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潘隱也是從白雲上跳了下來。面色凝重的決定和劉潛共進退。這對他這種本土修真者來講,是件極為難得的事情。要知道靈宗在諾大的神龍大陸是最大的宗派,門徒遍天下,而且許多國家的重要位置,都有靈宗之人的身影。與靈宗為敵,等於是與整個神龍大陸為敵。
「都給我住手!」靈虛老祖一手背負,一手掌心中托著玄青子的元嬰,面色肅然道:「你們還嫌給我丟的臉不夠嗎?」
「參見老祖!」靈宗高手紛紛虛空拜見,但還是有幾個膽子大的,又是玄青子的嫡系提出了質疑:「老祖,那個人殺了掌門。難道就這麼算了麼?」
「哼!」靈虛老祖冷哼了一聲:「那你們還想怎麼樣?挑戰是玄青子提出來的,動手也是他先。再者,玄青子已經突破仙尊級,成就不滅元嬰!功力遠超劉潛,若非其心浮氣躁,意志不堅。又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虧你們還有臉想群毆?靈宗的臉面,都叫你們給丟光了。」
他手掌心中的那個虛弱的透明元嬰,忙不迭翻了個身。在掌心中對著靈虛老祖又叩又拜!
「罷了罷了,念在你我師徒一場。」靈虛老祖見自己徒弟的元嬰殘破不堪,虛浮無力,數千年的功力差些毀於一旦。也是一陣心疼,長長歎道:「我也不懲罰你了。希望你能借此劫難,吸取教訓,破處心魔。否則他日難成真身!」
那個小小元嬰,又是連連叩首。
「都退下吧。」靈虛老祖袖子輕輕一揮,玄青子的元嬰被收了起來。待得那些靈宗高手紛紛拔身飛走時。
兩女這才都長長舒了一口氣,只要靈虛老祖不追究。一切都好辦。
「劉潛。」靈虛老祖眼神微見複雜的看著他:「玄青子的元嬰元氣大傷。靈宗的藥物恐怕已經無法幫到他。我想去禪心宗一趟。再者,你這次闖這麼大禍,我也無顏再留你!你這就速速離去吧。」
「老祖不找我麻煩,我已經是祖上積德了。」劉潛見危機已消,便慵懶的將飲血長刃一收。重新露出了嬉皮笑臉沒正形的樣子,嘿嘿笑道:「就算你不趕我走。我也不敢再留在靈宗了。天知道那些傢伙,會不會在我的酒菜裡下毒啊之類?不過,承蒙老祖招待,又送我寶貝,這個情我劉潛記下了。他日老祖有啥難處,儘管吱聲。」劉潛自是知道靈虛老祖對自己有所求,索性很光棍的挑明了此事。
靈虛老祖老臉一紅尷尬道:「我只是覺得和你投緣……」
「好了好了。我劉潛也非是剛出道的小毛孩。」劉潛嘿嘿一笑道:「老祖,你也別廢話了,我這就告辭。」說著難得的拱了一下手。
「師傅,我……」柳清霓見劉潛要走。心下自是不捨。但又不好擺明了有了愛郎不要師傅。一時為難不止。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靈虛老祖慈善的呵呵揮袖道:「去吧去吧,修行修行,邊修邊行。多出去走走也是件好事。」
「多謝師傅成全。」柳清霓大鬆一口氣,俏臉兒微露出絲絲欣喜。
「既然如此,那就閃了。」劉潛將靈虛送的那朵白雲召喚過來,一個翻身躍上去。花巧蝶和柳清霓,也是雙雙尾隨而上。潘隱一直想拜劉潛為師。自不會肯放棄跟隨。
看到猶自躺在白雲上酣睡不止的淫龍,劉潛氣不打一處來。狠狠踹了其一腳,笑罵道:「你小子是越來越能睡了。老子在外面拚死拚活,你倒好,在這裡睡得真香。養你這條笨龍,還不如養頭豬來得划算。」
……
白雲速度雖然不若淫龍全速行進時快,但勝在速度穩定,而且不用費力氣和休息。
「劉前輩!」仍舊未從剛才那場精彩戰鬥中回神過來的潘隱,激動的全身悸顫道:「想不到,您竟然能將靈宗掌門擊敗。不,是完全擊敗。」
「嘿嘿,區區一個靈宗掌門而已。」劉潛剛才那落寞高手的氣質全消,不免固態萌發,得意洋洋道:「想我劉潛英俊瀟灑,功力通天。自是殺遍天下無敵手!」
「少在那裡吹牛。」柳清霓心下自也是為自己的愛郎能有如此出眾的表現而感到欣喜,但向來恬靜的她哪裡看得慣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忍不住出口潑冷水道:「天底下能人異士多的很,靈宗只是最大,但絕非最強。就算是在靈宗,掌門師兄也不是最強的存在,除了師傅外,至少還有數個長老強過掌門。只不過他們除了靈宗遭遇大險,一般不理世事。或隱居,或遊戲紅塵。只要他們今天有任何一個人在,你恐怕就沒好日子過了。」
「他們幾個敢!」花巧蝶素手叉腰,那種姿態,沒有絲毫彪悍氣息。反而有種說不出的嫵媚和性感,眼角露出絲俏皮道:「他們幾個要想為難潛郎,我一定揍得他們爹媽都認不出他們來。潛郎,我你,身為男人當頂天立地,俯視蒼生。驕傲,霸道,是一個男人最有魅力的形象。」言罷,柔弱無骨的噴香溫暖嬌軀,輕輕貼了上去。
「潛,潛郎!?」柳清霓聽得腦子中一片暈沉沉的,任何涉及到劉潛的事情,總是會讓她芳心紊亂,方寸大失。臉色嬌紅惱怒道:「他什麼時候成了你的潛郎?喂喂,你這個女人,還有沒有羞恥心?貼得他這麼緊幹什麼?」更讓她想給劉潛來記撩陰腿的是,那個傢伙竟然對這個狐狸精曖昧的接觸頗為享受,滿臉陶醉的樣子。
「什麼叫我這個女人?」花巧蝶水汪汪的眸子對柳清霓一白,輕哼道:「算起來,你還要叫我師姐。別這麼沒大沒小的,我叫他潛郎又怎麼樣?我就是願意。還有,憑什麼我抱他就沒有羞恥心?你喜歡的話,也來抱抱好了?看在藝出同宗的份上,我讓你一半好了。」
「師姐?哼,少來套近乎。我自小入門,卻從來沒聽說過有個師姐。」柳清霓被花巧蝶的話兒氣得不輕,同樣也被激起了爭勝之心。橫跨一步,素臂同樣挽住了劉潛另外一隻手,嬌軀輕倚。雖說這是在一時氣憤心愛做出的舉動,但芳心深處傳來的一陣陣顫悸和幸福感,卻是容不得造假。輕輕抬起了秀顎,瞧向花巧蝶,似是炫耀道:「我和潛郎早在六十年前,就已經相識相愛。我根本就不需要你讓。就算是讓,也是我讓你。」
此時的劉潛,卻是心下樂開了花。以前在網上看書的時候,有個叫傲無常的作者說過一句話。女人間適當的爭風吃醋,受益的往往是男人。這話果然有道理,這種左擁右抱,大享齊人之福的妙事,可不是啥時候都能享受到的。況且,這兩個美女又都是人間絕色,更加美妙的是,一個風騷性感,一個清雅宜人。直讓其心中飄飄然不止。
潘隱傻了眼,也不是沒見過女人吃醋。但卻從來沒見過兩個這麼漂亮的女人,剛才還同仇敵愾的站在一起面對敵人。一轉眼外力全消下,就開始內訌了。不過,至少他還懂得,千萬別在女人失去理智的時候插嘴。只好收起立即想懇請劉潛收他為徒的念頭。識相的躲到了一旁。
花巧蝶也不是個肯吃虧的主,當即又是冷言冷語的開始諷刺。柳清霓亦不肯示弱,反唇相譏。你一言,我一句。鬥得片刻也不見劉潛說話,都齊齊向劉潛看去。卻見他面色古怪,嘴角賊笑。再往下看,一雙賊手分別摟在倆女腰肢上正上下其手,大享艷福中……
當即兩女各是臉色一紅,面面相覷。對視了一眼,心有靈犀的齊齊跳開。各自抬起秀腿向他踹去,羞怒交加道:「去死吧,你才是罪魁禍首……」
劉潛正充耳不聞,閉目享受的樂歪歪。卻不料手中一空,胸口被兩記粉腿齊齊踹中。胸口一悶,臉色驟然轉白,一口憋住很久的淤血狂噴而出。支撐著其不倒下的靈魄真氣,也是消耗殆盡。眼皮子不住往下沉。
「劉潛……」柳清霓心下大駭,嘶聲叫了起來。將搖搖欲墜的劉潛抱扶住,驚叫道:「你別嚇我。你是不是又在開玩笑?」回頭對花巧蝶怒目道:「你是不是下了暗勁?」
「別亂動。好像是傷勢發作了。」花巧蝶秀眉緊蹙,急忙喝止樂柳清霓的搖擺動作。素指顫抖著掰開劉潛的眼皮子,只見其瞳孔已經開始漸漸散開。
啊?緊緊摀住樂差點嘶叫起來的檀嘴,手忙腳亂的和柳清霓一起輕輕將劉潛身上的靈蘊仙甲扒開。入目的狼藉傷勢,看得兩女心齊齊往下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