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小揚,陪我去招呼客人,今天來的有好多可都是我的親戚朋友哦,你也來認識認識。」單純的肖雨喃根本就聽不出她老爸話裡的意思,而是開心的拉著李揚就想往裡走。倒是李揚,看向肖振南的時候,眼睛裡面多了一絲意味深長。愛屋及烏?呵呵,誰知道呢。
看著肖雨喃拉著李揚介紹這個,介紹那個,童益民就像吃了只蒼蠅一樣難受,但在滿堂賓客們的面前,他又不好作,那感覺,要多崩潰就有多崩潰。而肖振南對於李揚的「不上道」心裡也憋屈的夠嗆。只是,如果現在火兒,估計丟面子的最終還會是他,因為他的寶貝女兒似乎並不站在他這一方。
最終,忍無可忍的童益民眼睛裡面閃現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霾,隨後,向著盛放酒品的角落走去。
「來,小李,雖然現在你是我的競爭者,但我還是要敬你一杯,畢竟,你大老遠的來了,作為主人,必要的待客之道作為大哥的我還是要有的,不是嗎?」正當肖雨喃興高采烈的向李揚介紹自己的長輩親友的時候,童益民皮笑肉不笑的端著兩杯酒來到了他們身邊兒,遞給李揚一杯酒之後說道。而一句「主人」既貶低了李揚,又暗示著其實他才是肖雨喃命中注定的丈夫,說話可謂帶刺之極;
「主人。請別接那杯酒。那杯酒被他下了藥。」就在李揚伸出手去想要接酒杯的時候,空氣中突然傳出了一聲很甜美,但也很冷清的女聲,制止了李揚的動作?隨後,空氣中出現了一陣波動,然後一個拿手槍對著童益民的絕色大美女憑空出現在了眾人面前,正是已經整合完那些特工們之後。又跟在李揚身邊兒「冒充」保鏢的木野洋子大美女了。
和別人驚艷於木野洋子的美貌和詭異的出現方式不同,肖振南卻已經被嚇得冷汗直冒了。要知道他的肖氏大宅,因為老主人肖建邦的關係。其警戒力量可謂是堪比軍區大院兒了。卻沒想到還能有人帶著槍直接神不知鬼不覺的溜進來而不被任何警衛現,這要是來人有些什麼歪心思的話。那後果可就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承擔得起的了。
「洋子,把槍放下吧,這位竄益民童先生,他還傷不到我。」李揚回頭對站在身後的木野洋子笑了笑,隨後對童益民說道:「我說老童啊,你看我的保鏢說這杯酒裡面有問題,其實。我倒是覺得可能是我的保鏢看錯了,但人家提醒我畢竟也是好意,我也不忍心駁了人家面子,咱們倆換換杯子,反正兩杯酒也都沒喝過,誰喝哪杯都一樣,不是嗎?」
「這個」既然小李的保鏢說酒有問題,那我就去換一杯好了,反正也不妨事兒。」說著,童益民就想拿著酒杯往外走,沒辦法,之前童益民還真在酒裡面下了點兒東西。原本,童益民也清楚。想要讓肖雨喃答應和他訂婚,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所以,他提前準備了一點兒用來迷惑心智的迷*幻*藥,想通過幻覺,讓肖雨喃在大庭廣眾之下答應這門婚事,到時候,就算她再怎麼喜歡李揚,也改變不了結局了。
中途,由於實在看李揚和肖雨喃那親近的樣子不爽,於是就想先給李揚來點兒,讓他在幻覺裡面出點兒丑。卻沒想到,李揚竟然還有保鏢,而且看樣子還是很強硬的那種。更沒想到的是,李揚的保鏢一出現就破壞了他的計。在摸不透李揚的真實斤兩之前,他覺得還是穩妥一點兒主動迴避的好。
不過童益民慌慌張張的,卻沒有注意到一隻很小很小的蚊子,悄無聲息的在酒杯裡停留了一瞬間,然後撲閃著翅膀飛走了。其實,就算木野洋子不說這酒裡面有問題,李揚憑借童益民那混亂的腦波,也能猜出點兒什麼來,畢竟強化過了心靈感應能力之後,別人想在他面前撒個小謊啦、玩兒點兒小花樣兒啦,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於是,李揚悄悄命令跟在自己身邊負責警戒的機器蚊子在分析完酒裡面藥物的藥效之後又給他加了點兒料。
「別別,哪兒用得著那麼麻煩啊。既然老童想請我喝酒,我陪著和就走了。
洋子,你看你,一出現就打攪了我和老童的酒興,快去陪個不是,然後喂老童把酒喝了。」李揚心裡暗笑,想算計我?哪兒那麼容易啊?算計不成功了就想跑?呵呵,天底下有那麼便宜的事兒嗎?回頭對木野洋子眨了眨眼睛,然後假裝生氣的說道。
「是,主人。」木野洋子接收到李揚的暗示之後,忍著笑對李揚眨了」聯繃,然後輕聲應道。隨後,快步來到想要離開的帝茲。邊兒阻止他離開,一邊兒「滿臉歉疚」的對童益民說道:「童先生,網網真對不起,是洋子的失誤,攪了童先生和主人的雅興,還請童先生原諒。來,童先生,洋子喂您喝酒,以表歉意,還望童先生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洋子計較,好不好?」
也不知道是木野洋子的美貌起了作用,還是她的話令童益民分了心了,又或者木野洋子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童益民不忍心拒絕。反正,在木野洋子連說帶勸外加「出手幫忙」之下,那倒霉的童益民竟然在不經意之間就把手上那杯被兩次下了藥的「藥酒」喝了下去。
其實,就連傻瓜也能從童益民死活不喝那杯酒裡面看得出來那杯酒真的有問題,只不過比較偏袒童益民的肖振南始終認為只要讓童益民把酒倒掉也就完事兒了,至於李揚的意思,他還真沒在意過。可是,他做夢也沒想到,李揚做事兒竟然會這麼的,」呃,「執著」沒錯,是執著,竟然會讓自己的保鏢把酒直接給童益民灌了,這可就不是肖振南想要看到的情況了。
「益民。快回客房休息一下,等」肖振南狠狠的瞪了李揚一眼,隨後,對方醒悟了過來的童益民說道。只不過,李揚用的藥,效果似乎有點兒好的過頭兒了,這才幾秒鐘的時間,藥效就已經作了。
只見童益民先是呼吸急促、雙眼泛紅,隨後,抱住身邊兒的一個。中年美婦人一把就把人家給按倒在地上了。接下來的舉動,估計傻瓜也能猜得到了,那瘋狂撕扯衣服的聲音、美婦人的尖叫聲、以及童益民的喘息聲徹底把大廳裡的賓客們給震住了,呃,除了李揚以外。
只見李揚在童益民就要把那美婦人最後的遮羞布扯掉之前,走到了童益民的身後,一記手刀下去,那只想要眾目睽睽之下、大庭廣眾之中,對一位無辜的中年女人行使某一方面暴力的色狼,就此一聲也沒吭的就軟倒在了那位美婦人的身上,徹底暈了過去。隨後,那個受到驚嚇的美婦人一聲尖叫之後,一把推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混蛋,哭著跑出了客廳。
「李先生,剛才這件事情,實在是我們的疏忽,還請李先生別介意。改日,肖某一定會給李先生一個滿意的答覆。」看著就算已經軟倒在地上,兩腿之間的「大草原」上面還高高的聳立著一座「雄偉」的「蒙古包」的童益民,肖振南就氣都不打一處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李揚沒有放過童益民而引起的。但是,那畢竟是童益民先在酒杯裡放藥在先,就算肖振南再怎麼想袒護童益民,在眾多賓客們的面前,表面上的功夫他也必須要做足了,否則,將來他們肖氏還怎麼在社會上混吶。
「沒有,沒什麼,肖先生,我乍是應該為我的疏忽而道歉。原本我以為童老師只不過是和我開個小小的玩笑呢,就算酒裡面有東西,也不會有什麼事情,可我實在沒想到,他,唉,早知道這樣,我絕對不會讓洋子灌他酒的。
對了,在下有個不情之請,位無辜的女士,我想當面向她道歉,還請肖先生引薦一下?唉,都是我的疏忽啊。」李揚聽到肖振南那假惺惺的、冠冕堂皇的話,馬上裝出一副痛心疾的自責模樣,哀聲歎氣的向肖振南說道。
可憐單純的肖雨喃始終不清楚事情的經過。還以為那童益民當真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呢,倒是旁邊兒知道實情的木野洋子,拚命忍笑都忍得肚子抽筋兒了。她實在太佩服自己這可愛的主人了,裝相能裝到這種程度,估計去演戲的話,年年奧斯卡影帝的獎項別人是望塵莫及了。她心知肚明,李揚哪兒是想找人家道歉啊,那純粹是要做給肖雨喃的親友們看的,在博取大家的印象分罷了。
「這」我會試試看,就是不知道小李現在在哪兒高就啊?」肖振南倒也沒興趣真的給李揚引薦,不過,對於李揚身份很好奇的他,卻不會放棄一個可以明目張膽的探尋李揚身份的機會,雖然理由牽強了點兒,但畢竟還算是個理由不是?
河馬終於上架了,還是在這舉國同慶的日子裡上架的,河馬著實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一直支持著河馬的眾位兄弟姐妹們了,一句節日快樂,雖然乾澀,但卻是河馬真心的祝願,望大家天天快樂,歲歲平安,與河馬的友誼,天長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