之後,很快就拿著座標儀自己尋找道路去了,而方寶在座標儀上確定了自己的木牌在東北方向,就朝前而去,這姑娘山雖然大而幽深,但道路並不算險,對於從小生長在這種環境裡的他來說,實在是如魚得水,便拽了一根帶著甜味兒的鳳尾草叼在嘴裡,不緊不慢的走著,並一路搜索著可吃的東西放在迷彩服自帶的大口袋裡,他知道,其餘的十八名隊員肯定有不少人會餓肚子的,因為山中可吃的植物至少有上百種之多,而有毒的植物卻更多,老狼只是教隊員們認了十幾種常見的食用植物,可是這些植物隊員們一路未必能夠碰上,搞不清楚的他們又不敢吃,那實在就苦惱了。

    這姑娘山的確非常大,以方寶的腳程,走了七個小時左右,居然還沒有出山,而且此玄前面的道路漸漸陡峭難行起來,不過這自然難不到他,利用著山壁間的籐蔓向上攀爬,一個小時之後,就用座標儀確定到了木牌的所在地,可是他仰頭望去,卻見最終的位置是在一株細長的拍樹之上,他用座標儀再次計算,目標應該這樹上接近頂端的地方,離地至少有十三四米。

    「我日你先人板板的。」

    此亥方寶忍不住罵了一聲,因為在山林中的各種樹木裡,筆直高長的拍樹是最難爬的,而老狼給自己選的這根拍樹,更是特別的細長,從底部到五米高的地方又滑又直,完全沒有丫枝可借力,實在是有心刁難了。

    對別人來說,這爬上去絕對是一個大難題,可是時於從小爬樹掏鳥蛋的方寶來說就不怎麼難了。

    這種樹,徒手爬上去是不容易的,於是方寶去找了一根有韌性的樹籐,捆在了自己的雙腳上,然後一縱上樹,雙手抓住樹幹,而雙腳分開,用樹籐用力摩擦,雙腳蹬動,身子就像青蛙般的上去了,爬了十二三米,就見到枝葉之中栓著一塊只比麻將大一點兒的木牌,便摘了下來,卻見上面寫的正是「吳寶」兩字,心中大喜,嘴裡含著木牌,四肢並用,很快滑到了樹下。鬆開樹籐,將木牌揣進口袋裡,棄寶略微休息了一陣,就向山下溪邊的營地返回,而在路上,他還現了一隻幼獐,悄悄掩身而去,手一揮,那鋒利尖銳的瑞士軍刀就插入了幼獐的頭部,這幼獐跑了幾步。便倒在地上不停的伸腿了

    將幼獐扛在了肩上,方寶這才繼續回返,對於飛刀,他也有了體會,那就是如果射殺較大的動物,還是要沉重的匕才行,不過要追求準確性和便於攜帶,還是要像水果那樣的輕巧刀具,畢竟他從小練的就是自製的鋸子飛刀,手感上更適應一些……

    回到山下小溪邊的營地時,剛剛入夜不久,方寶遠遠的就見到營地中間燃著一堆篝火,老狼正坐在旁邊,走過去的時候,卻見他正拿著匕串著一個野山藥在火上烤著,將幼獐往地上一摔道:「老狼,有葷了,給你加菜。

    老狼早就望見了他,姿式不動,淡淡的道:「木牌呢?」

    方寶將懷中寫著自己名字的木牌扔了過去,道:「是不是這個,你還栓得夠高的。」

    接過了木牌,老狼瞥也不瞥一眼就把它扔進了火中,眼神中卻掠過了一絲讚賞之色,臉上並沒有顯露出來,只是道:「回來的還算早,瞧你這娃子的土樣就知道經常在山裡鑽了,沒什麼了不起的。去把獐子錄了拿來烤。」

    方寶答應了一聲,重新提起了幼獐到了小溪邊,拔出匕,很熟悉的就將幼獐的皮錄下來,並摘除了內臟回去,而這時老狼已經拿來了架帳逢多餘的一個,鋼管,將幼獐穿入,進入帳逢取出了一小袋鹽抹在上面,用幾根樹枝在外面作支架,烤到了篝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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