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古求和司馬青州出了學院,兩人特意花費十萬望鄉幣買了一個通訊儀,和手機差不多的東西,不過更小,像是手錶一樣可是戴在手臂.
用司馬青州的話說,這樣通話比較安全。之後古求打通韋科斯的電話,吩咐韋科斯調動幾位鈦金族好手,幫忙追蹤小野郎君的行蹤,也就是那位被通緝的通緝犯。並且絕對要保密,也不要行動,只是摸清楚對方居住地點,生活規律。而後等待古求的命令。
這是古求第一次動用手中掌握的力量辦事,韋科斯立下軍令狀,保證完成任務。甚至還通過那條秘密通往骷髏星的通道,調來十位鈦金族好手,專門執行這樣絕密的任務。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四的時候,古求和司馬青州開始了平靜的校園生活。第一節課依舊是做早課,打坐修煉。不過在下課的時候,古求和司馬青州同時對導師提出申請,申請液態期傳承。
胡戈倒是疑惑的看著兩人,不過也沒有出言反對。只要是奧塔的學生修煉到氣態頂峰的時候就可以接受液態期傳承。古求有這個資格,司馬青州卻是沒有。不過胡戈沒有多言,而是對兩人說道:"接受液態期傳承,你們跟我來。"
古求和司馬青州滿心歡喜,以為可以去接受傳承,兩人追著導師奔去。可是走了一段路之後,兩人就感覺不對了,倒是明顯不是想著什麼傳承之地而去,而是想著更高的樓層,教師辦公室的地方而去。兩人不明所以,卻也只能跟來。
終於導師停在一件辦公室門前,而去小心的輕聲的敲敲門。
"請進。"卻是母夜叉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你們兩個跟著我進來。"導師對後面的古求和司馬青州說道。
怎麼來實戰老師這裡來了?古求不解,司馬請走同樣如此。
辦公室內有一張辦公桌,母夜叉就坐在桌子後面的椅子。
胡戈導師恭敬的說道:"母老師,您的這兩位弟子想要接受液態期傳承。您看、、、?"
尖刻的聲音從母夜叉的口中傳出,道:"胡老師,你出去,他們的事情我會處理。"
"好。"胡戈倒是轉身離開。
古求和司馬青州迷惑了,什麼時候兩人答應成為母夜叉的弟子了。母夜叉好像也看透了兩人的心思,說道:"我的弟子也不過是一個名義而已,我不會叫你們任何功法、絕技。一切還要你們自己去領悟。現在說說,你們想要接受液態期傳承?"
"是的母老師,我們兩人的修為都已經到了氣態期頂峰,想要進階液態期。"司馬青州趕在古求說話之前回答道。
"那好,把你們的手伸出來,讓我查看一下你們的修為。"母夜叉也不管通過這樣的方式查看他人的修為可是忌諱。而司馬青州和古求也沒有什麼顧慮的,兩人身的秘密可不是他人所以都可以探查出來。至少在固態期黑老面前,古求就沒有暴露出胸口氣海的秘密。至於絕技七傷掌更是簡單,到現在古求的七傷掌內勁,只要一個念動,就可以化為內息,回到丹田泣鬼鏈當中縮成一團。司馬青州的活祭術卻是更加隱秘,而且他早已經用掉了丹田中僅有的一次活祭術救了古求,所以現在的司馬青州卻是不折不扣的氣態期頂峰高手。
古求和司馬青州乖乖各自伸出一隻手在母夜叉面前。伸出手同時將古求和司馬青州的手腕抓住,只是一個瞬間母夜叉一心二用,卻是已經探查清楚兩人修為。
鬆開兩人的手腕,母夜叉盯著古求眼中瞬間爆發出一陣精光,古求只感覺巨大的威壓從母夜叉的身傳來,而且威壓之中還有只有固態期高手才擁有的靈識。
古求大駭,難道母夜叉還要對自己不利不成。
"古求我要一個解釋。"母夜叉也沒有收斂自己的威壓,至始至終靈識都鎖定著古求,而古求卻是不為所動,傳承了勇殺的意志,這點威壓古求還是能夠抵擋下來。
"母老師您請問。"古求從容答道。
"說出你來奧塔的目的,還有你被何人控制?"母夜叉喝問道。
該死原來是泣鬼鏈被探查出來了。古求暗罵一句。而後答道:"我來奧塔的目的只是為了接受液態期傳承。不受任何人控制。"
"那你丹田中的泣鬼鏈是怎麼回事?"母夜叉皺眉道。
"老大,你丹田中有泣鬼鏈?!"司馬青州大驚道。
泣鬼鏈在六大財團之間,可不是什麼秘密。
"我的身體是有泣鬼鏈,六大財團的尼古拉斯,母老師、老四你們也知道,他們企圖通過泣鬼鏈控制我,不過他們已經失敗了。泣鬼鏈危機已經解除。"這個時候也是有坦白交待,才能被兩人認同。
司馬青州卻是選擇相信古求,僥倖道:"沒被控制就好。"
"司馬小子,不要相信這小子的一面之詞。"其實母夜叉也已經相信了古求說的是真話,能夠在固態期高手的靈識注意下如此淡然說話,而且母夜叉的靈識一直注意著古求的情緒沒有一點波動,這說明古求絕對沒有說謊。
「母老師,我相信古求所言非虛!」司馬鐵定道。
母夜叉泛起白眼,道:「司馬家歷代家主都是蠢貨。古求,今天既然青州說你不受人控制,我也不追究了。現在給你一個機會,由我出手將你丹田中的泣鬼鏈拿出來,你可願意。」
「您是固態期高手?」古求卻是明知顧問了,從剛剛的靈識古求就知道母夜叉卻是固態期高手了。當然這泣鬼鏈也只有固態期高手可以用強力解除。
「我是問你是不是願意解除這泣鬼鏈!」母夜叉喝道。
古求低下頭小聲說道:「這個、、、母老師能不能不解除。」古求說道。
「給我一個理由。」母夜叉卻是平靜問道。
古求說道:「在我的手中有控制這個泣鬼鏈的泣鬼盤,泣鬼鏈可以凝聚內息,我想要用泣鬼鏈的約束力將凝源凝聚成液態期。」
「什麼!你想以力證道?」母夜叉大驚失色道。
古求有不解了,道:「老師何為以力證道,請老師解惑?」古求卻是虛心請教。
母夜叉看了古求和司馬青州一眼,道:「本來這事情不應該告訴你們,但是古求呢或許還真能成功,以你的經脈堅韌和內息渾厚的程度,或許你真的可以成功也未必。你們以為凝源武者是怎麼回事。
其實凝源武者突破了氣態期之後就已經超出了武者的範疇,應該叫凝源道者。液態期傳承,還不如叫做道之傳承。液態期是一個分水嶺,從此武者成為道者。」母夜叉說的話,是古求從來都沒有想過的,不過很快就適應了下來,畢竟《天雷心經》的總綱就是「最後的道,最強的刀」,和飄渺的道聯繫在一起,也無可厚非。
母夜叉繼續說道:「想要成為液態期高手就必須接受道之傳承。整個望鄉星系有多少傳承之地,相信你們也知道。不過傳說中也有一類人,他們沒有接受過任何傳承,而是依靠自身努力,將氣態期內息壓製成為液態期。能做到這一點的人,沒有多少成功過,多數都是爆體而亡。也沒有多少人願意這樣做,畢竟以力證道,缺少了一項可以傳承來的絕技。」
其實以力證道只是一個傳說,母夜叉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只是瞭解這麼多。可卻是證實了古求的想法,依靠泣鬼鏈壓制氣態期內息卻是可以成為液態期高手。
「母老師,你說的以力證道,歷史可有成功者?」古求問道。
「有,司馬家就有一位。這個青州比我知道的應該詳細。」母夜叉看著司馬青州說道。
司馬青州點點頭說道:「六大武神之中就有我們司馬家一位老祖宗,他就是以力證道,據說在六大武神之中實力最強。不過這位武神修煉的不是我們司馬家祖傳的飽含生命力的內息。具體他是如何以力證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司馬青州沒有私藏將他知道的都說了。
原來司馬氏老祖宗還是以力證道,也難怪司馬氏衰落了,卻也還是六大財團之一。
「古求,以力證道有利也有弊,也怎麼選擇?」母夜叉問道。要是古求旋轉傳承得道,母夜叉一定會將古求丹田中的內息設防幫古求拿出來,而古求選擇以力證道,母夜叉卻是不會這樣做。
註:請這裡說的以力證道和傳說中聖人的『以力證道』有天壤之別。液態期算是武者成為道者,通過傳承卻是每一個都可以明白自己的道,也就是傳承得道,得到今後自己要走的路——道!而以力證道,卻是以一己之力,讓內息液態化,依靠自己的努力找到自己的道,故名:以力證道。
古求沉思了一陣,卻是問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道。「老師,人的一生只能接受一次液態期傳承嗎?」
「當然,只能接受一次。青州你不要這樣看著我,你可能已經接受你們家族獨有的技能,來奧塔卻是注定要失敗了,你不可能從這裡得道任何傳承絕技。」母夜叉看著司馬青州說道。
古求拍拍司馬青州的肩膀道:「老四不要沮喪,你來這裡不是為了傳承,是我了絕技,大不了老大將我會的兩種技能全部傳授給你。」古求卻是一點也不吝嗇自己的七傷掌和六脈神劍的絕技,為了給司馬青州信心,甚至願意將兩種絕技都傳授給司馬青州。
古求一語又是令母夜叉和司馬青州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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