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希諾娃才嬌容即是疲憊,又是滿足的偎依在了劉潛懷中。一對如晶瑩玉石般的藕臂緊緊攬住劉潛的脖子,雙眸緊閉。微笑的容貌有些甜美,這麼多年來,希諾娃還是首次做到了這種令得自己酣暢淋漓的春夢。既然這是場夢,希諾娃內心深處極是不願意自己醒來。
劉潛則是赤身裸體的躺在了希諾娃那張柔軟無比的天鵝絨大床上。一手輕輕撫慰著希諾娃那紅潤剔透的臉龐,而另外一手則是夾著指從地球帶來的香煙。目光看著她,有些憐惜,心疼。劉潛當年雖然以欺詐手段獲得了希諾娃的處女之身,然而,自己也是同樣獻給了她處男之身。只是,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倒是沒讓劉潛表明了出來。相比之下,使得劉潛對她有種特殊的感覺在內。
沉沉睡去。希諾娃那即可愛,又嬌媚的臉兒時而憂愁,時而歡樂。也不知道她睡得了多久,希諾娃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怔怔地看著劉潛,歡喜道:「潛,我還沒醒來麼?又或者,這已經是另外一場夢了?」
「真是個小傻瓜。」劉潛輕笑著捏了下她可愛而挺拔的鼻子:「說什麼做夢呢,我可是實實在在在你身邊。」
「呀?」希諾娃即茫然,又微微驚訝。蹙著眉頭諾諾道:「我做夢做糊塗腦子了,怎麼會夢到你說這種話兒?」
劉潛是又好笑又好氣,原來之前希諾娃和自己歡愉,只當是在做春夢啊。輕輕一托,將她的嬌軀橫了過來,放在自己身上。重重地在她若隱若現曼紗下的翹臀上打了下去,啪的一聲:「疼不疼啊?小傻瓜。」
「疼,疼死我了。」希諾娃疼得連眼淚兒都趟了出來,但內心深處卻是激動異常,緩緩回過頭來,怔怔地看著劉潛:「潛,我真的不是在做夢?」臀上的疼痛,似是讓她終於清醒了過來,撲到了劉潛的懷中,不住哭泣了起來:「潛,你一下子失蹤了這麼多年,我以為你已經死了。」
劉潛任由她在自己懷中宣洩著情緒,也不說話,。只是輕輕拍打著她的肩膀。過得良久之後,待得她情緒稍微」定了一下。劉潛才用潔白的枕頭巾,溫柔的擦拭著她眼角的淚水,柔聲低語道:「忍傻瓜,今天久別重逢,不准再傷心了。乖啊!再哭的話,就不漂亮了。」
「可是,可是人家忍不住眼淚嘛。」希諾娃倒是漸漸止住了哭泣,但淚珠兒卻還是不斷淌下:「我,我心裡開心的很。就是,就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想哭。」
劉潛心疼的將這個昔日蘿莉,現今成熟貴婦的希諾娃摟在懷中。輕輕嗅著她烏黑秀髮上柔柔的幽香,聲音低沉道:「好了,小乖乖。我這不是活的好好的麼?只是出了些意外,我才沒辦法回來看你。你現在都是女王陛下了,怎麼還能像個小女孩一般的撒嬌哭泣呢?」
「我不管,我就是要撒嬌,就是要哭。」希諾娃不停的嗚嗚道:「剃潛,你知道麼?這五百多年來,我每一天都在想你……」
劉潛暗忖得找個轉移注意力的方式,否則的話,任由希諾娃再哭下去。怕是要哭傷了身體。這才惹自己心疼呢。眼咕嚕一轉,卻是看到了趴在床腳假寐的風之巨熊。一縷指風向它彈去,弄得它頓時驚跳了起來。劉潛嘿嘿冷笑道:「,白,剛才看我們親熱看得是不是很爽啊?看你那一身肥肉,從今天開始,我要好好鍛煉鍛煉你。」
風之巨熊嚇得熊臉苦悶,現在是跑也不敢跑,睡也不敢睡。心中直是琢磨,剛才自己還假睡睡得好好的,一點存在感也沒有。怎麼這傢伙一眨眼就突然想到自己?它哪裡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就成了劉潛轉移希諾娃注意力的犧牲品。
「劉潛,不准你欺負小白。」希諾娃哭聲也沒了,看到小白那可憐兮兮的模樣。招了招手,讓它偎依到了自己身旁。輕輕摸著它腦袋,似是在安慰它。而小白,也是討好般的舔舐著希諾娃的手掌心,惹得她是咯咯直笑:「潛,小白長得這麼可愛,你怎麼總是忍心欺負它?你不會是在吃它的醋吧?」
「吃醋?」這句話怕是說到了劉潛心坎裡,想當年希諾娃剛收了小白,就冷落了自己。自打那以後,見到這胖嘟嘟的傢伙,總是會和它過不去。但是,這種想法是萬萬不能承認的。要是傳到了修真界中,那個什麼唯我宗的嫡傳弟子,竟然吃一頭熊的醋。恐怕,會讓整個修真界的牙醫大發其財。劉潛哼哼得跳了起來,一把拎住了小白的頸皮。冷笑不止道:「我堂堂劉潛,會吃一頭狗熊的醋?」
小白很想告訴他,自己不是狗熊,而是頭偉大的風之巨熊。但是卻又不敢顯露出這種想法,否則怕是要立馬被扁。只好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吶,我這也是為了它好啊。你看它現在胖成這般,渾身上下一點肌肉也沒有。這還是一頭戰鬥寵物麼?否則的話,將來別說戰鬥了,就算是遇到了心儀的母熊,怕也是弄不動。」劉潛又是它放了下來。
前半句,希諾娃聽得還有些像話。但是聽到了後半句,卻是臉紅耳赤的嬌嗔道:「創潛,你怎麼滿腦子這種思想。人家,人家小白是頭母熊。」
「母熊又……」劉潛吃驚的看著它:「呃,是頭母熊?」劉潛一把將它翻了過來,似是想檢查一番。可憐的小白,頓時如殺豬般的哀號了起來。
「創潛,你不會是想……」希諾娃急忙拽住了劉潛的胳膊,慌了神道:「這,這絕對不行。你要的話,就和我……」
劉潛如遭到了九道天雷劈下,傻眼的看著希諾娃,這丫頭腦袋瓜子裡把自己想成什麼東西了?竟然懷疑自己想要和小白……咚,再也扛不住,一頭栽在地板上。
「創潛,劉潛你沒事吧?是不是累著了?」希諾娃一臉無辜而焦急的爬下了床,渾然不直到劉潛是因為實在承受不了她的驚人之語而暈倒在地。
……
一晃又是十來年過去了。劉潛在天風大陸上逍遙自在的過著舒坦日子,沒事召喚庫斯那傢伙過來喝喝酒。又時不時的在希諾娃和梅莉雅兩邊跑著來回住。
如今的梅莉雅,終於在幾個神明的全力下。以法雷爾公國為基地,登基成了第一任天風國女王。而一些懼於神威或者魔法工會,或者本身就極度崇拜和梅莉雅的國家,紛紛宣佈自願加入天風國。而那些不願意歸順,自以為強悍的國家,也是在梅莉雅一方強勢的斬首打擊下,一個一個漸漸也是被迫歸順。
此舉就算梅莉雅也是無奈,雖然按照諸神的推斷,災難恐怕會在一百五十年到兩百年之間才會降臨。然而,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萬一再冒出個像劉潛這樣到處惹禍的闖禍精,沒事就把天給捅了個窟窿。到時候豈不是來不及準備?長痛不如短痛,在短時間內以各種手段統一整個大陸,凝聚成為一個整體。將來,再與對面的神龍國聯盟。共同抵禦即將來臨的危及。蓋因即便是諸神,也不清楚劉潛在集合了所有魄石後,能以什麼樣的方式來破開禁制。到時候怕是最順利的,也會讓整個星球的表體遭到嚴重破壞,地震,海嘯,火山噴發絕對免不了。如果結果更差,整個星球也不見得能夠倖存。
如今之計,唯有做好一切迎接災難的準備,以惶恐不安而充足準備的心理,來面對將來的一切。
「庫斯,你丫的還記得當年不?」劉潛在矮人紅果的美酒下,喝得有些迷迷糊糊,對著他嘿嘿直笑道:「被老子壓在地上狠狠揍的日子了吧?」
這一日,劉潛又是修煉得有些無聊。偷偷一個人翹家離開,跑到了庫斯的戰神殿中,讓這傢伙陪著喝酒。喝的酒,是當年那個可愛的矮人女孩紅果釀的果子酒。入口爽快,然後勁十足。若不用功力逼迫,很容易就喝醉。
可憐的庫斯,由於精魄和鐵須的肉身結合的過久。以至於你中思想有我,我中思想有你。到了今天,就連庫斯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矮人鐵須,還是戰神庫斯。或許,已經是兩者的結合體了。隨後,又稀里糊塗的接到了黛瑞絲的傳言,把他這個印象中的確有的未婚妻紅果接到了身邊。最後,又沉湎於紅果釀造的美酒中,稀里糊塗的把事情給辦了。又稀里糊塗的結了婚……
這件事情,聽得劉潛是大笑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