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剛傳了個36沒了。額,說兩個問題,第一,大家貌似都不太喜歡投票啊……其實不麻煩,看的時候點個右鍵就可以投……前面一本書點擊是小川的一半不到,票票卻是小川的三倍……雖然對方傳的時間長一點,但也不能這麼虧啊……
第二,之前有個小傷,就是進警局的部分和張若榆MM交鋒的時候(29-30),對人物的刻畫有些出了問題,有朋友提出看的蛋疼,現在全部重修了,不影響情節和閱讀,但對文要求高的朋友可以重新翻翻,應該會好點。因為情節有臨時修改的部分,才會有這樣的問題,鄭重道歉。
文章的質量請大家放心,絕對保證,不會因為要快而直接腦殘了。
感謝閱讀。)
「你知道炒黃金的程序嗎?」聽了夏如軒的話,夏雲柏啞然失笑。在他眼裡夏如軒幾乎還是長不大的少年,和他討論一些投資方面的問題總歸覺得有些過家家的感覺。
夏如軒心裡醞釀了一下,卻避開夏雲柏的話鋒一臉自信,讓夏雲柏的神情也不得不漸漸認真起來,「上個月我開始關注國際黃金市場,一個月的時間裡價格從三百五十美元不到,漲到了三百六十二美元一盎司。
看樣子現在多頭明顯要占很大的優勢,再加上從今年年初開始,國際外匯市場就開始有一系列的暗潮湧動,美元已經漸漸有從強勢貨幣轉為弱勢貨幣的趨勢,黃金價格的變動向來與國際外匯市場美元的變動有著驚人的負相關。
我估計到今年年底,金價起碼會漲到四百美元往上。也就是說,我估計接下來半年的黃金市場上有百分之十一到百分之十三的利潤在裡面。」
其實也是聽來一句無意的話,早上在經濟新聞裡提到一句在外匯市場美元有從強勢貨幣轉向弱勢貨幣的趨勢,這才讓夏如軒想起來在二零零三年的黃金市場迎頭向上的一個趨勢,也不記得前世究竟是聽誰說出來的,但著實有這麼一回事。
夏如軒甚至因為一個契機清楚記得零三年年末的時候,黃金價格被推進到了四百一十美元一盎司。所以後來便爬起來打開電腦查了一下,實時黃金價格不過停在三百六十美元一盎司。也就是說,在接下來的半年裡,黃金的價格將會有百分之十四左右的利潤在裡面。
他和夏雲柏所說的訊息還有所保留,半年百分之十四,相當於年利率接近百分之三十。
這樣的收益對於很多風投經理人來說都已經算得上是相當高了,他們想要獲得這樣的利益,必先經過大量的計算和顧及,還要冒著大量的風險。但夏如軒卻知道這百分之十四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按照夏如軒的預算,如果能投入一百萬美金,到年底收官的時候連本帶利能拿回一百一十四萬美金。除去一百萬美金的本金,十四萬美金在匯率還是一比八點二的今年,以半年的時間收穫這些資金還是相當給力的。
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讓夏雲柏把錢掏出來,反正夏如軒也不是要揮霍掉,這麼開口自然沒什麼好顧慮的,他想了想,看見夏雲柏深思的神情,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道燦爛的弧度。又繼而開口道,
「我聽說過一句話——亂世藏黃金。美國前年才遭遇的恐怖襲擊,今年又開始打伊拉克了,某種意義上,這也算得上是亂世了吧。」
至此,夏如軒意味深長的望了一眼夏雲柏,心裡卻是隱隱的驕傲,這是他第一次讓夏雲柏開始認真的沉思他的話。第一次讓那個永遠把一切都操縱在手上的父親安靜的聽完自己說的話。這對於他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巨大的突破。
只是雖然這一年夏雲柏的確算得上是商界精英,算得上是蘇南金字塔頂峰的人物之一。但他和夏如軒記憶裡那個運籌帷幄揮斥方遒的父親還是有一些細微的差距。
夏如軒一直覺得,直到爺爺去世之後的父親,才真正的成為誰也無法高攀的上位者。
雖然最後他輸了,但是夏如軒相信他的對手一定是夏家無法與之抗衡的勢力,因為他是那樣的自信和驕傲,而夏如軒是他的兒子,身體留著的是和夏雲柏同樣驕傲而自信的血液,他相信他的父親,就像是相信他自己一樣,近乎狂熱。
這便是夏如軒對於父親全部的印象,而現在,父親還年輕。
說實話從剛剛到現在夏如軒都很難完美的把對父親的印象和面前這神采奕奕英氣勃發的父親完美的在自己的腦海中融為一體,畢竟自己是從八年後來的,在看這個世界的時候總是不自覺的會把自己放在視野之外。
然而他的一席話卻在夏雲柏心裡無異於投下了一個重磅炸彈。
這一次他真的對自己這個兒子刮目相看了。他可是完全理解那番話裡一個又一個的專業詞彙,只是他有些疑惑和懊惱,看來自己對他太不關注了。自從讓他高中以來,夏雲柏很少去瞭解他的成長,而他也一直覺得夏如軒好像總是原地踏步的模樣,再之後就不再去多言。
若不是今天有事和他說,也不會有這樣一次父子之間的交流。他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在夏如軒鏗鏘有力的話語之中,夏雲柏竟一時很難將他當作一個什麼還不懂的孩子,倒反像比自己差不了多少的社會精英。
他終於承認莫南為說的沒錯,現在在夏如軒的身上,真的有一種和自己一樣源自於內心的氣質。不管他的看法是對是錯,結果怎麼樣,至少現在他不能再把夏如軒當成無知的孩子。
他沉思了一下,向夏如軒道,
「你寫一份投資意向書給我。我會讓專業人士評估,如果有足夠的期望值,利益大於風險,我會在一百萬美元的基礎上再加一百萬美元,為期半年,最後的利益劃分,我八你二。」在這一刻夏雲柏頂級商人的野心的本質體現的淋漓盡致,他並不缺這兩百萬能獲得的利益,但是他要讓夏如軒明白這個商人世界的規則。
「好!」夏如軒鄭重的點頭,他相信父親的幕僚團裡一定會有專業人士。而至於黃金價最後的走向這一點,他沒有絲毫可擔心。
夏雲柏重新回到他的皮椅上坐下來,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有件事我原本想緩一陣子和你說,但今天的你讓我改主意了,不妨現在跟你談談也好。」夏雲柏看了眼他,眉頭有些打結。
夏如軒的神情也認真起來,父親既然這般開口了,那說的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事。
但好像前世確實沒有在這段時間聽到夏雲柏說什麼,包括訂婚宴,也是在自己的高中結束之後才開始提及,只是最終卻無始而終。總之一切都與印象中有了偏差。
「你覺得如今我們夏家怎麼樣?」夏雲柏沉思片刻,不輕不重道。
「如日中天。」夏如軒醞釀了幾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