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小魔女會跟上來,我媽她們也跟在我的後邊,來到別墅外邊小魔女追上我緊緊的把我抱住,此時她的眼淚已經止不住的往下掉,她哭著對我道:「大色狼,小舒離不開你,小舒要跟大色狼在一起。」
「小舒別哭了,在哭就不漂亮了,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大色狼很快就會來接小舒的,到時候我們永遠不分開。」我撫摩著小魔女的頭髮笑著說道,不過這笑容就太勉強了點。
我放開小魔女往美女警花的那輛越野車走去,不管怎麼樣我媽是絕對要跟我走的,雪兒幾女對小魔女說了什麼後也上了車,接著我對正想上車的阿鳳道:「阿鳳,你過來我有話給你說。」阿鳳哦了一聲來到了我身邊,我給她說了兩句後她點點頭回答道:「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小舒的。」
我笑了笑後開著車子往別墅外邊使去,陳柔開著她的跑車和靈兒跟在後面,其實我跟阿鳳說的話大概意思就是叫她幫忙照顧小魔女,對於雪兒幾女為了我的事情離開這裡我心裡真的有點過意不去,不過她們走的話我想她們不會答應吧!
車上,我看著後視鏡裡的小魔女大聲哭喊著,最後跪倒在地看著遠去的我,頓時淚水模糊了我的眼睛,這樣的打擊真的有點沉重,我加速往家裡行使而去。
把幾女送回家後我開著陳柔的跑車就往北京亂轉著,現在心情真的很煩,自己連給心愛的女人帶戒指的資格都沒有,可見我這人是多麼的失敗。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接通電話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擔心我道:「頭兒,聽說你的手斷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叫我頭兒當然只有張龍了。
「你小子在哪兒,還在北京嗎!」我問道。
張龍笑著回答我道:「頭兒,沒和你聊聊我能走嗎!現在我們剛執行完任務,頭兒你在哪兒,我們去哪兒聊聊吧!」
這話正合我意,我笑著回答他道:「那我們就去(地名)酒吧,我在裡邊等你,你把你的兄弟都叫來,我們得大醉一場。」
「收到,小的馬上到。」張龍笑著說道,接著掛上了電話,我也開著車往酒吧奔馳而去。
很快我就到了目的地,我帶上一個帽子一副墨鏡就往酒吧裡邊走去,一到酒吧我就叫了幾十杯扎啤酒,那調酒師一聽愣愣的看著我,我怒道:「你他媽是不是想挨打,我叫你拿你就給我拿。」
這調酒師也算他倒霉,現在我是越想越鬱悶,真想找兩個人揍一頓才爽,他看我這麼凶最後還是照做拿出幾十杯扎啤來,頓時酒吧裡的人全用奇怪的眼神看向我。
我搖頭笑了笑後拿起酒就喝,很快一杯就下肚,爽,戒酒消愁原來是這麼有效果,我哈哈大笑了一聲又是一杯啤酒下肚。
就在這時,酒吧門口走進來20來個年輕男子,個個牛高馬大,酒吧裡的人一見全部主動讓道,這帶頭的人正是張龍。
他走到我面前笑著對我說道:「頭兒,你來得這麼早啊!抱歉,小的來晚了。」他的兄弟陸續向我道歉。
我邪笑著對他們說道:「道歉可是沒有誠意的,這裡的啤酒一人罰三杯,我想沒有問題吧!」說完我眼睛盯了盯張龍,這一招我在部隊可是用慣了的,要是不答應就會死得很慘。
張龍嘿嘿笑了笑後就直接拿起扎啤喝了起來,當他三杯下肚後立刻打了個嗝,接著我對調酒師道:「我們沒啤酒了自動給我們上就行,我只說一遍。」說完我拿出二十幾張一百的出來,調酒師只有點頭的命,接著部隊的兄弟全都坐下來,二十多個人把酒吧前台的位置頓時坐滿了。
我邪笑著對他們說道:「三杯,你們請吧!」這些人全都爽快的拿起酒喝了下去,其實我不知道的是他們這些壯漢全是喝酒的高手,就只有我一個人喝酒不咋樣。
酒喝完後張龍笑著對他的兄弟們說道:「我想你們早就耳聞了我頭兒的厲害吧!也早就想見識,今天你們見到了,為什麼不敬酒;我先說啊!每人敬一杯就行了。」
這話頓時讓我忍不住抖了抖,這每人一杯是多少杯,再加上自己本來就不太會喝酒,不是把我罐死是什麼,於是我右手重重拍了一下張龍的肩膀說道:「你這個想法真是不錯啊!」
張龍被我這麼一拍苦笑的對我道:「頭兒,你都這樣了力氣還是不見縮啊!看來我回去又得痛上好幾天了。」
「這只是我給你這話的獎勵而已,真正的禮物還沒有送上呢!」我邪笑著道。
他兄弟可不管那麼多,拿起扎啤就向我敬酒,開玩笑,這一杯起碼要裝一瓶啤酒那麼多的份量,我能受得了這樣的摧殘嗎!
我想了想後笑著對他們說道:「先別忙,我想你們在部隊沒喝過什麼酒吧!這出來喝酒在怎麼也要先敬你們現在的頭兒啊!這可是基本的規矩,那先從我開始好了。」
說完我就舉起一杯扎啤敬張龍道:「以前我們可很少喝酒的,現在我敬你。」說完我就把一杯扎啤給搞定了。
張龍吞了吞口水,對於我親自敬酒他還是不敢不喝的,等他剛把酒喝完我笑著對他的兄弟說道:「現在該你們敬你們頭兒了。」他的兄弟個個哈哈大笑一聲,接著同時舉起酒杯敬張龍道:「龍哥,我們敬你。」說完他們同時把酒喝了下去。
我看後笑著道:「你的兄弟還真是護著你啊!」我知道這小子喝完了一定要叫他的小弟在敬我一翻,於是我馬上轉移話題道:「阿龍,你知道上次我們執行任務失敗的具體原因嗎!」
張龍喝完酒頓時表情變得嚴肅的對我道:「自從那次事過後我就多次去問過黃叔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老大你也會問大姐大這事吧!我也只問道了這事情一切都是日本那個什麼三口組的人幹的好事,所以我一直在等待頭兒下命令,我們隨時都可以去幹他一票,為兄弟們報仇。」
我笑了笑後說道:「那兩小子現在怎麼沒有來。」我說的這兩人就是跟著我們執行任務一起逃出來的那兩人。
張龍回答我道:「他們還在醫院養傷,不過他們的身體就快恢復了,他們也在等著頭兒你的命令,我們不把他三口組窩給端了我就不姓張。」
我嘿嘿笑了笑沒有回答,這小子的脾氣我也瞭解,我的兄弟可都是重情義的人,我端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報仇的事其實我早已經有了計劃,現在肯定是去不了,誰叫自己的手已經斷了呢!想要等手恢復起碼會要些時日。
想到這裡又是一杯扎啤下肚,現在真是兩件事讓我苦惱,心情真他媽鬱悶,自己只想用酒精麻痺自己,酒量不好的我後勁已經來了,此時我的臉已經紅了個透了。
張龍很瞭解我的性格,他也知道我心情非常的鬱悶,所以他沒有打擾我,他也知道在鬱悶的時候用酒精麻痺是最好的方法。
很快,酒精的麻痺頓時讓我睡了過去,一邊的張龍看後搖搖頭自言自語道:「頭兒,我知道你現在的壓力非常的大,希望等你清醒後好好的重新開始,阿龍還等著你的命令呢!」說完張龍摸了摸我身上的手機。
他胡亂在手機上邊找了個電話打了過去,電話接通後傳來一個聲音道:「臭無賴,你去哪兒了,怎麼我一轉眼你就給我走了啊!」
張龍聽到這話就好笑,不過這聲音他也聽出來了,張龍禮貌的回答道:「大嫂,頭兒現在喝醉了,你快來把他帶回家吧!」這要是讓我聽到我一定會把這張龍揍死吧!
不過電話裡傳來美女警花急切的聲音道:「他在哪兒,你快給我說說,我馬上就過來。」張龍把這裡的地址說了一遍後掛上了電話,接著他和他的兄弟繼續喝起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