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過後的清晨,就聽到老馬蒂羅在外面一陣吆喝叫起床聲。當精靈希諾娃手忙腳亂,臉紅耳赤的套上褻衣,裝上皮甲時。劉潛卻一邊悠閒的吹著口哨,一邊欣賞著精靈那完美若藝術品的嬌軀。
「牧,劉潛。」希諾娃那光潔若白玉般的嫩臉上,佈滿了紅暈:「你怎麼還不穿衣服。」
「小甜心,女人伺候自己男人穿衣服,是我們家鄉的傳統。」劉潛滿臉無恥賊笑道。
自然精靈十分注重貞潔,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通常也會是最後一個男人。對於劉潛的話,希諾娃也不想拒絕,更何況。時間再拖得久一點,恐怕就要被其他人發現了。渾然不知已經被某人看了半夜的活春宮。
劉潛幸福的瞪大了眼睛,享受著精靈美女希諾娃笨手笨腳的幫著穿衣服的感覺。自然精靈特有的清心香味,直從鼻孔鑽進去,撩至內心深處,惹得麻麻癢癢一片舒坦。
當好不容易兩人都穿戴整齊出了帳篷,卻見到老馬蒂羅和矮人戰士早就守候在一旁。兩個傢伙瞄了下劉潛和希諾娃,當即相視一下,捧腹淫蕩的笑了起來。劉潛臉皮厚,沒事。希諾娃生性單純,剎那間嫩臉緋紅,低著頭躲到了劉潛身後去了。
「你們兩個笑什麼?」劉潛嘿嘿給他們投去個男人都清楚的心照不宣的眼神,一本正經道:「我只是起得早,來向希諾娃請教下簽訂契約獸的方法而已?」
「理解理解。」老馬蒂羅不懷好意的拍了拍劉潛的肩膀,湊到他耳畔低語淫笑道:「你小子下手還真快。可憐我這個老頭子,這輩子別說女精靈了,連個女人都沒碰過。回頭和我仔細說說,女精靈是什麼味道。」
劉潛一陣惡寒,奶奶的,原來這老傢伙是比自己還老的老處男。還有,這老處男的變態愛好也太噁心了。忙義正嚴詞的拒絕道:「老馬蒂羅,我和希諾娃只是朋友的關係,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骯髒。希望你不要來誣蔑我偉大的人格,和高尚的品質。否則,我將捍衛我的榮譽,向你提出單挑。」
「偉大的人格和高尚的品質?」老馬蒂羅差點暈了過去,心下暗道我活了這一輩子,還沒見過如此無恥到極致的傢伙。一說到單挑,老馬蒂羅立即閉上了嘴,別看劉潛表面上是一個孱弱的見習牧師。但老馬蒂羅也見識過那只可憐的風之巨熊的遭遇,實在沒有把握敵住那變態傢伙的一根手指頭。
「小白……」風之巨熊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一下子撲到了希諾娃身邊,瑟瑟發抖,可憐兮兮的在希諾娃身上蹭來蹭去。希諾娃頓臉紅耳赤起來,抱著風之巨熊的脖子婆娑道:「小白,是我不好。讓你在外面待了一夜。」
老馬蒂羅見狀,一下子又得意了起來,摟著腦子還沒轉過灣來的矮人兄弟,怪腔怪調道:「噢,可憐的小白。你的主人怎麼這麼殘忍,我真是為你感到痛心。這真是典型的有了新人忘舊歡。」
還沒等劉潛開始發飆,兩個傢伙立即開始逃竄,擋住了剛出營帳,滿臉虛弱的梅莉雅:「梅莉雅,我和你說個秘密。昨天啊,劉潛和希諾娃在營帳裡研究了一個晚上的契約術,還把可憐的小白趕在營帳外吹了一夜的冷風。」伴隨著滿臉猥瑣的奸笑,要多淫蕩就多淫蕩。
梅莉雅好不容易從昨夜的羞辱中回過神來,聽得老馬蒂羅竟然舊事重提。思維一下子似乎又回到了昨天夜裡,恐懼,興奮,失落,沉迷,還有那無盡的悔恨和憤愧。臉色是潮紅和慘白交相輝映著。一想到昨夜被劉潛從精神上淫蕩了半夜,胸中止不住的怒氣就往上洋溢起來。過度的羞憤煞那間蓋過了理智。
「流星火雨啊,替我焚盡人間一切的邪惡吧。「梅莉雅特有的低沉嗓音在顫抖著,手中的魔杖頂端發出了一陣陣的波動。
周圍的空氣頓即開始炙熱起來,原本覆蓋的冰雪驟然融化。
「流,流星火雨?」這下輪到老馬蒂羅臉色蒼白的驚叫道:「梅莉雅你哪裡來這麼多越級法術,天啊,這可以我們的營地啊。」
還沒等第一波流星火雨降落下來,梅莉雅就已經精神力不支,整個身子搖搖晃晃。此時的劉潛,早就看出梅莉雅的不對勁起來。一個閃身下,幾乎以眾人肉眼無法辨別的速度到了梅莉雅背後。伸出拇指在她玉枕穴輕輕一按。本就虛弱不堪的梅莉雅,當即暈倒在了劉潛懷中。
劉潛摟著她幾乎沒有半絲贅肉的細腰,暗自感歎了一句,這小妞的身材還真是他奶奶的好。毫不猶豫的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枚培元丹,塞進了她那性感的櫻桃小嘴中。掌心抵住她的背部,一小股精純無比的金丹真氣,緩緩注入了她的體內。
溫暖,舒適的感覺流轉遍梅莉雅的全身。經過金丹真氣催化散開的培元丹,在改變梅莉雅體質的同時,也迅速補充著她消耗過度的精神力,甚至是生命力。
「希諾娃,過來幫我扶她進營帳。」劉潛眉目嚴肅的輕喝了一聲:「老馬蒂羅,隊伍暫緩前進一天。」
老馬蒂羅見劉潛神情肅穆,自是知曉事大了。立即收起玩笑表情:「騎士,戰士。你們負責警戒。」
此時的梅莉雅,已經在一片四肢百骸的舒泰下幽幽醒轉過來。感覺到自己躺在了一個溫暖健壯的懷抱中,熟悉而陌生的男人氣息,頓時讓她想起了是誰。在驚駭下發覺四肢無法動彈,芳心驟然間陷入了即是驚恐,又羞赧交加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