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鐵血河山 正文 二百一十二章 反掃蕩
    晌劉家輝才歎了口氣道:「不管怎麼說,蕭明安全的將主力帶出來了。人沒有事情平安就好。至於那些槍支彈藥就當作咱們的謝禮吧。告訴蕭明和王勝不用太介懷,他們送出去多少回來我給他們補充多少就是了。」

    當時劉家輝下命令的時候,許洪亮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在心裡多少也有些嘀咕,這用兩項加一塊近一個整編師的裝備做謝禮是不是有些太大了,畢竟現在的8集團軍也不是太寬裕。不過深知劉家輝性格的許洪亮沒有說什麼,劉家輝的用意他雖然無法完全瞭解,但是本身就不是多嘴人,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的許洪亮自然也不會去問的討這個沒趣的。不過許洪亮現在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自己這位長官在戰術上也許有些許瑕疵或是能力還有些不足,但是在戰略問題之上這眼光卻是奇準無比,特別是對日軍行動的目標更是預料的極準準確率高達百分之八十。而且在一些戰役問題上的著眼點極為精準前瞻性非常強。

    所以他對自己這位表現出有些親近異黨的長官所有在戰略上問題基本上都表示了無條件的支持,當然除了在某些戰術上的有些過於瘋狂的舉動之外。許洪亮對自己長官一下子送給十八集團軍怎這麼多武器彈藥他並沒有感覺到什麼意外,或者說是見怪不怪了。劉家輝之前也沒有少給新四軍武器彈藥,只不過一次給的數量沒有這麼大而已。在許洪亮內心他總覺得自己的長官這麼做終歸有他自己地特別的想法的。

    七月上旬,蕭明帶著被他營救出來地潰兵和戰俘一行順利的抵達的8集團軍總司令部所在地澠池。到澠池以後。這些人不管自願不自願,一律被劉家輝給補充進了8集團軍地部隊。這三千多戰俘和散兵是蕭明千心萬苦從中條山帶出來的,劉家輝自然當人不讓的據為己有。面對得到消息前來上門討要的在中條山一戰之中損失慘重甚至有些部隊現在連一個團人都湊不齊的部隊長。劉家輝這個傢伙橫的很,想要人沒有門。這些人是你們丟在中條山的,是老子地人想盡辦法給弄回來並調養好地。現在你們想要就要回去。那有那麼容易的事情。

    被部隊登門拜訪的南撤各部隊長弄的有些頭大的劉家輝乾脆的下了一個命令,來了一個官大一級壓死人。凡是來的是師長一級的軍官,一律由張恩華或蕭明這兩個號稱8集團軍最蠻不講理地人接待,也算是利用他們的一項特長吧。軍長一級的由許洪亮接待,直到集團軍正副總司令一級的前來拜訪才由他親自接待。即便是這幾位集團軍正副總司令來他也是能躲就躲能賴則賴,反正一句話,任你說的天花爛墜。要人是堅決不給的。

    幾位在這場會戰中部隊基本被打光了。=小說首發==手下的部隊不是戰死就是當了俘虜或是被拋棄急需老兵補充的軍師長現在眼睛看到劉家輝就像惡狼看見肥肉一樣,正天往8集團軍駐地跑。無奈這幫傢伙無論怎麼說8集團軍這些人就是水米不進油鹽不侵,說什麼都不給。弄地這些軍師長們雖頭大如斗,但卻均拿這些大爺卻也無可奈何。不要說這些軍師長了,就是原來擔任中條山守備任務地兩位集團軍總司令也拿這位現在最高當局眼中的紅人也沒有絲毫辦法。他們現在也在各自後台那裡聽說了,這個劉家輝在前一段時間將九戰區地暫4師一口吞了,最高當局不僅沒有怪罪還將這個師的番號直接給了他,這份榮寵。他們現在那個能比的上。所以這二位集團軍總司令在劉家輝那裡碰了幾次壁之後,心裡也明白這幾千老兵進了劉家輝這位中央軍新秀囊中就別想再拿出來了。

    讓劉家輝感覺到意外的是雖然一戰區的形勢已經逐漸的穩定下來,但是返回九戰區的命令卻直到八月末也沒有下來。雖然心裡有些惦記即將爆發的第二次長沙會戰,但是沒有命令他也只能老實的呆在澠池一線訓練的他的部隊。不過不甘寂寞的劉家輝並沒有真的老實的呆在這裡,和黃河對日軍井水不犯河水的和平相處。而是利用這個難得的與日軍隔河相望,發起作戰的日軍主力已經撤退回原駐地,中條山一線兵力並不是很充裕的時機,以集總手槍團為主不斷的抽調小部隊過河發起戰術性反擊。這些小部隊在中條山一帶炸公路伏擊日軍補給車隊攻擊小據點。一時之間將中條山地區攪和的天翻地覆烏煙瘴氣。到了後期甚至發動營團規模的偷襲。讓中條山一線的日軍損失慘重。在其他各處中日兩軍對峙的前沿兩軍雖然不時的隔河對射一陣,但是總體情況還算是相安無事。只有8集團軍防區沿線打的是異常的熱鬧。

    甚至在九月六日晚。新7師師長聶思誠親自帶領新77師的三個團在手槍團的一個營和特務團一部的配合之下突然在澠池西南的曹川一線強渡黃河,切斷了夏縣至平陸的公路。並以一部兵力虛張聲勢的進攻平陸,主力沿夏縣至平陸公路沿線展開,設下伏擊圈,經過半天一夜的激戰將由夏縣出援的日軍兩個大隊全殲之後,趁勝集中主力攻下平陸,全殲平陸的一個大隊的日軍和偽軍一個團。然後在運城3師團出動的兩個聯隊的援軍抵達之前,拆毀了平陸的全部防禦工事和城牆之後,帶著俘虜和戰利品,以及在平陸營救出來的兩千多勞工和戰俘,在平陸以東順利的渡過黃河安全的撤回。

    看著被拆的亂七八糟成了一片廢墟的平陸和一具具被砍掉了腦袋成了無頭之鬼的日軍屍體,在莜塚義男嚴令之下親自帶兵趕來救援平陸地日軍37師團長安達二十三中將長時間的默默無語。[閱讀文字版,請上]由於擔心現在師團主力被抽調救援平路,運城一線兵力空虛遭遇到這支沒有一點武士風度的支那軍隊襲擊。安達二十三中將在留下一個步兵聯隊駐紮在平陸重新修建工事之後,自己急忙帶著主力沒有敢在平陸長時間停留,只是沿平陸周圍草草地掃蕩兩天之後便想要撤回運城。無論是在安達二十三中將還是日軍第一軍司令官莜塚義男甚至整個華北方面軍眼中。扼守黃河咽喉作為日軍西進陝西橋頭堡的運城的位置可比平陸重要地多了。如果運城有失,就是砍了安達二十三中將的腦袋也彌補不了。

    結果讓急著趕回運城的安達二十三中將沒有想到的是,他的部隊剛剛過張店一線便遭遇到似乎是無窮無盡的地雷陣的伏擊。116師團莜原誠一郎中將在南昌吃地苦頭。又被這支支那軍原封不動地用在了安達二十三中將的頭上。來時還安全無比的公路線上此時卻是危機四伏。公路上的橋樑自然是一個不剩被拆的精光,甚至連橋基座都無影無蹤,即便是想要修復也不是短時間之內可以完成的。而公路上田地邊山坡上到處都是佈置的極其詭異的地雷。這些地雷可不是他在掃蕩支那18集團軍所謂地根據地時遇見的那種一炸兩半的黑火藥製造的土地雷,清一色全部是用烈性炸藥製造的威力極大的貨真價實的殺傷性地雷。更加讓安達中將憤怒的是,這些地雷旁邊被8集團軍採取慣用手段,埋上了步槍子彈,連上了手榴彈甚至是迫擊炮彈。雖說37師團在掃蕩那些非治安區這麼多年在對付地雷方面也有了一點經驗。並沒有遭遇到多大地傷亡。只有一個中隊失去了戰鬥力外加排雷地工兵被這些佈置的詭異之極地地雷陣炸的所剩無幾,但是這行軍速度卻慢了下來,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寸步難行。

    就在歸心似箭安達二十三中將無可奈何只能慢吞吞的帶著他的部隊沿著工兵用身體探出來的地雷陣邊上跳圈子的時候,一封從運城守軍發來的電報讓他立即石化。前天天夜裡,就在他帶領師團主力抵達平陸的當晚,大量支那軍騎兵突然在風陵渡以西芮城以東強渡黃河,包抄了在風陵渡一線與支那軍隔河相望的日軍陣地。一夜激戰下來擔任阻斷河對面支那隴海鐵路的37師團野戰重炮大隊在支那騎兵的突襲之下全軍覆滅,1門1毫米榴彈炮。兩門1毫米加農炮以及兩門用來封鎖隴海線8毫米重型榴彈炮全部被擊毀或是俘獲。幾乎在同一間時。剛剛修好不久的運城機場在一次遭到重創,停在運城機場用來對西安蘭州洛陽等支那軍後方轟炸的陸軍航空兵三十多架飛機在支那軍猛烈炮火和凌厲的攻勢之下全部被毀。=小說首發==儲存在機場的油料物資損失餘燼。大批飛行員陣亡。擔任運城警備司令的步兵聯隊在增援機場的過程之中遭遇到支那騎兵的伏擊,一夜夜戰下來聯隊傷亡過半,聯隊長中炮身亡。

    最讓安達二十三中將震驚的是這支支那軍的至少一個師兵力利用守軍中伏損失慘重的機會在騎兵和大量炮火的掩護攻入運城,將儲備在運城大量用於西進作戰的物資劫掠一空,大量的渡河器材或是被焚燒或是被掠奪一空。不過萬幸的是這些支那軍隊的目標好像就是衝著這些物資來的,並沒有與頑強抵抗的守軍過多糾纏,在將儲備的物資洗劫乾淨之後便利用在運城繳獲的舟橋器材從風陵渡渡過黃河之後揚長而去。

    看完這封電報之後安達二十三中將眼前一陣陣發黑。先不說那些被炸毀的飛機運城中僅僅儲備的用來西進的物資就達上萬噸。武器彈藥更是堆積如山。僅僅冬裝一項就夠整個華北方面軍使用兩年的。還有數千發作為撒手鑭使用毒氣炮彈,這一下子全部都丟光了。還有那兩門威力巨大的8毫米毫米重榴彈炮是前任師團長平田健吉中將費了好大的心血才從國內運到風陵渡的。這一下子全部都丟了。可惡的支那軍隊甚至連一堆廢鐵都沒有給37師團留下。

    這起將日軍洗劫地一乾二淨的事件不用問除了蕭明沒有人能幹的出來,不過這次地整個行動卻是蕭明和張恩華兩人連手策劃的。總覺得小打小鬧內部過癮的蕭明出地主意。剛剛被軍委會批准正式擔任11軍少將軍長的張恩華具體實施的。張恩華在請示劉家輝之後得到劉家輝一句你現在是11軍軍長,應該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的回答之後,便在蕭明的鼓動之下策劃了這起精彩的作戰計劃。以新77師從曹川一線渡河攻擊平陸。在將駐紮運城的37師團主力吸引過去之後,自己帶領師在蕭明地騎兵旅地配合之下從芮城方向強渡黃河,來了一個聲東擊西。他的第一個目標就是37師團佈置在風陵渡一線整天向著隴海線打炮的日軍重炮大隊。

    這個重炮大隊之所以成為第一目標。真正的原因還是出在蕭明這個傢伙的身上。蕭明從中條山迂迴經陝西撤回澠池途經隴海線時候,就是因為這個重炮大隊對隴海鐵路的炮擊整整耽誤了一天的時間。耽誤一天的時間還是小事,畢竟他地騎兵旅沒有出現什麼傷亡,而且已經抵達垅海線距離澠池不遠的他也不用急著趕路了。但是隨後發生的一件事情卻讓瑕疵必報的蕭明對日軍這個重炮大隊恨之入骨。\當地駐軍在維修被日軍炸毀的線路時候居然要徵用他們的馬匹。對手下的這些馬匹愛護到極點的蕭明自然不會捨得讓這些心愛地戰馬去做馱馬,他與那個要徵用他們馬匹地少將大吵了一通之後,沒有搭理那個被他氣的臉色鐵青地少將,帶著自己部下揚長而去。

    這個事情雖然沒有給他造成什麼大的困擾。但是兩個少將當街象潑婦一樣相互大吵卻讓他感覺丟盡了面子。既然對方是友軍。他有火也不能向人家頭頂上發,那自然日軍這些重炮就成了他最好的出氣目標。將這兩門根本無法攜帶的8毫米重炮徹底炸毀之後,蕭明連一兩渣滓都沒給日軍留下,全部被他連同完整無缺繳獲的三門1毫米榴彈炮兩門1毫米加農炮一起運了回去。

    在他的盤算中,這些廢鐵給日軍留下,他們還可以運回去造炮彈造炸彈返過來在殺中國人。老子運回去,至少可以給集團軍修械所造地雷和手榴彈用。實在不行這些優質炮鋼用來修補他們騎兵旅使用的馬刀還是可以的吧。有了他這一榜樣,同樣不甘寂寞的張恩華自然是有學有樣。張恩華和蕭明兩個人就像蝗蟲一樣。在他們目光所及範圍之內不管是鐵路線還是繳獲的日軍鋼盔,甚至連日本僑民家的水龍頭都沒有放過。就連日軍機場上被炸毀日軍飛機殘骸上的鋁片都被他們運送回來了。兩天的時間之內這兩個傢伙一邊作戰,一邊掃蕩將他們目光可及範圍之內的一切鋼鐵物資,能帶走全部帶走,帶不走的徹底炸毀之後,還不忘放上一把火。

    在橫掃了一通之後,這兩個傢伙滿載而歸幫日軍徹底的減了一次肥。僅僅運輸回來的鋼鐵物資就達到了三十多卡車之多,還不包括在運城日軍倉庫中繳獲的大量武器彈藥。日軍設置在運城的11個倉庫中被這兩個傢伙炸毀繳獲或是被日軍自行炸毀就達到了十個。原來武器彈藥物資堆積如山的運城這一下子變的空空如野。而那些繳獲用來運送物資的幾十輛日軍卡車因為無法過河被他臨走的時候在河岸一把火燒了個乾淨。這些熊熊燃燒的卡車冒起黑煙在幾十里外的運城都看的清清楚楚。

    當安達二十三中將不顧一切衝破支那軍地雷陣和小股部隊的阻擊。冒著狙擊手不時射出的子彈。強行軍趕回運城之後,面對眼前大半個運城已經成為廢墟。大量的物資所剩無幾的情況,再看看不遠處風陵渡那些被張恩華放火焚燒的卡車還在冒出的沖天黑煙半天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俗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還沒有安達二十三中將從運城所受的嚴重打擊中恢復過來,一封平陸守軍已經撤回南岸的突然支那軍殺了一個回馬槍,再一次強渡黃河以絕對的優勢兵力又一次將平陸包圍,急需援軍增援的電報讓已經身心極度疲勞他再也禁受不住這接二連三地打擊。\一口鮮血當即從嘴裡噴了出來。吐血歸吐血,但是平陸還是要救的,手中已經無兵可派。再派援軍恐怕整個運城弄不好都要丟了。無奈的安達二十三中將只能再一次強打精神,給莜塚義男中將發電報,請求派駐臨汾地41師團和獨立混成16旅團派兵增援。

    在得知運城物資全部被毀。安達二十三中將吐血,37師團損失慘重已經無力救援平陸之後。莜塚義男一方面給41師團長田道盛武中將發電報讓他親自帶師團主力在獨立混成1旅團的配合下救援平陸的同時,親自趕往運城探望即將調任華北方面軍參謀長現在卻被支那軍氣地吐血的安達二十三中將。讓莜塚義男中將沒有想到的是,當41師團兩個聯隊日夜兼程趕到平陸的時候,那支殺了回馬槍的支那軍隊在將平陸守軍殺傷了三分之二後又撤回了黃河南岸。41師團連敵人的一個影子都沒有抓到白跑了一場

    而與被弄的吐血地安達二十三中將相比較,在澠池正聽匯報地劉家輝卻顯得平靜的很。在聽完張恩華和蕭明兩個人關於此次行動的報告之後,特別是在聽到有五十多輛日軍卡車因為無法攜帶過河被一把火燒掉之後。劉家輝只是淡淡的罵了一句兩個敗家子之後便沒有再說什麼。低下頭繼續看他的地圖。

    劉家輝這句話將張恩華和蕭明兩人弄的一頭霧水,不知道劉家輝這是在表揚他們,還是因為他們一把火將五十多輛相對完好的日軍汽車燒掉的批評。張恩華發現自己現在是越來越看不透眼前這個自己從小一起長大地兄弟了,只能無視蕭明投過來的求救目光。兩人就這麼呆呆的站著,半晌之後正在看地圖的劉家輝抬頭看了看有如兩截木頭般站在他辦公室內沒有說話的二人,笑道:幹嗎還不去休息,不累嗎?如果你們不累的話,去前線幫著修建一下工事怎麼樣。」聽完這話兩人一驚。連道疲勞的很之後逃難似的逃出了劉家輝地辦公室。

    看著兩個人地背影,劉家輝將手中的紅藍鉛筆扔到了地圖上對身邊地許洪亮道:「洪亮,這次這兩個傢伙打的不錯。日軍駐運城的37師團恐怕這次被他們給打疼了。沒有這些物資日軍無論是西進向陝西進攻還是南下進攻河南腹地至少在短時間之內是沒有這個能力了。這次損失的物資他們沒有大半年的時間是無法補充完畢的。」

    許洪亮聞言笑道:「的確這次作戰這兩個傢伙打的很漂亮,恐怕這次莜塚義男要氣的吐血了。而咱們那個老對手崗村寧次這剛上任就挨了這麼一棒子恐怕心裡也不會好受到那裡的。這次丟掉的物資估計要讓日軍這幾個將領心疼死了。這些物資豈止沒有大半年時間無法補充,如果現在日軍真像您說的那樣正在全力準備南下作戰,以日本的生產能力來看,沒有一年的時間很難補充完畢的。這樣一來這兩個傢伙這次歪打正著,給一、二兩個戰區至少爭取了一年的時間防止日軍南下或是西進。」

    說到這里許洪亮話話題一轉道:「不過副座。咱們現在也要多少做一些準備。日軍一向是瑕疵必報。這次丟了面子他們一定會想辦法找回來的,我們必須要提防日軍給咱們來一個有學有樣。從風陵渡到鄭州這幾百公里黃河防線上,雖然**部隊現在數量不少,但是戰鬥力卻參差不齊,裝備上也是有天壤之別。特別是有些部隊是從中條山撤下來的殘軍,這些部隊中很多尚未補充完畢。即便補充完畢的也因為新兵過多戰鬥力下滑的厲害。這樣一來給日軍小部隊南下留下的空間還是很大的。您是不是給一戰區那位新任司令長官發一電報提醒他注意一下,而且隴海鐵路這一一戰區與後方連接的大動脈河南段距離黃河沿線的直線距離也不遠,可以說日軍只要突破黃河防線,就可以隨時切斷隴海鐵路。還有咱們部隊也要加強防禦,防止日軍給咱們也如此這般的來一下。」

    劉家輝點點頭道:「可以一戰區那裡我去說,不過能起多大作用我也不知道。至於咱們自己你擬定一個計劃。如果這些小鬼子真的敢到咱們防區來搗亂,就讓他們來得走不得。要是讓這些小鬼子來咱們防區搗亂一通之後。在順利地跑了,那麼咱們的樂子就大的。還有。」說到這裡劉家輝突然想起了什麼道:「你告訴部隊一定要多加小心,這些小鬼子能玩地花樣多著那。小心他們換上**軍裝冒充友軍混進咱們防區。告訴張恩華和高海寬一定要加強各自軍部和各師師部的安全警戒,防止小鬼子渾水摸魚。小鬼子中中國通不少,日軍本身又擅長長途奔襲。這次中條山會戰之中有不少部隊就是在這方面沒有防範吃了大虧,咱們一定要多加小心。」

    自己部隊這方面劉家輝到不是怎麼擔心,自己部隊的戰鬥力劉家輝心中還是有數地。但是對友軍方面特別是那位現在坐鎮洛陽對接替有虎將之稱原司令長官的新任的這位司令長官劉家輝心裡實在沒有什麼底能勸說他加強防範,從此人徇私枉法,貪污成性,狂嫖濫賭的一貫作風,和任命專門給他治療性病的一花柳病名醫做軍醫處長以及從上任以來不是將大部分精力放在整修河防上而是放在如何大把撈錢。在妓院中渡過的時間遠比在戰區司令部中要長的多地舉動上來看。這位自上任以來除了在到任會上見過一面之外,就沒有見過面。就連劉家輝幾次去洛陽開作戰會議都沒有再見過面地,幾次作戰會議都是戰區參謀長代為主持的長官恐怕很難將劉家輝的勸告聽進去。

    這位新任司令官與前任那位司令長官的作風那簡直是天壤之別,對能不能勸動他劉家輝只能盡人事了。不過劉家輝在勸說這位司令長官沒有多大把握的情況之下,自行給沿河防的幾個集團軍的司令長官還是發去了情況通報提醒他們注意河北日軍動向。雖然劉家輝此刻在一戰區只是客軍的身份,但是該做地他還是要做的。

    果然不出劉家輝所料,在他親自抵達洛陽廢了好半天力氣才在洛陽一家妓院中將這位司令長官找到的時候,這位衣冠不整摟著妓女出來接待他的司令長官將他的苦勸全部當成了耳旁風。在強打起精神勉強應付了劉家輝一段時間。甩出一句文縐縐的有仲德在河南我心無憂已之後便端茶送客了。氣的回到戰區司令部的劉家輝不顧司令部中這位長官地幾位心腹,特別是他那位以擅長治療花柳病聞名地軍醫處長面前,破口大罵這位司令長官貽誤軍機之後,拒絕了苦笑連連的戰區參謀長挽留直接蹬車連夜趕回了澠池。這次被氣地不輕的劉家輝直到8集團軍在11月初調離河南歸還九戰區,都沒有在踏進洛陽一步。即便有他必須參加的會議也是由許洪亮或是其他人代替參加。

    看著從洛陽回來臉色被氣的鐵青的劉家輝,聽完劉家輝的副官敘述完原因之後許洪亮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劉家輝這次在戰區司令部裡做的有些過於冒失了。一戰區的這位信任司令長官雖然能力不怎麼樣,甚至被人評價為身為軍人不通軍事,但是卻是最高當局的嫡系中的嫡系。素為最高當局寵信。8集團軍在一戰區只是客軍。得罪他犯不上。

    實際上無論是一戰區的那位司令長官還是各部將領甚至劉家輝心裡都明白,隨著現在一戰區的形勢逐漸穩定下來。距離集團軍調離的日子不遠了。現在一同由九戰區調過來增援的第1軍和74軍早就已經歸還九戰區建制,只有8集團軍還停留在一戰區。最高當局和軍委會是不會將一個戰鬥力強悍裝備精良的集團軍長期放在不是日軍進攻重點且有黃河天線保護的一戰區的。畢竟日軍現在進攻的重點還是在長江一線。在8集團軍說不一定什麼時候就調走的情況之下,所以許洪亮認為劉家輝因為這件事情和戰區新任長官發生衝突還是有些犯不上。

    聽到許洪亮的勸戒,劉家輝搖頭道:「我不是擔心他,他的生死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是擔心隴海鐵路的安全。如果說滇緬公路是中國的大動脈那隴海線就是他一戰區的輸血管,一旦隴海鐵路有什麼意外,他個人固然是死不足息,但是整個一戰區的幾十萬大軍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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