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是個愛美的女人,雖說她臉上密麻的雀斑嚴重的影美感,為此,她對那些天生麗質膚色美白臉蛋光滑的漂亮女人從內心上有著一種天生的仇視感,總想著用手中的彎刀把這些女人光滑的臉蛋劃成稀巴爛,而事實上,她已經幹過八次這樣的事!
此刻,她面前的對手銀狐比她之前親手毀掉容貌的那些女人還要美艷,膚色還要更加嫩白如玉,更可惡的是,她身上唯一能拿出手的一頭引以為傲的秀髮竟然被銀狐削斷大半,她心中簡直要氣炸了,她簡直是要氣瘋了,她緊緊的握著手中的彎刀,急促的喘著氣,一雙陰沉的眼睛瞪著銀狐,她發誓一定要把銀狐撕成碎片!
她嘶叫一聲,飛身而起,身形化作疾飛而下的巨大蝙蝠般,她手中的彎刀般半空中劃出道道弧形刀芒直取向銀狐的週身要害,朱雀在極度的憤怒之下的攻擊比之前凌厲數倍,鋒銳的刀芒劃破四周的空氣發出了尖銳刺耳的破空聲,彎刀疾射起來的刀勁割人體膚,森然之極!
面對朱雀瘋狂般的攻擊銀狐不敢怠慢,全心應戰,她那詭異迅速的身法不斷的迅速移動騰挪,手中一道道冰冷的鋒芒在半空中劃過閃起,空氣中不斷傳來「乒乓乒乓」的利器交擊聲。
銀狐與朱雀的身影移動得越來越快,出手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詭異急速的身法配上欲置對方於死地的森然殺招讓人看了不免感到眼花繚繞,但內行人看了可以看出銀狐與朱雀之間的決鬥已經到了生死關頭,這一刻只要對方任何一個稍稍不留意那麼將會跌入萬劫不復的地步!
這時,突然傳來了「轟!」的一聲巨響!
原來這一刻正是金剛使出了「貼山靠」把白虎直接撞飛的時刻!
與銀狐激戰中的朱雀的眼角猛地看到白虎被金剛一招「貼山靠」撞得口吐鮮血倒在七八米開完之後心神一凜,稍稍走神了那麼半秒鐘,然而,這半秒鐘對於銀狐來說已經夠了!
只見銀狐輕叱一聲,手中的寒芒一閃,化作一道森然鋒利的寒光直射向朱雀的咽喉,朱雀回過神後心中一驚,手中彎刀一揚,正欲架住銀狐的鋒芒,但終究還是遲了一步,銀狐手中疾射而出的寒芒刺穿了她的咽喉!
朱雀感到自己的咽喉一疼,整個人頓時木然起來,身體逐漸的麻木冰冷,一種死亡的恐懼感佈滿了她的雙眼!
銀狐冷冷的看著朱雀的身體緩緩倒下,冰冷的眼中沒有絲毫的表情,對於她來說,對手的任何分神舉動換來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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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楚凡朝另外一個方向追趕許樂而去。楚凡追趕而去地方向正是密室中地下室地通道方向。
突然。楚凡猛地看到前面地地板上掉著一串鑰匙。他走過去拿起來一看。嘴角邊牽起一絲冷冷地笑意。
密室裡地地下室通道門口處。許樂正匆忙趕到。他喘著氣。胸口劇烈起伏。臉上是一股焦急慌張地神色。他伸手朝哭兜裡伸去。一掏竟是空地。頓時他臉色大變。他又掏向另外地褲兜。還是空地。他心急起來。額頭上滲出了絲絲冷汗。他把全身地口袋都討了個遍。還是沒有找到他想要找地東西。他嘴角不由喃喃自語:「難道丟了?怎麼可能怎麼可能。TMD。怎麼會這樣!」
「你是不是在找這串鑰匙?」正在他神色慌張地四處查找地時候。一聲冰冷而又淡淡地聲音傳了過來。
他心一驚。眼中寒光一閃。右手迅速地朝身上一抄。準備把身上隨時帶著地槍抄出來。可他地右手還沒觸碰到槍身便感到整隻手臂一疼一麻。接著「噹」地一聲。他四處翻找地鑰匙赫然掉在了地上。而剛才。他正是被這串要是射來擊中。整隻手臂麻木刺疼不已。
接著,一陣勁風襲來,他一回頭,便看到一條人影朝他疾衝而來,他心一慌,左拳橫掃出去,然而他突然感到自己的左手竟是被一隻強勁有利的手臂牢牢擒住,接著,一聲「卡嚓」聲過後一陣痛徹心扉的錐心刺骨的疼痛感傳遍了他的身心,他的整只左臂垂拉下來,已經被硬生生的擰斷了!
「啊!」的一聲,許樂右手捂著自己的左臂,錐心的刺痛感覺讓他忍不住彎下腰來,額頭上冷汗直冒,臉色變得鐵青,緊緊的皺著眉頭,半晌之後他才艱難的直起身,這時他赫然看到自己的面前站著一個臉上帶著淡淡笑意的冷峻年輕人!
「你、你是誰?」許樂目光一寒,語氣森然,身上依然帶有那種老大的逼人氣
「你是許樂吧?久仰久仰,我叫楚凡,想必張少已經跟你提過多次了吧?同樣的,張少也經常在我面前提起你。」楚凡笑了笑,說道。
「你就是楚凡?」許樂語氣一沉,冷冷問道。
「如假包換,張少應該多次叫你派人來殺我吧?可惜啊,你上當了,被張少玩弄了,哦,錯了,應該說是被我跟張少玩弄了!」楚凡淡淡說道。
許樂微微一怔,忍不住問道:「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楚凡笑了笑,說道:「你也不想想,你多次派人都殺不了我,難道我真有那麼神通廣大?你再想想,今晚你在這裡是怎麼被抓住的?是巧和?那為什麼偏偏是你想要把毒品轉移的時候被抓住?哎,有時候我真是同情你!」
「你、你是說張少出賣了我?」許樂想起張少催促他今晚務必要把13號樓的物品都轉移走,而偏偏今晚就被警察逮到,這一切是有點巧合,這會聽了楚凡的話之後他也不禁懷疑這一切是不是張少在暗中出賣了他!
楚凡沒說話,只是以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他。
他眼珠轉了轉,突然呵呵笑道:「真是可笑,什麼張少不張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他在心中一陣盤算之後覺得張少絕不會出賣他的,他目前跟張少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張少絕不會出賣他,所以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把張少牽扯進來,這樣或許張少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救出他出去,如果把張少也牽扯進來那麼是一絲出去的機會都沒有了。
楚凡笑了笑,說道:「很好,很好,張少要的就是你這個態度!好好進局子裡蹲著吧,你放心,你的位置我以後取代了,更重要的是,以後再也沒人跟張少平分利益了!」
「什麼?你……」許樂一怒,眼中閃動著炙熱的火焰!
關於利益分成之事他是曾跟張少吵過多次,難道張少真的是為了利益而把自己剷除掉?這也不是不可能,張少這人如此陰險毒辣,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但目前還不能相信這小子的幾句話就認定是張少出賣的,等等看張少那邊什麼反應就知道了,不過說來也是奇怪,這地方如此隱秘警察是怎麼查到的?
許樂正在暗想著,這時忽見陳天明帶著三個特警趕來,楚凡看到陳天明後呵呵笑了笑,說道:「陳局長,一切順利啊,這次行動你可是立了大功,當然,這還是多虧了張少的情報啊,呵呵!」
陳天明聽到楚凡這麼說後微微一愣,不過他也是個老奸巨猾的人,他知道楚凡這麼說肯定是有意的,當即也呵呵笑起來,說道:「是啊是啊,事後我會重重感謝張少!他就是許樂吧?把他押走!」
一個特警聞言後用槍壓著許樂朝外面走去。
許樂聽到楚凡與陳天明的對話後臉色一愣,掙扎著正欲想說什麼,但是卻被後面的特警推搡了出去。
「你剛才那麼說是故意的吧?」陳天明看著許樂被押著遠去的背影,問道。
「嗯,如果成功把許樂與張少弄反目了那麼要徹底弄翻張少就容易多了,況且許樂這個人的心裡可能窩藏著很多驚天的大秘密,要是能從他的口中套出一言半語那麼我們的手頭就掌握著張少命脈了!」楚凡沉聲說道。
「剛才我的人都查看了那些箱子,如你所料,裡面都是冰毒或是半成品的冰毒,還有製造冰毒的器材等等,掌握了這些證據足以判處許樂死刑,哼,我就不信他不開口說話!」陳天明冷冷說道。
「嗯,那麼關於審問許樂的事就交由陳局長處理了,還有,這次的行動務必要你的手下保密絕不能把我供出來,對外宣稱的時候就說是你單獨行動捕獲許樂的,你把我供出來那麼張少那邊就知道我們之間的合作關係了。」楚凡說道。
「哦,這次的行動真是很感謝你啊!」陳天明真誠的說道。
「不用謝,把張少逼死的那天再謝我吧!還有,這幾天你嚴令監控許樂,絕不能讓其他人特別是張少他們的人接觸許樂!把許樂關幾天,他慢慢覺得張少對他不聞不問之後就會死心進而反叛張少!當然,這其中需要陳局長的一些盤問技巧了!」楚凡說道。
「放心吧老弟,我不會讓你失望的!」陳天明呵呵笑著,說著與楚凡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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