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仙人境界,蒼穹就能使用混沌鍾施展困字訣,把敵人罩在裡面搖死,他以混沌鍾為身,繼承了混沌鐘的一切能力,也能使用出來,卻是假冒了袖裡乾坤,反正除非遇上真正的鎮元子傳人,是不會被揭破的。
蒼穹跟東皇太一沒有任何關係,也無法從天庭吸取大量而純淨的二十四氣,十二元辰星光蘊藏在身體內,用來攻擊。不過他有五行元磁神光,投在身體的困敵空間內,元磁母沙晶和五行顆粒化為星辰,元磁之力無形有質,充斥其中,威力似乎也沒有下降。
劉家的人,死的也冤枉,他們都沒有注意到,蒼穹就算脫下玄黃道袍,也只是扔在腳下,一隻腳都還碰觸著呢。這玄黃道袍是他玄黃之氣所化,蒼穹現在法力還不夠,不能讓玄黃之氣離身,只能用此計策來糊弄劉家,好在他在金橋上,也沒有人去注意這個細節,都對太極圖充滿信心,殊不知他自己就是混沌鐘,也為教上級靈寶,太極圖又怎能穿透混沌鐘的空間,看到裡面的景象呢。
一人單條近千人,還輕易就取勝,遊戲論壇上一下子嘩然,紛紛猜測鎮元子的絕技袖裡乾坤到底有多大的威力,又在猜測蒼穹的身份,就連他的假名銅人,身上的金鐘罩也被挖掘出來,劉家當面說了蒼穹有地書,沒有人會懷疑,也沒有人去想到混沌鍾之類的。
倒是有人猜測到,專門落人寶物的蒼穹就躲在戰場裡,畢竟蒼穹有落寶金錢是很多人知道的,不過現在有一些人也在學習蒼穹用落寶金錢,雖然威力沒有蒼穹的強,卻也開始攪混了世界,替蒼穹引開不少的視線。
雖然都是在談論他,蒼穹卻無心去理會。以不想給月食等人帶來麻煩為由。離開了他們,獨自一人離開后土部落。
「按上輩子的時間計算,差不多到了誇父追日的情節了,妖巫全面衝突地引子啊。」部落就在極東之處,每天太陽升起。照射到洪荒世界的第一屢極陽之光,極為精純,句芒部落的巫人每天這個時候,就朝東吐納,催發木行之力運行。與極陽之光融合,增長力量,也不用殺人放火,破壞他物來進化自身,算是巫族之中。最為平和的部落了。
句芒部落往東千里,有一個叫做湯谷的地方,那裡寸草不生。土地赤紅炎熱,彷彿火漿之上蒙了一層薄薄的泥土一樣,地面偶爾破開一個肺泡,裡面冒出的都是火焰,哪有生物能在此生存?
只是天地神奇,句芒祖巫偏偏在此種植了九棵扶桑神木,這九棵扶桑堅若金鐵,樹幹筆直赤紅。幾百丈粗,高九千丈,根系深入地下三千仞,以地心之火為生,偏生卻是木行旺盛之物。克制了這裡地下火漿地蔓延。首發
東皇太一有十位金烏太子,為太陽真火精華所化。天生至剛至陽,只是孤陽不生,生來有什麼能力,就是那個能力,法力幾乎無法增長,不像太一有混沌鐘,能吸納混沌之氣來調和。太子們見到扶桑神木神奇,就起了心思,在樹冠上築巢,沒有輪值的時候,就歇息在扶桑神木上,吸納其中的木行之氣,以木生火,法力猛增,喜得他們樂不思蜀,從此安頓下來,因為有一位要值日,九棵扶桑倒也足夠,當下把扶桑木當作他們的行宮,下了禁制,句芒祖巫知道,也不理會,如此過了九千年。
卻說句芒部落西北,三十萬里之外就是天吳部落,天吳祖巫,人面虎身,有八首八足八尾,都為赤黃條紋,部落的巫人都擅長奔跑,打獵。其中最會打獵地是后羿大巫的部落,最能奔跑的是誇父大巫部落。
這誇父部落最為奇特,每人每年都會長高一丈,並且無法縮小,如今部落幾十萬人,群體走動之時,大地轟轟搖動,彷彿就要崩潰一樣,天吳祖巫無奈,只能把誇父部落安排在朝陽之谷,不許他們出來行走,好在朝陽之谷也有幾千萬畝之大,另一面就是洪荒大海,巨人們天天在海中捕捉海洋生物,卻也吃的飽,就安心住了下來。
誇父大巫已經存活九千年,如今身高九千丈,卻有了煩惱,他找不到適合的武器,不是太輕,就是太小,以他地體型,就算搬起一座大山,都是輕而易舉,感覺跟拿一塊小石頭差不多。誇父心煩,坐在高山之顛,攢起山嶽般的拳頭,不停敲打地面,大地轟轟作響,谷應山搖,飛砂成雲,墜石如雨,谷中的其他巨人連忙躲到遠處。
這廂誇父心中煩惱,振動大地,卻把好友后羿大巫引來,把身子搖到與誇父同高,見面就問:「誇父,又在作甚?好生吵鬧。」
誇父歎息一聲,彷彿天空打了個霹靂,雷聲轟轟,說道:「年年都在長高,我千年前地武器,都變成了牙籤,現在又去哪裡找一把拿手的?千年之後我又用什麼?」
后羿聽了,也不知怎辦才好,把一隻腳跨過山峰的另一邊,屁股坐在山顛上,與誇父對面,突然想起一事,頓時拍掌,又震起一個轟雷,笑道:「有了,句芒祖巫種植了九棵扶桑神木,就在此地往東南三十萬里之處,那九棵扶桑神木,據聞每年都是長高一丈,堅硬如精鐵,如今也有九千丈之高,正好與你一樣,不正適合你嗎?」
誇父大喜,當下就要前去,只是想起天吳祖巫的禁令,又躊躇起來,后羿見了,知道誇父心思,笑道:「我來之前,天吳祖巫和另外九位祖巫都去了中央后土部落商議事情,如今卻是我在代管部落,你快去快回,我回部落為你頂著。」
誇父當下起身,見東南面多是群山峻嶺,就腳踏山頭,一個個跨越而走,一步就是十里。轟轟作響,也不知踩壞了多少土地靈脈,驚起了多少妖魔鬼怪。有見多識廣的,認得是誇父,只能打落牙齒自己吞,見識少的,見到誇父的身材還敢辱罵動手的。都被誇父一掌給拍成肉餅。
誇父心急,也不會理會他人,跑動極快,雖然如此,到達湯谷之時。也用了十天。誇父進了湯谷,見到九棵扶桑神木,頂上地樹冠剛好與他平齊,用雙手手掌叉著樹幹,卻很合手。攢起拳頭打了一下,直震得樹幹搖晃,卻不留下拳痕。連樹冠上的樹葉也不曾掉落。
誇父心中就歡喜,當下選了中間最好的那一棵,用手臂攬住,猛烈晃動起來,把地下地根系都給搖斷了,這才提氣大喝一聲,猛地向上一拔,轟隆隆巨響。就把扶桑神木給拔了起來,拿在手上揮舞一番,便捲起滿天的狂風呼嘯,只輕輕一敲就把一個聳天石峰打成兩截,轟隆隆掉落下來。
「好武器。正適合我用,哈哈。」誇父哈哈大笑起來。見樹冠枝葉茂密,揮動之時,嘩啦啦作響,就把樹冠地分叉都給摘去,削成一把擎天巨柱,只是對誇父來說,這也不過是一根木杖而已。
地上出現一個巨大的窟窿,火漿噴灑了上來,彷彿噴泉一樣,咕嚕咕嚕冒個不停,在湯谷裡流淌,誇父這才注意到自己闖下大禍,心中有些慌張,連忙扛著木杖就要逃走,轟轟踏出幾步,又轉了回來,把剩下地八棵扶桑神木都拔出來,扛在肩膀上,這才離開。
「都收回去,輪流使用,以後人長高了,也好接起來,夠用好多年了。」
卻說東皇太一的十位金烏太子,白天除了值日的金烏,其他地都必須在天宮作功課,只有晚上才能自由活動,下到人間的扶桑神木吐納木氣,幾千年來都是如此,太子們雖然感覺枯燥,卻不敢違逆太一的意志,唯獨最小的金烏太子,就是陸壓,受到太一的寵愛,每次作功課之時,都有小動作。
今日也是如此,陸壓在天宮作了一會功課,就已經待不下去,見東皇太一不在此地,就偷遛出去,其餘太子知道了,只能閉著眼睛,當作什麼都沒看到,反正陸壓玩累了,就會回來地。
陸壓在天上東晃晃,西蕩蕩,天庭風光極為迷人,霞光異彩,金蓮白荷,仙鶴青鸞,彩雲朵朵,仙女風姿翩然,天宮金壁輝煌,只是陸壓已經看了幾千年,都看膩了,逛了一會,就覺得厭煩,當下就下到人間,要到扶桑神木上的巢穴睡覺。
來到湯谷,見到的卻是滿谷的火漿,他們的行宮,那九棵扶桑神木都已經不見,只有一些枝椏掉落在火漿上,高溫都無法炭化。
「啊,是誰?是誰偷了我地扶桑神木?」陸壓當場發狂,咆哮一聲,顯了原型,乃是一隻三足金烏,渾身燃起金色火焰,彷彿一輪烈日,升到空中,高溫之下,天地都有些朦朧,方圓幾十萬公頃的地面都被烤焦,特別是千里之外的句芒部落,裡面地巫人,好多實力不夠的,渾身突然冒出火焰,辟里啪啦,爆裂聲響夾雜著慘呼聲,燃成火人,只掙扎了幾下,就變成焦碳。
陸壓發洩了一會,才冷靜下來,仔細觀察地面,見地面好多個巨大的腳印,都深入地面幾十丈,知道這是賊人留下的痕跡,連忙追趕了上去,只用了兩天就追上正在趕路的誇父。
誇父貪心,抱著九棵扶桑神木趕路,那扶桑神木沉重如鐵,誇父雖然能抱得起,卻無法減輕總體得重量,每跨一步,都把地面踩出一個幾十丈深的腳印,好似在泥潭中行走一樣,速度比起之前,至少相差十倍,誇父心急,又不想放棄扶桑木,只能一步步挪動,卻被隨後趕到的陸壓發現了。
「啊,你這個偷樹賊,給我放下扶桑神木。」陸壓一路上保持著一輪紅日的樣子急追,卻把地面燒出一條長長地黑炭大道,見到一巨人肩上扛著九根紅色大棍,大棍上還有他們十兄弟的氣息,,心中憤怒,也不停下速度,把一輪紅日壓向誇父。
誇父在前面奔跑,聽到後面有人在叫罵,心中發虛,只道是主人追來,連忙扭頭看去,卻見是一個火球,裡面一隻金烏在張牙舞爪,心裡就奇怪了:「扶桑木是句芒祖巫種植的,什麼時候送給天庭金烏了?想必這金烏也是一個賊來著,前段時間天庭設計害了祝融共工祖巫,現在正湊巧,待我打下一隻金烏報仇。」
誇父也沒那麼多花花心思,見到金烏,只當是仇人,就停了下來,丟下八棵扶桑木,手中握著自己選中的那根,看紅日金烏近來,舉起木杖就是一個橫掃,打棒球似的,把紅日打落到遠處地地面上。
砰的一聲,陸壓措手不及,被誇父掃個正中,只打得精血噴灑,火焰從七孔冒出,無法保持紅日地形狀,顯出一隻巨大的金烏,神情困頓,火焰變成了點點火花。
「呔,那小鳥,自己送上門來,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誇父哈哈大笑,舉起扶桑木又要打下來,陸壓大駭,悲鳴一聲,激發了全身的力量,猛地一拍翅膀,化成一道長虹向著天空遁走,疾如閃電,誇父一杖打了個空,只把地面打出一個裂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