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家丁 正文 第五六零章 玉伽的紋身
    “你說什麼?!林晚榮眨了眨眼。叫我去撕月牙兒的衣服,我沒有聽錯吧。他扭捏了半天,靦腆道:姐姐,這個,不太好吧,善解人衣雖是我的長處,但我絕對不是隨便的人!!這件事情太讓我為難了。

    小弟弟果然品行高尚,安碧如咯咯輕笑,眼波微微流轉,似嗔似媚的白他一眼:那你今天能不能為我破個例、也隨便一次呢?!姐姐真的好希望看到你隨便的樣子哦。

    望著她鮮艷欲滴的紅唇、如水般嫵媚的眼神,這狐媚的安姐姐就像是草原上的一把火,點燃了他渾身的激情。林晚榮拉住安碧如小手,在她柔軟的掌心偷偷摩擦了兩下,滿面正氣道:為了師傅姐姐,別說是撕人衣服,就算是上刀山、滾油鍋,小弟弟也義不容辭。玉伽姑娘,得罪了!

    他嘿嘿笑著,雄赳赳氣昂昂的便往月牙兒身邊邁去。玉伽臉色大變,驚恐的雙手抱住胸前,怒道:你,你敢——

    林晚榮嘻嘻笑道:我有什麼不敢的,有師傅姐姐為我撐腰呢!!玉伽姑娘,你先忍耐一下吧,我撕衣服很有經驗的,保證一下成功。

    他口裡調笑著,大手已往玉伽的衣衫摸去,輕輕拉住了她的衣領。月牙兒急怒交加,眼眶瞬間聚滿了淚珠,她修長的脖子高高揚起,似是一只美麗的天鵝般高傲不屈。驚懼、痛恨、酸楚、絕望,突厥少女會說話的眼神狠狠盯住了他,無數的心思瞬間閃過,晶瑩的淚珠無聲地滴落下來。

    月牙兒楚楚可憐地樣子讓人不忍目睹。林晚榮偏過頭。不去看她的眼神,小聲問道:師傅姐姐,可以開始了嗎?

    安狐狸笑著走上前去。在突厥少女光滑的臉蛋上摸了幾下,柔聲道:好可憐地小妹妹,真是我見猶憐啊!小弟弟,待會兒你可要溫柔些,看小妹妹的樣子,她還是第一次呢。可別太粗魯。小心傷著了她!!

    林晚榮聽得滿頭大汗。這騷狐狸。擺明了是在勾引我嘛!

    玉伽臉頰漲的通紅,嬌叱道:你,你這個狐狸一樣的女人。我玉伽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安姐姐眨了眨眼,舔舔紅潤的嘴唇。拿起林晚榮地大手。緩緩往玉伽天鵝一般潔白地頸項摸去,媚笑道:小弟弟。你來摸摸,這突厥女人是個什麼味道?

    玉伽渾身輕顫,淚眼朦朧地看了林晚榮一眼。眼中充滿絕望地死寂。緩緩閉上美麗的雙眸,豆大的淚珠順著雙頰無聲滴落。這突厥少女本就是美艷無雙,這番絕望之下地軟弱。更是野性褪盡,再也尋不著一絲的潑辣模樣。

    手掌離著玉伽地肌膚僅在毫厘之間。林晚榮忽地轉過頭來,望著安碧如神秘一笑:師傅姐姐。你真地希望我在你面前摸別的女人?!

    安姐姐臉頰微紅。撇過頭去輕哼了聲:你想摸就摸。問我干什麼?!

    這句話可是說地大有學問,林晚榮聽得真切。拉住她手哈哈笑道:師傅姐姐你就不要考驗我了。這突厥女人再美,也及不上師傅姐姐的萬分之一。我摸她干什麼?!

    安碧如撫撫耳邊的秀發,嫵媚地白了他一眼:小色狼。說得倒好聽,莫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地心思。你這是憐香惜玉、欲擒故縱,是上乘的偷心之法。

    唉,既然師傅姐姐這樣誤會我,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還是摸了好了,不摸白不摸——林晚榮歎了口氣,伸手就往玉伽光滑地臉蛋探去。

    還未靠近月牙兒身前,便已被一只柔軟的小手拿住了,安碧如嬉笑望著他:誰叫你不聽我地話,現在想摸也晚了。

    林晚榮眉開眼笑,順手捧住她的掌心輕輕摩擦:姐姐不要吃醋,我不摸她,只摸你就是了。

    胡說八道,誰吃醋了?!安碧如玉頰飛霞,嗔他一眼,握住了他手柔柔媚笑:也不准摸我,我有很厲害地銀針!!!

    他二人郎情妾意,旁若無人地打情罵俏,過地好不快活。玉伽一言一語都聽在耳裡,氣得臉色發白,憤憤罵了聲道:奸夫淫婦!!!

    奸夫與淫婦天生就是一對。林晚榮不以為忤反以為喜,哈哈笑道:謝謝誇獎。師傅姐姐,這小妹妹要怎麼辦?!

    安碧如歎了口氣,搖頭道:還能怎麼辦?既然你憐香惜玉、捨不得動她,那就只好我來了。小妹妹,現在我要脫你的衣裳,你不會反對吧,嘻嘻——

    笑聲未落,她玉手疾如閃電般伸出,看准月牙兒小腹上地衣衫,輕輕一拉。嘩啦布響,伴隨著玉伽地尖叫,突厥少女的衣裙便從中間斷為兩截,幾縷碎步緩緩地飄落在草地上,露出玉伽秀美的小腹和肚臍。這突厥少女身段美妙,麗質天成,細細地柳腰盈盈不足一握,光潔的肌膚,如洗了牛奶般晶瑩水透、明媚動人,在幽幽燈下,閃爍著誘人的光輝。

    玉伽啊的尖叫著,雙手環在胸前,努力的遮住暴露在外的嬌嫩肌膚,她臉上沾滿了淚珠,驚恐而又憤怒道:狐狸一樣的女人,你要干什麼?!窩老攻,你,你不准看我!!!

    安姐姐嘻嘻一笑,抱住林晚榮胳膊,嬌滴滴道:我就偏要他看——小弟弟,你睜大眼睛,一定要看清楚哦。

    林晚榮急忙點頭,狠狠吞了口口水:看,一定狠狠的看。師傅姐姐,還要再脫嗎?我很願意幫忙。

    見小弟弟眼放綠光,盯住玉伽潔白的小腹不放,安姐姐帶些惱意的戳戳他額頭,哼道:看哪呢,你?!——往上點——呸,不是讓你看她的胸——再往下一點!!!

    安狐狸指揮來指揮去。林晚榮順著她的目光。倒把玉伽上上下下看了個遍,真叫安姐姐哭笑不得。

    窩老攻,不許看。你不許看。玉伽雙手抱在胸前,失聲痛哭。

    安碧如不滿地哼了聲。拿銀針在他屁股上輕扎了一下。哎呀。“林萬榮齜牙咧嘴。像是坐了炮仗似地跳了起來。

    看到些什麼?!安姐姐隨意的輕撫耳邊秀發,嫣然一笑,風情萬種。

    林晚榮抓住她的手,微微歎道:我就只看到了姐姐你。

    又想來哄我?!安碧如狠狠捏了捏他手臂。臉頰如塗粉脂。

    她目光轉向玉伽。神色倏地變冷,微一用力,便分開了玉伽擋在身前地胳膊。自玉伽光潔的小腹、順著肚臍而上。在她左胸以下,那晶瑩如玉的肌膚上,fei-teng-wen-xue竟是紋著一匹張牙舞爪地小巧地金狼。那金狼約莫手掌大小。神態飄逸。氣勢逼人。正昂起頭顱仰望高高地天空。雙眸裡射出清冷的光輝,似是冷酷。又似是溫柔。有一種說不出的高貴味道。

    原來是一匹母狼!!!林晚榮盯住這金色的小狼。注視良久,方才歎息了一聲。

    狼是突厥地象征。胡人地軍旗上便繡著各種各樣的狼。但這金狼的文身卻還是頭一次見,尤其是在這樣一個美麗地突厥女子身上。出現這金狼的文身,意義更是非凡,這也必是玉伽身份的象征。名貴地金刀、金狼地文身,月牙兒到底是什麼人?!

    林晚榮盯住玉伽那光潔地肌膚。眼中厲芒疾閃。此時地玉伽卻已停止了哭泣,緊緊的咬著銀牙,冷冷盯住他。一聲不吭。

    想不出來就不要想了。一個輕柔地聲音在耳邊響起。抬眼看時。安碧如正對著他嫵媚微笑:這玉伽地身份,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地!你只要牢牢抓住她就行了。記住。用上你所有的手段!

    安姐姐眼裡地深意。傻子都能看地出來。林晚榮驚駭之下正要搖頭,安碧如的小手已經壓上他嘴唇:什麼都不要說,只要你能安然返回。就算是傷天害理又如何?!我便陪你與天斗,天不斗我我斗天!

    姐姐——林晚榮眼眶通紅,緊緊地抱住她身子,再也不肯放下。

    安碧如偏過頭去擦拭眼角,咯咯笑道:小弟弟,我困了,想睡覺了。

    好,好,林晚榮忙不迭的點頭:姐姐,你今夜就在我的帳篷裡好生安歇,我在外面守著,也換我給你站崗放哨一回。

    安碧如微微搖頭,嘻嘻道:那可不行,我一個人怕黑。再說了,把你累壞了,有人會心疼的。

    仙兒他們不會知道地。林晚榮笑了兩聲道:不過既然姐姐你怕黑,那我就守在你身邊好了。我這個人,最不怕的就是黑了!

    看著他黝黑的臉龐,安碧如掩唇嬌笑,快活無比。笑了幾聲,她忽地伸出手指朝地上地玉伽指了指:那她呢,不會也睡在我們地帳篷裡吧?!

    她?!林晚榮愣了愣:外面地草地那麼大,難道還不夠安置這麼個小姑娘?!要她在這裡礙我們的好事做什麼?!

    窩老攻,你,你——玉伽氣得俏臉通紅,眼神噴火地望著他,盈盈淚珠落個不停。

    和安姐姐比起來,這玉伽地位置差地太遠了,林晚榮取過一件舊袍子披在她身上,隨便找了個地方將她安置了。轉身進入帳篷地時候,卻見安碧如已退去男裝,恢復了女兒身,正對著那幽暗的燈火發呆。

    姐姐,你怎麼了?!林晚榮快步走過去,拉住她手道。

    在等你回來啊,安碧如嫣然一笑:我今日說過的事情你可都記住了?!

    林晚榮篤篤點頭:當然記下了,等這裡打完仗,我就去苗寨,打敗那九十九個插隊地!敢翹我林三哥的牆角,我看他們是活的不耐煩了!

    什麼插隊、翹牆角的!安姐姐前俯後仰,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好不容易才平息下來,她擦了淚珠,慵懶的伸了個腰,望著他嫵媚道:小弟弟,我要睡覺了,你呢?!

    她這一伸腰,身段美妙玲瓏,波濤洶湧,看的人眼花繚亂。林晚榮喃喃道:姐姐你睡吧,我守著你就行了,真的,我從來沒有這麼純潔過!

    我也是,嘻嘻!安碧如躺在他的行軍床上,望著他眨眨眼,笑得無比嬌媚。

    時辰已是不早,安姐姐仿佛真的累了般,豐滿酥胸時起時伏,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終於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的打量安狐狸,清香的發髻,淡淡的柳眉,晶瑩如玉的面頰,鮮紅的櫻唇,白天鵝般美麗動人的頸脖,雖是寐息中,卻總有股淺淺的媚人的微笑蕩漾在臉上。

    林晚榮看的癡癡,不自覺的便貼近了她面頰,那安狐狸卻似是有感應般,猛地睜開眼來:小弟弟,你想占我便宜?!

    沒有,沒有。林晚榮急忙搖頭。

    安碧如嘻嘻一笑:既然你沒有占我便宜,那我就要占你便宜了——我怕黑,你能不能抱著我睡?!

    轟,林晚榮腦中一熱,刷的就竄上床去。二人擠在狹小的床上,緊緊的抱在了一起。安姐姐的身子輕的仿佛沒有重量,帶著淡淡的清香和顫抖,用盡全力的依偎在他懷裡。

    抱緊安狐狸那火熱的、顫抖的身軀,林晚榮激動的就仿佛第一次入洞房,下面要做什麼卻是全然不知了。安碧如在他臉上捏了一下,輕笑道:不許再做壞事,要純潔,你自己說的!我睡覺了!

    她笑著笑著,緩緩閉上眼睛,竟是真的安詳的睡了過去。

    林晚榮從懷裡取出一截絲線,偷偷的綁在她衣裙角上,另一頭則緊緊扎在自己腰帶上,又試了試牢固程度,他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你還如何跑?望著沉睡的安姐姐那長長的、美麗的睫毛,他喜滋滋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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