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家丁 正文 第六七八章 夙願得償
    “我明白了,”林晚榮哈哈大笑:“原來軍師在吃月牙兒的醋!”

    徐芷晴面如火燒,輕呸了聲道:“胡說八道,我才不吃她的醋呢。若真是如此,在兩國邊境之時,我只怕早就酸死過去了。”

    徐軍師口是心非,林晚榮也不點破,嘻嘻笑道:“你吃不吃醋,我都喜歡的緊!不過,有一件事情我可得事先提醒你,不要為了工作而罔顧身體。像這樣的廢寢忘食,只怕鐵甲船還沒造好,你身子卻先垮了,那還不要了我的親命?我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出現。”

    他語氣堅定,霸道之極,徐小姐心中甜蜜,拗不過他,只得輕嗯了聲,溫柔道:“你叫我帶人來研習這鐵甲船的構造,總不能辜負你一番美意吧。船身我已觀測的差不多了,這便是那鐵甲船的構造,各重要部件的大小圖樣我也挑選了能工巧匠,繪制了不下百張。可我總覺得,這圖樣並不完整,似還缺少了什麼。你能不能幫我看看?”

    她語聲輕柔,將那潔白的箋紙遞到林晚榮手中,給他細細觀賞。

    徐芷晴學識非凡,物理術數無一不通,這些草圖按比例大小畫的正適中,各部分的標記都清晰可見,那重要的部件都單獨出圖,極為詳細。

    林晚榮看了會兒,笑著點點頭:“不錯,很好。能在短短兩月的功夫,繪制出這樣詳細的結構圖來,徐小姐,你真了不起!”

    看他豎指稱贊,徐芷晴心中欣喜。笑著嗔道:“誰要你來誇獎了,我是要讓你給我指正問題。這圖樣,我看了無數遍。思來想去,總覺得不完整。不瞞你說,要按照這圖上畫出的部件來鍛制,我們大華,肯定無法制成鐵甲船。”

    林晚榮微微一笑:“你說的不錯,我們這圖裡,確實缺少了些東西。”

    “你也如此認為?”徐小姐又驚又喜,緊緊把住他胳膊,急聲道:“你快說說,我們少了什麼?”

    林晚榮點點頭。從中取出一張圖,打量了幾眼,認真道:“這張畫的是船上地一個重要部件。可是,徐小姐請看,要按照你這張圖的畫法,我們的能工巧匠。能按圖索驥做出這樣地東西嗎?”

    徐芷晴沉思半晌,緩緩搖頭,歎道:“不能!我疑惑的,也正在這裡。怎樣才能將這些部件結構,完全反映到紙上,讓人一看就懂。我這些天思索了無數遍。也找不出個答案。”

    “這事嘛,就該問我。”林晚榮嘻嘻一笑:“我給你出個點子,叫做三維立體投影法。”

    “什麼三圍?”即便徐小姐聰明伶俐,聽得也是陣陣頭暈。每次聽他冒出新名詞,總能讓人又驚又喜又愁。

    “這個三圍麼,其實不是指女人的三圍。”他目光在徐小姐豐滿的嬌軀上不斷巡弋,軍師臉頰嫣紅,身子往後退了退。羞道:“看什麼?!你快告訴我,什麼是三圍?”

    林晚榮嘿嘿一笑:“所謂三維立體投影法。其實。就是告訴我們,要繪制這些規則部件的圖樣。可以從三個平面來看。來,我教你。”

    他占便宜似的將徐小姐緊緊攬入懷中,取過圖紙,指著道:“你看,譬如這個螺帽,它雖然有些復雜,但卻是個規則圖形。我們設想一下,假如陽光從正方向投射過去,它在地上的影子,會是個什麼樣子呢?”

    徐小姐被他緊緊摟在懷中,驚喜之余,芳心狂跳,思維頓有些停滯,好不容易將心境平靜下來,按照他所說的,仔細想了想,取過筆墨,在那紙上細細描了幾筆,點頭道:“應該是這樣的。”

    林晚榮看了看,徐軍師不愧為行家裡手,這寥寥幾筆雖然簡單,卻勾勒的甚為分明。

    他點點頭,取出鉛筆,在那正面圖上添了幾筆虛線,徐小姐愣了愣,旋即拍手,歡喜道:“這是那稜角處麼?”

    “不錯,”林晚榮微微一笑:“這個部件地正面投影,那些切割稜線處,我們就以虛線代替,這些角度位置,都是可以確認的。關於這一點,應該沒有疑問吧?”

    軍師想了想,正色點頭。

    “看完正面,我們再看側面。”他取過一個部件實樣,調換了方向:“這次,我們看側面投影,再以相同的方法,將它的影子畫下來。”

    徐芷晴已經有過一趟經驗,不待他吩咐,便輕輕巧巧將那側面投影圖畫完,稜角的虛線也標示的一清二楚。

    徐小姐果然聰明,林晚榮看地極為滿意,笑道:“接下來,我們再從部件的上方投影,同樣的將它畫下來。”

    軍師按他吩咐畫了幾筆,想了一想,驀然一驚,欣喜的跳了起來:“我明白了!你,你是怎麼想到的?”

    望著徐小姐狂喜中帶著敬佩的眼神,林晚榮連叫慚愧,哈哈笑道:“我胡思亂想地。這就叫三維立體投影圖,有了這個辦法,再復雜的東西也可分段繪制。”

    “難怪我總覺得欠缺了些什麼,”徐芷晴幽幽歎道:“這個三圍圖,果然神奇。”

    “好了,先不說這個問題了。”林晚榮嘿嘿道:“我今天趕了一天的路,還沒吃飯,你等等,我去叫些晚膳送進房來,咱們慢慢吃。”

    他說著便要往外走,徐小姐羞急的拉住他袖子:“等等,這裡是凝兒的閨房——”

    是凝兒的閨房又怎麼了,洛小姐喜歡的就是這個!他嘻嘻一笑,在她細嫩的手腕上撫摸了幾下,神秘道:“不要緊地,就吃個飯麼,又不干別的事!”

    軍師滿面紅暈,輕嗯了聲:“那就只能吃飯!”

    林晚榮行

    出房來,還沒踏出階梯,便見洛凝笑著行過來,身邊跟著兩個丫鬟。端著熱氣騰騰地酒菜:“大哥,你瞧,都准備好了!”

    “不會吧。”林晚榮接過托盤,苦著臉道:“凝兒,我怎麼覺得咱們像是開黑店地呢?!”

    洛凝眨眨眼,咯咯笑道:“這樣的黑店,徐姐姐只怕喜歡地緊。大哥,你喜不喜歡呢!”

    這個小丫頭,又來挑逗我,林晚榮無奈的搖了搖頭,在她臉上吻了下,正要轉身入房。洛凝卻拉住了他衣袖。無聲鑽進他懷中。

    “凝兒——”

    “大哥,”洛小姐捂住他嘴唇,輕輕道:“你可要記得凝兒。莫要新人入了房,媒人拋過牆。”

    原來這丫頭,還是會吃醋的啊!林晚榮聽得感動:“凝兒,你待我地好。大哥都知道!要不,我和徐小姐先不要洞房了吧,等從高麗回來——”

    “不能等,”洛凝微哼了聲:“大哥,你也看到了,徐姐姐等你等的多麼辛苦?她年紀大過你。心裡本就有許多包袱,你再這樣耽擱,豈不是叫她心裡更加難受?這事你去高麗之前就必須定下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反正這房間你也熟悉,那晚你還占了人家徐姐姐的便宜——嘻嘻!”

    洛小姐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林晚榮心中感動,緊緊抱住了她:“凝兒,我生生世世都會好好的愛護你、照顧你!”

    “嗯!”洛凝甜甜一笑。推著他進房:“快去吧!”

    林晚榮歎了聲,心裡忽然又酥又癢。端著酒菜進了屋。徐芷晴聞聲抬頭。驚奇的看著他:“怎地如此之快?”

    他也不好意思說是凝兒早就准備妥當的,嘿嘿幾聲道:“女軍師傳膳。那還能不快嗎?”

    二人在桌前坐下,那異常豐盛的酒菜,哪是片刻之間就能完成的。徐軍師雖覺奇怪,只是既有他相陪,一切疑惑都已不重要了。

    林晚榮將那小酒盅端於她面前添滿,笑道:“喝點吧,就算是慰問你這些天的辛勞!”

    徐小姐與他孤男寡女獨自相處,雖是未婚地夫妻,也忍不住的有些心跳,紅著臉低下頭,溫柔一笑:“你說怎樣就怎樣。”

    林晚榮聽得心中一酥,嘻嘻道:“此言當真,我說怎樣就怎樣?”

    徐芷晴面紅心跳,羞惱的白他一眼,輕嗔道:“你這個人,總沒個正經!”

    “徐小姐,我今天可是正經的。”林晚榮拉住她手,無比肅穆道:“我就想問你一個問題。”

    望著他那執著而又火熱的眼神,徐小姐心裡噗噗疾跳,仿佛打鼓一樣,無語低頭,鮮艷的緋色直蔓延到光潔如玉地頸中:“什麼問題?”

    林晚榮眨了眨眼,輕輕道:“你願意做我的妻子嗎?”

    徐小姐臉頰羞紅,白他幾眼,小聲嗔道:“那日在邊關的時候,不是已經問過了麼?怎地今日又來說起?”

    “今天可不一樣。”林晚榮正色道:“我是真心實意請求你嫁給我!要是你答應的話,就請把這杯水酒飲了。”

    這人倒似是來逼婚了,徐芷晴輕輕點頭,羞不可抑的嗯了聲,緩緩端起那水酒,正要一飲而盡,卻聽林晚榮道:“慢來,慢來。”

    他端起自己身前的酒杯,笑瞇瞇地與她胳膊挽在一起,眨眨眼道:“現在可以了。”

    這是一杯交杯酒!徐芷晴嬌軀輕晃,心裡不知跳的多快,脈脈望了他一眼,柔道:“你這壞坯子!”

    二人將那水酒一飲而沒,徐小姐臉頰升起兩朵艷麗的雲霞,美艷不可方物。

    林晚榮看的色與魂授,突然在她耳邊輕輕一吻:“軍師,你現在可是我老婆了!”

    徐芷晴心中疾跳,輕嗯了聲,低頭顫道:“還用你來問麼?自打上次在這屋中,被你這登徒子輕薄,我這一生的名節就全被你糟蹋了。你若不要我,我就只有死了!”

    林晚榮急忙拉住她手,安慰道:“哪有這麼嚴重,我上次是無心的——”

    徐小姐輕哼了聲,紅著臉不滿道:“才不是呢,你就是故意的!

    林晚榮愣了愣,放聲大笑:“好,好,就算我是故意的!指不准什麼時候,我還要再故意一回呢。徐小姐你還不歡迎?!”

    “呸!”徐芷晴嗔了聲,羞得一句話也不敢說。

    這一頓飯,二人甜甜蜜蜜說話。吃了大半個時辰方才散席。丫鬟進來稟道:“徐小姐,香湯為您准備好了,你現在要用麼?”

    說起香湯,便又想起月牙兒地那些往事,徐芷晴白了他一眼,小聲嗯道:“抬進來吧。”

    “是!”丫鬟們急忙領命去了。

    望見林晚榮賴在房中,似乎沒有要退出去的意思,女軍師臉頰鮮艷,嗔道:“還在這裡干什麼?我要沐浴了。”

    “我也沐浴啊!”他腆著臉皮嘻嘻一笑。

    徐芷晴心神狂跳,雙頰火熱。聲音細如蚊納:“你沐浴,與我有何干系?”

    “哦!”林晚榮失望地歎了聲,轉身向房外走去。

    聽到那門扇光當作響,徐小姐急忙轉過身來,只見門前空空蕩蕩,那人竟真地走了。

    “這個笨蛋!”徐小姐憤憤一跺腳。又羞又惱。

    林晚榮找了間廂房,囫圇洗了個熱水澡,心裡舒坦無比。回到房前,卻見徐小姐房中燈光幽暗,隱隱有嘩啦水聲傳來,那薄薄的窗戶紙上。正映著一個女子地身影,曼妙無比。

    正要推門進去,卻被兩個丫鬟攔住了:“姑爺,請您止步。”

    這些丫鬟都是洛家的舊人

    ,林晚榮停住腳步,眨了眨眼,嘻嘻道:“我停步做什麼?

    丫鬟們小臉通紅:“徐小姐正在內裡沐浴更衣。”

    “哦,”他點了點頭。神秘笑道:“幾位姐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裡應該是凝兒的房間吧!”

    “對!”

    “那我是什麼人?!”

    “您是小姐的夫婿。是我們洛家的姑爺啊!”小丫鬟不解道。

    “這就對了。”他壓低了聲音,攤手笑道:“這裡是凝兒的房間。我又是凝兒的相公,你們說,我能不能進去?”

    “這,這——”丫鬟們目瞪口呆。要論起臉皮之厚,誰也比不過林姑爺了,自家夫人的閨中密友在內室沐浴,他竟要闖進去,這成何體統?

    “放心吧,我做的都是正經事。”他滿臉正氣地點點頭:“不信,你們去問問凝兒。”

    趁著丫鬟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嘻嘻笑著推門而入。

    屋內水汽蒙蒙,撲鼻而來花朵的芬芳,飄蕩在整個房中。

    粉紅的浴帳高高懸起,一個美麗動人的身影靠坐在木桶之中,正輕輕擦洗。雖隔著淡淡的水霧,她的酥胸又掩映在水中,卻依然能看到一個清晰地輪廓,隨著她輕輕的呼吸,時起時伏,在水中蕩漾起眩目的波紋。

    “凝兒,是你麼?”未聽見門外丫鬟通報,徐芷晴尚以為是洛小姐回來,也未在意,隨口問了聲。

    碩大的木桶半遮擋住她動人的軀體,兩只潔白的手腕搭在木桶上,那欺霜賽雪地肌膚如同牛奶般順滑。

    林晚榮看的心跳加速,呼吸一滯,急急吞了口口水,無聲無息向那木桶靠去。

    徐芷晴聽不到回答,心下奇怪,正要再問,忽覺有一個火熱的呼吸,在自己耳邊噗噗作響。

    她啊的一聲驚叫,臉上熏紅如血,急忙雙手撫在了胸前,轉過身急道:“你,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就不能來?”林晚榮嘿嘿淫笑,目光落在她那半遮半掩的胸前,就再也移不開了。

    徐小姐的身材是出了名的好,被他驀然闖入,大驚之下哪能掩蓋完全。

    那雪白的酥胸大部露在了外面,伴隨著她輕輕地呼吸,便如漲潮的海水,一浪高過一浪。

    濕熱地水汽中,她晶瑩地肌膚仿佛染上了炫目的色彩,散發出動人地體香。粉紅的桃腮,在淡淡燈光裡,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不許看!”徐芷晴嚶嚀一聲,刷的從水中跳了起來,晶瑩的胴體在他眼前劃過一道美麗的玉光,轉瞬便消逝不見。

    她扯過旁邊搭著的一件睡袍,急急遮掩了自己身體。

    “好,好,我不看,我不看。”他無聲偷笑,眼光卻怎又捨得移開,鼻血都快要噴出來了。

    昔日便是在這房中,他曾親手丈量過徐小姐的身材,今日一見。卻仍是驚艷不已。

    她身上水漬未干,那薄薄的睡袍質地柔軟,披在身上。瞬間便與動人的軀體緊緊貼住,曼妙無比。

    她地身形修長,睡袍下裸露的玉腿,毫無瑕疵,圓潤筆直,仿佛洗過牛奶的凝脂。豐滿地酥胸全無束縛,挺拔高聳,楊柳般的細腰盈盈不足一握,美妙的香臀高高隆起,便如一方嶄新的磨盤。真個是前凸後翹。曲線玲瓏,看上一眼便叫人血脈噴漲。

    “你,你——”見他陽奉陰違,竟無絲毫收斂之色,徐小姐羞澀不已,只是見了他對自己身體的迷戀。心中又湧起濃濃的驕傲和驚喜。

    “芷兒,做我的娘子,好嗎?”他輕輕一喚,便讓徐小姐半截身子軟了下去,嬌弱無力的偎進他懷中。睫毛微顫,紅唇疾張。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嚶嚀一聲,羞澀的閉上了眼睛,臉上紅的像是染上了十層胭脂,潔白地脖子裡泛起一片誘人的粉色,卻高高挺起了豐滿的胸膛。

    見她嬌羞無限的模樣,想起曾在這房中發生的香艷一幕,林晚榮心中柔情頓起,默默握住了她的手。搖頭微笑:這還是那個把我罵地狗血淋頭的女軍師嗎?人生真是奇妙啊!

    徐芷晴似是感受到了他的心境,忍不住的霞飛雙靨。想動卻又不敢動。小手緊緊摟抱著他的腰肢,無聲將臉頰貼近他胸膛。身軀陣陣輕顫。

    林晚榮俯身,在她鮮紅的櫻桃小嘴上啄了一口,溫柔道:“徐小姐,你願意做我地娘子嗎?”

    徐芷晴星眸半閉,俏臉暈紅,輕輕“嚶”了一聲,

    林晚榮搖搖頭,正色道:“芷兒,看著我回答!”

    “壞蛋——”徐小姐羞澀滿面,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忽然勇敢的睜開了雙眼,癡癡望著他。

    羞澀,期待,她美麗的眸子升起蒙蒙的水霧,酥胸微微起伏,清秀的臉龐滿是幸福的光彩。她忽然用盡了全身力氣,大聲喚道:“林郎,我願意做你的娘子!”

    林晚榮握住她手,虔誠道:“我以生命發誓,永遠愛護芷兒,讓她過地比我還幸福!”

    他的甜言蜜語總是在最關鍵地時候打動人,還從來不帶重樣地。即便是聰明睿智的女軍師,也忍不住地迷失其中。

    徐小姐眼神朦朧,櫻桃小口微微張合,散發著淡淡的芬芳。感受著他渾身火一般的滾燙,大手在自己身上火熱摸索,沉醉中總算還有一絲最後的清醒,羞急道:“不,不要在這裡。凝兒,凝兒會回來的!”

    林晚榮湊在她耳邊,嘻嘻一笑:“凝兒有事,今晚不回來了!”

    徐芷晴聽得心中一顫,無力癱倒在他懷裡,俏臉如火紅的杜鵑般嫵媚:“

    我早知這丫頭會報復我了!”

    “報復?什麼報復?”林晚榮不解。

    “上次來濟寧,你與凝兒的第一夜——”徐小姐羞不可抑,渾身火一般的熱辣:“就在那浴房中,與此隔得不遠,你們那般,真吵死個人了——”

    林晚榮愣了愣神,忽然放聲大笑,心中說不出的爽快。也難怪她們二人能成為閨中密友,這姐妹倆,竟都有特殊的愛好,實在太叫人意外了。

    “不許你笑!”徐芷晴羞急之下,急急捂住了他的嘴:“都是你害我,那夜我睡不著,就聽到了——”

    她越解釋越亂,林晚榮在她香蔥般嫩滑的手指上微微一吻,嬉笑道:“聽到也不要緊,反正都是一家人,大不了叫凝兒也聽回來好了!你猜她會不會呢?!”

    徐芷晴面紅如血,聲音細如蚊納道:“這死妮子,一定會的!她和你一樣壞!哦——你要了我的命了——”

    那聲輕哼之後,便是輕輕的呢喃,喘息,嬌喚不停,直到天明……

    徐小姐身材之棒,隱隱可追青旋仙子與安姐姐幾人,那成熟的風韻,便如一個熟到極致的水蜜桃,甘甜之極,叫人心醉神迷。

    林晚榮身處溫柔鄉中,連呼吸都忘記了,幸福的找不著北。一夜風光自不足為外人道。

    第二天醒來,迷糊著還未睜眼,便聽門外傳來輕喚:“姑爺,姑爺。小姐回來了。”

    “啊!”兀自熟睡的徐芷晴,聞聲刷地抱住他身軀,急道:“這。這怎麼辦?凝兒回來了!這是她的閨房——羞死個人了,都是你這壞坯子作弄我!”

    林晚榮哈哈大笑,凝兒這丫頭,鬼靈精怪,一大早就起來嚇唬人。看徐小姐又驚又羞的樣子,酥胸半露,風光無限,他心裡一熱,在她胸前胡亂摸索幾下:“別怕,凝兒地相公也是你的相公。她的房間,當然也是你地房間了。你要實在不平衡,大不了,我和她以後也到你的床上去睡睡好了,很公平吧,哈哈!”

    他蕩笑幾聲。徐芷晴羞惱交加,狠狠一口咬在他胳膊上。

    正鬧著,便聽門扇被輕拍了幾下,洛小姐在外面嘻嘻道:“芷晴姐姐,恭喜恭喜,小妹來向你討喜糖了!”

    二人急忙起了床。打開門來,洛凝笑著撲了進來,湊在徐芷晴身上聞聞嗅嗅,點頭道:“不錯,不錯!”

    “凝兒,”徐芷晴羞得頭都不敢抬起來了:“你,你聞什麼?!”

    “聞大哥的味道啊!”

    徐小姐本就羞澀無比,立時呸了聲。臉頰仿佛要燒著了一般。

    “姐姐,你怕個什麼?”洛凝拉住她手。嫣然一笑:“既然嫁給了大哥。誰身上還能沒有他的味道?恭喜姐姐心願得償,咱們幾個。從此再也不分開了。”

    洛才女抱住徐芷晴,對著大哥偷偷眨眼。林晚榮心裡亂跳,凝兒這丫頭,昨晚不是真的鑽進來偷聽了吧?可恨我要務太多,竟沒察覺她躲在哪裡!

    徐小姐輕嗯了聲,雙頰緋熱,聲音微不可察:“凝兒,謝謝你!”

    “芷晴姐姐這是說的哪裡話,怎麼還向我道謝起來了?”洛凝奇道

    “謝你的大媒,”徐小姐平抑了些羞澀,終於抬起頭來,感激道:“我知道,昨夜是你故意讓這壞蛋進來的。”

    “姐姐這才錯了,要是沒有那人點頭,我就是拿鞭子趕,他也不會推磨的!”凝兒咯咯嬌笑,嫵媚望了大哥一眼。

    林晚榮心中火熱,哈哈大笑起來。

    既把話說開了,女人也遲早有這一遭,上次自己不也同樣笑過凝兒麼?徐小姐心中雖仍是嬌羞不堪,卻已漸漸的平靜下來,拉住林晚榮手道:“去高麗你准備什麼時候出發?”

    “要在過年之前趕回來,時間當然是越早越好了。”

    徐芷晴點了點頭:“鐵甲船原本停靠在東港、日照一帶。自那三十余名少年上船之後,為叫他們早些適應,我先期讓他們往江蘇連雲那邊試行去了,過不了幾日便回來。你在這裡等著就是了。”

    林晚榮哦了聲,想起那連雲就在江蘇境內,而濟寧離金陵也不過幾天地路程,自打過年時候離開,這已有近一年沒回金陵了,心中頗有些掛念。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到日照,直接在連雲港登船吧。”他緩緩道:“我也正好借機回金陵看看,大小姐在那裡省親,還有青山他們爺倆也好久沒見了。”

    他有這般心思,洛凝和徐小姐自然不會阻攔。徐芷晴方為人婦,正是新婚燕爾之時,與他分別自是難過的很,但此時終身已定,她心裡早已安生了許多,便靜待他去高麗回來,再續那恩愛蜜月。

    洛凝身懷有孕,自然去不了高麗,也留在濟寧,只待徐小姐忙碌幾日、將那圖紙全部畫完,便與她一起返回京城家中待產。

    在濟寧又盤桓了幾天,每日與凝兒說些甜言蜜語,又與徐小姐盡情恩愛,說不出的歡愉。

    離別之時,望著她們婆娑的淚眼,林晚榮只覺心中酸酸,萬分不忍。無奈之下,唯有自我安慰幾聲:等辦完這趟差事,那就萬事大吉,老子每天抱著老婆坐享清福,那是何等的快活。

    從濟寧到金陵,快馬加鞭緊趕之下,不過兩天多的路程。第三日地早上,站在厚重的城牆下,聞聽那長江之水的滾滾咆哮,他忽然長長一歎:金陵,我終於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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