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思思出生後,周宣便準備要回老家了,把事情都處理完後就是啟程的日子。
兩周後,基本上都安排妥當了,主要其實是周張店和周氏珠寶的經營法人問題,對這件事,周宣並沒有覺得多為難,股份並沒有做太大的改動,只是給了個書面任命,古玩店和周氏珠寶都有周濤和周瑩的股份,實際上主事的也是他們,古玩店這邊是張健,珠寶公司是許俊誠,這都沒什麼好改變的,該怎麼辦就仍舊怎麼辦,周宣只是把重大事故權限交給了周濤周瑩,李為李麗四個人,規定在經營上和經濟上有重大問題時,需要四個人一起贊成通過才可以執行。
把這些事解決了,周宣可以說真沒什麼事,只是還要與李為家人和魏海洪告個別,與李為家人,倒是很是不捨,老李和李雷父子對周宣都是忍離開,還是想周宣留下來,但周宣去意已決,他們也沒有辦法,在他們家默默一頓飯後,便自回了家。
老二天早上,周宣早早的便到了魏海洪家裡,跟魏海洪道別。魏海洪擺了茶,兩人靜靜的坐在茶几邊,在魏海洪旁邊的位置,是空著的,以前老爺子經常坐的地方,少了一個人,當真是睹物思人,魏海洪眼睛紅紅的,已經過了大半月了,對於老爺子的死,他還是不能釋懷,整個人也瘦了一大圈。
周宣靜了片刻,歎息了一聲,然後才道:「洪哥,我要回鄉下了!」
「要走了麼……」魏海洪茫然無神的問了聲,然後又靜了下來,好半天後又才說道,「兄弟當哥哥的對不起你,在這件事情上,我也沒有任何的話說,你要走那就走吧,天下原是沒有不散的宴席!」
周宣當然明白他的話,魏海洪是因為這事是他的親哥哥魏海河的原因,就算跟他二哥大吵,但事情既然已經做出來了,那也是沒有挽回的餘地。
不過周宣在隔了這段時間後,也釋然了每個人吧,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他又不是上帝,不可能去安排別人的人生,當初最不能忍受的便是魏海河不敢出手相救只是事情過後,傅遠山又回了老家,周宣想起來,或許心反而多了些慶幸,傅遠山脫離這個官場,說不定也是一種解決,畢意以後他基本上也不會受到別人設置陷阱了。
「洪哥,其實你不用那麼自責,我早想通了,世上本就沒有可以做到十全十美的事,傅大哥回老家,對他來說過過安寧平靜的田原生活,或許也是一件好事!」魏海洪搖搖頭,拉著周宣的手,忍不住默默落淚,男子漢大丈夫有淚不輕撣,當真落淚,那只有在傷心處。
周宣想了想然後才又說道:「洪哥,一世人兩兄弟,你是我永遠的兄弟,不會因為任何事而改變,在什麼時候,你都是我的大哥,老爺子是我最敬重的人,可惜了,我救不回他老人家!」魏海洪只是搖頭,赤紅著眼說道:「這不關你的事,老爺子本來年歲已高,有什麼意外那都是可能的,我只是不能接受他是因為我二哥的電話惱到而成了這個樣子,這個結果!」
周宣又說道:「洪哥,人死不能復生,不要再想那麼多,我回老家後,我想就帶著父母妻兒,周遊世界,在有生之年欣賞那世界上最美麗的地方,嘗盡天底下最好的美食,老了到死的那一天,我才不會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人生得意需盡歡,周宣沒有那麼大的野心,從來就沒有想要做世界首富,一定要多麼多麼有錢的心理想法,錢,夠用就好,而現在,他的財富基本上已經超出想像即使這些錢用完,周宣也有絕對把握隨時隨地都能賺到夠貼家用的錢財,所以他從沒有擔心過錢的問題。
爸媽那麼大年紀了,快六十,說實話人的一生,也已經去了絕大部份了,勞苦了一輩子,現在不讓父母享享福,那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周遊列國,嘗遍天下美食游盡天美景,這也得要有足夠的經濟實力才能辦得到,周宣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魏海洪歎了一口氣,要不是二哥這麼一件事,他寧願與周宣一齊去游盡天下美景,過那逍遙自在的日子,不去想那些爾虞我詐的事情,可現在,就算周宣不會怪罪他,他也不會原諒自己!
又默然片刻,魏海洪還是說了出來:「周宣,我的兄弟,祝你一路順風!」
周宣心裡一痛,沒奈何的歎了口氣,然後起身與魏海洪握了握手,縱然心痛,這個別,終究還得來告的。
如果沒有其他特殊的情況發生,估計這一生,也許跟魏海洪便是最後一面了,人生,或許便會是如此。
把弟弟妹妹的安排妥當,周宣想的便是等父母回老家後,讓他們習慣一陣子,然後再帶他們出國,到處旅遊,了一了自己的心願,再過幾年,等女兒兒子長大了,要上學的時候,再看看情況,合適的話,就到紐約去生活,為了孩子和傅盈,周宣也覺得自己應該為了她而做點貢獻了,傅盈為了他不惜拋棄了一切,連最愛她的家人們都放下了,跟他來到京城,說要回老家鄉下,也依然是堅定不移的跟著他,絲毫不會說不習慣或者不喜歡,只是毫無條件的依隨!
從這次親眼看到傅盈痛苦的生下小思思後,周宣便覺得,為了傅盈,他應該去做任何事情,雖然傅盈從沒有說過,但周宣看得出來,傅盈有時候也會充滿思念的情緒,自己是不是應該把她帶回紐約,跟家人們團聚?
與魏海洪別過,周宣獨自出門,魏海洪也是第一次沒有出來送他,走出別墅百餘米,周宣異能探測到,魏海洪在沙發上抱了頭嗚咽!
周宣也眼紅紅的再往前走,與魏海洪終究是有要別過的一天」只是沒想到會是在這種情況,這種事情之後的告別!
回到家裡,周宣在熱鬧嘻笑的客廳中,感覺到了家庭的溫馨和溫暖。
兩個孩子的叫嚷」給這個家增添了許多的生氣和歡笑,周宣抱了思思,傅盈抱著小思周,兩人坐到沙發上,金秀梅跟周瑩李麗一齊到廚房裡幫手,在以前,傅盈是也要幫手的」但現在她還是在坐月子中,家裡人當然不會讓她做任何事情,當然,家裡人也不知道傅盈實際上已經好了個透澈。
可是傅盈也喜歡這種關心,就是愛這種感覺」喜歡那種被呵護,喜歡金秀梅的嘮叨責備,當然金秀梅對她的嘮叨和責備那都是限於對她的愛護,緣於傅盈的不懂,怕她受到傷害,而沒有任何一件事是無理由的責備她,更多的是對她的關愛。
「盈盈」等你滿月後,我們就回老家,然後……」周安想了想,一邊逗弄著女兒,一邊對傅盈說著話。
「回吧,你想去哪兒」我們一家就去哪兒,反正你是家長,你怎麼安排,我們就怎麼照做!」傅盈捏了捏小思周的臉蛋,微微笑著回答。
周宣搖搖頭」然後又說道:「盈盈,其實我是這樣想的,等回了老家後,讓爸媽恢復平靜後,我們再到紐約,我想讓父母和孩子在紐約生活,一來可以跟爺爺和岳父母生活,讓一家人團聚,一方面又可以讓小思周不受影響的長大,兩個孩子,小思周和思思,再有你,就是我的三個心肝寶貝,你想不想回紐約?」
「啊……」傅盈頓時怔了起來,又驚又呆,好半天才咬住了嘴唇,一雙眼裡霧意朦朦,淚水在眼裡滾來滾去,良久才抽泣著說道:「周宣,你……真的決定要去紐約嗎?」
周宣笑笑道:「盈盈,我真的累了,在我眼裡,什麼都敵不過家人親情重要,我最擔心的就是家人,以前我不想到國外,那是因為我放心不下父母弟妹,如今弟妹都已經結婚成家,在京城我又安排好了他們的定居和收入,我再去紐約就毫無牽掛了,父母我接到國外,以後我們一家人就做喜歡做的事,遊歷天下美景和食遍天下美食,就是我想帶你一起做的事了!」
傅盈離了家人一心投奔了周宣,又怎麼不想念家裡人呢?
只是周宣以前就不大喜歡到國外生活,又擔心家人,所以傅盈從來就不提起要回紐約的事,甚至是去探望祖祖,爺爺的話都沒說起過,怕周宣為難,而現在周宣忽然說起要到紐約去的話,而不是去探望,而是到紐約定居,那真是她做夢也想不到的事,如何不激動不欣喜?
這時周瑩和李麗端了水果出來,看到傅盈哭得如梨huā帶雨一般,吃了一驚,周瑩趕緊問道:「嫂子,你怎麼啦?是我哥欺負你了?」
傅盈擦了擦眼淚,然後又破涕為笑,低頭在小思周臉上親了一口,然後說道:「沒有,你哥怎麼會欺負我呢,我是高興,高興得哭的!」
李麗也忍不住笑道:「嫂子,那你這個高興可真厲害,高興都能哭,……嘿嘿嘿,不過大哥不欺負嫂子這倒是真的,大哥對嫂子是愛護都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欺負她呢!」
兩人看傅盈的樣子,也確實不像是有委屈,滿面前是喜色,絕不是受了委屈或者在跟周宣鬧彆扭的樣子。
周宣叉了一片水果給傅盈餵了,然後自己又吃了一異,抱著女兒樂呵呵的道:「真好吃,好甜啊好甜!」
傅盈卻卻是知道周宣說好甜的真正意思,那是因為她高興,周宣又處理好了一切事情,一家人將真正的享受天倫之樂。
第二天中午,周宣又出去買一些用品,到了超市門口,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異能探測起來,雖然人沒有回頭,但異能清楚的探測到,後面十來米遠的地方有兩個陌生的男子在跟蹤他。
人群眾多,進超市的人絡繹不絕,很多人都是無意的視線亂投,但周宣探測到的那兩個人,視線卻是自始自終都沒有離開過他,而且在後面有意閃閃躲躲的。
這讓周宣就警覺起來,這兩個人跟蹤他幹什麼?再探測了一下,這兩個人身上竟然帶有手槍」衣袋裡還有【警】察的工作證。
這兩個人原來是【警】察!
如果是以前,周宣馬上會給傅遠山通氣,但現在不同了,鼻察系統中的人」不是他想要查就可以查的了!
只是為什麼會有【警】察來跟蹤他?周宣心裡疑惑,一邊在超市裡挑東西,一邊又運起異能探測著,這兩個【警】察無疑是跟蹤的高手,經驗豐富之極,如果不是周宣*能忽然警覺,那根本就不可能發現到。
周宣想了想」隨便挑了一兩樣嬰兒用品,然後慢慢到收銀處付錢,再出超市,這之間,他沒有看一眼那兩個跟蹤的【警】察」為了不引起他們的注意力,不回頭,也不東張西望,這讓那兩個【警】察也肯定認為周宣沒有發現到他們。
周宣提了小袋子,裝作無察覺又懶散的在前面走著,順著路邊的商店一間一間的邊看邊走,這時候」後面那兩個【警】察就跟得遠了些,加上路上行人又多,他們跟的距離超過了五十米,所以更難發覺,只是他們也絕對沒想到,周宣竟然早就發現了他們的跟蹤。
周宣一邊走」一邊想著,這兩個【警】察到底是為了什麼來跟蹤他?如果要把他們凍結了來審問一下,那還是會留下後遺症,因為他們是警察,往硬裡說了」他這是襲警,如果這兩個人是黑社會的,或者殺手什麼的,周宣都敢下手對付,因為黑社會的勢力再大」他都敢出殺手整治,但【警】察就不同了,所以得考慮好。
但是如果不動手的話,又怎麼能知道他們是幹什麼來的呢?到底有什麼用意?
周宣想了想,想了個主意,決定後就往偏僻的街道行去,因為後面的兩個【警】察隔了有五十多米遠,所以周宣有把握施出所想的計策,異能探測著街道前方轉彎處,轉彎過後是個兩米多寬的老街巷子,裡面沒有人,兩排的舊房子,一律是五六層的民房,樓下清靜,一個人都沒有。
周宣探測好後,一轉彎便加快了腳步,幾米前哼哼一道門,但是鎖住的,幾個大步竄到那門口,伸手一堆,同時運起異能把門裡面的鎖心轉化吞噬掉,所以一堆便把門推開了,然後迅速進門把門又關上。
彎道巷子外邊的兩個【警】察也加快了腳步走過來,在巷子口一看,兩三百米長的小巷子裡,一個人都沒有,不禁傻了眼,周宣到哪裡去了呢?
看了看,兩邊至少各有三十多棟房子,大門都是緊關著的,周宣是不走進了這些樓房的某棟裡面?
按照道理來講,周宣肯定走進入裡的其中一棟房子裡面,但是又搞不清楚周宣到底會進入哪一棟,想了想,那兩名【警】察低聲商量了一下:,「你左我右,把這些門都推一下,看看有哪棟房子的門是開著的,然後重點盯守那棟房子!」
一商量好,兩個人便迅速一左一右的各自去檢查這些門有沒有是開著的,左邊的那一個人推第一棟房子的門時,周宣便在門後緊緊頂住了,他一堆,門紋絲不動,推了一下也就鬆手走開,迅速的去推第二棟。
因為這也要搶時間,所以他們兩個速度極快,在推到前面第十五棟房子的時候,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停下了腳步。
因為他們原來與周宣相隔只有五十米左右,以他們的速度追上來,那是加快了腳步的,如果周宣仍是正常的速度在行走的話,那他最多只能走到三十多米遠,按每棟房子八米寬的距離,那也只有四到五棟遠近,而他們現在已經推到了十五六棟遠,差不多有一百二三十米遠了,周宣就是跑,那也沒有這麼快的速度。
但是又有一個問題出現,一直他們兩個都以為周宣肯定沒有發覺他,如果現在周宣到這裡來,只能這樣假設,一是,周宣在這裡有朋友,而且這個朋友只在前四五棟房子裡面住,二是周宣發現了他們,在這裡就自然沒有朋友一說,那也就不能以正常速度來計算,有可能就是高速奔跑,那他們兩個走五十米的話,周宣就有可能奔跑三倍,一百五十米左右」也就是他們現在的地點,不可能再往拼了。
只是他們兩個無論如何都不大相信周宣會發現了他們,那太不可能了,因為周宣一直就沒有回過頭看過他們」如果一個人連頭都沒回過,又怎麼會知道後面會有人在跟蹤他們?
這的確是不大可能,所以他們寧願相信周宣並沒有發現他們,而是在這裡探親戚朋友,只是不知道是哪棟樓。
兩人相視一眼,然後又相互退回來,周宣定然在巷子前十棟房子裡面的可能性最大」但是又不可能大強旗鼓的去收查。
一邊慢慢回走,兩個人又盯著巷子前後,見到始終沒有一個人出現,晉即又低聲的說道:「哎,你說這個人到底發現我們沒有?」
「應該沒有發現吧」我們又不是個天才出來的新人,都是老手了,如果他有所發現的話,可連頭都沒有回過一次,能婁現我們嗎?要說發現了我們的話,那除非他後腦長了眼睛,連頭都沒回過」而且路上還有那麼多行人,前邊又沒有反光鏡一類的東西,他怎麼可能會發現到我們?」
「可是他沒有發現的話,那到了這個巷子中,怎麼又忽然不見了呢?實在太古怪了吧?」
「要不要匯報給張局?」
「張局?」周宣在門後邊詫了起來,果然是【警】察」只是這個張局又是哪尊菩薩?在市局好像是沒有一個姓張的吧?
周宣詫異的想著,怎麼會有【警】察來跟蹤他呢?
「我看還是要匯報一下,張局可是囑咐過我們,千萬別驚動他,先跟著,看看他有什麼奇怪奇特的地方「那好,你打電話向張局匯報,看看張局是什麼意思」……就說那個姓周的有可能會是發現了我們的跟蹤,但不能確定」如果被他發現了,問問張局下一步要怎麼走?」
兩個人當即在一棟房子前停下來,其中一個掏出手機就撥打了電話,這正是周宣所要的,那個【警】察撥打電話的時候,周宣把電話號碼記了下來,然後又探測起他們說的內容。
「張局,我們在跟蹤的時候,在北大街後面的老巷子裡面跟丟了,這有兩種可能,一是周宣在這裡有朋友,二就是他發現了我們從而藏起來了,張局,現在要怎麼辦?」
「…………馬上離開那條巷子,退開來在另一個地點蹲守,在那兒守著,看看周宣會不會從那裡出來,如果出來了又對你們不警覺,那就表示他在那兒有朋友,你們再查查那裡有哪個是他朋友,如果到天黑他都沒有再從那裡出來過,那就表示他發現你們了,這……要再考慮考慮!」
「那好,我們到前邊的咖啡店裡靠窗的一邊守候,這樣也不會被人懷疑,張局,我想問一下,這個周宣,我看就是個有錢的普通人吧,這幾天下來,也沒發現有什麼特別的,除了他老婆長得特漂亮外,再就是特別有錢外,其他沒有值得奇怪的,我真有些想不通,你讓我跟二炮來做這點小事,是不是……嘿嘿,有點大材小用了?」
「真是白白讓人稱呼你們兩個為北城雙傑了,兩個最出名的刑警,還說周宣是個普通人?我想你們兩個也看過他的資料了吧,可以肯定,他有很值得懷疑的地方,雖然我們目前還不清楚,但從種種資料上看,這個人是傅遠山一路飛昇的主要原因,想想看,讓一個眉級幹部在一年多時間以內而升到了副部級官職,他的能力就絕對不一般,還有他與魏家,與李家的官系之密切,也都值得我們追查…………還是好好跟蹤著吧,暫時不要驚動他,我再跟黃【書】記匯報商量一下,因為上頭的意思是想弄明白周宣的秘密,如果可以的話,把他收為己用,這是上面最想要的結果!」
「知道了,張局,放心吧,被他發現的可能性也其實很低,任務繼續,我們會做得妥妥當當的!」
「那好,你們要小心一點,傅遠山雖然倒了,但他手下還有一些嫡系,爪牙還在,我們要徹底坐穩的話,還要得把他的心腹全部搞定,而且,黃【書】記說了,想要徹底把魏海河扳翻,那就得把魏家人扳翻,這可是大意不得的事,你們幹不了那樣的大事,但如果能從周宣身上找到魏家人的弱點,也許就能左右這件事,如果立了這個大功,前程似錦了,記住,所有的事,這個周宣都是關鍵中的關鍵,重中之重,扳倒魏家人,就靠他了!」
「張眉,放心吧,我們會做好的!」
把電話一掛,兩個便衣【警】察便急急的退出這條巷子,然後到前邊一百米遠的一間咖啡廳裡,在造窗邊的玻璃牆邊坐下來,兩個人都能很清楚的盯著這個方向。
周宣把他們對話的內容好好的回憶了一下,然後又想了想,一個是張局,一個是黃【書】記,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只有這兩個名稱,張局還好說,從那兩個【警】察的身份來看,這個張局應該是城北分局的局長,但黃【書】記就說不準是哪個了,而且周宣也不熟機關人事,誰知道是哪個呢?
就算是市委裡面,他也只知道魏海河,別的人官再大,他也不知道不認識。
想了想,周宣覺得暫時還是不能驚動這兩個【警】察,所以還是走出來,然後裝作閒散的樣子往巷子外走,眼神依然沒有亂看,只是盯著腳前面的地方,異能卻是運起來探測著咖啡廳裡面。
「出來了出來了,二炮,趕緊買單……」
周宣探測到後,將手中的小袋子一甩一甩的蕩著,然後跟散步一般的在馬路邊上往回走,速度極慢,這邊離西城是交界的地方,穿過沿街的老城村,直接就是西城的繁華地段,那兩個便衣【警】察隔得遠遠的跟著,要說不是周宣有異能,那還真不可能發現到。
直到回宏城【廣】場,步入小區自己的八號別墅處,那兩個人便不再跟過來,周宣進屋後,那兩個便衣【警】察便即回身走了,不再停留。
看來只要他在家裡,那些【警】察便不再跟蹤監視了。
周宣進了客廳,把小膠袋放在桌子上,家裡,金秀梅和傅盈,劉嫂三個人逗弄兩個小孩,笑聲不斷。
周宣心想還走到樓上的房間裡悄悄跟魏海洪,或者是李雷打個電話,讓他們都查一下這個黃【書】記和張局是什麼來頭,顯然這兩個人說的話,對魏家將有極大危險,也許魏家現在正處在他們的陷阱中,如果只是魏海河,周宣是不會想管這件事的,反正都要走了。
但現在關係到的是整個魏家,那包括了魏海洪,魏曉晴,這是周宣無論如何都不能忍受的,即使他要走,但是魏家人有了危險,那他也就不能走了,而且從他們的談話內容來看,這個危險還不是一般的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